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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一个人,从来都是一件很累人的事,因为它需要不停地付出,不停地被对方牵住心神,不停地陪在对方身边,恨不得将自己的所有都送到对方眼前,只为了让对方肯定自己,爱上自己。也许这样的付出是幸福的,是心甘情愿的,但却绝对不适合你这种皇家子孙。或许你不懂,但是你必须相信,为皇者,最忌讳的就是奉献,因为不管你乐意不乐意,总会有那么些埋在黑暗中的人,始终盯着你的位置。能做到的最大办法就是永远都不要沉沦于什么,浅尝辄止不止是一种行为,更是皇家子孙必须学会的人生态度。”————王释端对王豹鼎如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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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兵是为什么而出现的。很多不知名的将领始终会认为那是步兵的一种发展。倘若如此,那骑马就只是一种省力的行为,无关速度。
显然这其中有着很多人不理解,或许终其一生也不可能理解的了的东西。
简单来说,这点并不是很难解释,无非是“时势”二字。
步兵速度方面的劣势使得军队不得不再去找一种能弥补这个不足的东西。当他们将目光投向了马的时候,他们知道这就是一场革命的开始。当马的四个蹄子取代了人类的两只脚的时候,人们意外的发现了那种留存于步兵的速度上的劣势荡然无存。
随之而生的是另一种问题,怎么去发挥骑兵的优势。人们想要的不是骑马的步兵,而是另一种完全独立于步兵之外的兵种。很幸运的,重骑兵应运而生。接着就是*兵的出现。
毫不夸张的说,兵种的出现和消亡,始终就是彼此间的印证而来。步兵、骑兵、*兵、飞行兵……
曾经有那么一段时间,重骑兵主宰着战场着的方向。直到那个能够克制他的兵种的出现,*兵。
*兵不同于弓兵,弓兵是专门克制骑马的步兵,而*兵才是骑兵们的噩梦。
骑兵在速度上有着他们足以自傲于战场的资本,可惜他们的缺点就被展现的淋漓尽致。那就是骑兵在攻击前的那一段冲锋,这个异常尴尬的时间点,让骑兵们在此吃了大亏。骑兵的伤亡很大一部分不是死在与敌人相拼的时候,而是来在天空的箭雨。
历史往往在一次次的错误中改进并在稍作歇息之后就会毫不犹豫的前行,不论未来的会是什么,只要车轮不曾被绊住,就没有什么能阻挡历史的进程。
重骑兵的出现在很大的程度上是弥补了那个让所有的骑兵都为之尴尬的时间,但也抛弃了骑兵们自傲的速度,使得他们完全地成为了战场上的活靶子。
身披重甲,完全将自身武装成一座移动的杀人机器就是对重骑兵最好的诠释。
本来能够在战场潇洒很长一段时间的重骑兵被一张劲弩毫不犹豫的给击破了。
鄄坂向来在军事器械上有着很高的科技水平,完全是因为普源王玉名多年的积累。那些为鄄坂帝国服务的匠人们很快就将鄄坂的制弩水平提升到了一个极高的地步。
其中最为实用的是一种由两人操作的*,曾经的*是主宰战场的工具,但历史无情地抛弃它,因为有着另一种器械的出现改变了它的地位,那就是*。*的填弹速度慢,经历几代工匠的给造,将*做成双人操作,整个*身基础设施不变,将*放大,适合两人操作,在枪身上装了劲弩。这样把枪身打开,前面的人负责瞄准,后面加弹,这样既改善了以往由于枪身不稳造成的准度低下,又增加了射击进度。第一个人通过弩的卡槽瞄准,放完第一轮*后,第二个人迅速填弹;与此同时,第一个人再瞄准放弩,接着第二个人再加箭。依此循环,在大规模的加持下,不管什么兵种都扛不住这么轮番轰炸。光是听“*”这个名字,就知道不是闹着玩的。
