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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剑,只为不平而鸣。天下对于我来说是当真很大很远,所以我只能保护我在我的剑的范围内的东西。因而我选择了流浪,剑之所至,此处即平。我不是神,不能做到面面俱到,但我只为无愧于心,如此即好。
——————————————————一个走天下剑的剑客:归海寂寒
卑贱就是初期野心的阶梯,一个小的野心家就是凭借着它一步步爬到了高处;当他一旦登上了最高的地方之后,他便不再回顾那梯子;他的眼,光彩夺目,仰望云宵,俯瞰下界,瞧不起他从前所恃为凭借的低下阶梯。这也是野心之所以为野心而不是梦想的原因所在。
因为长得不算很打眼,所以拓拔雄格外的野心勃勃,同时胸襟还很窄,跟一般肆无忌惮的人一样,有着别有用心的小聪明,专门用来报复他心中的怨恨。他会编些欺骗手下人的话,用自己还算能打弯的舌头一次又一次的给自己身边的人打太极,来来回回,乐此不疲。他自认为的“大智慧”,只有在傻瓜的心目中才算是有才智。
雄心勃勃的人没有比此人更有忌妒之心的人。对于声称自己有智慧的他,也有此感;他有野心——想让人们觉得他的聪明智慧。的确,一般说来,那些追求一切声望的人在这一特殊方面也要忌妒。心胸狭窄的人是会忌妒的,因为一切东西对他们来说都过于伟大了。
拓拔雄的野心很不切实际,他要吞并鄄坂,扫除南诸,踏平悦川,成就千古霸业。说他的野心不切实际都是在夸他,他那压根就是幻想,半毛钱的依据都没有,但他却成天想的不亦乐乎的。在北匈的内乱还闹得不亦乐乎的时候,他竟然还有闲工夫去和鄄坂去分庭抗礼,不得不说他的心可不是一般的大。
北匈的情况和别的谁家的也不一样,一个个的小部落靠着虚无缥缈的草原之身缔结在一起。彼此心怀鬼胎而又在明面上表现出伪善的虚伪,就这样,每个人的不纯动机使得整个北匈的人的动机都不是很明确。要不是北匈的王帐能稳得住阵脚,拿力震人,现在的北匈估计就是案板上的鱼肉了。
最近的北匈不甚太平,先是王帐借着红星降世的契机大肆地排除异己,扫除了北匈存在的大量的隐患,对此,拓拔雄可是举双手的赞同。没有了反对的声音就比什么都好。那些游荡在北匈的匪患被铲除不过是拓拔雄拿来蛊惑人心的小把戏,也就是能迷惑一下平凡百姓,换成个明眼人估计也能骗个一时半会的。至于匪患是怎么来的,拓拔雄比谁都清楚,那是当年自己对于外来的土匪睁一只眼闭一只的结果,那帮土匪还真以为北匈傻到连那个都不知道,那可就是大错特错了。
和鄄坂“练习”了近百年的兵,能连那点小人物都不知道?当时的拓拔雄想着是要一举歼灭那些小喽啰,而且那个那个对于他来说就是小菜一碟。还是他手下的一个谋士劝说他说先留着他们,将来在能用得着的时候再收拾也不迟,对于那个谋士的意见他基本上没有反对过,也就睁一眼闭一只眼的“迎接”土匪们的扎堆。
终于,让他找到了机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瞄准了。嘭一声,一击毙命。
对于赶走那些土匪马帮拓拔雄就当是吃了个开胃菜,打个饱嗝,放个屁,就拍拍屁股走人了。最近他可是遇到了不怎么安乐的小不适。
先是在陵带旗江一代,鄄坂的木头擦子就是个往过飞,吓得他好几宿都没有睡好,生怕鄄坂大爷一个不高兴干到自己老窝门口,那可就不是什么菜不菜的了。除了没面子外,还有的就是性命的问题,
自认为“野心”不算小的拓拔雄可是很惜命的,他猛归猛,但也知道自个还是拗不过老天的大腿的。他是会打架,但也知道当力量之间存在绝对的差异的时候还往上冲,不是傻子就是瞎子。北匈的那帮牧民或许不知道鄄坂的实力,作为北匈名义上的老大拓拔雄能不知道?
