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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开始了,在大麻的花瓣上头有果穗,他们所要干的是将果穗和上部的叶子掳掉,一个女人被安排在少伟身边,仔细一看原来是邱文
强的妻子。“我是雅芳”,女人一边摘着果穗,一边用四周难以听见的声音向少伟作着自我介绍,“你要当心,刚才他们正说要杀你们呢。”“是三个人全部。。。。。。”“因为粮食不够了,他们好像是用直升飞机运粮,但最近怕引起怀疑,来得少多了。”“那么,有什么办法?”“没有,”雅芳的声音干巴巴的,轻得听不见,“这次你逃跑若被抓回来,就得喝下所有人撒的尿,当然也包括我们的。”
“看准机会,夺过手枪,这样就把所有人救出来,”“无论如何不会有什么指望的”。雅芳轻轻地摇头,苍白的脸上显出极度的痛苦。“再
好好想想,你丈夫也将被杀,”“他已经不能算是丈夫了。”“你这是说些什么呀?”“当着文强的面,我被那帮人一个接一个的糟蹋,每次他都紧闭双眼,浑身颤抖。到后来,让他也来,他很顺从,接着是李自满,当然,这是被迫的。而文强依然兴奋得很,每次当着丈夫的面受人欺凌,我都难受得无法形容,拼命挣扎,我和他之间的关系无可奈何地如同一般人,我们三个女人已不是人,而是动物。”“。。。。。。”
“我知道提醒你也是白搭,那帮人如同帝王,无法违背他们,在他们看来,你们只不过如同公羊,收割已近尾声,你们也将被杀,而同样我们如同母羊,然而相对你们而言,也许对他们更有用。”“他们说什么时候动手?”“恐怕就在两三天后,收割大麻的活也快完了。”“好像是,罂粟到六月份就长出果实,把它割破了就可以收集液体,再加工成粗制的鸦片。”“在两三天里......”少伟默默地摘着果穗。”你到这来,公安局知道吗?”“可惜不知道。”“是吗?那就没指望了。”雅芳突然不吱声了。也许本不该抱什么指望。
当她得知少伟是刑警时,的确抱有一丝期望,虽说对手有五个人,但刑警说不定能抓住机会反败为胜。然而,紧接着她又看到刑警的双手被反铐着,脖子上套着绳子,被人牵拽着倒在地上,一口一口地喝着别人撒的尿,于是仅有的一丝光明又踪影全无了,只是觉得又增加了一匹懦弱的动物,正因为少伟外表精悍,雅芳才更觉得可悲。雅芳始终咬紧嘴唇,不再说一句话了。
劳动总算完了,接下去便是吃早餐,少伟,邱文强,李自满三人还戴着手铐,分别用绳子拴在柱子上,每人给一碗汤面,那五个坏蛋则吃些干鱼和罐头,三个女人也同他们一样。
“少伟”,用完餐的阿涛转过身来盯着少伟,“想跟女人玩玩吗?”说着拽了拽绳子,将雅芳拉过来抱在膝上,雅芳被他脱得一丝不挂
一言不发地坐在阿涛腿上。“不,免了吧!”“你们怎么样啊?”阿涛狞笑着冲邱文强,李自满说道,两人没有回答。“真他妈的死要面子。”
吴天扬讪笑着,和一个叫阿龙的一个人搂一个。凯文一边用火柴剔牙。“哎,来点大麻怎么样?”吴天扬站了起来,阿龙也跟着站了起来。搂着女人背靠墙开始吞云吐雾起来,两个女人也加入了这个行列。“难道你不喜欢大麻吗。”少伟冲阿涛问道。“是啊,你是想我也和他们一起抽大麻。你便有机会可乘,我还不至于笨到如此地步。”“真是用心良苦。”“那当然,再说有了女人还要那些干嘛?”说着阿涛把雅芳按到了身下面......
