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面走来的不是别人,正是梅森。我和鲍曼吃惊的看着他走来,我闭着眼睛等待着死亡。鲍曼想冲上去,我把他拉住了。
“鲍曼,是我在CIA害了梅森的,我没有及时阻止他。”我对鲍曼说。鲍曼走开了,我还是闭着眼睛,做好心理准备迎接梅森的子弹。我想梅森走过来时一定会抓着我的衣领,拿着枪指着我说:“伍兹,你抛弃了我,你没有告诉我真相!我杀了肯尼迪,我杀了总统!你为什么没有告诉我被洗脑了!你必须为你的行为付出代价。”随着一声枪响,我将倒在血泊中。
(叙述者变为梅森)
我当时拿着手枪迈着大步朝伍兹走去,我恨德拉格维奇,他杀了雷泽,他必须死。我从士兵口中得知有一名苏联叛徒在胡志明市,而且据说他可以改变SOG的命运,他有德拉格维奇的情报。
我只是想告诉伍兹,至于愤怒,呵呵,那只是我头太晕了,产生的一个错觉,我记得当时我把伍兹当做了那个恶魔。而且差点杀了他,哈哈。
(一下恢复叙述)
“伍兹,你怎么了?”梅森问。
我小心翼翼的睁开了双眼,我看见梅森将手枪放入枪盒。虚惊一场,我呼了一口气,脊背上都散发着冷汗,原来我是多心了。看来我这段时间对于枪械太敏感了,这几天我们时时刻刻提防着越南人,枪从来不离手,因为越南人随时会发动进攻,即便他们没有了炮兵。
“我没事。”我擦了擦头上冰冷的汗珠说。
“听说你们打了个胜仗,把越南人的炮兵阵地消灭了。”梅森说。
看来威夫尔告诉了他这一切,包括自己在越南,但愿没有提及洗脑的事,他会疯掉的。
“可不止一场,我们打退了越南人的3次进攻,虽然伤亡很不乐观。”
“伍兹,我想有些事情你一定感兴趣。”梅森勉强笑着说,洗脑后的虚弱,和对洗脑的抵制让他十分疲惫,任何人此时也许都会崩溃,但梅森撑了过来,虽然这都没有结束。
“什么事?”我好奇的问。
梅森用手势示意叫我跟着他,他将我带到了帐篷里,威夫尔,哈德森,布鲁克斯都在。
“伍兹,梅森,你们来了。”威夫尔从床铺上站了起来。
“到底又发生什么事了?”我不耐烦的说,因为我最讨厌的便是对方卖关子,然后让我们猜谜语。
“苏联叛徒的事,你都知道了吧。”威夫尔问。
“是啊。”话音刚落突然我感觉被推了一下,我倒在地上,倒在地上的还有梅森。
“什么事,我没缺席吧!”一个激动的声音从我后面传来。我爬起来往后看了看,是鲍曼,这家伙总是这样。
“人都到齐了,我想我可以宣布了。“威夫尔说,“美军占领的胡志明市遭到了越南人的猛烈进攻,我想他们撑不了几天,苏联叛徒就在胡志明市,CIA派我们来胡志明就是寻找他的下落,据说他可以改变SOG的命运。”
“那他现在人在哪?”我问。
“他一定没有出胡志明市,情报处发现了一个神秘的电台在胡志明市,而且不断向外发送信息。”威夫尔说罢,从口袋拿出了一张折叠好了的纸,“这是我们截获的电报,就是那个电台发出的。”
我将电报拿来,我在SOG学了一些密码,这时该派上用场了。电报上写着:“水中仙女。末日。广播。Nova-6。东南亚。华盛顿。莫斯科。第三次大战。”
我念出了上面的密文,但我不明白是什么意思。哈德森走了过来说:“SOG精英都到齐了,这一切我们必须亲自去问问那名叛徒了。”
布鲁克斯将手中寸步不离的M4A1步枪上了膛,坐在床铺上说:“我随时准备战斗,只要美国需要我。”
“我也是。”鲍曼也拿出手中的步枪说。
我笑了笑说:“也许那名叛徒想不到,救他的是6名美国SOG特工,而且只有6人。”
一向冷静的哈德森说了句:“看来SOG的命运在我们手里了。”我点了点头。
我们总是会被派去做一些别人不愿意做的事,因为我们是SOG特工。我,梅森,布鲁克斯到阵地视察。溪山要塞的守卫还是那么严密,山腰上,炮兵部队随时准备着发射,只需一声命令。
我路过一处阵地时我看见一名士兵躺在战壕里,身上还有伤,有5名士兵在前方看着他,有一个黑人士兵想去扶他起来,他头上绑着绷带,手上还有枪伤。2名白人士兵走上去,将他推开,并且挡在他面前阻止他前进,这简直是种族歧视。
我和梅森互相交流了一下眼色,我决定帮助那个士兵。
黑人士兵和白人吵了起来。
“我没有恶意,我只是想救他。”黑人哀求到。
“把你肮脏的手从他身上拿开,黑鬼,你会玷污他的,你没有资格碰他!”白人傲慢的对黑人呵斥道。
“那我有没有资格命令他去扶他呢?”我说道。
白人听到声音后转过头来,看见我立刻对我敬礼:“长官。”
“把手放下,大兵。”我向他们走近,梅森和布鲁克斯跟在我后面,另外4名士兵,包括那个黑人也向我敬礼。
我敬了个回礼后说:“看样子你们之间不怎么愉快呀。”
“长官,我们只是不想让他接近这个伤员,我怕他伤害他。”那名白人说道。
“那如果我让他伤害你呢?”
士兵顿时慌了,胆怯的的说道:“长官,他是个黑人。”
“我有一名战友也是黑人,和我一样是SOG特工,你如果觉得黑人弱小,你可以和他过过招。”我将手别在后背说。
如果鲍曼在这,那名白人肯定会被打的很难看,鲍曼的格斗技术,尤其是近身,十分高超。据说在朝鲜战场上,有人看见鲍曼一人用刺刀和15名朝鲜人打在一块,5分钟内便解决了一切,自己毫发无伤。
白人士兵们低下了头,我走进了黑人士兵问他叫什么名字。他叫保罗福克斯,是一名2等兵,刚入伍2年。我让他将伤员扶起来,并带到医务室。为了避免再有这种事发生,我让人拍了照,纪念了这一刻。种族歧视是美国人的悲哀,我身为溪山要塞的指挥,一定不能让这事发生。
突然,有士兵跑来报告:“长官,利马小队发现越南人即将对我们展开攻击,他们将不付一切代价进攻。”
“你知道怎么做的,大兵。”我对他说,“通知所有战斗人员,准备战斗。”
越南人这点有点像日本人,不要命的进攻,只不过,这回,我们将对他们展开越南战场的最大规模屠杀。我们开始进入战斗位置,炮兵严阵以待,第56装甲师随时对前方进行毁灭性冲击,第四游骑兵团和溪山要塞本部的2万多人也进入了战斗位置,四周的战壕里站满了人,26个碉堡里,机枪手也随时待命,机枪对准前方。红色克星,利马小队,红色杀手随时对前方进行毁灭性打击,一切看似严密的防守,也许并不像我们想象中那样乐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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