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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一个不知道什么地方的存在,司马艳楠并没有乱了阵脚。静或动,不过是自己选择来处事的方法,谈不上好坏。静有静的好,动有动的妙处,他能做的就是保证自己不管选择那种方法,心境都不会乱。这样自己能更快地进入将要面对的困难,了无牵挂。
司马艳楠所理解的“权”为权衡,哪怕身处逆境也能磐而不动,任它山雨侵袭,我自巍然不动。这算得上是一种处事精神,看淡风雨飘摇,我自逍遥如风。
现在的艳楠突然很想自己的兄弟们,有温文尔雅,雅士之风的刘黎昕。笑里不藏刀,却藏嘲讽的孙旭。还有面面俱到,而又高高俯瞰的孙明泽耳。自己的兄弟不知道过的好不好,会不会也像自己这么无奈,应该不会,至少孙明泽耳肯定不会,刘黎昕?不好说,成天郁郁寡欢惯了,换个菜能适应的了?至于孙旭他可没有愁过,这家伙要是不欺负人,那就算万事大吉了,谁敢欺负他啊?暴力狂一个。
此刻的司马艳楠正坐在一根大桩子上,他依旧没有感觉到任何声音和风,回音也没有。这就是他当下很忧郁的原因了,他试着慢慢挪移了一下,发现和在求音桥上的感觉不同。这里自己的落脚点好像并不多,少的可怜,只得安静下来盘膝细琢。
司马艳楠所处的地方是一大片的桩子林,他所踩的不过是万千林中的其中一根。这些桩子很高,直径也就是一米五左右,桩子颜色为暗灰,是什么材质做成的还真不清楚,反正是很结实,桩子有多高?至少现在在司马艳楠这个方向是看不着底下风景的,所以桩子有多高是不知道的。整个桩林隐在一片浓郁的黑雾中,黑茫茫的一片,既混淆了桩林的大小,也隐匿了这里的高度。只是在无名中渗透着一股漆压压的寒意,对于这点或许别人适应不来,但对艳楠可是小事一桩。因为熟悉,所以不会担心。
在司马艳楠来到这个不知道什么地方的地方有半刻钟,才有了点不一样的改观。在他的脑中蓦然出现了一股仿佛来自远古的苍老灵音,空悠而冷漠,给他带来了他最期望的消息。
“来者,能走到这一步说明你的求道之心是合格了,能继续走你认为的强者梦。可你必须知道,强者强的不只是心,还有拳头。想成为强者只靠梦那是做梦?小辈,你可同意?”来声突然询问道。语气中多的是一分睥睨,少了询问的意味。
“前辈,我赞同。”司马艳楠对于他的理念很赞同,一方面是出于对他理念的共鸣,另一个原因就是他也是这么想的。他可不认为梦想都就能成真,唯有所执,方能成才。
“嗯,孺子可教也。老夫纵横天下百余年,在启凡大陆可谓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可惜老夫还是低估了衍域强者的实力,才会落得如此下场。小辈,你千万要保持一颗警惕之心,不可妄自菲薄,也不可小觑天下仁人志士,老夫不希望你步我后尘。大千世界有的是强者,有太多的强者死在了无知上,老夫虽然知道还是栽了,你可以想象一下在那里活着多么困难”
“前辈,我会的。”司马艳楠保证道。
“咳咳,扯远了,扯远了。这人一老啊,就容易被点小事打岔,总有总曾经沧海难为水的感慨,话也就多了,也总爱教育后辈啊。老夫是在是憋不住了,都不知道有多少年没见着个活人了,眼喜的紧呐。老大让我……哎,不能说,不能说,差点儿说漏嘴了,呵呵呵……小辈你记着老夫说过的话啊,谨慎谦虚,不可好高鹜远呐。金玉良言谈不上,这可算是保命金符啊,要是有人能和老大说这些,我们也不必,哎怎么又说漏了。不做数啊,我没说出来。”到最后的几句显然不是对司马艳楠说的,因为司马艳楠可以明显感到脑中音波的降低。
司马艳楠觉得这个说话的老头很有意思,有大意思。他说的话无形中给司马艳楠透漏了太多的信息。启凡大陆?衍域?老大?这可是真是言者无心听者有意。他以前一直觉得陂阳大陆算大了,自己至少还不知道它有多大,好家伙,现在又出来个启凡大陆,还有个衍域。或许还有更大的?至于那个老头口中的老大那就得更高更高的存在了,在他看来那就得是世外高人了,而且还是很高很高的那种。
他有很多疑惑,想要咨询这个老前辈,可他刚准备开口询问,可老头好像知晓了他的想法。
“老夫知道你有很多疑问,不过啊,你得先憋着。你该知道了自会知道,不该知道的话自然就会忘记。老夫嘴不严跟你说的话你就当个屁放了得了。”老人嘿嘿一笑,前一刻还说的话还有点世外高人的样子,下一刻就露馅了。司马艳楠甚至在脑中出现了一个刚才还在端杯喝水的老人,可下一刻就在扣鼻屎玩了,这个反差还真是……
司马艳楠甚至在猜想这个老前辈估计是个性情中人,敢作敢当,不屑于掩饰,和孙旭还真有点像,不过孙旭最缺的估计就是那种高人的风范了,要他做到还不知道得猴年马月。他也不再打算询问了,于是也就想开了。
“前辈,那此次考核为何?”司马艳楠非常恭敬的问道,毫无疑问,和自己对话的这个老人肯定是位强者,对他恭敬是完全可以接受的。在这个强者为尊的时代,想要受人尊敬,除了能做出大贡献的伟人外,还有就是有着绝对实力的强者。和自己对话的老人无疑属于第二种人了。
“嗯,你小子好算不错。知道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很好很好。老夫也不卖关子了,这次的考验考的是你的实力。你看呐,你前面不是通过那个求音桥嘛,那个啊,是在考核你的心智,那些外来的意念都是我们几个纵横大陆这么些年来慢慢积攒的,你所接触的不过是冰山一角。要是它们哗啦啦一股脑都进你的脑袋估计你就得被撑破了。还好啊,到了我这这儿啊,你就不用担心那个被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撑破了,到这最多也就蜕几层皮,不打紧的。”老头安慰着司马艳楠。
司马艳楠不由皮跳了一下,腹诽道,还蜕几层皮,您老人家皮糙肉厚的能受的住,我一个连汐流都不曾合成的小人物哪能曾受的住啊。当然这些都是他不能说出来的,要是真那么干了,还不知道这个老头能干什么呢?
