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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书读到一定的境界之后,是能明白好多的事情,就会越来越看不起一些东西,也愈发懒得掩饰自己的想法,进而就会将他们最为本真的一面暴露给世人,总是随性而为。这也是关于他们那些“恃才傲物”的评价的由来,好坏不好说,但只要真的傲了,那就必然有考究之处,有才才能傲,这是一个单项指标。可好多人却反其道而行之,大败读书人的门风,是我最为不齿的人。————南宫轩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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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文明如今很尴尬,是那种愧不能当似的尴尬,本来定的计划就是他们这些人是暗中行事的人,是被他们的组织安排为最后一根安身立命的稻草。可不想却被一个本以为能妥善解决的小问题而绊住了,这是他这么些年来风生水起的日子最大的败笔。他为此很是不解,而且是非常的郁闷。
余文明和成一一样,也是被将门令派出来执行同一个任务的一员。当然他的地位要远高于成一,他可是结府境九层,远不是成一这种可有可无的半吊子能媲美的。而且他是这次行动的次要负责人,其实就是最主要的负责人,那个和他们一同前来的衍神境一直还在隐匿状态,如今也就是他能确切的知道他的位置,之所以知道,是因为那个衍神境主动将他的位置透漏给他,好让他能及时地安排行动计划。
对于成一的行动他本没有什么意见,他能明白成一的那份虚荣心,长期的被压制和实力寸步不进是他,心理上有着一种余文明不理解的畸形。就像一个恶极了的恶狼,是不会在乎自己嘴中的肉是谁的。久饿思粮,久病思医,而久遏必发。成一的悲剧余文明不想去解释什么,对于这种可有可无的小角色来说,他很难让自己将他们和将门令的声誉捆绑在一起,况且将门令的声誉和他们的任务真要是到了一个要抉择的程度,他非常肯定地会选择后者。向他们这种类似于雇佣兵可又有着本质区别的暗地里的人士来说,有没有归属的并不是那么的重要,生存意识才是他能活的这么长时间的最大意识。
名字叫着有些俗气的余文民最忌讳自己想做的事情被人搅黄,这和他的名字有些关系,本来他父母的意思就是想让他能“文能成名,榜为民”,可谁想余文民这辈子最痛恨的事情当属和书本谈情爱了,他余文民就这么稀里糊涂地走上了在刀口营生的不归路。好在他修炼天赋还可以,能在年纪不到五十就到了结府境,可谁想还是卡在了一个关头,生是没有到了结府境一层。郁闷归郁闷,余文民也并没有多大的气馁,因为在将门令中,和他一样的人还是有的,但能像他一样这么有大局观的绝对没有。
唉声叹气着的余文民不断将自己的双手覆在额头,继而又往下,盖住双眼,想要让自己寻找些解决问题的法子。
他随即看了一眼被一把戟透过心脏的成一,再撇了一眼周围人异样的眼光。他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憋屈,余文民能感受到那吧戟的角度的纯正和力度的精妙,戟尖甚至没有从成一的后心穿过,这就说明刺戟的人在力量的把握上有着极为精湛的技艺。他记得他在刚才看那个孩子刺戟的时候,并没有那么得体的力度才对,可为什么到了成一尸体上反应出来的却是另一个现象?余文民不用去亲自掂量都知道那吧戟重量不轻,不然成一的大腿部分不会被压出一个那么深的印痕。
成一的死他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可又不是那么难以接受。最让他害怕的是他们的人五个竟然还没能留下对方两个孩子,还被震慑地差点趴地上。最后那孩子的一声怒嚎就是远处的人都能听的一清二楚,他们俨然已经暴露了,暗杀行动无论如何都不可能继续了。劳易既不傻又不聋,他能不明白为什么?
