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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进入钱虹的一刹那,柳桥感到钱虹不由自主地收缩抖动,传导到自己心里,顿时有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柳桥停在那里,看着满脸红晕泪光盈盈的钱虹,柔肠百结,坚硬如铁。但钱虹那瘦弱的身体也让柳桥时时有所顾忌,怕自己太过粗野而使她不堪承受,只好尽量控制自己,完全不敢像和杨冰玉在一起那样。
不知钱虹是出于习惯还是矜持,闭着眼睛,只有随着节奏的喘息声,连轻微的呻吟声都没有。柳桥感觉有些像刚和韩梅在一起时差不多,不禁怀疑她们是不是都受了某种教育培训,以为此情此景端庄矜持些才符合良家妇女的身份。
柳桥有些暗自得意自己游刃有余,但随着身体本能的反应,也就渐渐地无暇他顾了,没几个回合,正当柳桥奋勇当先时。钱虹的身子突然挺直,两手的指甲几乎抠进了柳桥的臀部,柳桥明白她到了高潮了,但依旧咬紧牙关不出声,而柳桥自己还意犹未尽地直立着呢。
柳桥怜惜地停止了动作,用力把钱虹翻到自己身上。钱虹趴在柳桥身上一会,感觉到柳桥硬硬的存在,意识到了柳桥意犹未尽,就羞红着脸说道:
“对不起,我太弱了!”
“没什么,搂着你我心里的美好感觉远远胜过身体的感觉,你是我二十年的梦!”柳桥发自内心地说道。
“你是我一生的梦!”钱虹泪眼摩挲地说道。
柳桥下意识地搂紧了她,亲吻她的嘴。
“我已经离婚两年了,我有些厌食,一段时间有些讨厌男人,我都担心自己变态了!”钱虹断断续续地说道。
“哦?”柳桥有些疑惑,暗想,你要变同性恋啊!
“钱虹似乎从眼神里看出了柳桥的想法,腆然一笑说:
“你别瞎想,见到你以后我更变不了态了!”然后把头埋在柳桥胸前。
柳桥放心地“噢”了一声,然后说道:
“你是太瘦了,像林黛玉,但不健康啊!我猜你也许只有九十斤吧!”柳桥在心里把她和杨冰玉在自己身上的感觉做了对比,马上就得出了这一结论。
“八十八斤,这几天可能又少了一斤!”钱虹无奈地说道。
“唉!”柳桥无奈地抚摸着她骨感的后背,叹了口气。
“我回去以后会常去运动,去练瑜伽,会尽快长点肉的!”钱虹勉强地笑了笑。感觉到柳桥还在直立着,就用大腿夹住,轻轻地摩擦着,柳桥那里立刻就面目狰狞了。
柳桥不敢再把钱虹压在身下,就抱着她坐在床上,让她像一条小船一样在自己的腿上前后滑动。不一会,钱虹就香汗淋淋,娇喘吁吁了。柳桥抱着她移到床边,站到了地下,让钱虹双手楼主自己的脖子,而自己双手托举着她的……
“你太厉害了!”钱虹平静了好一会,才喃喃地说道。
柳桥看着满脸潮红的钱虹,半开玩笑地问道:“你没有心脏病吧?”
“没有,不过在你身边久了,或许会有的!”
钱虹的委婉褒奖让柳桥很得意,就一把把她搂过来,让她趴在自己身上,似乎只有如此,才能真切感受到她的存在。
两个人相拥着回忆中学朦胧的美好时光:教室里似不经意的对望,过道里偶然的擦身而过,路遇街头时不约而同的回头……
对三年高中生活点滴的回顾,对青春萌动时期懵懂举动的分析,都让柳桥和钱虹春心大动,而后身随心动。柳桥虽然不敢像和杨冰玉在一起一样纵马狂奔;但也渐渐体会到控制的妙处,犹如在策马在山道上一样,缓急之间,显示出骑手的技艺,领略到转换的妙处。钱虹也渐渐地适应了,略微放开了身心,偶尔睁开迷离的双眼,享受着柳桥一会行云流水,一会疾风暴雨的穿越。
柳桥完全控制着钱虹的感觉,也努力控制着自己,不是让那种感觉来得慢点,而是来得快点,以配合钱虹一起同时抵达快乐的终点。
一夜间云雨六度,钱虹终于不得不祈求地在柳桥耳边轻轻地说:
“以后别让人叫你柳哥了,改叫六哥吧,我不行了,你饶了我吧!”
