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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告别了小惠空和空闻,司马艳楠一行人又踏上了北上的征途,昨天的晚餐是最为简单的粗茶淡饭,但对于几天来一直吃着干粮的众人来说可真是赛百味呐,当然宝相寺的翁头雁和大龟算得上旅途中的小插曲了。
“大木头,你说那只大乌龟有多大了?”楚鸾伶问道。
“千年王八万年龟,我觉得它少说也得有千年。”
“千年呐,那不得有十个我那么长的时间吗?说不定还更长啊,好厉害哦,你说它活了这么长的时间会不会无聊啊?你说在陂阳大陆还有和它一样的吗?”楚鸾伶一连串问了两个问题,因为她的好奇心已经完全被那只大龟吊发出来了。
“它会不会无聊我还真不知道,那你得问它啊。至于有没有和他有一样的存在?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肯定有哦,而且还不止一只。人类中修炼衍气的人们人为地将那些不同于我们人类的动物分为了好多种,有祥兽、神兽、妖兽、凶兽还有最为神秘的衍兽。总计五种。”
“问它?怎么问,它又不会说话。”
“它会不会说话你也没确定一下,昨天就光顾着看它了,也没和它说话,说不定它可是真的会说话哦。”司马艳楠故作神秘道。
“那你说它是说人话呢?还是龟语呢?”
“这个?还真把我问住了,以后咱们有机会去问它吧。”
“好啊,好啊。以后我来问啊,你不许说话。”
“行,怎么都行。”
“大木头哎,你说了那么多的神奇兽种,那昨天那只大乌龟算什么兽?”楚鸾伶问道。
“它啊?算是祥兽吧,或许也可能是神兽。”
“为什么这么说呢?”楚鸾伶很疑惑,不应该是什么就是什么吗,怎么还能有模糊的概念呢?
司马艳楠似乎感觉到了楚鸾伶的疑惑,于是解释道:“五种兽类之间除了衍兽比较特殊外,其他的四种的分界限并不是很清楚?你比如说祥兽吧,那是带来祥瑞气息的非人类物种,可以是任何的动物。所以祥兽中的也可以有神兽的,在咱们陂阳大陆,神兽不只是神奇的兽,而且是神秘的兽类,因为人类暂时还没有搞清楚他们的外貌、作用和栖息地,所以称之为‘神兽’。大龟的栖息地咱们是看着了,但别的咱们不还是一无所知?至于它为什么是祥兽,我是从它给宝相寺带来的祥气推断的,可能你也能感觉到有种和陵带的死气完全不同的气息存在于宝相寺,当时还在想怎么这么大个地方会有这么浓郁的祥气,知道你说到那只大龟我才算是明白了。”
“你这么一说我还真想起来了,昨天在那个老和尚的房间里我就有那种感觉了,感觉怪怪的,反正就是不舒服。不说这个了,你说说什么是妖兽和凶兽?”
“我个人觉得妖兽是那种已经被人类研究明白了,且不为人类配合的兽类,它们不算是大凶,只要你不惹它,它也是不会主动招惹人类的。这也是它和凶兽的不同之处了,凶兽极度的仇视人类,人类恨不得杀之而后快。不知道它们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戾气?人类和凶兽的仇恨算的上是最深的,咱们平时看着个什么杀生祭拜就是因为杀掉了凶兽,为民除害了,所以大家才要庆祝的。”司马艳楠很耐心地解释着。
“哦,还有这么多的知识啊,真是大开眼界啊,这些都是梁先生教的?”
“一部分是,一部分是我听人说的。”
“我看看啊,祥兽、神兽、妖兽、凶兽,不对啊,你不是说有五种吗?怎么会少了一种呢?”
