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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才是好姐姐嘛,姐姐,我们给你让路了。”杨婉蒻手握匕首,慢悠悠地在郑灵均脸上划来划去,“爷爷,我们靠边站,让她过去。”边说边携了郑灵均的手,把他拉到一边。
老船夫左手拽着郑灵均的另一只胳膊,道,“好,我们让路。”
风清扬慢慢走过去,暗暗在心里计算着自己偷袭得手的机率。
“走到他们身侧,以最快的速度出手,先打掉那老贼手中的刀。可是,他孙女反应何等机灵,等我打掉那老贼的刀,她手里的刀早就刺下去了。不行,此法太险。”
“快进去,还愣着干什么,你再犹犹豫豫地,我剜下他一块肉来!”杨婉蒻晃动匕首,作势欲剜。
“别砍,我进,我进去。”风清扬一咬牙,走进船舱。
“爷爷,你照顾好郑先生,我去服侍那位姐姐。”杨婉蒻边说边走过去,关紧舱门,从口袋里掏出迷香。
“接住了!”老船夫扔过去一个打火机。
杨婉蒻捂着鼻子,赶紧把点着了的迷香塞进纸糊的窗口。燃一点,就往里推一点。她站在窗户外,两只大眼睛紧紧盯着里面,确定风清扬始终坐在小木床上。
船舱很小很小,这么放迷香,十个人也早晕了。
十五分钟过去了,老船夫喊道,“可以了,把窗户打开,散散药,我们离远点。五分钟后,再进去。”
杨婉蒻捂着鼻子,打开了窗户,迅速闪到一边。
这时,船上静悄悄的,静的只听见张子深的鼻鼾声。
五分钟过去了。
“乖孙女,药散尽了。你进去给她换套你平时穿的衣服,然后,把她捆了,捆紧点。”老船夫吩咐孙女。
“放心吧,爷爷,用粗绳子,打死结。”杨婉蒻打开舱门,走了进去。
“乖孙女,你越来越聪明了!”老船夫望着船舱,夸赞孙女。
他太高兴了,以至于慢慢放松了警惕,只是看着舱门,没有注意到,背后有人。
有人正慢慢靠近他。
他连一声闷哼都没发出,就被硬物击中头部,他跌倒在地,满脸诧异。
他虽然没叫出声来,可是倒在船上的声音却大,杨婉蒻当然听到了。
“爷爷,出了什么事?”杨婉蒻急忙推开舱门走出来。
舱外的一幕,另她大吃一惊!
老船夫晕倒在船上,一动不动的。一名年轻男子,手持船桨,正一步一步的,朝她*近!
杨婉蒻大惊,指着那男子道,“是你,你什么时候醒过来了,不可能,绝不可能!”
那名手持船桨,打晕老船夫的男子,正是张子深!
他横着船桨,盯着杨婉蒻,道,“我压根就没醉,因为我根本就没喝那茶。姑娘,你好狠毒!”
“我,我,我都是被我爷爷*得,我也不想做坏事,我没办法。你,你,你别过来。”杨婉蒻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哀求道,“我一定改,你放过我吧,我以后再也不做坏事了??????”
“你以为我会上当吗?一开始就不会上当,现在更不会了!”张子深又上前走了几步。
“且慢,我想问问你,你没喝那茶,早就对我起了疑心。你是从哪里看出破绽来的?你告送我,不然我不甘心。你不说,我是不会乖乖的束手就擒的。”
“我在山塘码头,听到你的歌声,就感到很奇怪。”张子深道。
“有什么奇怪的,不过是普通的苏州民谣。”杨婉蒻不解。
“第一次见到你,还是在朗诗别墅屋顶,确切的说,第一次见到的不是你,是你的声音。”张子深看着她的眼睛,说道。
杨婉蒻直听的背脊发凉。
“别墅屋顶上的那群撒花少女,我所看到的那个,不是你。和我对答的是你。当时你在屋顶上,可你没有撒花,你或许是藏在我们看不到的地方,或许是穿了一身黑衣服。”
“你怎么知道?”杨婉蒻接着问道。
“一开始我并不知道,一上这船,我才发现的。因为,如果你撒了一天的花,身上会沾满了鸢尾花的香气。鸢尾花的香气是何等浓烈,我不过在院子里站了一会儿,就弄的满肩花香。而撒花女都是腰束花篮,束了一天,撒了一天,身上必沾花香。但你身上没有一点儿鸢尾花的香气。”
“好聪明啊,这点我却忽略了,早知道,我应该在鸢尾花里泡一天。”杨婉蒻叹了口气,似乎再说,早知如此,我一定在鸢尾花里泡一天。
“你快说,在屋顶上撒花的那些人,趁我和风警官走了之后,都做了些什么!你们到底有什么阴谋,到底受何人指使,快说!”
“你消消气,我慢慢说,反正,事情,我们都已经做下来了。”杨婉蒻道,“我就不快点说,偏要慢慢说。”
张子深额头青筋暴起,“你们是不是趁我们走后,继续破坏婚礼,羞辱苏湄,是不是?你快说,幕后主使,到底是谁?”
杨婉蒻笑吟吟的道,“看把你急的。你朋友的婚礼被破坏,也不至于发这么大火啊,你好朋友的妻子被羞辱,你也不至于这么生气啊!”
“我没空和你废话,你不说我也猜到了。是张绿水指使你们这样做的,对不对?”
“既然你什么都知道,还问我干什么,就是张绿水啦。”杨婉蒻竟然一口承认。
“哼,你又想骗我,恐怕没那么容易。如果真是张绿水指使的你,你会这么轻易就把她供出来吗?你既然这么说,就肯定不是张绿水。”
张子深说着说着,又走上前两步。
杨婉蒻慌了,道,“你干什么,你要干什么?”
“用粗绳子,打死结。这不是你的一贯作风吗?”张子深冷冷的说道。
“你别过来,我不会任你摆布的!“杨婉蒻颤声道。
“你是不是想,像你爷爷那样,一桨下去,才会乖乖束手就擒?”
“你要打女人吗?”杨婉蒻后退一步,“你打了我,愧为男子汉!”
“对你这种人,不需要讲仁义道德!”
张子深走上前去,一桨打过去,杨婉蒻大叫一声,倒在船上。
张子深从她的身体旁绕过去,推开舱门。
船舱里的情况,却让他大吃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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