他知道的还要更深,就自己家的那点家底,是真的经不住人家的敲打的。那些个铁疙瘩可不是很听他话的,他们只听一个自己看着有点发怵的娘们,这两天除了鄄坂大爷不消停外,就属那个娘们不老实了。
对于鄄坂大爷的做法,拓拔雄还是能理解的,他们无非就是为了练练兵,开开荤,骚扰骚扰自己。至于自己的那点土地,他可不认为鄄坂真的能看的上,这个鸟不拉屎的破地方也就自己手下的那帮刁民能受的了,要换个国家的人来,早就上吐下泻的了。至于鄄坂不对他赶尽杀绝一方面是不想占自己的那些个破地,二一个就是嫌弃自己这块狗皮膏药,撕不开,甩不走,谁粘谁恶心。还有的原因就是鄄坂自己估计是拿他来练兵,保持警惕了吧。反正他是这么想的。
其实拓拔雄还是活的挺可怜的,成天提心吊胆的,一方面得防着鄄坂的虎视眈眈,一方面得安抚手底下那帮不老实的刁民。鄄坂在前些天一直骚扰他,一方面是有着练兵的打算,其实更深层次的原因是在为北行的司马恒做掩护,为他们打个不算很小的掩护。这个拓拔雄他当然是不知道的。
至于掌管铁骑军的那个女人的发飙完全是他拓拔雄自己在作死。那个拓拔雄口中的娘们叫颜紫菲,这名字听起来是够女性化的,但她做起事来可没有一点的女人样子。颜紫菲是颜心族的现任族长。
颜心族是一个世代打铁的部落,世代与火炉、铁水、风筒为伍,干了一辈子的他们估计自个都没有想到他们能成为整个北匈的主心骨。
能和鄄坂的*兵在战场上较量的部队并不多,北匈的铁骑军绝对算的上号,还有就是南诏的一支神秘部队和一个并不是很大的小国的一支部队。
世代打铁的颜心族在某一天突然被土匪收拾的火气大了,就自己给自己打了一身铁衣服,准备在下一次的被抢时好好的收拾一下土匪们。
还真别说,效果那叫一个好。几个颜心族的大汉穿着一身铁衣服,四五个土匪愣是没法子。人家一拳头挥过来,就能把土匪们揍得七荤八素的。没办法啊,颜心族打铁打了那么些年,就那份身体素质,土匪们能比的了?
既然身体素质这么好以前怎么会被抢?那就得从颜心族的打铁是为谁打了。颜心族的铁匠生意一直是和北匈的王帐直接或间接的存在着点细微的联系,他们以前在铁匠生意上可是不敢半点的含糊,自己留着的也就是个锅碗瓢盆什么的。这就是小民的小心思了,不敢有一点点的坷扣。所以土匪们才敢来欺负这些个看似三腰五粗的颜心族。
自从颜心族给自个打铁衣服后,就没有谁敢来找茬了,哪怕王帐也是。至于出这个主意的人就是颜紫菲了,当时还很小的她提出这个主意时,赞同的人基本上没有。因为心思单纯的颜心族害怕王帐的报复打压。
颜紫菲的一番话彻底的打动了他们,“我们自己掌握了足够的力量?还能怕谁吗?”
一语惊醒梦中人,一语奠定了北匈铁骑军。
一个人能不能做大事,其实很小的时候是当真能看出个苗头的。至少在颜心族的人们心中,这个小女孩未来肯定不会简单,这可不,她现在可是隐隐的成为了北匈所有的部落中的最强者,无人出其右。
颜紫菲的功绩是相当的惊人,平常人听说她的名字,以为她回是一个婉约派的女子,可再听说她的功绩后,就不约而同的觉得她必定是丑到死,不然怎么可能干出这么惊天动地的大事。实际则不然,颜紫菲的长相是真的和她的相貌成正比的,细腰*,一双大肉几近喷出。长着典型的苏杭地区的瓜子脸,丹凤眼,小嘴巴,淡眉毛。搁谁看着,都得由衷的赞叹一声“大美女”啊。
不是拓拔雄不想招揽这个美艳铁疙瘩,而是人家根本就看不上他。拓拔雄也没法子,当初在得知颜心族的小动作,他是没怎么上心的,等到他发觉情况好像不对时。颜心族早已长成一个庞然大物了。大到他口中的鄄坂大爷都得服气。由不得他拓拔雄不服气,人比人气死人啊,拓拔雄千方百计的召集的旗军还不如人家的一点点。
对于颜心族的存在,拓拔雄只能把他们当太上老爷一样供着,不敢有一点点的差池,生怕人家来个临戈倒向。颜心族每次的出征自己还得腆着脸装孙子,给银子,送票子。
前几天对战鄄坂,颜心族压根就没有出战,这可急坏了拓拔雄。就自己的那些个弱胳膊细腿的,能吃的住鄄坂大爷的木头枪子?他可不这么认为。
每次的回信都是说让他自己想,到底做错了司马。什么时候想出个原因了,颜心族才会出战。
原因?想出来?
