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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云儿忘乎所以地又在梦中造了一个巨大的湖泊时,她感觉自己的灵魂突然莫名地颤抖起来,紧接着巨大的痛苦袭来,使得云儿疼痛欲裂,倒在地上不住地翻滚起来。她以为中了梦寐神君的暗算,悲愤大骂道:“你做了什么?啊啊好难受,快住手,不然我给你好看。啊啊。。。。。。”
“呵呵,我什么都没做啊。”老者依然笑眯眯,一副欠揍的表情。
“这这里只有我们两两个人,不不是你、你还能是、是谁?你你这个坏蛋蛋暗算我我,你不得得好死。”云儿感觉痛苦越来越严重了,说话也断断续续的。
“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不是我干的,你说是谁啊?”老者调笑道。
“笑笑话,这里就就我们两个,不不是你难道是我我啊。”云儿觉得这老头太虚伪了,恨不得一口吞了他。
“你说呢?”老者反问一句,脸上还是笑眯眯着,此情此景看起来一副表情更加欠揍了。
“怎怎么可能?我我我什么都没做啊。”云儿咬牙切齿地问。
“这里原本空空荡荡的,现在多了这么多杂物,你还说什么都没做,唉你这记性真是无药可救喔。”此处省略N个字,因为老者的欠揍表情已经无法用人类的语言来形容了,至于神的文字嘛,不好意思,地球上概不出售。
“你你害我,你你早知道弄这么多多东西会难受,还还故意让我我我做,你这个死死老鬼鬼。”云儿一下子明白了,梦寐神君说这里是意念空间,想什么都可以变成现实,却不告诉自己有这个隐患,分明挖好了坑让自己往里跳。怪不得自己记忆里没有什么美食的感觉他还帮忙,亏自己还把他当好人感动的一塌糊涂,原来,原来他是这样一个大恶魔。
“你自己太过贪婪,欲望无尽,耗尽了自己的精神力,还来怨我。唉算了,谁让老头我心善呢,再帮你一次吧。”老者手一挥,又收回去了。
“这就完事了,额,不疼了,好厉害。”云儿对这个老者更加敬畏了,面对他神秘莫测的实力心中只有一种不可超越的无力感,看着他微笑的表情更觉得是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恶魔。
“是不是觉得我神秘莫测啊,当你和我同一层次时,你还会觉得我很神秘吗?我如此,雪家亦然,你一味地衡量和我们之间的差距,却忘了最大的关键在于自己。你的实力高低不在于你和我们的距离有多遥远,而在于你自己是否有天赋、是否努力修炼。主动权在你而不在我们,实力等级有穷尽人力却无穷,小丫头,好自为之吧!”
“啊啊啊!原来是个梦。”老者刚说完那句话,薛云儿就觉得天旋地转,动乱停止后就发现自己又回到现实之中。
“咦!”正当云儿准备把那个梦忘掉时,却意外地发现自己的灵魂力量在这一睡一醒间又有了相当的增长。难道那个梦是真的,是那奇怪老头给自己的机缘。
“是不是觉得我神秘莫测啊,当你和我同一层次时,你还会觉得我很神秘吗?我如此,雪家亦然,你一味地衡量和我们之间的差距,却忘了最大的关键在于自己。你的实力高低不在于你和我们的距离有多遥远,而在于你自己是否有天赋、是否努力修炼。主动权在你而不在我们,实力等级有穷尽人力却无穷”仔细回味这老者最后的话,再想起父亲对自己的家族命运的交托,云儿摊开右手手心,望着那晶莹剔透的美玉。望着望着,云儿下意识地轻轻咬破自己的食指,将血滴在玉佩之上,仔细地看着那个血色与白色交织的“雪”字一笔一划的浮现,一步步地形成最后的字。看着想着,云儿慢慢恢复了往日的神采,一双美目亮了起来。
“那老头真不是个好人!”虽然对那神秘老者的馈赠和解惑感激,但一想起他那笑眯眯的眼神,仍然只想用自己的拳头狠狠打上一拳。
