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等到自己醒来时,通过屋外射入的光线来看,现在已经是天明。
拖着疼痛的身体,我从小孔中向外看看了,看日头应该是第二天的中午时间,而此刻屋外的院子里充斥的全是哭天抹泪的哀号声,估计是他们在给张井路办丧事。
不去管那些,查看了下自己的身体状况,外伤虽然已经停止了流血,但想完全恢复还需要两三天时间,内伤倒是没有什么大碍,这次受的内伤并不严重,而且经过龙灵淬体后,我的身体恢复力极强,现在估计可以用出七层的实力,这样的实力面对九星斗者是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不行,我还是要给谭英送信去,现在张井路虽然死掉了,可不知道张井绕会不会再派其它人去刺杀谭英。”
心中焦急,知道这事儿耽误不得。
“可现在外面必定有大量士兵,大白天的,现在出去我就等于是送死!”
想了想,我无奈得只能等到晚上天黑时再行动,估计张井绕现在可能就在这个府中,他弟弟死了,他一定会来哀悼和调查这次事件。
我现在出去,如果遇上张井绕那个大斗师级的家伙,自己一招都难敌过,所以只能等到晚上再想办法出去。
储物戒指中有食物和水,吃饭问题我倒是不用担心。
密室中没什么事情,我把张井路的储物戒指拿了出来,查看了下里面的东西,金币倒是有不少,估计储物戒指里足有十万金币,还有大堆的房产地契,古董字画及衣物等,我重点要找的是秘籍,可在他的这枚储物戒指里我居然一本秘籍也没看到。
“奶奶的,不学无术的家伙,怎么没有秘籍?”
我愤愤的骂着,很是不甘。
我一直希望就是有几个强大功法的组合技能,而张井路的这个《万剑索狱诀》已经被我相中了,它的威力我更是深有体会,很是霸道,看看我身上的伤口就可以知道这功法的强悍之处,可居然没有在张井路储物戒指中找到这功法的秘籍,让我很是失望。
“这秘籍是他们家的祖传功法,想来应该会在他大哥张井绕那里!”
毕竟这么好的秘籍他们兄弟不可能人人都抄一份放在手中,那样很容易流传出去,那秘籍应该会放在他们兄弟中实力最强的那人手中。
“可张井绕的实力却是大斗师,那样的实力根本不是我能触及的。”
叹了口气,暂时只能把这事先放在一边,现在我还真不敢去招惹张井绕那个家伙,这秘籍叫《万剑索狱诀》,而张井路在用这功法时,只用出大约百柄飞剑,就把我伤成这样,如果张井绕给我弄出个千八的飞剑,相信我会被直接轰成渣渣。
“以后有机会再说吧!”
技不如人还能怎么办,叹口气,这事儿只能以后再说,不过这次有了十万金币的收入还是可以让我小小的开心一下。
接下来我便开始在这密室里继续修炼,等待着时间,顺便养养伤。
待到晚上夜幕降临时,周围的哀号声都已经停止,此刻夜深人静,我见这个卧室内没有人过来,于是便悄悄的推开了密室的门走了出去,相信这屋内昨天刚刚死过两个人,到了晚上,没有人敢停留在这里面。
这屋子内此刻是漆黑一片,但外面院子里却是灯火辉煌,亮如白昼。
小心的到了门前,我举目向院子中看去,必须要找个机会出去才行。
可看到院子中的情景,我顿时暗叫不好,整个院子到处是灯光,而且外面增加了很多站岗的士兵,几乎可以说是三步一岗五步一哨,很多阴暗的角落里都被安排了士兵在把守,此刻那些士兵也全部是瞪圆了眼睛在警戒着周围。
这明显是戒严了,重兵把守。
顿时我想到了一个不好的事实,不会是张井绕在这里过夜吧!
暗暗叫苦,但我又想了想一定是这样,否则怎么会有这么多士兵?再说,张井绕的弟弟刚死,他们兄弟第一晚应该会给他守棂,这一晚都会在这里,不会睡觉。
“他奶奶的,这怎么办?”
