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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许子明就开车到陈得喜公寓楼下打算接她一起上班,“喂,我到你楼下了,还有时间慢慢来。”
“我下来了,”刚挂了电话,陈得喜就见到了许子明。
“昨晚睡得好吗?”许子明看到她今天精神好多了。
“恩,一觉到天亮,很久没试过了。”陈得喜笑答道。
“看来是没有梦到我了。”许子明心情大好,一早就开玩笑。
“你专心开车吧。”陈得喜笑着白了他一眼。
“哎,madam,许sir,你们怎么会一起来的?”好巧不巧在停车场撞到了包国威。
“哦,我的车送去保养了,许sir知道了,说可以顺路带我一程。”陈得喜临时编了个借口。
“我没记错的话,你们住的一南一北哦,这也算顺路?”包国威记性不差。
“没有,我今早刚好去madam那边办点事,”许子明知道陈得喜还不想公开两人的关系,帮她掩饰道。
“哦,是这样。”还好碰到的是老实厚道的包国威,换做是那帮‘猴子’,估计很快全警局就都知道了。
反黑组会议室
“查到Calvin了没有?”许子明问。
“我已经查过出入境记录了,案发那天晚上他搭最后一班机飞去了新加坡。”洪爷说,“这个家伙肯定是做贼心虚,一早准备好跑路了。”
“那这条线算是断了。”许子明刮了刮眉毛。“那L.K.大律师行的蔡律师和吴律师事务所有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
“我和浩武也去查过了,他们说的应该都是真的,没什么可疑的地方。”浩文这边也没什么消息。
“至于徐义的那个手下高峰,我和阿迪也去做过笔录了,”包国威接着说,“虽然他有收买Calvin的嫌疑,但是没有证据,况且现在Calvin跑路,没有人证更加没办法。”
“喂喂喂,没有线索是不是就不查了,就拿他们没办法了?”许子明看着萎靡不振的士气,“就算这次抓不到人,我们也要继续查,他们犯得了一次事,就一定有第二次,都给我打起十二分精神,我就不信会没有发现。”
“yes,sir。”还是一副没吃早饭的声音。
“大声一点,再说一遍。”许子明明显‘不收货’。
“yes,sir。”这次真是中气十足。
“很好,散会。”许子明宣布了散会之后,才转身看着陈得喜,“你刚才怎么一句话都不说,是不是有什么事?”
“不是啊,你不是都帮我说了吗?”陈得喜早已经明白了其中的一切,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中兴社社堂
“孝哥,这次风行出事,外面道上的朋友都说我们中兴没义气,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替大哥顶缸,不出手相助不得止,还落得这个下场。”齐四爷义愤填膺的讲。
“这件事我也知道了,”陈孝风还是一如既往的淡定,“阿义,这件事到底是怎么回事?”
“老大,其实事情不是像四叔说的那样,”徐义瞟了一眼齐四爷,“我已经让高峰请大状帮风行打官司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风行他会突然自杀。再说了,香烟走私那单案子也不是我接的,当时我都不在香港,也许风行自己也不知道那批是走私烟,不知道什么人想要陷害我而已,只是我运气好,风行却当了替死鬼。”说着同时看了一眼齐四爷和岑永伦。
“喂,你说什么?”齐四爷听出他指桑骂槐,“你这就是说我和阿伦冤枉你了?”
“四叔,我可没这么说过,”徐义叉着手靠在椅背上,“这话可是您自己说的。”
“徐义,你入中兴才几天,怎么说我也是你的长辈,以前阿坤在的时候,还要恭恭敬敬的叫我一声四叔,你算什么,敢这么跟我说话。要不是阿伦大度,上次和昌泰冯仁刀的那件事不跟你计较,你还有机会坐在这里?”齐四爷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指着徐义的鼻子大喝。
“四叔,你这话最好说清楚,”徐义也毫不相让,站起身和齐四爷对峙,“岑永伦和冯仁刀的恩怨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可不想大家误会,要是四叔一时口快说错话,我不介意,可是如果是话里有话,那就要当着老大的面说清楚。”
“徐义,你不要以为你暗地里做的事就没有人知道,我要是有证据你现在还敢这么嚣张,有些事做过没有,你自己心里最清楚。”齐天摆明了告诉大家,徐义是岑永伦和冯仁刀恩怨的挑起者。
“老大,这件事我没做过,我不介意被人怎么说我,是我做的我不怕承认,但是我手下一帮弟兄,还有在座的这么多叔父兄弟,我觉得有必要跟大家说清楚。”徐义懒得和齐四爷再斗嘴皮子,当即请陈孝风主持公道。
