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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和拓拔雄的交谈中,我会试着避开他那高傲的目光,再和他边说边笑。随后,我会露出很得意的笑容,这会让他感到很不爽,他是一个善于把握主动的人,即使是在和我的交谈中也是如此。我就试着找出他的弱点,让他自己被自己的高傲给圈住,那样我就会很开心,他若安好,那还得了?这不正是我的目的吗?多心的人活得注定是辛苦的,因为他们太容易被别人的情绪左右,拓拔雄就是这样的孩子。有时候与其多心不如少根筋。我也一直在试着把这个教给他,可却从来没有成功过。
————————————————————拓跋胡
“你怎么才出来啊?”看到一脸笑意的司马艳楠,左轻灵忍不住责怪道,她在外面可是等了将近一天的时间,要不是看在他是熟人的份上,她早就甩手走人了。
“不好意思啊,灵灵,里面的那个老人很爱闲聊,我也架不住啊。”其实还真是,艳楠在里面呆的时间的大部分都是和那个叫济遥的大师聊天来着。
这人一老啊,就是管不住嘴,东扯西扯的就是闲谈,艳楠前前后后的考核和左轻灵的父亲的交谈是没有耗费多少时间的,哪怕是最为耗费时间的功法传承也就是半个时辰而已,可剩下的时间就是在和济遥在扯皮了。
刚开始,艳楠听得还听有滋有味的,都说“家有一老,如有一宝”,济遥的眼界和见识是他所远不及的,他被济遥讲诉的大世界吸引着。可听了十来八次的任谁都要烦啊。要不是艳楠的素养好,那会功夫早就甩脸走人了。
“谈完心”的济遥和艳楠说:“你啊,记得把我发扬光大了,千万不要辱没我的名声,好得我也是高级别的‘天衍’功法。千万不要让我埋没,我把全部都压在你身上,你千万不要让我失望才好。”老人的话语中渗透着一种远古的伤感。艳楠也赶忙连连允诺,生怕让老人失望。
老僧人接着道:“给你传授功法耗费了不少我的精力,我要去歇着了,至于歇到什么时候我自己也不知道。你且自己慢慢修炼,日后自会相见。”说完也不待艳楠回话就消失在艳楠的脑海中。
艳楠不由得一阵腹诽,传完功法那会闲聊怎么不说累?都能磨将近四个时辰,任你不服气都不行。虽说如此,他还是发自内心的感谢这个爱唠叨的老人,他给自己带来了希望,在和老僧人的交谈中,他得知了《彩功》是属于高等级的功法,只是因为一些小瑕疵才会被人所诟病,但对于甚至没有接触低级别功法的艳楠来说,那可是相当高的存在。
对于左轻灵的抱怨,艳楠很识时务的把黑锅给了济遥,反正他也不知道。其实可不就是因为他的唠叨才会造成着尴尬的局面吗?
“不管了,拿到东西了吗?”左轻灵小手一挥,很大度的问道。
“拿到了。”艳楠笑着道。
“那走人吧,接着去下一个地方吧。”说完头也不回地领着艳楠就往他们传上来的那条桥的地方走。
艳楠知道小丫头肯定是在生闷气,也就没敢继续触她的眉头,赶忙屁颠屁颠地跟着步伐走的很快的左轻灵。
到了那个五角星的大阵旁,依旧是和以往一样的发亮,然后他们就顺着亮光往上飞去。但他们却也看不到传送的图像,只是能看到白茫茫的一片。艳楠不知道真实的颜色是什么样的,他只是通过精气逆向看到了一片白茫茫的景象。
下一个,艳楠就感到自己的身体不再往上移动了,等他放开精气去观测的时候,发现他们到了一幢不算很辉煌的宫殿里。
在他们的最前方是一把金色的交椅,椅子的扶手左右是龙凤雕刻。上方是一大块的屏风,上面的风景是他的精气都无法读出来的,在更为高的地方是一大块匾,上面依稀好像有四个字,可不管艳楠怎么努力,他就是看不到上面的字。