“前辈,冒昧的问一句,我来这里是为什么?”
“你不知道?”老头明显楞了一下。
“晚辈不知,只是不来家人会有危险。小子不得不这么做。”
“那它们是怎么和你说的?”老头疑问道。
“那位前辈只是说有要事要晚辈帮忙,还说晚辈不来,家人就会有生命危险。还说与其大家一起死,不如跟他去一趟,这样或许只会死我一个人,晚辈选择了和他一同前来。”
“它和你‘说话’?”
“前辈误会了,那位前辈是通过传音直接给晚辈传达的信息。”司马艳楠解释道。
“这样啊,吓我一跳。我还说那玩意都能说话了,它还是一如既往的不会办事,毕竟智慧不高嘛,可以理解。好了,那没事了,帮忙什么的你现在还不知道能不能帮的上,不过老夫在这里给你保证,你的家人一点伤都不会受。但你得好好的闯关,不然你会死那个信息倒是真的。”老头笑说着。
司马艳楠不由得松了一口气,他所担心的不是自己安危,而是司马恒他们的。在他得知家人安全后,心理就很放心了。对着老人说道:“谢前辈,晚辈没齿难忘。”
“谢什么的倒也不用,本来就是我们的不对,你啊,好好干吧。咱们开始吧。”对于司马艳楠并没有在意自己的生死,他感到很不可思议,言语间也不再那么生硬了,这么小的一个孩子就能把生死看的这么开,那得是经历多少的事故亦或是故事。他甚至在想,如果这个孩子能侥幸闯到最后,自己必须要帮他一把。
“啊?开始?开始什么?前辈明示啊。”司马艳楠慌乱了,这什么都不说就上?干嘛啊这是?
“嗯?老夫没说吗?呀,忘了,还真没说啊。这人老了啊,就是容易忘事,你看看这么重要的事情都能忘,不服老不行啊。”老头讪笑道。
司马艳楠可是一头黑线,这老头也太不靠谱了,这要不是自己多了一嘴,还不知道要干什么呢?
于是给老头圆场道:“前辈,不打紧。您现在说也行。”
“你这晚辈还是不错的,不比那些个小崽子们,根本不把我当回事。”
司马艳楠对这个老头还真有点兴趣了,从刚才开始他就一直在透漏着自己不知道的信息,现在又来了,司马艳楠觉得自己要是多和这个老头聊会,说不定真能知道这是要干什么。当然他还没多事到那个程度,也只是在心里想想而已。
“是这么回事啊,你看啊,这不是有这么多的炳杏柱嘛,你啊,就只能站在这个上头,一会啊会有一大堆的东西攻击你。反正啊,什么都有,有活的,有死的,反正就是不知道从哪来的东西都会打你,你也不需用知道是什么,只管不被打落就好了。你啊,也不要问那是什么东西,说了你估计也不知道的东西。你只要坚守住不落下去,到老夫觉得你能过关了你自然就会过关了。”老头解释道。
“前辈,可晚辈在这并不能感知到风的流动,不能准确的定位您说的那个炳杏柱的存在。”
“哦,这个啊,我还真忘了,你看不着喔。没事,一会我给你做点风不就得了,这个简单。你看不见,有风就行?”
