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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桥一时无言以对,只好无奈地笑了笑,用手掐她的屁股。
“叔叔,上帝造人的时候就不按常理,所以我们还纠结什么道理啊!我喜欢你抚摸我,喜欢你对我做的一切!”
柳桥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后背和屁股,不一会儿,冯蓝竟然睡着了。柳桥坚持了一会儿,但是在受不了她一百一十多斤的重量长时间压着,就用尽全身的力气,轻轻地把她翻放到一边,冯蓝竟然没醒。
柳桥看着熟睡的冯蓝,心里还是难以平静。冯蓝的话还真是让他吃惊,自以为很了解她,现在发觉自己了解的是十年前冯蓝,或是更早以前的。自己四十多岁了,被一个自己看着长大的丫头睡了,然后还得被她开导,简直是有点说不过去了。想到冯蓝那个问题,还真是闻所未闻,还真是不可否认。
柳桥窃喜冯蓝给自己带来的感受,但还是难以释怀愧对冯老师夫妇的心理,纠结了许久才睡着。
第二天,当柳桥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没有了冯蓝,卧室的门关着。柳桥摸到手表一看,已经九点多了,他赶紧穿上睡袍,打开门,听到厨房里有声音,就走了过去。只见冯蓝穿着不知从那里翻出来的自己的T恤,正在切菜呢。见柳桥进来,就扭头妩媚地一笑,说道:
“睡得和猪一样,我给你做早餐,一会就好,你快去洗脸刷牙吧!”
柳桥不知该说什么,只好笑了笑,转身去卫生间了。等他洗涑完了,一出卫生间,就闻到香味了。
柳桥看到桌子上一盘鸡蛋炒柿子,一盘火腿香菇,样子都不错,不禁说道:
“丫头,没想到你还会做饭啊!“
“大叔,你没想到的事多了!我要搞定你的胃!还有一个汤,马上就好!“冯蓝回头一笑。
柳桥走到他身后,搂住她说道:
“真能干,给我当保姆吧!“
冯蓝甩甩手上的水,转过身来,搂着柳桥的脖子说道:
“好啊,我不去海南了,我妈正盼着呢。”
柳桥马上就后悔了,这话以前常说着玩,现在可说不得了,一时语塞。为了掩饰,手就掐着冯蓝的屁股,说道:
“丫头,你这里长得最漂亮!”
冯蓝把头靠在柳桥的肩上,轻声低说:
“叔叔,别转移话题,我只是想让你爱我,永远不会给你添麻烦的,更不会赖上你的。”
“丫头,或许我会赖上你呢。”柳桥随口解嘲的话一出口,就暗骂自己是猪脑子了。
冯蓝没继续说什么,而只是深情地看了柳桥一眼就搂着他的脖子亲吻起来,两条舌头相互缠绕在一起,柳桥就有了反应。激吻了一会,感到冯蓝身子也热起来了,柳桥就把她抱起来放到了灶台上,嘴上不停,手已解开了睡袍的腰带。冯蓝默契地分开两腿,柳桥长枪直入。
这姿势是柳桥最喜欢的,身体面对面,既不妨碍亲吻观赏对方;双手还可自行其是;还能用上全身的力量。一会功夫,冯蓝就被弄得花枝乱颤,秽语迭出,吟声四起,不能自已。柳桥则愈战愈勇,直到冯蓝有些支持不住了,才刻意地加快速度,让自己和冯蓝一起达到高潮。
冯蓝搂着柳桥平息着自己,突然就哭了。
柳桥莫名其妙,慌忙问:
“怎么了丫头?”