宫殿的左右分别是是些顶柱,总数是十八,左右各九桩。森严列布,柱子的材料是和自己在前面看到的那个放《彩功》的桩子一样的材料,都是白玉,上面有着很大气的浮雕。
宫顶是呈拱形状,上面有着和天空一样的颜色的石头砌成,甚至在其间还有着些和星辰类似的石头,使得整个宫顶有着和苍穹一般的色彩,极尽奢华。
地板是金色的,每块之间的缝合线是用金铁造成的,很贴切,而且不会因为冷热的大变动而引发撑起地板的尴尬局面。显然匠工在这个上面耗费了不少的心思。
等艳楠回头去看的时候,发现在自己的后方有两只大石狮子,面相巍峨,獠牙狰狞,放佛是在驱赶着来客一般。
艳楠和左轻灵来的地方已经在石狮子和那些柱子的中间了,所以艳楠的第一下并没有看到那两尊石狮子。
整个宫殿的布局不算很辉煌,可其中的材料的选配却显示了它的奢华,放佛是一个君临天下的王者一般,俯瞰着这个世界。艳楠很快从自己脑海中的一切挣脱出来,这一切当真可以用奇迹二字来形容。
“灵灵,这里是哪?”艳楠疑惑道。
“这里啊,是一幢宫殿咯。”左轻灵一脸的调皮。
“我知道是宫殿,咱们来这里是要干什么吗?”艳楠可不敢在这个时候触霉头,赶忙继续深入道。
“当然啊,这里是最后的地方了,来了这里也算是最后的考验了吧。我也不大清楚,他们就是这么告诉我的,我死缠烂打的他们都不肯说哎,就连咱们前面的那个地方也是。”左轻灵还是说着和以前差不了多少的话,这也不能怪她,她是当真不知道。
“这样啊,那这里叫什么名字?”
“叫‘得心夺心’,好奇怪的名字,我也是第一次来,太多的我就真不知道了。听他们说好像这个完事了就能走了吧。”左轻灵道。
“走?”这个字眼一出现在艳楠的脑海中,就怎么也挥不去了,他来这里到底有多长时间了,他自己也不是很清楚。这里看不到太阳,感受不到温度的变化,所以纵使他再厉害也猜测不出究竟是用了多长时间了。他不知道楚鸾伶会怎么样了,不知道父亲和老许的伤好了吗?弟弟怎么样了?他有太多的东西想知道了,可是却无从得知。
“灵灵,你知道我来这里多长时间了吗?”
“哦,我数数啊。一二……,哦,不加上今天的话有十五天了吧。”左轻灵说道。
“什么?十五天?我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呢?我感觉过的好快啊。”艳楠的心中担心的是外面的情况,他对于外面的情形可是一概不知,十五天能发生很多的事情,他甚至不知道外面会不会有人等着他。怎么会这么长呢?艳楠的心中一直在思考着这个问题。
“这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你在第一关用来三天时间呢,第二关两天,我的那关你用的时间是最多的,用了九天呢,你也不算算,这都十四天了,你昨天不还用了一天的时间吗?不正好十五吗?”
“怎么在你的那里呆了那么长时间?”
“因为我的难学嘛,嘻嘻……我不是早就告诉你了嘛……”左轻灵不满道。
“好快啊,都第十六天了啊,外面不知道都有什么变化了啊。”
“想知道就赶紧完事了走人啊,磨磨唧唧的,本姑娘就是看不是你这样的人啊……”左轻灵显然还在为艳楠把她晾在外面一天时间而生气,不满的责怪着。
艳楠听完只得无奈的耸耸肩,尴尬的笑着。
“往前走吧,还等什么呢?”左轻灵依旧一副很不满的样子。
左轻灵后面的艳楠只得无声地跟着她,没法子啊,谁叫他没理呢。
走了有十来步,还没什么变化。等快到王椅的位置时,异象横生。
突然间,左轻灵的身体好像不受控制的往后倒去,艳楠感知到后就赶忙扶住了她,此时的左轻灵好像昏迷的一般,任艳楠怎么呼唤都没有反应。
“怎么会这样?”艳楠的心中大惊,他能感觉到左轻灵的状态好像是昏了过去一样,为什么会这样?
