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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丝竹长得很甜美,可动起手来可没有一点甜美的意思,如葱的玉指挥舞着五道翠绿的绿芒像是神鞭不断地抽打着罗云飞五人。
这绝对是赤裸裸的报复,绝对是!就因为刘老头说要操练我们,你就这样下死手,就是锻炼体魄也要讲究个循序渐进吧!
两条妖鱼在旁边大呼小叫,催促他们的师姐动手狠一点,完全没有一点善良纯真的样子嘛!谁家的孩子,怎么教的?就不怕将来孩子叛逆。
“停、停、停……我坚持不住了,让我歇会,歇会。”孙寅氹被绿芒抽打的头发散乱像个疯子,没有一点骨气的求饶。
“师傅?”凝丝竹有点于心不忍,让他无缘无故打人她有点接受不了,虽然师傅说是对这群人好。
“我的乖徒弟,你现在是在做乐于助人的事,怎么会心软呐?你现在对他们手下留情,那无疑是在将来害他们的性命。”刘假仙劝说道:“他们几个现在都不是凡人,你就放心吧!只要打不死放进昆仑湖中让小阳、小阴煮上一煮保准又是生龙活虎的好汉子。”
一句话把太极兄妹说的更加兴奋了,能够有报仇的机会怎么可能不好好把握。
“我说那个大块头,你就不知道躲一下啊!这就是在锻炼你们的瞬间反应能力,你要想办法躲开攻击才行。”刘假仙手里捧着一盘徒弟炒熟的瓜子嗑的欢畅,时不时张嘴‘指点一下’。
“老子到是想躲,可他娘的哪里能躲开。”秦雄脸上又挨了一鞭子,想要躲在段无洁身后,可人家一个闪身就把他晾在原地了,躲无可躲只能硬着头皮挨揍。
“我说好心的凝姑娘,你手上动作慢点啊!你这样我可受不了。”罗云飞一语双关,苦中作乐,一看到刘老头像看马戏猴的惬意模样就来气,欺负不了你,还欺负不了你的徒弟。
“哦!哦!哦!……啊!……啊!……啊!”孙寅氹和秦雄更是不落与后,声音那叫一个不要脸。
“卧槽,你们能不能安静点,被鞭子打成这样,你们他妈的竟然想成了香艳的**,真是三个大骚包。”段无洁还好点偶尔还能躲开一下。
“狠狠教训那三个混蛋,他们在占你便宜。”刘假仙久混与世,算得上‘我辈中人’,怎能不知道他们嘴上说的是什么意思。
不懂,是真不懂,如同百合般的凝丝竹想啊想,猜啊猜,怎么也不知道什么事**,更是觉得他们的叫声好奇怪,不懂就要问,不耻下问吗?“师傅,什么是**啊!”
“这个?你不需要知道,总之是骂人的话,快点揍他们。”孩子大了不由娘啊!这该怎么教?
做个听话的好徒弟一直是凝丝竹的人生信条,五指抖动,绿芒像是长了眼睛不论他们怎么躲都会准确的抽中。
“啪!”晕了一个。
“啪!”又晕了一个。
“啪!”最后的一个雄性牲口也晕了。
早在旁边等待的鬼刀走上前去,一手一个,宽阔的肩膀再扛一个,大踏步向昆仑湖的方向走去,太极兄妹高兴的跟了过去,他们要操控昆仑湖让其中的神性物质挥发出来,好好煮一煮这三个混蛋。
李佳人在硬抗,遇到这种机会她不可能松懈一丝一毫,集中精力压制着一道绿芒的降落,当然,效果不好,绿芒还是在一点一点的逼近。
“啪!”被抽中后,李佳人咬了咬牙,再次倔强的试求压制绿芒。
在这反反复复中,终究是耗费了所有的精神力,不是被打晕过去的,而是被近乎自残行为累昏的。
“苦命的孩子啊!”刘假仙叹了口气,转身走回大殿,不忍再看。
记得当年见到在山林中蹒跚的她,小脸脏兮兮的,小胳膊、小腿被树枝划得到处都是伤口,虽然大眼睛蕴满了泪水但稚嫩的脸上也是像现在这般坚韧,她当时咬着牙说,“为了救自己的父亲,不怕疼也不怕苦。”
当时说这话的时候,小脸上虽然倔强但是却带着发自内心的开心,人,是不是只要有个念想就能支撑下来,年小的她不懂。
十八年了,努力了十八年,好不容易走到这一步,她的心像是扎上了翅膀恨不得日夜都不休息。
早上先是挨凝丝竹的绿芒鞭子抽,下午再找鬼刀一个个单挑,晚上就丢进昆仑湖中煮自己,效果是明显的,过程是痛苦的。
“尼玛,雄爷我来这什么屁事也没干,各种该打啊!”秦雄把脑袋伸的老长,无他,湖里被那对太极兄妹搞得太他妈烫了。
“你就把这看成是对我们的考验和栽培。”罗云飞揉了揉被鬼刀打肿的脸部自我安慰道。