拓拔雄可不认为自己怎么可能回去得罪颜大姑奶奶,想啊想的,想破了脑皮都没琢磨出个所以然来。只得自己跑去颜心族去求情去,谁知道鄄坂大爷下一次会在什么时候发疯,自己总得先把自己情况搞明白了不是?
“去跟颜族长禀告一下,就说拓拔雄求见。”拓拔雄带着自己的亲卫来到了颜心族的驻地,和一位看门的颜心族汉子说道。
“拜见可汗。”那个颜心族的族人不冷不淡的说了一句,连个下拜的姿势都欠奉。
看的拓拔雄是一阵的抽搐,要是搁别人那,他早就大嘴巴子上了,可在人家颜心族的底盘他可不敢放肆,还不说他还有求于人。
他能受的了,他后面的人可受不了。他带的那个年轻的护卫是一脸的怒目,盯着那个族人都能冒出火来。旁边的那个老人还算能静的住气,不冷不淡的看了一眼那个族人,就又闭着眼睛养神了。
拓拔雄像身后的年轻后生挥了挥手,又笑着对颜心族族人说道:“不用客气,你去禀告一声吧。”
“那倒不用,族长说了,要是可汗您亲自来的话,就让您进去,不用禀告的。”
拓拔雄心里有是一阵的腹诽,感情这个娘们是搁这等着自己啊,不管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就带着身后的两人往里走去,心里还怎么很颜姑奶奶说话。
“哟,这不是拖把熊吗?什么风把你吹来了?”一个女人的声音突然传了过来。
拓拔雄不睁眼睛都知道那是谁,在北匈除了颜紫菲敢这么叫自己,还真拿不出第二个人来。
“嗯嗯,是我。颜妹子,别来无恙啊。”拓拔雄陪笑道。
“呀,这不是司徒剑客嘛,你也来啦?”颜紫菲压根就没搭理拓拔雄,对着拓拔雄后面的老人说道。
“颜族长,别来无恙啊。”老人笑着道。
“有恙,怎么没恙了。都是被他气的。”颜紫菲指着还在使劲挤笑的拓拔雄道。
老人很实实务的闭嘴不说了,拓拔雄就该迷茫了?
“颜妹子,你可得说清楚点啊,我哪敢惹你啊,别开玩笑了。”
“没开玩笑。我也不和你墨迹了。老娘的一个弟弟在一个小马帮里锻炼,现在不在北匈了,你知道原因了吧?”颜紫菲怒目道。
拓拔雄心里咯噔一下,完了。颜紫菲这娘们可是出了名的护短,不管她什么弟弟,反正是被自己赶走了,这个事就不是一两句话能搞定的,现在的拓拔雄真的想抽自己两个嘴巴子,闲的没事干收拾土匪干嘛啊,至于他为什么没把责任推到颜紫菲那边。那就是因为他太了解颜紫菲了,不辩解还好,一辩解准没戏。
“颜妹子,哥哥在这给你道个歉啊,对不住咱弟弟了。我回去这就让他们不去管咱弟弟了,你看怎么样?”
“不怎么样,老娘的弟弟被欺负了,老娘很不爽。你就撅起屁股让我踹两脚,这事就算了了,怎么样?”颜紫菲给拓拔雄建议道。
这边的拓拔雄是一阵的抽搐,怕什么就来什么。他刚才就在心里想着会丢人,也就自我安慰着说没什么,不就丢人嘛,能接受,可现在……哎……
北匈民族不同于其他名族的地方就在于他们很爽朗,利索。拓拔雄也没有在这个上深考虑。让两个护卫背过身去,自己把屁股撅了起来,让颜紫菲踹。
“颜妹子,你轻点啊,哥哥这身板不比你,弱着呢。”拓拔雄求饶道。
“知道了,摆正点。来啊哦。”颜紫菲提醒道。
呀……
这声喊声是来自颜紫菲的。
啊……
下一刻,一声惨叫声就从拓拔雄的口中传出了。因为颜紫菲的踹并不是踹,她来了个很利落的回旋踢,高度自然不高,踢的同时,正中了他的下方宝贝。
顿时,心痛的感觉瞬间就传遍了拓拔雄的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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