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子,彭先生回来了。”刘全在门外喊道。刘琦挑逗着小香炉中的蟋蟀喜道:“快请他进来!”
“拜见长公子,身体好些了吗?”彭朗长鞠一躬问道。
“不碍事!不碍事!子孝过来过来看看咱们的大将军是不是比以前更壮了,你瞧瞧。”刘琦挑逗着蟋蟀欢喜道。
彭朗暗自疑惑,长公子虽有纨绔之名但这蟋蟀一直是他养着。刘琦从来过不问啊。今天是怎么了,彭朗屈身上前赞叹道:“是比以前更壮了,不过大公子啊,你怎么还有闲心玩这个呢,那蔡瑁……”
“子孝你又来,蔡帽那匹夫能能耐我何。走走走,去乐乐!”刘琦拉着彭郎的手向外走去。“哎!”彭郎长叹一声,“朽木不可雕啊。”本以为这次刘琦遇袭与蔡帽疯狂对峙后会广邀宾客,暗自扩大实力。如今却是依旧我行我素。
吃在逸仙,睡在怡红,乐在会同。
会同馆,取意会天下大同。襄阳文化气息极浓,这里就是文人雅士聚集之地,除了谈词作赋,最热闹的就属斗蟋蟀了。
会同馆每日宾客如云,人来人往。今日更是热闹空前。前三日的戒严可憋坏了这些纨绔子弟,文人骚客。一大早就聚集谈词作赋,在这里好好的斗上一场。
“诸位安静安静!今天啊!大公子带着他的大将军过来说了只要赢了他,逸仙楼,怡红院纵乐十日,赏金百两。”会同馆的掌柜的高声叫嚷。其实早就有人在襄阳城内散播刘琦豪赌之事,一时间纨绔子弟云集,各家眼线都盯着会同馆,期待刘琦的到来。
“好啊!逸仙楼的酒可是天下佳酿,怡红院的香儿姑娘那可是绝了。”一个面色丑陋的胖子喊道,身后的人叫嚣道。整个大厅的气氛空前高涨。
二楼原本谈词作赋的文人吸引过来。逸仙楼的酒就不必说了,单单怡红院的香儿姑娘那可是才貌双全啊。端庄大气的女子无不撩动人们的心。
“哎呦!爷您总算来了,再不来啊!拿香儿姑娘说都快被说死了。”门口接待的下人笑呵呵的迎了上来!
果然整个屋内除了叫斗声,就是一些关于香儿姑娘的*歌艳词。刘琦一进入屋内顿时安静下来。所有人直勾勾的看着刘琦,不是看着彭郎和他身后两个仆人怀中的包裹。百两黄金啊!十天十夜啊!败家啊!
不过刘琦的大将军凶悍名声在外,敢上台较量的没几个,刘琦直接上了二楼喝了口茶,彭朗喊道:“诸位商量好了吗?谁先来?”
“他奶奶的,除了俺家的金背谁敢上!”张允侄子张保端着装有蟋蟀的罐子叫嚣道,“大公子,请吧。香儿姑娘还等着我呢?”
刘琦也不废话,二人找来较大的坛子将刘琦的大将军和张保的金背放了进去。一旁围满了人,楼上人个个伸着脖子向下张望。
两只蟋蟀互相围着坛子转了起来,谁也不愿先法制人。刘琦张允二人撸起宽大的袍子拿着稻草挑逗着蟋蟀,到底是大将军身经百战在金背几番试探后一跃而上跳在金背上猛地一咬,金背受痛剧烈的挣扎起来,几个回合下来,胜负已分,以前蹦的老高的金背在边缘爬着,一动不动,也是大气都不敢喘,大将军再一次调到金背身上开始收割生命了,在蟋蟀的世界里,绝对是强权政治,以大欺小,以强凌弱……人不也是如此吗?
就在张保脸色惨白,气的浑身发抖时,刘琦要来滚烫的开水猛地注入坛中进去。欢喜的人群顿时安静下来。培养一只蟋蟀的成本这里人的如何不知道。但凡热爱斗蟋蟀者哪一个不是视它如命。“哎!糟蹋了!”人群中有人惋惜道。
楼上一个身材矮小面色丑陋的汉子气的火冒三丈猛地拍了一下栏杆回到座位上。刘琦不顾愣住的彭朗长出了一口气如释重负的走上楼上。
“刘琦拜见王先生!”刘琦长鞠一躬朗声道。此人正是王粲虽然年纪比刘琦小但是声震海内,刘表讨张羡时王粲的一篇《三辅论》更是名扬天下。
“仲宣如何担当起长公子这一声先生,长公子请坐!”王粲整了整衣襟笑道。
“先生不必自谦,唉!这位是……”刘琦入座后右手微伸指着王粲旁边的一个文人问道。
“这位可是水镜先生常常称赞的徐元直啊,公子不识得?”王粲反问道。
刘琦慌忙起身,拜了拜说:“久闻先生大名,家父多次相邀而不得见,今日一见实在是大快人心.”三人客套一番后王粲问道:“公子刚刚为何要将蟋蟀烫死,大将军可是难得一见的宝贝呀,当时公子为了得到他……”
“哈哈!哈!琦以前喜爱它是因为大将军的每一次斗争都给自己一些。就像刚才大将军沉住气等待时机一招制敌。”刘琦抚摸着左手的伤疤说,“现在嘛!不需要了。”
徐庶对刘琦刚才敬重文人,不分贫贱的行为深有好感笑道:“怕是大公子借此机会洗去名声吧。高!是在是高!”
王粲抚掌大笑起来,刘琦虽然纨绔其实也就是喜好斗蟋蟀,爱干一些风流事为人又喜好奢侈才不被人们所喜。当时为了得到“大将军”刘琦指使家将纵兵强夺闹出人命更是让他名声扫地。如今先是高价吸引襄阳人士前来,在当众弄死自己心爱之物,必能使自己名声大震。果然是高明。
“琦雕虫小技怎能瞒过二位先生。来满饮此杯!”
“呵呵!呵!这有演戏的自然就有看戏的。元直你我怎能不配合,请!”王粲喜道。此人本嗜酒如命,几个回合下来喝的是酩酊大醉嚷道:“大公子藏拙示人啊,元直你说是不是?”接着“哐当”一声脑袋磕在桌子上。
“颖川自古出英杰,今日一见先生果真如此,实在是钦慕至极,来刘琦敬先生一杯。”刘琦漫不经心的说了一句,像是刚刚见面一样。徐庶眼中闪现着一丝惊喜。他徐庶不过是一个白衣之士,刘琦竟然识得自己,刚才为何不承认呢?徐庶看了看醉倒在一旁的王粲笑道:“大公子说笑了。请!”
二人你一句我一句聊的好不欢快。刘琦微醉撑着头颅问坐在一旁的彭朗:“子孝,怎么不倒酒了啊?”
“大公子我们带的酒喝完了,要不就喝这里的吧。”彭朗建议道。
“放肆!先生乃经天纬之才,岂能喝此浊酒,快命人取酒别扫了先生雅兴。”刘琦起身怒目圆瞪咆哮道。
徐庶哪里受到如此待遇,不由慌忙道:“庶不胜酒力,公子不必劳烦了。”
刘琦平息了怒火笑道:“庸奴不识礼节,先生见笑了。明日此时恭候先生,你我尽情畅饮,可否?”
“恭敬不如从命,明日庶定当前往。”徐庶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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