能让女人在自己身下求饶,这是男人最原始的荣耀,心里的满足感更是瞬间即逝的身体满足感所不能比拟的。柳桥心里很得意,嘴上却说:
“你是七仙女,我就叫你七妹吧,应该凑足了次数才对啊!”说罢,作势伸手。
钱虹紧紧地抓住柳桥的手,说道:
“六哥,我真不行了,有些痛。”
“让我看看。”柳桥歉意地说道,就要坐直身来。
钱虹连忙用力压在他身上说:
“不让你看!”一脸的难为情。
“我是吓唬你呢,我也是强弩之末了,呵呵!”柳桥说的也是实话,一夜间连续六次,虽然有三次是怕钱虹瘦弱的身体经受不了,自己半途而废,但还是消耗巨大的体能。
见钱虹确实不好意思,也就没强求去看,毕竟是第一次在一起,内心感觉亲近,可仔细打量起来就会觉得陌生。
柳桥不知自己何时睡去的,醒来的时候,看到窗帘的边缘处闪着有亮光,知道肯定是不早了。见身边的钱虹还没醒,就借着壁灯朦胧的光亮,细看她。觉得她在自己一宿的滋润下,脸色好多了,已不像昨天那样惨白了。
看到钱虹裸露一半在外的身体,柳桥一时兴起,就小心翼翼地拉开一点被子,偷看全貌。钱虹那盈盈一握的细腰,让他想到“楚腰纤细掌中轻”,或许楚王能力有限,在这样纤弱的女子身上才能显示出自己强悍吧。
钱虹虽瘦但很匀称,双乳也还饱满,当然不能和杨冰玉的相提并论了。想着当年钱虹饱满欲滴时,竟然让那个上海小男人给摘了。便有了“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的感叹。想起钱虹说起他那上海男人“什么都小气”的话,不免笑了起来。
许是手的抖动带动了被子,钱虹倏然睁开了眼睛,看到柳桥微笑着挑着被子窥探自己的身体,脸一下子就红了,温怒地拉下被子说道:
“六哥,你坏透了!”
钱虹的航班是下午三点半的,柳桥和钱虹在房间里待到十一点半,然后退房去吃午饭。找了一家港式茶餐厅,此时边吃边聊,眉目传情,桌下的大腿也靠在一起了。
在机场告别的时候,钱虹眼里那种眷恋让柳桥心里软得一塌糊涂,差点就买机票随她去上海了。
送走钱虹,回到家里已经是下午三点四十多,柳桥才觉得身体严重透支了,像是被掏空了。见汪海涛还没回来,就给他发了条短信:
“我回家了,一起吃晚饭。”然后倒在床上准备睡一会儿,却收到了汪海涛的回复:
“我在观察858呢,我试试看,你就先吃吧,别等我了。”
柳桥感到很不好意思,就准备强打精神也去858那,但实在困倦得厉害,就又发了条短信:
“呵呵,不好意了,我实在困了,不能帮你了,别着急,慢慢熟悉,我先睡一会儿,等你一起吃饭。”然后倒头就睡。
两个小时以后,钱虹报平安的短信叫醒了柳桥:
“六哥,回到阴冷的上海了!这个春节若没有你,我也许会被冻死在家乡了。谢谢你!”
柳桥马上回复:“求佛二十年,只为这一天。彩虹消失后,六郎怎入眠。”
没料到钱虹马上就回了:“再呆一天,我不是幸福死,就是……。六哥,不枉我想你二十年!”
对于男人来说,某种程度上金钱和性能力是具有异曲同工妙用的东西。拥有它们,用之,即可娱乐自己,又可愉悦他人;不用,则亦内心踏实,能坦然面对风骚万种招摇过市者。但倘若没有,或拥有成色不足,用时则难免自己尴尬脸红,她人则嫌不足而不满而怨恨;不用,心里也会惴惴不安,所谓家中无粮,不饿也慌。
柳桥以往从没这么疯过,这个春节前后,竟然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既得到了自己一见就有反应的杨冰玉,又拥有了初恋的梦中情人,并且自己表现出来的硬实力,以往自己从没发现。这就好像突然中彩了,有一种偷着乐的兴奋,这时钱虹又发来一条短信:
家
少小离家不常回,
民风乡俗似是非,
亲情不敌金银色,
兄弟裘马争轻肥。
(整个春节,家里乱成一团,两个哥哥为一处门市房争得不可开交,两个嫂子都成仇人了。唉,情何以堪!)
柳桥很惊讶钱虹的文笔,几句不经意化来的古诗,既说了家里发生的事,又表达了无奈与失望。
柳桥一直认为,男女之情更是需要优美含蓄的文字来传递的,否则单靠眉目之间,肌肤相亲,或是真情告白,久之就会失去想象力的,慢慢地就会单调而乏味了。自古流传下来的动人的爱情故事,无一不是在优美的文学作品里熠熠生辉的,甚至一些原本普通的男女私情,由于有了优美抒情的描述,就给那情插上了想象的翅膀,变得感动的双方,感动后人,就是所谓的诗情画意了。
柳桥感到自己那首打油诗在钱虹那里着实献丑了,就回复道:
“七妹,写得好!我献丑了,你多写点,我喜欢!”
“人在困苦的时候,写东西也是一种宣泄的渠道,我被那个上海人一家折磨了多年,孩子房子车子都被夺去了,是靠写字来度日的!现在活过来了,也养成了习惯,不顺心的时候,也就随手涂鸦几笔,聊以自慰。”
柳桥没想到钱虹的日子曾是那样的艰难,一时也难以说什么安慰的话,就回复道:
“七妹,看得出你是有感而发,我也曾有涂鸦的嗜好,只是不敢外露,这下好了,算我抛砖引玉吧!”
“好啊,六哥,只要你喜欢,我会为你写的!我到家了。”
柳桥明白了,刚才钱虹是在从机场回家的路上。想着她一个人回到那间三十几平米的小屋,着实让柳桥觉得有些可怜。他下定决心,只要自己的计划成功了,一定要好好帮帮她。自己现在的状况,也真是爱莫能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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