“你叫我以后怎么找男朋友啊,到哪里去找象你这么会耍流氓又对我好的人啊!”冯蓝抽泣着说道。
柳桥一时无话可说,只好搂着她,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
“呵呵,老流氓儿,你哄小孩呢,都要被你拍睡着了!”冯蓝又破涕为笑了。
冯蓝亲了一下柳桥,然后从灶台上下来,去了洗手间,回来后半嗔半喜地说道:
“都怪你,老不正经,菜都凉了,坏我手艺!”说罢,又开始重新加热,然后两个人坐下吃饭。
柳桥担心汪海涛突然回来,就跑去客厅想给他打个电话,找到电话一看,里面有汪海涛的未接电话,时间就是刚才他们在厨房大战的时候,于是赶紧回了过去:
“海涛,手机放客厅了,我去买早点了。有事吗?“
“没事,就是问问冯蓝什么安排,晚上能不能一起吃饭,小黄刚才还问呢?“
“哦,冯蓝昨天喝多了,还没起来呢,一会我问问她再告诉你。”
柳桥拿着手机回到厨房,冯蓝诡异一笑,说道:
“和谁通电话这么着急啊,饭吃一半就跑出去了,呵呵,还说没桃花呢!”
“呵呵,是和汪海涛,他平时住在我这,我怕他突然回来!”
“汪海涛,二中校长,你们是一个班的?”
“是啊,是我最好的同学,哥们。”
“你们哥们儿都好色!他这回可出名了!”冯蓝痴痴地笑着说道。
“你们姐们儿也不差啊!”柳桥反攻为守。
“什么意思啊?”冯蓝疑惑地看着柳桥。
“你既然知道他的事,那女主角是谁你不知道吗?”
“我妈没说,只说是一个小姑娘,难道我认识?快说!”
“叫关迎春,她说你们是同学。”
“啊,是她啊,哈哈,我说嘛,谁这么大胆子啊,在县城敢这么无所顾忌的啊。”冯蓝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然后不等柳桥问,就继续说道:
“她可是比我胆大多了,初中时就有男朋友,高中就更厉害了,后来闹得学校要开除她,才从一中转到二中去了,没想到她把二中校长给废了啊。我估计肯定是她主动勾引的汪海涛,是不是?”
“好像是吧,要不你亲自问问她,她昨天还说要亲你吃饭呢。”
“啊,她也在这儿,他们真在一起了?你常见她?”冯蓝吃惊地问道。
柳桥就边吃饭,边简单地把经过说了一遍。吃完饭,冯蓝拉着柳桥回客厅,倚靠着柳桥坐下,然后继续兴致勃勃地打听细节。
“小八婆啊,这么喜欢八卦啊!你晚上想不想去吃饭啊,我好告诉人家。”柳桥用手点着她的额头说道。
“不去,我想和你腻在一起,后天我就走了,下次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见你呢!”冯蓝突然伤感起来。
“傻丫头,我会去海南看你的!”
“真的?什么时候啊?”
“那现在说不定,我儿子元旦回来,春节你回不回来?”
“明知故问啊,春节是最忙的时候,肯定回不来。这么说今年没戏了,元旦之前你不能去吗?叔叔!”冯蓝摇晃着柳桥的胳膊撒娇地说道。
“我争取吧!”
“说话算数啊!拉钩!”冯蓝立刻伸出小手指,强行和柳桥拉了钩。
柳桥就当着冯蓝的面给汪海涛回了电话,告诉他冯蓝晚上和同学们约好了唱卡拉OK,不能一起吃饭了,还有个同学要来家里陪她住,自己或许会去他那里住。
“叔叔,你要去哪啊?”冯蓝疑惑地看着柳桥。
“傻丫头,我哪也不去,我是暗示他别回来!”
“呵呵,老奸巨猾!你是暗示他我没上你的床吧,嘿嘿!”冯蓝暧昧地笑道。
柳桥脸一红,辩解道:
“你是希望他告诉关迎春,让她回县城宣传一下啊?笨蛋!”