“可我他妈的就不明白,为什么每次被打的最惨的总是咱们哥仨啊!”秦雄看了看相对来说比他们好受多的李佳人和段无洁郁闷道。
“凝丝竹有刘老头特意交代要好好招待我们,鬼刀那家伙是老李的小弟,他不敢下死手,小洁武力一流能和鬼刀过几招,剩下咱们三个软蛋可不就是挨打的份。”孙寅氹实在忍受不了湖中废水的折磨,对湖底中作恶的太极兄妹大吼道:“你们两个小兔崽子就不知道照顾一下伤员。”
他不叫还好,这一叫兄妹俩可就有理由出手了,合成的太极图飞到他的脚下往死里转。
“我错了,我错了。”孙寅氹被热的大叫:“尼玛熟了,熟了。”
半个月的痛苦折磨终究是有效的,肌体更加的柔韧具有爆发力,几人不但能躲开几下凝丝竹的绿芒还能坚持和鬼刀多过几招,单是这种变化就让他们喜出望外。
玄胎平育天刘假仙还没有完全走遍,据他所说里面一片祥和没有任何问题,可根据他以往不靠谱的尿性老看根本就做不得准,这种连自己的死都能作假的人让人很难产生信任感。
很神奇啊!一个外表破破烂烂的大殿里面竟然自称天地,风景好的吓人,青山绿水、山青水秀、湖光山色、桃红柳绿、蜂飞蝶舞这些词语用在这里一点都不为过。
吸一口空气说不出来的让人神清气爽,绝对不是那些雾霾城市可比。
“刘老头,你这里这么好的地方,为什么国家就没发现过?”秦雄问道。
“老头我法力通天,那种国家机器我还看不到眼里,惹急了我,我就和他们头头好好促膝长谈一下。”刘老头吹牛不报税,觉得自己天下无敌。
“老先生,我们现在去哪?”李佳人虚心请教。
“那,看到没哪里有石阶,这要登上山顶就能到达目的地。”刘假仙冲着一道看不到尽头的台阶努了努嘴。
“就这么简单?”孙寅氹不相信的问道。
“就这么简单。”刘假仙笑的不像人。
石阶并不是笔直通往山巅,盘旋如龙,缠绕着青山,罗云飞想的简单,化成苍鹰呼啸着就往山巅冲,可刚飞起就‘啪’的一声摔在石阶上。
“这尼玛是怎么回事?”被摔得狗吃屎的罗云飞从石阶上爬起扭头对刘老头吼道,明显这糟心老头知道这种情况。
“日子都活到狗身上了,要是这么简单老头早就驾云带着你们飞上去了。”刘老头鄙视道。
“神仙啊!你会驾云,教我、教我。”孙寅氹像是个哈巴狗围着老头打转。
“你学不会。”刘老头斜了他一眼。
“我为什么不能,我爹都说我天赋异禀,在修道一途上能走的很远。”孙寅氹不信。
“你是处男?”刘假仙看了一眼他的裤裆说道:“你要是学了能保证以后禁欲?”
“这个……”天大地大,大不过自己裤裆里的大鸟,学驾云还要以后做个太监,孙寅氹觉得很不值当。
“驾云飞天这种事,对你们来说都是雕虫小技,你们的天赋没必要浪费在这地方。”刘假仙看了一眼石阶率先领头走了上去。
石阶上竟然附带着重力,越是往上走就越是费力,双腿像是绑了沙袋,让人越来越寸步难行。
“往往看起来越是简单的问题,越是存在天大的危险。”刘老头道。
众人都是挥汗如雨,反倒是看着垂垂老矣的刘老头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让人感叹神仙就是神仙。
“我怎么觉得我们走的有三十多里地了吧!怎么还不见山巅的影子?”段无洁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水问道。
“反正老道我走了一辈子都没走到头过。”刘假仙回道。
饶了一圈转到青山后背,再也看不到石阶的源头,众人双腿如同灌铅每走一步都要用尽全部的力气,舌头伸的像是狗舌头,这能停下来恢复体力。
这是山风吹过让众人忍不住打了个冷颤,再抬起头一看便见到一个僧人不知何时站在了石阶上。
神人看不出到底多大,也并没有悲天悯人的气质,反而有强烈的杀伐在身,绝对不是什么好货。
正要扭头询问不知何时吊在最末尾的刘假仙这拦路虎是何方神圣,却见到刘老头扭头就跑,完全不讲一点义气,跑的那叫一个干净利落,一句话都没留。
“妈蛋,又被坑了。”罗云飞破口大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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