“父亲等急了吧,我赶紧告诉他我的选择吧。”想起自己梦中失态的模样云儿自己都有点忍俊不禁,不过她对父亲对自己的苛刻并不怨恨。在这个人人都在修炼强者为尊的世界里,只有自己足够强大的实力才能牢牢把握自己的命运。她在外面见过了不少因实力不足也没有家族保护的女子在风雨中沉沦,在自己家族内部也有不少因为天赋不够而当作联姻的工具。要不是父亲,自己也不可能这么早就跨越灵觉期到达灵动期。想着想着,云儿心里暖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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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薛大少,您来了,稀客啊,二楼雅座单间三阶白虎皮座椅给您备好了。我们刚刚逮到了一只三阶血云兔,不仅美味,而且可以滋养血气喔,您要不要尝尝。”乐家酒店小二一看到薛大少这小祖宗,赶忙热情招呼。
“那就来一个吧,再来一个鲍参翅肚,要二阶以上的鱼翅鲍鱼牛肚,还有灵元参要百年以上的,知道吗?”薛大少一屁股坐在白虎皮座椅上,时而点头,时而做一些奇怪的手势。这些旁人不懂,却难不倒雪大纨绔身边的头号狗腿子薛千,他就跟薛大少肚里的蛔虫一样,薛大少一点头,他就说同意,没做一个手势,他就能马上向小二点出那个菜。同样的,周围小商小贩也把他当薛大少肚里的蛔虫一样,恶心,因为他狐假虎威作威作福也不少欺负他们,比起薛大少来有过之而无不及。
“再来一个青龙出海,竹叶青要三阶的,汤料的凝香草要凌晨一刻采摘的,知道吗?再来一个。。。。。。”果然是薛大少,不愧是清远之最,果然不是一般的难伺候,那口味刁的啊,也就这清远县设施材料最齐备的乐家酒店才供得起啊。小二恭立在一旁,大气不敢出,小气不敢喘,胆战心惊地等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没办法啊,薛大少每次来都带着三个人来,一个当然是刚才的头号狗腿子薛千;第二位就是薛大少的御用打手薛虎,驭灵初三重,契约灵风狼、血狼、赤焰狼;第三位是女奴隶薛四七,薛大少一次意外中毒后就从家族要了一个奴隶帮自己试菜。在这个强者为尊律法对强者无法约束的世界,虐待惩罚敌对势力以及他们子孙的报复欲望使得奴隶这一已在地球上销声匿迹的人群在这个世界拥有不少的数量。
薛四七就是这样的一个可怜人,家族因为得罪了薛家被灭。灭族战中她的幸存反成了她的不幸,七岁的她就成了薛家的发泄工具,小小年纪就成了一个任打任骂的奴隶。活到现在,不知稚嫩的娇躯之上挨了多少次打,流血了没法包扎,伤口化脓了发烧也得在皮鞭之下努力地干活,多少次想死却不能如愿。在这个灵药无数、修者满天下的世界里,高等级的修炼者受重伤可能无解,但一个连修者都不是的肉体凡胎,只要不是必死的绝症,要她苟延残喘地活着太容易了。
在薛大少的菜上来之后,她哗啦啦地走了过去。只见一个清秀的十八岁少女,这个年纪应该具有的白白嫩嫩的双手之上却布满伤痂以及还未愈合的伤口还有干活时磨得粗大的茧子,如此种种使得她的手比同龄人大一半。她的清秀的脸颊很美丽,时刻透漏着花季少女诱惑的风情,但走近前去却会隐隐地发现她的脸庞还有若干条略有些浅显的细纹。她以往一直粗布麻衣,因为给薛大少试菜怕影响大恶魔的观感才给她换了一身较为干净的丫鬟服饰。一个已可以婚嫁的少女却从没像样地打扮过一次,只有在薛大少身边才可以穿一件舒适的衣裳,感受一下美丽衣服与少女玉肤间摩擦的柔滑与美妙。这使得这一个可怜的小奴隶,反而对人人畏之如虎厌恶如臭狗屎的薛大恶魔有所亲近,这不得不说是个极大的讽刺。薛四七脖颈上一直有一个可伸缩的金属项圈,上面刻着四七这个屈辱的代号还有上下两圈细小奇怪的符文刻痕,手上和脚上也从不离一副沉重的手镣和脚镣,四个镣环上也同样上下两圈奇怪的符文。这些符文不仅使得她从小无法汲取外界天地灵气修炼,而且还可在她欲自杀时刺激她的血脉,使她全身麻痹,让她痛苦不堪,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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