“呵呵,他敢!我踹死他!“
柳桥一听,想起昨天关迎春说起冯蓝踹人的历史,就哈哈大笑起来,然后解释给冯蓝听。
冯蓝竟然不好意思地笑了,然后说道:
“我上学时有点傻,胆大。不过,还是没有关迎春胆子大,那时我有好几次想趁你在我家住的时候,半夜上你的床了,最终还是没敢!若是关迎春,我估计她就敢了!”
柳桥一听,想起昨天关迎春说起冯蓝踹人的历史,就哈哈大笑起来,然后解释给冯蓝听。
冯蓝竟然不好意思地笑了,然后说道:
“我上学时有点傻,胆大。不过,还是没有关迎春胆子大,那时我有好几次想趁你在我家住的时候,半夜上你的床了,最终还是没敢!若是关迎春,我估计她就敢了!”
“你瞎说什么啊,什么时候啊?”柳桥怀疑地看着冯蓝。
“我没胡说,真的!就是我上高中的时候,你那时不是当翻译吗,过春节的时候回家,好像每次都在我家住一宿对吧。我爸妈每次都把我的屋子让给你住,让我和他们睡一个屋。你走以后,我就天天闻你留下的气味,就开始想你!那时我就想,等你再来时,我就半夜偷偷溜进去,钻到你被窝里!”冯蓝说着,露出一脸羞涩。
“啊,那你咋不钻呢,胡说八道!”柳桥怀疑的笑道。
“哎,老头儿,你得意吧,我有必要骗你吗,要不是怕我爸妈发现,我真就钻了!后来到省城读书,我就想勾引你,可是你不给我机会,浪费我多少青春啊!你说实话,那时你就没想钻我的被窝儿?”冯蓝搂着柳桥的脖子,亲了他一下。
柳桥搂紧了冯蓝,把她光着的大腿放到自己怀里,然后说道:
“你那时是少女怀春,但外表却表现得完全相反。你小时候,我没少背你抱你,拽你的小辫子,你和我很亲密。但你到高中的时候,发育成大姑娘了,我自然就不敢随便动手动脚了,心里就真把你当成小妹妹了。再说一年也就见一两次面,有些生疏了,哪会有非分之想呢。我们那个时代的人,还是很单纯的。”柳桥边说,边回忆着。
“叔叔,你那时给我写信,还给我买了很多外国的东西,还有首饰,是不是有意勾引我啊?”冯蓝心有不甘地问道。
“别臭美了,那是你爸让我给你写的,我也是真关心你。我心里对你好,是因为我那时衣衫褴褛,脏了吧唧的,你不嫌弃我,没给我脸色看,不像我县城亲戚家里的孩子那样瞧不起我。那时我就下决心,以后要是有本事了,一定要好好对待你们一家。可惜,你在省城的时候,韩梅不喜欢你,说你疯,有恋父情结,叫我离你远点。我没办法,只好委曲求全,很少让你到家里去。那时你疯疯癫癫的,也是有点吓人。”
“她还着说对了,我就是喜欢比自己大很多的男人,同龄的太幼稚,没有味道。这可能就是从小被你害的结果!还有,你要是不喜欢我,怎么会觉得我吓人呢?”冯蓝又亲了柳桥一下,问道。
“你那时充满青春活力,是挺招人喜欢的,只是我没敢有丝毫非分之想罢了,心里把你当自己的家人了,就不会往那方面想了,再说,那时我身边美女如云的!”柳桥故意打击了她一下。
“呵呵,叔叔,你那时还真是帅啊!去我们学校时,我们寝室的女生都说你帅呆了!要不是我拦着,准会扑过去的!昨天聚会时,我们寝室三哥还问起你呢,你得意吧?”冯蓝笑眯眯地看着柳桥。
“是吗,快把她电话给我!”柳桥咧嘴笑着。
“你敢,你找别的女人我管不了,但不能找我身边的!那个关迎春也不行!记住没?老头儿!”冯蓝揪着柳桥的耳朵说道。
“傻丫头,哪跟哪啊,关迎春是汪海涛的女友,朋友妻不可欺,我不会多看它一眼的。”
“你不会,但她会的。80后和你们不一样,没那么多忌讳的!”