“虽然我回密室再躲藏一晚也不打紧,可现在谭英危险呀!万一张井绕再派其它人去容城,谭英那里会凶多吉少!”
“不行,不能再拖了,我必须去通知谭英!”
心中焦急,张井绕原打算是让张井路今天上午启程去容城的,而我如果今天晚上出发,快马加鞭的,我再赶一赶路,应该能追上他们派出去的人,可如果再等一天的话,就完全来不有了,那必会让谭英落入危险境地。
“可怎么出去呢?”
“必须要出去送信才行。”
“硬冲,恐怕不行!张井绕在这里,这里必然是高手云集,本来张井绕兄弟几人就在恼怒的找着凶手,现在突然冲出来个刺客,想都不用想就知道自己的下场是什么样。”
“况且,我现在的状态还没恢复到全盛,硬冲就是死。”
手在用力的揉着脑袋,急得我在屋里团团转,有什么办法可以让我安全的离开这里呢?我必须去通知谭英!再晚就来不及了!
这可是人命关天的大事,什么办法能让我安全的出去呢?
转着转着,我突然站了下来,眉头紧锁,眼珠乱转,牙齿咬得咯咯的响。
想了想,狠了狠心,此刻我想到了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不管怎么样,还是要冒险试试,救人要紧,只要让我能安全的跳出府去,到时往街上的胡同里一躲,就可以顺利的出城,我现在需要做的是,只要能顺利的出府就好。
有了这个不是办法的办法后,我立刻回屋,拿出张井路的储物戒指,从里面翻找了一阵,挑出了一身衣服,这应该是张井路的将军服,我把它穿在身上。
系紧衣服,挎上张进路的战刀,我表情凝重。
这是个非常冒险的举动,但我必须要这样做,再不出去就来不及了。
走到门口,我深吸一口气,狠了狠心,然后沉重的迈着雄壮的步伐,哐哐的脚步跺得山响,气势汹汹的大步走出了这个屋子。
周围到处是灯光,到处是人,想躲也躲不过这些人的目光,况且院里的士兵太多,最少有几百人。
我一脸的怒容,眉头紧锁,面色冰寒,这样子就好象似周围人都欠了我钱似的,有谁敢看我,我就瞪圆了眼睛,用愤怒的目光狠狠瞪看回去,直瞪到对方低头为止。
士兵刚刚听到马靴声,就知道,有大官要到,只是不知道从哪个屋里出来。
“哦…”
周围的士兵突然目露惊悚,让他们意外的是那们将军……
也有些士兵没发觉什么,只是见到有将军出来,见到一位将军出来他们想说点什么,或者最少敬个礼,但等看到来人时,这些士兵全傻了眼,因为这位将军太陌生,他们谁也没见过这位将军,再加上那位将军凶悍的目光,他们不知道要说什么。
众士兵只知道今天路将军死了,今天这里来了很多的客人,到府中的将军们今天脸色都不太好看,而这位将军表现得尤为突出,就好象他死了儿子一样。
很多士兵只是‘哐哐’的立正敬礼,眼睛怔怔的看着前方,却不知道要问候什么。
我铁青着脸色,板着身子,表情严肃,气势威严的大跨脚步,直奔侧面花园方向而去,这是我的府邸,路我熟,相信这里应该没有士兵把守,或者很少。
身后不时传来那些士兵们小声的窍窍私语议论声。
“这位将军是谁?”
“我哪里知道,我也没见过!”
“是不是有其它将军来这里拜访,还没走?”
“没听说呀!”
“你有没有注意到,他穿的衣服好象是,路将军的衣服?”
“你别吓唬我,我可看到了,他是从路将军死的那个屋里走出来的!”
“难道是我眼花了?”
……
当大官的感觉其实挺好的,我旁若无人的哐哐的走到侧面花园这里,总算找到一个没有士兵站岗的地方,我再不迟疑,一纵身,嗖的下就跳出了院墙。
落到墙外,踩着将军的大马靴,哐哐哐的,我撒腿就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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