这点重骑兵们是深受其害,尤其是北匈的铁重骑,更是被弄的苦不堪言。他们引以为傲的防御在*面前不堪一击。
*既综合了*的那强大的爆发力,也结合了弩的操作简洁性,利用*的爆破性,可以将箭矢射到很远的地方。这就增加了铁重骑的受挫范围。
此时的北匈铁重骑却不得不选择接受,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啊,碰到了鄄坂的*营,根本就没有什么别的办法去缓解。
铁重骑的领头人将自己的身子压得很低,碰到迎面而来的箭矢,就会挥刀斩下,这时就是北匈自制的环刃发威的战场了,由于环刃并没有什么死角,所以即便是铁重骑们也都会装备着环刃,而且用环刃来砍开迎面的箭矢,是最好不过的事情。当然也是有一定的限度,距离弩的距离越近,砍到箭的几率就会越小。人挥臂的动作再快也不可能比得上急速而来的箭矢。
白雨轩看着离己方越来越快的铁重骑,挥手让*营先行撤退,接下来的战场就不能让他们上场了,虽然*营们是解决了些许的敌军,但只要被铁重骑近身了,再想回头都来不及。
“轻骑所属。”白雨轩清亮的声音瞬间就传了开来。
齐刷刷的应答声从她身后的轻骑兵中传来。
白雨轩的右手往起一抬,一放。
手拉铁链的轻骑兵就跟着白雨轩冲锋了起来。
两个轻骑握着一根铁链,将铁链放在最低的地方,两两组队的轻骑兵就朝着铁重骑冲锋。
轻骑兵比重骑兵的优势就在于变向和速度,这次白雨轩安排的战术很简单,第一轮先用*营打击,第二轮用轻骑兵大乱铁重骑的行军,工具自然就是此时骑军手中握着的铁链。第三轮就是长枪兵和轻骑兵的配合。
轻骑兵手中的铁链可不是用来拉断铁重骑的冲锋,是缠。
轻骑兵在快要与铁重骑碰面的时候,纷纷将他们手中的铁链贴着地面抛出,为的就是缠住铁重骑的马蹄。
缠住了马蹄的铁重骑不少都被拉落了马,使得后面的不少铁重骑都人仰马翻。轻骑兵们在一击得手后并没有恋战,而是绕着铁重骑的面跑开,将下一波的攻击交给了他们身后的长枪兵。他们则要进行下一项配合。整个过程行云流水,不差分毫。
在整个鄄坂军界,其中最得司马恒亲传的不是万宁怀,不是闻福民,不是郜鸿。是此时正带着轻骑兵们绕开铁重骑的将帅白雨轩。
很难想象,一个女孩子怎么能做到很多男人们都做不到的事情。生于午门枢河曲郡的白雨轩甚至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成为一个能成为统领一路军的女将军,即便是已经座到了正二品高官的她,仍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能这么成功。
这其实正是契合了很多无解的人生精华,失败可以有着千百种的借口,但成功却只有一种。
白雨轩参军完全是因为好奇心使然,正是她的这份无谓好坏的好奇心,给鄄坂带来了一位能左右战场局势的女将军。她是一个很安静,很文静的女孩子。从来就没有什么莽撞与她挂钩,这么一位本该是家人手中的乖宝宝,硬是做到了很多男人都不能做到的事情。她跟随司马恒行军有着三年的时间,在这段时间里,司马恒交给了她很大的担子,也教给了她足以捭阖战场的警觉。
她的行军手段很多都是和司马恒有着异曲同工之妙,善变而不乱。年芳二十六的她足够算是一位“剩女”,可也是整个鄄坂最会打仗的剩女。白雨轩的面容比普通稍高那么点,虽然比不上颜紫菲、莫羽这些英姿飒爽的女将,但也决然不会差到哪里去。她有着一对很好看的玄月眉,显得异常纯情明朗,弯眉宛若玄月翘然如飞,玄角含情带水,透漏出的光亮轻盈荡漾。
白雨轩的名字取自“阴雨空如来,轩车迟迟起。”
控制着整个战场的她没有一点的慌乱,即便是在驾马中的她始终盯着整个战局的变向。
第一轮的攒射只是一个预测,看看都有多少铁重骑能下马,看的是双方的距离和为后来的栓马蹄而服务。第二轮就是在打乱铁重骑的部署,不求杀敌。只是为接下来的长枪兵的防御做铺垫。
