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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哥,嗝,你怎么了?”赵保旭终于发现了路轩的不对劲,他把视线从远方移回,看着面前的路轩,注视着路轩身上有些不正常的血红色,眉目之间充满了不解。
不过就这样研究了一段时间后,赵保旭突然哈哈大笑起来。
“哈哈,小哥我明白了,你以前一定没喝过酒吧,”赵保旭也终于第一次做出了有些正常的判断,“怪不得脸长得这么红,跟猴子屁股似的,哈哈哈。真红!来,不要怕,再喝一点,男人嘛,第一次喝酒都会这样的,多喝点就没事了,哈哈哈。来,喝!”说完赵保旭就把自己手里的酒倒进了路轩的嘴中,准确的说,是赵保旭把手里的酒全都强灌进了路轩的嘴中……
“诶,我自己怎么没酒了,小哥你等着啊,我再去给你拿几壶……”赵保旭说着,随即有些摇摇晃晃地走下哨塔,却一个没注意,嘭的一声倒在楼梯上,庞大的身躯使楼梯发出吱吱的响声,但赵保旭明显也是摔得的不轻,直接昏睡了过去。
但另一旁,路轩的身体的颜色却慢慢地淡了下去。如果有人能够在此刻看到这个景色的话,一定会惊奇地发现,路轩身体已经开始由血红色逐渐的向粉红色转化,原本都有些发胀的经脉也慢慢地消退了下去。充血的嘴唇也恢复了原来的颜色,呼吸也逐渐平缓下来,然后慢慢地转变成规律的轻微鼾声。这场无形的灾难似乎就在这无人知晓其发生又无人知晓其结束的情况下悄然的消失了!
在赵保旭给路轩强行灌下第二壶酒的时候,路轩正处于一种身体中经脉超负荷膨胀和高温的情况下,早就该爆开的经脉愣是在法则强化之后多撑了好几分钟,但即是如此,路轩也是极度的危险,因为没人知道下一秒着已经超负荷的经脉到底是能继续撑下去还是嘭的一声直接爆裂开来。就在这极度紧张地时刻,赵保旭的动作却无意中打破了这种平衡。
一方面,他的猛地一灌直接让路轩对体内真元的掌控失了大半,要知道这种全身心投入的真元掌控可经受不了什么大的外界举动,而赵老二的动作……怎么都算不上轻柔,只此一下,路轩就暂时摆脱了那种极度危险的境地。但这并不代表路轩已经安全了,更不可能在极短时间内就让路轩的肤色回复成正常的醉酒粉红色。只要路轩的真元还要被他掌控一点点,从而导致在体内任何一点的经脉断裂仍然可能直接引起整个系统的经脉破坏,毕竟所有的经脉都刚刚处于超负荷状态。
但另一方面,赵保旭又灌下了一壶酒……又一壶雨氏百年陈酿……须知仅仅他赵保旭喝剩的小半壶酒就差点让路轩沉睡过去,那这次近乎全满的佳酿呢?答案当然是,路轩在突如其来大量美酒面前,彻底沦陷。在酒精的作用下,路轩完全放开了对自己真元的掌控,让酒液顺着自己真元完美地被自己吸收。所有真元都在身体的最后本能下直接回到了丹田,霎时间经脉便没有了任何压力,体温立刻下降,代谢能力减弱,身体在消耗大量能量之后自动进入了休眠状态。从而那岌岌可危的态势便悄然消退……
奇哉妙哉!奇哉妙哉!赵保旭是无意中将路轩推倒危险边缘,又在无意之中救回了岌岌可危的路轩,真不得不说这真是因果报应,命运无常,哪怕是号称逆天而行的修者们,也无法揣测。
凌晨的北陆,格外寒冷,雨字军团的一座训练场上,一旁的的哨塔之上有两个人正在呼呼大睡着。当然呼呼只是指那个趴在楼梯上,姿势极其不雅的大汉,大睡则是包含了大汉和端坐在哨楼中央的清秀少年。满地的酒壶,少年因为寒冷和饮酒而有些发红的脸颊,总让人有些不太好的联想……
突然,一滴水滴从哨楼的顶端坠下,随即在外界寒冷的气温下,迅速凝结成了一颗小小的冰晶,砸在了少年的额头上。
“恩?”少年猛地睁开眼,双眼极其凌厉的扫视了一下四周,尽管没有那些血战沙场的修军们的铁血气息,但也初步展现一股尖锐的气势。然后,他狠狠地打了一个喷嚏……
“这是怎么回事?”路轩真元流过,略微缓和了一下自己因为剧烈打喷嚏而有些疼痛的喉咙,看向四周,随后疑惑地看着满地的酒壶和……一旁楼梯上的大汉。
以路轩清醒时的反应能力,自然一眼就能发现地面上的烈酒和楼梯上大汉的身份。但是他却不明白这两样东西是如何出现在哨楼上的,而自己又是如何来到这哨楼之上的。
难道是敌人提前动手要除去他了?然后与陆教官发生了剧烈的交手,所以自己等人被临时转移到这个哨塔之上?可是北陆其余三家势力又都不是白痴,在雨字军团想要除掉一个人,那可就意味着非四阶顶阶强者出手不可,而且还要有大量三阶二阶强者配合。路轩虽然觉得自己天赋不错,但也没有到让敌对势力惊恐到使用四阶强者来除掉他的程度,他毕竟还只是个孩子,还没有完全成长起来。而且,这样也完全解释不通为什么这哨楼上会有如此之多的空酒壶……这里更像是两个醉汉拼酒之后的狼藉之地而非那铁血无情的黄花战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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