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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本就是不断得到和失去的过程。
小时候,喜欢吃零食,当长大后口袋里装满大把的零钱事,却没了吃零食的兴趣。上学那阵玩电脑,总是会被老师和家长说,但是等有了电脑,却懒得开机开始摆弄手机了——这就好像喜欢一个人,当优秀到不会让对方离去时,对方已经不再是最重要的人了。
我们终究如愿以偿,但都不是当初彼此约定好的模样。
听着电话那边的嘟嘟声,展眉握着手机沉默了片刻,然后她收好手机,向酒店内走去。来到酒店,展眉要了一个包厢,刚开始她点了四菜一汤。
酸辣豆芽,麻婆豆腐,红烧茄子,以及楚欢曾经给她说过他最喜欢吃的醋泡花生。汤是清单的,鱼头汤。
菜很快上来,展眉开始吃,同时要了一份米,吃着吃着,展眉放下了手里的筷子,她叫来服务员,开始继续点菜,巫山烤鱼、蒜茸开边虾、小鲍鱼红烧肉、台塑牛排等等,很快,整个饭桌上满是琳琅满目的饭菜。
展眉重新端起了米饭,她开始继续吃饭。
每样菜她都尝了一下,唯独那一份醋泡花生她看都没看。吃过饭,展眉叫来大厅经理,把给楚欢的衬衣交给了他,说是一个叫楚欢的人会来取。
然后展眉从包里拿出了银行卡,开始结账,结过账,展眉拦了一辆出租离开,她刚离开,一直悄悄的躲在酒店外的徐维开着车跟了上去。
楚欢不知道展眉依旧在外婆家吃了晚饭,挂了展眉的电话后,他站在夜色下独自沉默了一会,等手里的烟屁股烫到手后他才清醒了过来,然后他向医院继续走去。
来到医院门口,楚欢给包黑脸打了电话,电话接通,包黑脸不等楚欢说话,就说知道了楚欢在外婆家酒店的事,让楚欢放心,他会继续派人盯着詹子恒,楚欢问詹子恒的动向,包黑脸说没有去不夜城,听到这,楚欢安心了许多。最后楚欢问包黑脸薛岳吃饭了没有,包黑脸说不知道,他没有在医院,但是有手下盯着,楚欢说了一句好就挂了电话。
站在医院门口,楚欢四处看了一下,然后走向一旁的一个面馆,要了一碗老浆面条吃了起来,吃过饭,他给薛岳要了一碗鸡蛋面,多卧了一个鸡蛋,打包去了医院。
到了病房,薛岳见到楚欢,笑了一下,说了一句正好饿了,然后便开始吃饭。
“你受伤了,我没让放辣椒。”楚欢看着大口吃面的薛岳说道。
薛岳点了点头,没说话,一口气把面吃完,面汤也喝了个干净。吃的满头大汗后,他心满意足的点了根烟,然后看向楚欢:“不夜城那边不忙了?”
“还好。有周全在里面看着,詹子恒应该不会乱来。”
“不会乱来还是不敢乱来?”薛岳问道。
楚欢没有回答薛岳的问题,而是问薛岳道:“小相在里面还好吧?”
“他能有什么事?”薛岳吐出一口烟气:“不是有我的么。”
楚欢皱了一下眉头:“猴子的事是怎么回事?”
“我们不在一个房间,不过既然在厕所碰到了,那就顺手解决一个麻烦。”
“你按计划来,别乱来。”
“我没那么傻,是他先动的手。”薛岳说着笑了:“猴子玩枪厉害,没了枪,跟我单挑?我弄不死他!”