“哎……造孽啊。”突然间从王座的方向传来了一声叹息声。
艳楠瞬间就如临大敌,赶忙把怀中的左轻灵护住,自己也赶忙全身的硬化。
“艳楠,你不必惊慌,是我。”来声是个很温驯的男子的声音,艳楠感到很耳熟,好像在哪里听过一样。
男子很快就浮现了出来,他就是艳楠之前神游和在白玉桩上看到的男子“左剑尘”,也就是左轻灵的父亲。
此时的左剑尘依旧是一袭长衫,神态富足,此刻正坐在那把王椅上。
艳楠看到了左剑尘后松了一口气,接触了硬化状态,对着左剑尘说道:“前辈,灵灵不知道为什么会昏过去了,你过来看看吧。”
“你用看了,我知道怎么回事。”
“那您知道怎么回事怎么不救救她啊?”艳楠急切地问道。
“不是我不想,是我做不到。”
“前辈,您这是什么意思?晚辈不明白啊。”
“不明白不打紧,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可是灵灵……这……?”
“没事的,没什么大碍的,等一会你们出去这个圈了,就会醒过来的。”
“圈?”
“你看不到的,别费劲了。你放心好了,她在这儿安全的很,你且听我把故事讲完吧。”
“好吧,前辈请将。”
“想必你也知道,我是来自一个叫‘启凡大陆’的地方。我们那里的面积没你们陂阳大陆这么大,也就是你们的一半多点。
我是出身于一个很平凡的小村子里,在那里,我度过了最为轻松的童年时光。后来一次天灾让我们的村子淹在了大洪水的下面。那一切来的太突然了,好多人都不幸的在那场灾祸中丧生了,我的亲人也是。而我却苟活了下来,我是亲眼看着我的母亲和父亲在洪水中求救,可是我却一点办法都没有。”说完,左剑尘无奈的笑了一下,从他的变化中艳楠能分明的感觉到一种恨意。
一些痛彻心扉的事情往往用很平淡的口吻说出来才更加的震慑人心。此刻的艳楠就很同情左剑尘,那种可望而不及的痛是一辈子都不可能忘却的记忆,那是和快乐不同的东西,快乐或许会被遗忘,但痛苦决然不会。
左剑尘呼了一口气,又接着说道:“在那个时候我就发誓,我要做一个强者,一个不被老天摆布的强者。我就很努力很努力的修炼。
我们那个大陆和你们的有所不同,可能是因为我们的大陆小一点,衍气也更加的粘稠些,所以我们的人可以很容易就能感受到衍气,所以我们的修炼人数也是很多的。我开始修炼的时候,很艰难,进步极为缓慢,因为我的资源太少了,所以能达到的高度极为有限。
那是在我四十岁的时候,我才达到结府的后期,之后便是寸步不进。一次偶然的机会让我加入了一个大宗门,也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他们发现了我的天赋,也就开始缓步的培养我。我用了二十年就达到了我们那个大陆的最巅峰,也就是虚化境界。
从那时开始,我的信心开始极度的膨胀,一直想着要去更高的地方去闯荡一番。在那里我遇到了轻灵的妈妈邵凌心,我们一直很欢快的活了一段时间,那是我这辈子最为快乐的时光。可我的骄傲却不曾被压制住,我极度膨胀的欲望让我想要在衍域都创出一番名声来。可我太小觑衍域的强者们了,在那里我遇到了挫折,被仇家顶上了,被打的是除了我的身体外还有的是我的信心。仇家并没有因此而放过我,他一直在追杀我,到最后他甚至把我囚禁在这个笼子中。他还把我漂在了虚无中,不知道过了多久才落到你们大陆上。”
“那这个石头是个意义上是个囚笼?”艳楠疑惑道。
“对。正是其中的禁制才使得灵灵会被弄晕。因为这些禁制能识别我和我的子嗣,所以你才不会受伤。”
“那这个石头的频繁的暴动是为什么?也是因为前辈你吗?”
“不完全是因为我。那是我的仇家想要泯灭我而进行的折磨。你们在外面碰到的那些红色的畜生就是石头慢慢自我长出来的东西,我也是慢慢的控制了其中的一些,才会引你来到这里的。但还是出现了些变故,所以才会伤害到你的亲人,很抱歉我的无能。”
“前辈不要这么说,前辈也是无心之过,我想我爹他们是会原谅你的。”
“那就好啊。你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我想知道那灵是在这里出生的吗?”