余文民自认为隐蔽工作做到非常到位,可为什么还会被那个孩子发觉。难道对方还有着什么后tai?还是那三个还在昏迷的自己人说了什么不该说的事情?他一概不知。
反而他倒是记住了那个孩子的名字:司马艳楠。能以垒壁境的实力让结府境四层的成一吃那么大的憋,余文民还是第一次听说,他以一个旁观者的角度去看,发觉那个孩子从开始到结束甚至没有被成一摸到一下,这点就有些匪夷所思了。成一是以速度见长的修行者,可为什么会被对方那么简单地就牵着鼻子走?还有最后那一下在五个人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他们会被弄的那么难堪?这其中隐藏着什么东西才是最让余文民抓狂的。
余文民现今仍是觉得不可思议,他害怕那个叫司马艳楠的孩子还活着,害怕他会报复,殃及他这个无辜。作为过来人的余文民无比确切的知道,那个孩子肯定会比他走的更远,而且他有一种直觉,这个孩子超越他的时间不会很长。于是乎,他在心中已经有了一个计划,那就是将这个孩子的战绩公布给世人,让全天下的人替他监督那个孩子的踪迹,以垒壁境七层的水准打的结府境六层的人毫无还手之力,这个孩子名字必将出现在垒壁榜的首位。
唉声叹气中的余文民死活不敢相信这个事实,但还必须得捏着鼻子接受,心中一直在盘算着如何解决眼前的事情,如何化解上头的怒火?如何总总?
相比于幽怨中的余文民,其他的将门令的人就有些不解的意思了。为什么他们那么多的结府境竟然还能在一个垒壁境的孩子手上吃瘪?为什么对方临死的反击竟然能那么容易地就抹杀了自己方的一人,难不成这年头结府境都是纸糊的?他们甚至相信,那个最后朝他们喊叫的孩子要是想杀他们的话,也根本不是什么难事。最让他们不解的是这个孩子到底去了哪里?为什么他们竟然感知不到分毫?
这会从雷域中出来的人已经在不断地增加,他们也是感受到了这片地方的那种剑拔弩张的感觉,纷纷向周围熟悉的人询问。
这一问不要紧,当他们听说了两个垒壁境孩子让九个结府境的大人都吃瘪的时候,纷纷坦言不可能?什么时候结府境能这么脆弱?可当他们看到地上那一具尸体的时候,纷纷闭上了嘴巴。虽然他们已经不知道了那个死的人的境界,可光是看他旁边的那些人的境界,甚至连下结府境三人的人都没有,就能揣测出来那个死去的人境界必然也是在结府境之上了。
而最让那些旁观者不解的是,为什么那个不见了踪影的孩子能猜出那些人是将门令的身份?将门令?那不是大奉的尖刀部队吗?为什么他们在掺和这场世外的局。那个孩子能全身而退,在旁观者看来,那是因为对方轻敌所致,他们可不认为他们能在那么有序的围攻下全身而退,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成一的“遗愿”算是实现了。
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艳楠自己可能不清楚自己究竟做了多大的壮举,但旁观的人却再清楚不过,能以垒壁境的实力将结府境的人玩的团团转。司马艳楠绝对算是有史以来的第一人。
还在看着第三区域的幸余宁看到了发生在自己周围的战斗,并没有想着要插手的意图,从始到终,他也是在艳楠将五个结府境弄到地上的那一瞬间,才觉得那个孩子是真的不简单,仅此而已。严格意义上来说,幸余宁绝对是一个冷血的人,看着那么巨大的实力悬殊的战斗,甚至连瞥一眼的兴趣都欠奉。殊不知,要是洪云也有着和他一样的处事态度,那幸依优很可能早就已经死的透透的。幸余宁欠司马兄弟一个巨大的人情,这些都是他后来才知道的。
至于艳楠是怎么逃跑的,这就是属于自然系的固化才能有的挥霍了。借助喷射而出的反推力将使用者的身体推出去,唐蕙仪也是在后来才学到的,她为了学这个,可是不知道摔了多少次。所幸她最终还是学会了,当她再次看到艳楠的时候,看到了艳楠的实力竟然能精进那么多,其实他并没有多少的惊讶。涉世未深的她在艳楠救她和带着她走遍灰烬森林的时候,就知道艳楠绝对不像表面上的那么脆弱。说道脆弱,显然她才是,艳楠在接触到雷点的时候,从将雷电作为他的固化形态,再到熟练掌握类似于自然系的那种特有的挥霍式的飞行,前后不过是几分钟的事。这就是艳楠的天赋所在了,阁阳书院年年一度的近体搏击大战的目的就是为了让学生们熟练掌握自己的身体的每一个部位,既能强身健体,也能为熟练的使用衍气奠定一个坚实的基础。