“老四,”陈孝风纹风不动,“阿伦和昌泰的人之间的过节,既然没有证据,你怎么能随便说是阿义从中挑拨。我知道风行这件事确实让外面的人对我们中兴诸多不满,但是阿义确实找了蔡大状帮他打这宗官司,这事我是知道的。”
“大哥,谁知道他找了没找,什么都是他说的。”齐天还是不服气。
“老四,你还是这个脾气,等我把话说完,”陈孝风用眼色制止齐四爷继续说下去,“蔡大状是我介绍给阿义的,所以这件事我是知道的,我也跟蔡大状联系过,他说已经见过风行了,会尽力帮他打。”
齐天听到陈孝风的这番话,这才老实的坐回了椅子上,“既然大哥这么说,那我相信。”
“四叔,都听到了,”徐义见陈孝风站在自己这边,面有得色,“先不说风行原本就是我大哥宋坤的得力助手,好歹也帮了我一段时间,现在有难,我怎么会袖手旁观。四叔,我知道你一向觉得伦哥比我能干,看我不顺眼,可是也不用这么诬赖我。”
齐天刚要跳起来反驳,却被坐在身旁的岑永伦按了下去,岑永伦接着站起来,“阿义,这次是四叔误会了,不过大家都是为了中兴好,无谓为了这点小事伤了大家的和气,我代四叔向你赔罪,以茶代酒,希望你不要介怀,当是给老大面子。”他说着端起眼前的茶杯,向徐义一揖,喝了个杯干。
“哈哈,好,”陈孝风笑着打圆场,“阿义,既然阿伦这么有诚意向你道歉,你就卖我这个老人家一个面子,这件事就这么算了。”
陈孝风话已至此,徐义还怎么会纠缠下去,当下换了副嘴脸,“当然,老大都出声了,我怎么会那么小气,伦哥,我也是一时意气用事,冲撞了四叔,多有得罪,四叔不要见怪,”端着茶杯对着齐四爷看了一眼,“这杯茶我喝了,咱们前事不计。”说着也干了。
齐天看到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当即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好隐忍不发。
事后,齐四爷在陈孝风的别墅里,大发牢骚,“二哥,”齐天在外人面前一向称呼陈孝风大哥,只有在人后才会遵从原先的排位叫他二哥,本意当然是不想让外人知道他们的过去。“二哥,阿伦和疯人那件事分明就是徐义那个小子在背后搞鬼,你为什么偏帮着他?”
“老四,你什么时候能改一改你那个脾气,学学老三,什么事情都藏在肚子里,你看你,总是沉不住气,什么都写在脸上。”陈孝风指着他教育道,“就算大家都心知肚明这件事是阿义做的,那又怎么样,你有证据吗?我们在这条道上混了这么多年,同门之间尔虞我诈,互相算计见得还少吗?为争上位人人都是这么做的,就算我们当年的六兄弟,老三还不是一样和我们不是一条心。”
“唉,二哥,我知道你的意思,但是就这么放过徐义那个小子,我真是不服气。”齐四爷被陈孝风的一番话浇熄了大半火儿。
“我不是一早就告诉你了,让他们互相制衡,那样我们才能高枕无忧,否则他们任何一方做大,对我们对中兴都不是一件好事,我现在就只想安安稳稳的退休。”陈孝风走到吧台里面倒了两杯红酒,“老四,我知道你一向看重阿伦,现在又和他一起打本做生意,但是我要提醒你,阿伦这个人心机很深,你小心不要被他利用,别太相信他,小心提防,千万不要被人摆上台。”
“二哥,你这话什么意思?”齐四爷被陈孝风的话说蒙了,“阿伦利用我,为什么?”
“他具体有什么目的我不清楚,左不过就是为了中兴老大的位置吧。”陈孝风喝着红酒说,“风行那件事远没有你表面上看到的那么简单,徐义是想除去他这个眼中钉,不过只是踢走他而已,还不至于想要他的命。阿坤之前出事,连他最得力的手下都没能幸免,却惟独风行一人安然无恙,为什么?阿坤出事之后,跟了阿义,但是阿义却不想留他在身边,找了这么个名目除去他,如果他之前就是阿义的人,说起来帮自己的老大除掉了对手上了位,应该是立了大功啊,徐义却想方设法踢走他,为什么?”
“那到底是为什么?”齐四爷拍着脑袋怎么也想不明白。
“这就说明风行给卖命的人,既不是阿坤也不是阿义,”陈孝风眯眯着眼品着手里的杯中物。
“二哥,你是说,”齐四爷还是不敢肯定,“风行真正的老大是阿伦?!”
“我猜就是这样了。”陈孝风坐得了这个位置,又怎会像齐天这么没脑子。
“阿伦这个小子,我果然没有看错,是做大事的人。”齐四爷一拍大腿。
“老四,我提醒你,提防一点,不要有一天被他卖了还不知道怎么回事。”陈孝风着实为这个有勇无谋的四弟担心。
“放心吧,二哥,阿伦不会害我的,再说了他想坐上中兴龙头的位子,还要指望我的支持呢!”齐天似乎胸有成竹。
“唉!”陈孝风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听不听就是他自己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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