“啊,对了,你是不是把老婆让给了宏志呢?”少伟尽量的用平静的语调说。“把老婆,给宏志?”“是的,你老婆已经被宏志占了,已经是他的人了。”“住嘴,别跟我胡说八道。”阿涛顿时满脸通红,怒气冲冲。“我利用窃听器听到的,要不然我还到不了这呢。”“你说的都是真的吗?”阿涛放开了雅芳。
“当然是真的,不过,你现在后悔也没有用,你现在不能回家了,再加上,你现在有女人。”“......”“从今天晚上起,宏利就住在你家。这没有办法。霸占别人的妻子,自己的妻子也难免被别人夺走。这叫恶有恶报。”少伟深知自己被束缚着,无法动弹,想乘阿涛动摇之际,再找下手的机会。“这个混蛋。”阿涛开始扯住雅芳的头发,肆意虐待。
少伟注视着眼前发生的一切。雅芳已经彻底的崩溃了,歪倒在一边。阿涛推开了雅芳,提上裤子,叼上了一支烟,夹着烟的手指不住的颤抖着,显示他内心极度的焦躁。“干脆宰了算了。”阿涛低声嘀咕着。“宏志,还是尊夫人?”“混蛋,”阿涛“呸”地吐掉烟头,瞪着少伟。“是你们,你们已经没什么用了。”
适得其反的结果。这显然出于少伟的预料之外。一方面肆意对他人施以暴行,另一方面又被妻子沉醉于肉欲之中的事实激怒,这正是阿涛这种人的真实写照——极端的以自我为中心的利己主义。“什么时候动手?”如果此时此地阿涛把枪冲着自己,即便就被打中,那也只有作拼死一搏了。“明天。不过就这么杀了你们也太没啥意思了。让你们三个人决斗,直到剩下最后一个人,当然这个人就可以活下去,女人也一样,当然也只能活一个。”一丝凄惨的表情浮现在阿涛的脸上。
“这太有趣了。”沉醉于大麻烟之中的凯文缓慢的拍着巴掌。“为什么这么突然的决定?”“因为粮食不够吃了,已经维持不到下次直升机到来的时间。”“如果我们拒绝决斗呢?那将怎么办?”“要想活命就必须决斗。”“我要是赢了,你们会把我怎么处置?”“要真是那样,让你活着也不用担什么心了,不管怎么说,为了救自己,你毕竟杀了两条人命。”阿涛凹陷的双眼射出一道阴冷的寒光。
“这主意太妙了。”又是凯文阴阳怪气的声音。另一边,吴天扬和阿龙依然一副陶醉的神情,两人各搂着一个女人......
少伟似乎听见怡菲和梦洁这两个名字,大概就是指两个女人。两个人都是未婚的女公务员。如今她们也同雅芳一样,对于那帮人的暴虐已漠然视之,完全丧失了自己的意志,让他们趴下就趴下,让他们躺着就躺着,眼下又抽着大麻,沉醉于片刻即逝的快感与麻木之中。雅芳的屁股落座在地板上,腰间拴着绳子,所以要想逃开阿涛的控制简直是异想天开。她一副听之任之的神情,瞪着无神的双眼,也不知在看什么。就这么一会谁都没有动弹。
首先有动静的是吴天扬,他将两手抱肩的梦洁,慢慢的反转过来,自己也光着身子。是大麻的作用,他的动作就像是慢镜头。凯文眯缝着两眼,津津有味的观赏着眼前的闹剧。“求求你把妻子还给我。”邱文强突然打破了沉寂,冲着阿涛举起带着手铐的双手。“怎么,你也想玩玩。”阿涛的脸上显出轻蔑和不肖的眼神。“雅芳是我的妻子!”每说一个字,邱文强都如同吐血一般。
“现在不是!”阿涛猛的将绳子朝自己这边拉了一下,雅芳仰面朝天的摔倒在地上。阿涛狠狠的朝雅芳踢了一脚,然后,一只脚踏在了雅芳的小腹上,“怎么样,这样还是你的女人吗?”“还给我,求求你了。”“你还是问问她自己吧。”阿涛右脚移到了雅芳的两腿之间,“喂,想不想和你男人一块乐呵乐呵......”。
雅芳轻轻的摇了摇头,苍白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咬着牙拼命的忍受着。高高的乳房被踩在阿涛的脚下,微微凸起的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腹部大幅度地上下起伏不停......“别这样......”阿涛狞笑着。“畜牲”“有这精神,还是留着明天决斗用吧。要是能活下来的话,还可以享用一番这个女人,要是死了就什么也别想了。”雅芳又岔开双腿,邱文强睁着两眼像是要吃掉什么似的。这边,吴天扬还在持续,那边阿龙也学着刚才阿涛的样子......雅芳的脸颊上浮现两片红云,不知不觉的张开了两唇,呼吸也急促了起来....少伟不由的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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