“劳烦前辈担心,前辈放心,只要有风,晚辈自会处理好。还有一事,不知道晚辈掉下去会有什么后果。”
“死呗,还能有什么?”老头说的很随意,放佛死个人在他看来根本就不足轻重,很随意的事情。
可在司马艳楠看来可就不是了,他的额头布满了冷汗,为自己捏了一把冷汗,说什么都不能摔下去。
“小子,我现在开始做点风,你觉得好了就告诉我,我给你开启考核,但不能太时间长了啊。”
“恩,谢前辈。”
等艳楠说完,这个世界就出现的一丝丝的风,从刚开始的很微弱到最后的越来越多,瞬间就灌满的整个地方,但却并不会吹飞黑雾,这份水平不可谓不神。
在艳楠感知到风的存在后没多久,他就感知到了整个地域的情形,这里桩林林立,彼此之间的距离并不是固定的,有的几个之间隔着好几米,有的隔着十几米,还有的彼此间很近,当然就是老头说的那些炳杏柱了,炳杏柱是什么不知道,他也不想知道,他现在想的是尽快的熟悉这里的环境,尽快熟悉这些柱子之间的距离,好在接下来的考验中抓稳机遇,因为接下来的考验将是生死之间的徘徊。
“前辈,好了。可以开始了。”
“这么快,好小子。好,这就开始。你可小心了,”不知道在何处的老头明显在话语中有了赞叹的意味,更坚定了在最后如果可能一定要帮他一把的决心。
司马艳楠并没有说话,站在桩子上,摆出一个起手式的姿势,准备着迎接接下来的考验。
“来了。”司马艳楠在心中喊道。
在司马艳楠的正面,来了一个飞速并不快的圆形固体,如果此刻的他能看的到的话,就会发现那酣然是一颗西瓜。
“这颗西瓜的品相还算不错,如果切开必定是沙瓤,可惜了。”老头在一旁可惜道。
这颗西瓜的飞行曲线并不是直线的,而是不断变速的曲线前进,当然这些艳楠都能感知的到。他不敢掉以轻心,死死的感知着圆球的来势。说来奇怪,那个西瓜在快接近他的时候并没有艳楠想象的那样加速,而是一个停身。艳楠本来挥出的手被这个停顿巧妙的化开了。下一刻,令他不可思议的一幕出现了,西瓜竟然在后退,他没有感到那是在撤退,反而是在酝酿着什么。
果不其然,西瓜突然一个加速,冲向了他。艳楠笑了,就怕你不来。在西瓜加速的那一瞬间,他就准备出另一只手去推开它。这个推法是从刘黎昕那里学来的,刘黎昕不喜争斗,一向主张息事宁人,和以待物。所以他学的东西的攻击性并不强,但往往可以达到四两拨千斤的效果。
艳楠的手落空了,因为西瓜在他即将接触到它的时候爆炸了。顿时艳楠感到浑身都是一大片的粘状物。他没有想到西瓜的攻击竟然是这样的,它根本没费吹灰之力就化解掉了他自认为很安全的防势,这是艳楠为之感叹的原因所在。他甚至在想,要是那是暗器,那么此刻自己是不是已经魂归地狱?
艳楠根本来不及多想,因为下一刻又来了东西。这次的来物是一把剑,艳楠也感知到了那锋利的剑锋,他可没想过拿手去接。在剑来到他的身边后,剑尖直刺像他的左腿,艳楠赶忙抬脚。剑又转峰扫向他的右腿,艳楠不得以抬起了右腿。此刻艳楠整个人都在空中,剑身此刻又是一转,直直的向上递去。艳楠被吓住了,赶忙在左脚尖汇集出衍气,于剑身一碰,借助衍气的爆发力,自己就斜着飞出去了,剑被这突如其来的爆破撞在了桩子上,还在落下后反弹了一下才回归正常,可见这爆破力还真不小。艳楠此刻正在感受着离自己最近的桩子,他可不想一直呆在空中,没有地方借力,自己估计下一回合就会被切成两半。在感知到身下的一个桩子,艳楠的右手往下一按,手就接触到了桩子,手掌伸开,手腕一使力,右手向后一滑,整个身体就往上翻转,下一刻,一个后空翻就把身形稳住,落在了桩子上。
也就在他落下的那一刻,剑就飞了过来。这次的攻击方向是自己的头,艳楠并没有慌乱,在剑快刺向自己的脸庞时,猛地一个蹲身,身形往前一探,左手很麻利的握住剑柄,往后一拉,在往身后一拽,一下就把剑握在了身侧,此刻的剑甚至还在颤鸣,只是它无法挣脱艳楠的左手。
黑暗中的老头赞叹道:“好小子,这么快就适应了,看来老夫是看走眼了。接下来就来真的吧。”
对于能抓住剑艳楠可是没有一点的骄傲,他能做到这一步是因为剑根本不会使用衍气,自己只是在这个方面占了便宜。要是剑能利用衍气,艳楠可不会赢得这么轻松。自己先后两次利用了衍气,一次是在逃离剑的时候不得以为之,另一次就是为了加快左手的抓速,自己在左臂的后方也用了一个加速,现在自己的左臂还有点疼。当然这些他忽略了,他还有着更多更大的挑战要迎接,他不能掉以轻心。
艳楠发现自己很享受这种感觉,那种战斗的感觉。在被西瓜喷到后,他就发现自己低估了这些来的东西,所以在下一次对战剑的时候是全身心的对战,没有一点的松懈。艳楠在慢慢的享受着这个过程,期待着更大的挑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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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要写楚鸾伶那边,当然这边的也会捎带点。)
求收藏,感谢哈……
(未完待续TOBE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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