“是的。灵灵的母亲在那次攻击中被震的昏迷了,灵魂都被伤到了,一直沉睡到前十来年才醒来,等她醒来的时候才发现灵灵已经在肚子中。当时她要是选择生下灵灵的就必死无疑,不生灵灵的话也是可以多活些年的。倔强的她选择了把灵灵生了下来,并把她教导到了五岁,才安然地离世。那时我却一点办法都没有。”
“那我该怎么帮你?”
“帮我倒不用,你把灵灵带走吧,我自然会有办法脱身的。”
“灵灵是不是都没有见过您?”
“没有,她都靠近不了这里,而我也不能总离开这里。等我的心事了了,我就离开这里,冲破囚笼,就必须回到衍域去。你现在看不到的我身体,我的身体还漂泊在虚无之中,仇家把我的灵魂很身体分开,为的就是不让我翻身。”
“那前辈你挣脱这里会不会有什么伤害?”
“当然会有,哪怕只是有一丝的残魂逃脱出去,我就有翻身的机会,留在这里可是没有一点的希望。因为我要出去的动作会很大,所以反弹也会很大,那时我都不能保证自己回到哪里去,但肯定不会是这里。要不是一直找不到可以托付灵灵的人,我早就离开这里了。所以我才把我最大的心事交给你,希望你能做的好些。”左剑尘笑着道。
“前辈放心,晚辈会做到的。史前辈他们怎么办?”
“你小子倒是有心,他们都看开了,近两百年这么不生不死的活着,也是在遭罪,如果不是因为我,他们或许早就走了。现在他们大可以坦然的离开了。至于这个破石头,估计在我走了之后就会变成很普通的石头了,不会给你们造成什么伤害了,对于这些年给你们的伤害,我是深感歉意,可又无力回天。我自己曾经深深地恨着天灾,可不曾想到却会因我而给你们带来这么大的伤害。对此我深感抱歉。”
“前辈,你别这么说,你也是身不由己的。我们都是可怜人而已,还是不够强大。”
“可怜人啊?是啊,还是不够啊……”
“前辈你知道前些天降落的那块石头是为什么吗?”
“那是个意外吧,这个石头的磁力会吸引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我在虚无中就碰到不少,现在应该也是吧。不过这个石头是个很有意思的东西,待会我给你留的礼物就得从哪里来。”
“礼物?”
“嗯,这个先不要着急。你先听我给你说完我的忠告吧。”
“前辈请将。”艳楠很恭敬的说道。
“第一个就是前面老史说过的谦逊之心,这个千万不要忘记啊,我就是你的前车之鉴啊。第二点就是,适时的保持些强盛,谦逊是为了保持一颗求知的心,强盛则是为了掌握自己的人生,二者缺一不可。第三千万不要把太多的注意关注在练级上,多陪陪家人吧。”
“谢前辈,晚辈谨记于心。”
“我的说的也完事了,你功法我也给你,你照着那个修炼一定不会错。其他的一些技巧你暂且自己去摸索,唯有适合自己的才是最好的。最后我再给你留点东西吧。”
“谢谢前辈挂念。”
左剑尘微微一笑,双手摊开,缓缓的化作两团气体,急速的飘向讴丹的外面。
那两团气体的速度飞的很快,直到落在了那个大蓝石头的上方,猛的一个下落就击打在了石头的上方。
蓝石头仿佛被吓到一般。
噗噗,吐出两个很小蓝色石头。
那两团气体突然就抓住了两个小石头,并且按照原路返回了。
重新实体化的左剑尘的手中出现了两个像眼球那么大小的蓝色石头,在石头的正中央很有这更加深邃的蓝色珠子般的东西。看上去都是那么的灵动。
“艳楠,你且盘腿坐下,不要抗拒我的衍气。”
艳楠不知所以,但还是依他的意思坐下了。
不一会,他突然感到自己的额头前好像出现了两个很清凉的东西,没等他细细琢磨时,那两个小东西就突然间嵌在了自己的两个眼眶中。他感到的时一种很舒服,很温凉的感觉,没有任何的不适。
“好了,艳楠,你且睁开眼睛。”
艳楠还在想着那是什么的时候,突然听到了左剑尘的声音。睁开?眼睛?那一切都和自己相信的东西是不同的。这两个词和自己差的可不是一点两点那么简单,那是咫尺天涯般的感觉,此刻听到左剑尘的声音,他甚至不知道该怎么做?