长枪兵是军队中不可获缺的兵种,功能全面,工艺简单,性价比高,杀伤力强,刺杀的杀伤力远远大于砍杀。相对来说,长枪重量轻,杀伤距离长,也使战阵后排的士兵利用前排士兵之间的空隙对敌人作战。功能全面,不仅可以对抗步兵,还可以更好的对付骑兵。而且长枪兵的长枪工艺简单,性价比高,制造一支长矛不需要太多昂贵的金属,便宜的价格使其能够大量的装备部队。杀伤力强,刺死砍伤,刺杀的杀伤力远远大于砍杀。在对方有盔甲的时候,长矛可以比其他兵器更好的发挥作用。无论对方是皮甲,锁子甲还是板甲,长枪都可以轻易的穿透对方的盔甲。但是碰到了铁重骑这种战场铁疙瘩,还真不还说,穿透的可能性有,但不是很大。
白雨轩的安排中,长枪兵也并不是最重要的环节,她的规划中,长枪兵也只是环环相扣中的一环,并非那个最重要的环节。
奔跑中的铁重骑并没有被前两轮的轰杀伤到根本,要是伤到了那才是怪事。人数不过五千的铁重骑,能战胜是他们三倍的敌人,至少这点挠痒痒般的攻击是不可能伤到他们的根本,这点铁重骑的统帅很清楚,白雨轩也很清楚。
擅长于在战场上规划,诱敌深入是白雨轩的作战手法。这也是司马恒让她守住中路的原因,和颜紫菲打交道了好些年,白雨轩很清楚这点。
铁重骑和长枪兵的碰撞并没有向想象中的那样轰轰烈烈,排成五排的长枪兵也只是让这个移动中的骑兵堡垒颤动了那么一下,就很快打开了冲锋的防线。整个战场上,出去了马蹄的踏地声,并没有什么别的声音。
在铁重骑突破了长枪兵的防线后,尾随他们的鄄坂轻骑兵很快就抽刀跟上,长枪兵们被冲散后都很有秩序的散开一个口子,让他们面前的铁重骑通过。
从铁重骑开始冲刺到如今,他们的步伐始终没有什么变化,都是那么有条不紊的行军,根本就没有被鄄坂的军队阻挡住什么。鄄坂的攻击仿佛是击到了一块坚硬的石头上一般,没有任何的实质性效果。铁重骑也没有好到哪去,他们的冲锋从始到终都没有碰到强烈的抵抗,更像是打击一块棉花一般,下手没有任何的效果,就像打在空气中一般。
可他们的冲锋依旧没有停歇,铁重骑的意义就在于移动,等到他们放弃了移动,那就是他们的死期。
可白雨轩却让他们失望了,因为白雨轩早就为他们准备好了停步的工具。
前行中的铁重骑看到了他们想都不曾想到的防御工具————冲车。只有在攻城的时候采用的上的攻城器械,竟然被白雨轩用来阻挡铁重骑的脚步。
白雨轩最大的依仗就是这些冲车,那可是能冲破城墙的存在,阻挡这些铁重骑自然不在话下。
本来白雨轩的预期是颜紫菲在看到冲车后会控制骑兵们的方向,从冲车的侧翼移动,那她前面安排撤退的*营就会朝着铁重骑转移的那个方向攒射。那时候,冲车会成为一道屏障,散开的长枪兵会成为他们撤退的第二道防线,而他所统帅的轻骑兵则是负责最后的骚扰。
可是让她大失惊色的事情发生了,铁重骑的速度并没有停顿,依旧接着冲锋。
还在尾随的轻骑兵中的白雨轩突然让轻骑兵们停住,皱眉道:“颜紫菲不在这里。”
她太了解颜紫菲的攻击手段了,可是从这些对战手法中看来,那个统帅根本就不是颜紫菲。一个人战斗手段即便是发生变动,但其间的一些根本是不会改变的,显然那根本就不是颜紫菲。
此时,白雨轩的心中有着一个大大的疑惑,“颜紫菲在哪?”
她不敢太过莽撞的围杀,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铁重骑们在停顿后,反身撤退。她怕颜紫菲埋伏在一个不知道什么地方的位置,给她来一场围杀。给返回的铁重骑放开一个口子,白雨轩只能亲眼看着铁重骑们离去。
战斗从开始到结束不过是很短的一段时间,唯有留下为数不多的几具尸体。
颜紫菲确实不在那些铁重骑中,也不是在白雨轩想象中的埋伏递。而是在北匈的皇都齐齐木。
因为她要进行一场让整个大陆都惊叹的大手笔,而这个执笔人,唯有她颜紫菲亲至才能画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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