艳楠在进入阁阳书院之后就学着和孙旭他们学习近体搏击,开始孙旭还能有着巨大的优势,为此他甚至自诩自己为老师,而学生自然是艳楠了。不过在一个月之后,二人之间的差距完全不相上下,再到最后,孙旭已经完全被落下了。艳楠由第一次报名参赛的惨胜,到之后的闲庭信步,怡然做到了阁阳书院近体搏击的最巅峰,所示阁阳书院的学生,在艳楠连续夺得了两年的搏击冠军之后,就放弃了将冠军作为目标。艳楠在第二次参赛的时候,全程无败,甚至最后主持人笑着让前十名的其他九个人去和艳楠切磋,结果还是异常明朗,他们依旧是惨败。
此时的艳楠已经不在雷域出来的那个地方了,而是借着那股巨大的推力来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这里是一个小农场,周围都是齐根的野草,在小农场的最中央,有着一个木制的小屋,也就是两间房的大小。艳楠抬头并没有看到任何的物件,却有着明朗的光泽。他弯腰去抚摸那些小草的时候,能感到一种新芽新吐的那种嫩绿感。
艳楠将洪云轻柔地放到地上,站直身子之后,简单的环顾了一下四周,闭着眼睛,四散出去的精气却没有感到任何东西的存在,可他却明明看到了存在着的东西,这点让他有些不解。
这里,没有任何的气体的存在,在他将衍气散出去一部分之后,竟然发现衍气竟然像消失了一般没有了任何的回应。
大量的知识在艳楠的脑海中闪过,他始终记不起来自己究竟是到了一个什么样的地方,而那间小屋他却始终没想着去触及。那种与生俱来的警觉让他产生了一种避之的情绪,艳楠在阁阳书院学到了很多的东西,多到艳楠自己都记不清楚了,他还有一年才能毕业,却在这个时候选择了休学,是有着他的深刻的意义的。司马恒教给了艳楠很多他一辈子才学到的战场上的生存准则,大陆上各国的秘辛很多艳楠都是从他父亲的嘴中得知的。他也是借着这些知识的辅助,才能那么迅速地判断出能致彬他们的所属,别说是能致彬,甚至就连宣檀雅的身份他都猜到了。
而他会选择趟这趟洪水,就是他的那一份与生俱来的善意,司马恒教给了他战场的残酷,却从来不会刻意叫儿子丧失对弱者的怜悯,也许正是这种教育方式,让艳楠从来不觉得他是一个弱者。
艳楠弯下身,将一根草拽起来,提在自己的眼前,却没有发现草根上的泥土,而是反常地透漏着白色的干净。一皱眉,艳楠将那根小草刚才的位置扒开,果不其然,那些草并不是种在泥上。艳楠试着将那些和泥土类似的东西端起来,却意外的发现没有任何的收获,那些白色的东西仿佛是风一般,从他的手中留下,不管他怎么聚拢,都不能将那些流体端起来。
不得已,艳楠只得趴在地上,去看看这些东西究竟是什么,意料之中。那些流体不透光,什么也看不到,却有着像踩到地上一般的触感。
思绪良久,艳楠才将洪云背起来,朝着那座小房子走去。
这时,小木房子的门吱呀的响了起来,门开了,出来了一个着装非常奇怪的中年男子。
男子的头上戴着一个硕大的草帽,身上穿着一身蓑衣,满脸的络腮胡,一手托着小木房子的门把,一手拿着一把锄。腰间系着一个囊皮酒壶,在酒壶的表面,印着“沐子”二字。
当男子和艳楠的眼神交汇的时候,艳楠看到了对方的那种期盼的眼神,仿佛是多年不见的老朋友一般那么亲切。
男子将手中的锄立在门口,身子向前走去,等身体完全从门里出来之后,男子侧过身体,单手撑着门把,朝艳楠做了一个请的动作,道:“好久不见,请进。”
顿时,艳楠一头雾水。脑海中盘旋着一个问题,“为什么是好久不见?难不成他们认识?可他并没有任何似曾相识的感觉,好奇怪的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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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实习报告太多了,一样的内容还要不重样的,真是累的不行,这章还是抽空写出来的。理解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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