仿佛意料到了艳楠的疑惑,左剑尘笑着说道:“我的衍化是医术,这和我战天医众的想法很契合。等修炼到像我一样的高度的时候,你的这些情况就很简单很简单了,算不上夺天,可也算的上是鬼斧神工了。所以现在的你也是有眼睛的人,是那块石头的材料正好落到了我的视线之内,你也正好来到这里,才会让这一幕发生。”
听完左剑尘的话,艳楠激动的不能自己,他试着控制着自己眼皮缓缓地上抬,可是却不知道怎么去做。
试了不知道多少次的艳楠终于睁开了自己的眼睛。
他首先看到的是朝着自己微笑的左剑尘,接着他看到的是还在自己怀中的左轻灵。这一切是那么的真是,他甚至没有用精气,他确实是看着了,用自己的眼睛。
艳楠真的好激动,他甚至不知道说什么好。朝着左剑尘的方向哽咽道:“谢谢前辈的再造之恩,晚辈没齿难忘。”说着还抱着左轻灵朝左剑尘鞠躬道。
左剑尘并没有阻止艳楠的鞠躬,作为一个医生,他比谁都清楚一个目盲的人在能看到东西后的那种感觉是什么样的,他理解艳楠,等艳楠的情绪稍微稳定了之后,他才说道:“你也别谢我,那都是你自己的造化。况且我也是有求于你,咱们这算是两清了。”说完他还靠近艳楠,伸手抚摸着左轻灵的脸颊。
“我对不起她们两人,我是个失败的丈夫也是个失败的父亲。但请你千万替我照顾好灵灵,这是我对你唯一的请求。”
看着目光灼灼,如此诚恳的左剑尘,艳楠的心仿佛被什么击打了一下,也是沉重的点了一下头。
“谢谢你艳楠。真的谢谢你。”左剑尘笑着道。
“前辈别这样说,晚辈肯定会照顾好灵灵的,前辈大可放心的离开,相信日后还会有相见的机会的。”
“相见?嗯,会的,会的。”左剑尘说着,接着道:“灵灵,爹要走了,你和艳楠好好的相处,他是个好人,你要相信他。”不惊觉间,左剑尘的脸颊上都有着泪水的划过。
“你们从这个王座的一米的范围内就能离开这里了。你们走后马上往远走。我要试着离开这里了。走了好啊,好啊。”
艳楠抱着依旧处于昏睡中的左轻灵恋恋不舍地走向了王座,回头对着左剑尘说道:“晚辈,晚辈告辞了。期待日后再次相见。”
“会的。走吧,好好照顾好她。”
艳楠听到了左剑尘的声音后,身体就如同风一般的化烟飞走了,等他落地的时候,已经是在讴丹外面两百米的位置。
他记得左剑尘的话,一落地就给自己的脚底一个急速的加速,爆裂的金衍带着他飞也似的远离着讴丹。
在艳楠走后大约十分钟,左剑尘开始冲击了。身化虚气,对着天空猛烈的冲击着。
艳楠发觉了身化的变化,停身一看,此时的讴丹正处于一片深重的红色中,每隔一小会颜色就会加重一些。
轰……轰……轰……
讴丹上的惊天红晕全部被集中于顶端,愈来愈浓。
噗……
仿佛什么东西碎了一般,整个红晕突然间冲天而起,仿佛是点起了一支信号弹一般。随后艳楠听到了大声的笑声和一段精气构建的传音:“艳楠,我走了,不知道何时才能再见,但我相信你也能想我一样走上更高的天空,因为我们属于同一类人,我们有着类似的梦想,我们这些人生来就是要当强者的,也只有心智坚定了才能做到。我相信你一定可以,希望下一次遇到你的时候你会成为一个真正的强者。再见了艳楠,谢谢你照顾灵灵。请把我的一切都告诉她,拜托了,再会……”
“再会,前辈。”艳楠朝着空中轻声道。一颗想要成为强者的种子已经在他的心中悄然发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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