柳桥心道,你们确实没太多顾忌,于是笑了笑没说什么。
冯蓝似乎没意识到80后把自己也包括进去了,还继续说笑道:
“要是她也爬到你床上,你怎么办啊?”
“我就大喊,我是冯蓝的人,她有麻风病,你别碰我!”柳桥夸张地喊道。
“讨厌,你才麻风病呢!”冯蓝又揪住了柳桥的耳朵。
“真是三岁看老啊,你小时候就爱揪我耳朵!”柳桥感叹道。
“你那时总叫我瘦猴儿,还总逗我,气死我了,我也掐不住你,能不揪你耳朵吗!现在你再惹我,我就揪你那个耳朵!”冯蓝说着,把手伸进睡袍,抓住了柳桥的小弟。
“哎,你真流氓啊,说着小时候的事,你都这样啊!”冯蓝色色地笑道,手里用力握了握。
柳桥尴尬地笑了笑,说道:
“我是柳下惠的后代,没他老人家的道行啊,你在这里又亲又啃的,谁受得了啊!”
“大叔,你绝对不是柳下惠的后代,你应该是柳永的后人!”冯蓝说着,骑在柳桥的大腿上了……
晚上八点多,冯蓝正和柳桥在沙发上卿卿我我呢,她妈妈打来电话了,问起见男朋友的事。
柳桥尴尬地想走开,被冯蓝拉住不放,然后眼睛看着柳桥,对着电话说道:
“妈,刚见面回来,我被柳哥骗了!”
柳桥听了一惊,真不知道冯蓝会说出什么来。
“他给我介绍的那人就是个流氓,虽然是博士,长得比柳桥还老还难看呢,第一次见面就动手动脚的,还说什么国外就这样,以为我没见过世面呢。吃完饭就要去开房,你说不是流氓是什么啊!”冯蓝说到这里,从柳桥做着鬼脸,然后接着说道:
“哼,我一会就找柳桥算账,以后你们可别再让他给我介绍了,他眼光有问题!行了,妈,别啰嗦了,我们要去唱卡拉OK了,拜拜!”
冯蓝笑着放下手机,把柳桥推倒在沙发上,俯视着他说道:
“柳哥,我们的帐该怎么算啊?”
“共产党员,誓死不屈!”
“那就先奸后杀!”冯蓝装作凶狠的样子,往下扒柳桥的衣服……
十号上午,柳桥在送冯蓝去机场前,把她拉到了银行,借口自己真要买养老的房子,把昨天汪海涛取回来的一百万现金存进了她的账户里。把冯蓝送到机场,在安检口,冯蓝不顾周围的人,搂着柳桥的脖子,哭的稀里哗啦的,然后一步一回头地进了候机大厅。柳桥心里很难受,站在那里很久,想起了冯蓝昨天夜里说的那番话:
“这个世界上,总有你对不起的人,也总会有对不起你的人。就我和我爸而言,你道貌岸然不要我,就是伤害我,只是表面上没对不起我爸,实际上你伤了他宝贝女儿,也就等于伤了他,既对不起他,同时更对不起我吧?现在,你爱我,我满心欢喜,或许我老爸老妈一时接受不了,况且未必,但我相信,他们若知道女儿和你在一起欢天喜地的,他们也绝不会说你什么,要是他们知道你已经躲我八九年了,他们又怎么会怪你呢?或许有一天,我会告诉他们,是你给了我人生最快乐的时光,让我感到幸福,他们或许该感激你呢!”
柳桥觉得,冯蓝在疯、野的外表下,有着一颗善良的、善解人意的心,她对自己是真心的。自己此次欠下的感情债,和钱虹杨冰玉的大不一样了,怕是很难还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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