“你少算了衍兽了,这也是梁先生交给我们的知识之一。”
“那你快说说啊,什么是衍兽呢?”楚鸾伶一脸的雀跃。
“衍兽之所以称之为衍兽,就是因为那个‘衍’字。没错,就是衍气的衍,怎么说呢?它们啊,是一类很神秘的物种,当然肯定不是人类。它们的神秘之处就在于它们可以和人类一样可以利用衍气,虽然说是最为简单的利用,那也比好多的人类都强了,因为可不是所有的人都能感知衍气并加以利用的。人们也在试着要挖掘它们是如何运作的,但很少有人能真正的发现真正的衍兽,有人推断这是因为衍兽可能已经具备了不低的智慧,正在学着趋利避害,躲避人类了。”
“衍兽是能修炼衍气的兽类啊。那会不会有其它四种的兽类会修炼衍气呢?那它们又怎么区别?”楚鸾伶道。
“伶伶还会举一反三了嘛,你说的不错,所以我才说各种兽类间的界限不是很显著。可能在同一个物种里面既有衍兽,又有妖兽和凶兽,出现祥兽也不是不可能,至于神兽因为贯有神秘一说,所以至今还没有盖棺定论。”
“神兽真的存在吗?”
“存在啊,这个大陆有太多太多的东西是我们不知道的,至今都没有人能完全弄明白它的全貌呢?所以我们要始终对这片大陆怀有崇敬之心。”
“那你说它们五种谁最厉害?”
“没有最厉害一说,一来是它们根本就没有什么交集,二来是它们的界限本来就不算很明确,可能一个物种里面就涵盖了五种兽类,可以这么说吧,兽类的划分只是在针对兽类的个体,并不是针对物种。”
“好神奇哦,那植物呢?它们也会不会像那个大龟一样修炼那么长时间呢?会不会有像动物一样的五种划分呢?”
“植物和动物毕竟是不同的,动物起码能移动,所以活动范围肯定不会局限在狭小的区域内。而植物中的大部分是不可以挪动的,它们的区域意识也必定是很强大的,有的植物生性温和,可以接受外来的物种,不会对其造成伤害;有的则不能容忍外来的入侵,对于外来的东西的反抗也必定相当的强烈,这些植物的攻击性有强有弱,不一而足。植物的分类的大的方向是三种:温和、暴戾和移动。”
“前两种好理解,那个移动的植物什么意思?”
“它们是属于一类特殊的植物,扎根浅,汲取水分的方式不是通过根部的吸收,而是它们枝叶吸收周围空气中的水分,所以它们在觉得一个地区的水分少的话,会通过一定收缩起到移动的作用,然后寻找说分充裕的地域再扎根。它们的地域意识还真不好说,因为它们必定是会动的植物,地域这种概念不知道它们会不会有?”
“好奇妙啊,木头,你说植物能修炼衍气吗?”
“这个我还真没有听人们谈论过,不过我个人看来这种可能是成立的。陂阳大陆有多大至少现在是没有人知道,有好多的地方也不是人类占领着,在那里有着不被人类干涉的大自然风貌。植物作为最与大自然契合的物种,它们对衍气的发觉应该也是高于人类的。只是可能因为它们中的那部分尚未被人来发现,所以才没有听闻植物会修炼一说。”司马艳楠推断道。
“哇,这么神奇啊。我好想看看能动的植物啊,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看到呢?”楚鸾伶一脸怅然。
“会的,以后会碰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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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行的第十一天,一行人已经到了北匈的边界了。本来是用不了这么长时间的,可司马恒认为有必要绕开北匈的各地重镇,特意挑选路途偏僻的地方走,就是为了避免节外生枝。
北匈不像鄄坂,会在边境重重设防,其一是因为北匈的面积大,全面设防所耗费的兵力可不是一个简单的数字,本来北匈的人就少,而且也习惯了游牧的生活,谁乐意成天守在一个鸟不拉屎的地方盯着边界看?再者北匈的财力和物力差的太多了,在边疆修筑防御工事可是得很大一笔投资,拓拔雄也不乐意干。北匈之所以能和科技先进他们那么多的鄄坂成犄角之势,靠的是他们的环境。
鄄坂可不乐意要他们的破地,再说北匈的环境恶劣,都说穷山恶水多刁民,北匈的刁民那可就多了去了,下马能牧,上马可战,那可是真骁勇。要不赤马帮一类的马帮怎么会在北匈混不下去呢,就是因为地域环境的关系。整个地方就这么大,可不是谁都能活的自在潇洒的,想活?可以,谁的拳头大谁就是老大。所以别看拓拔雄不怎么聪明,可人家打起仗来那家伙,凶猛的是一塌糊涂,至少在整个陂阳大陆,能和他一对一对打的帝王肯定是没有的。