“我已经让虎子去盯陈平一家了。”楚欢说着苦笑了一下:“祸不及妻儿,这件事弄不好会适得其反。”
“收起你那一套。”薛岳说道:“你知道不?心软有时候是一种不公平的善良,詹子恒会对咱心软不?你记住我的话,心软会成全别人委屈自己,还会被人当做傻逼。”
楚欢拿出烟点了一根,没有说话。
“我的伤不碍事,明天继续进去,有机会我就把四大金刚全部灭了。”
楚欢点了点头:“包黑脸说把詹子恒弄进去,但是詹子恒现在还在外面,拖的越久对咱们越不利。”
“要杀詹子恒需要打点的地方太多了。”薛岳皱了一下眉头:“道上的人怎么看?白道的人怎么看?这些事情都要弄清楚。”
“我会挨个拜访的。”楚欢说道:“该打电话的地方打点,该送钱的送钱。”
“那就好。”薛岳说着来到楚欢的面前:“詹子恒如果不死,咱们就死定了。”
“我清楚。”楚欢说着看了看薛岳,说了一句你在里面小心点。
“我一直小心。”薛岳笑了,然后对楚欢挥了挥手:“行了,别跟个娘们一样婆婆妈妈了,你忙你的,我要睡觉了。”
“需要就给我说。”楚欢看着向病床上走去的薛岳说道。
“知道了。”薛岳躺在了病床上:“出去的实话给门外的警察说一声,没事别打扰老子。”
楚欢说了一句好。然后他离开了病房,出了病房,楚欢对守外门外的两个警察笑了笑,从裤兜里掏出了两个信封:“这是包警察说让给你们的烟钱。”楚欢说着拿着信封开始塞给两人,两人对视了一眼,收下了信封。
“里面的人的安全就拜托两位了。”
“放心吧,我们在这里,没人敢来闹事的。”一人开口道。
楚欢点了点头,再次说了一句谢谢,而后离开。出了医院,不知道怎么回事,楚欢再次想到了之前展眉给他说的那句话,心里有些乱的他沉默了片刻才想起给韩擒虎打电话,电话里韩擒虎说了一下陈平家人的情况,说完,见楚欢不吭声,韩擒虎有些意外,然后继续问道:“欢哥,你咋了?”
“有点事。”楚欢想了想问道:“你曾经是僧人,我问一句,什么是爱?”
“爱啊。”韩擒虎说着沉默了起来。楚欢也没说话,静静的等着,片刻后,韩擒虎继续说道:“人生七苦,生、老、病、死、爱别离、怨憎会、求不得。这些都是虚妄,佛说人之所以痛苦,就是追求了错误的东西。佛还说,一切痛苦都来源于欲望。”韩擒虎说着顿了一下:“我觉得,男女之间的爱,就是欲望。”说完韩擒虎笑了:“当你觉得痛苦的时候,你可能就爱上了别人。”
楚欢有些痛苦,于是他继续问道:“记得有一次你给我说的那个两人相遇的事,怎么说的来着?”
“一个男人在茫茫人海中喜欢上一个女人并且向她约会的概率为1/2000;这个女人和男人约会4次后,喜欢上他的概率是1/4;而男人坚持约会同一个女人4次的概率是1/2;相爱的两个人最后结婚概率是1/3;目前我国离婚率大约1/20。所以,两个人从相爱到白头偕老概率是19/960000。”
“相见即是缘。”韩擒虎继续说道,想到幕青的他话语里满是苦涩:“只有经历最痛苦的等待,才能配得上拥有最永久的幸福。”说完韩擒虎对着电话问了出来:“欢哥,咋啦,是不是喜欢那个妞了?兄弟们给你绑过来坐压寨夫人咋样?”
楚欢笑了:“傻逼。”
“我是傻逼我骄傲。”韩擒虎回了一句:“你见到薛岳了?咋样?”
“他你还不知道?还是那熊样。”楚欢说着一顿:“行了,不给你扯了,我还要去见个人。”
“谁?”
“周帛河。”楚欢回了一句,接着又叮嘱了韩擒虎两句,挂了电话后,他拦了一辆出租车向二七赶去,路上,握着手机的他左思右想,给展眉发了一条短信:
“我想对你说一声对不起,但我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再见到你。所以我用第一句的前两个字,和第二句的最后一个字回答你之前问我的那句话。”
(废了这么多笔墨……就像有句歌里唱的那样,我曾经像你像他像那野草野花。今晚领导做饭,我安心写东西。幸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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