司马恒一辈子都在军场上,和北匈的旗军打交道也有大半辈子了,他发现旗军的行迹的眼力和能力也是相当的强大的,所以对于他们能准确地避开旗军的游荡就真的一点都不足为奇了。他要是做不到了才是奇怪的,不说他,就是老许做到这点也是轻松无比,不要以为他退役了就会忘记那些知识。有些东西那是刻在骨子里的,在这么遗忘也不会松动,哪怕是到死都不可能忘得了。
出了北匈的边线,两位老人可算是松了一口气,在这个异国他乡,能不起争执最好了,不一定就是外来的和尚好念经,在别的地方或许还可行,在北匈决然不可能。
北匈以北的环境就更为恶劣了,这也是拓拔雄看不上继续往北扩大领地的原因。犯不上因为点土地就跑那么老远去遭罪去。拓拔雄说陨石往他家砸其实是不准确的,陨石只是往北砸,并没有真正的落在他的国土上,只是在他潜意识里认为极北之地没人要那就是他拓拔雄的,往北都算的上是他拓拔雄的土地,谁也抢不走。其实极北算谁的还真不是他拓拔雄说了算,北匈以北还有多大可是没人知道,没有人去探索过,因为热。热的源头就是讴丹了,反正至今是没人能近的了它。
热,太热了。这是一行人继续北上的唯一感觉了,整天都是手不离壶的,要不是老许的衍气固化形态是水的话,众人都不知道要渴成什么样了。要说谁最好受,可不是能固化水的老许,而是司马洪云。为什么会是这种情况?其实完全得归功于司马艳楠了,对,就是司马艳楠。因为司马洪云从出生起就能感知衍气,为了让哥哥不觉得那么突兀,也为了能让哥哥不那么痛苦,不那么悲伤,他始终在压缩、封闭、隔离,从不刻意去吸收衍气,误打误撞,他的皮肤对衍气的抗性明显增高,所以他对于外界环境的变化感知不是很大。就像去勾氏戟铺那次,司马艳楠包的紧紧的,他也就是披着一件单薄的衣衫,对于外界的寒冷全然不知。要不怎么说傻人有傻福,他的傻不是为自己,或许是在为哥哥的同时,阴差阳错的感动了谁,赋予了他能力。但感知不到并不代表他不流汗,只是比别人舒服点罢了。
也就是到了傍晚他们才能好好歇一口气,在极北,太阳说了不算,讴丹才算。讴丹有着自己的间歇周期,也正是它的周期带动着极北的“白天”和“夜晚”。它活动的时间就会散发热量,也就算是白天了。它活动的不是剧烈是,算是傍晚了。讴丹的周期并不是固定的,有时候可能以活动就是一个月,那极北就得有一个月的“白天”,太阳的升落也不会有什么太大的变化。有时候也就一会的功夫就歇着了。这几天它的活动周期也是乱的一塌糊涂,动一会歇半天,有时候干脆不动了,像是在闹什么别扭似的。其中很大的原因就是新来的陨石的缘故,两个彼此之间互相干扰,不乱才怪。
第十二天,讴丹的白天和黑夜竟然和太阳的升落吻合了,气温也是在契合着正常的时间差。
黄昏。
极北之地的辽阔度甚至可以和远东的海洋相媲美,也有着类似于“海天相接”的场景,不过此刻是“天地相接”。
天边的云彩汇聚在西边,团团锦簇,在夕阳的印染下,着上了一层橘黄色的外衣,依稀看到的云彩好像挨着太阳一般,像是整个的橘黄色的云团垂钓着缓缓西落的夕阳,那场面看的众人是一阵的心旷神怡,可谁都没有感慨,因为他们不想伤害到司马艳楠。此刻真是:
云眷青天捞西阳,情钟司马闭不言。
垂垂夕暮谁不识?唯我凄凄不能知。
等到夕阳快隐进地平线时,辽阔的极北之野淡淡的粉出一丝的红晕,不知何处而来,已成燎原之势。等到夕阳慢慢的落下后,平野都蒙蔽在一片氤氲的红晕之中。刹那,黑夜不黑,黑天红地,无上绝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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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张叫“庙堂登高江湖走远”,讲的是另一个本书中的人物,也是必不可少的人物,先透露一下,他叫“王豹鼎”,一个必不可少的人物哦。谢谢你们的支持)
(未完待续TOBE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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