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大汉到了近处,看见百余人正散乱的坐在那里休息,心中勃然大怒,翻身下马一脚跺在匪徒的胸膛上,凄厉的喊道:“人呢?刘琦人呢?”
“刘琦?刘琦他妈的是谁?”躺在地上的匪徒不顾疼痛,擦拭了嘴角的鲜血死死的抓住刀疤大汉的脚愤怒的吼道。
“哼!那老子来告诉你……“话音未落,刀疤汉子手中的钢刀猛地向那人颈部扫去。鲜血溅得刀疤汉子一脸,原本狰狞的面容更加恐怖起来。
“大人!他们进山了”还未说完刀疤男子双手握着刀柄垂直插进被踩的廋子胸膛“噗”的一声,钢刀像切西瓜一样插进了廋子的胸膛直接定在地上,被杀的男子手脚不断的抽搐,胸膛的鲜血不停外溢,绝望的眼神渐渐暗淡下了,不断抽搐的四肢变得越来越沉重。
这时原本惊恐的山匪一个个聚集起来将刀疤大汉紧紧的围了起来。这些人都是过命的兄弟,被人连杀两人后,怎能不怒。
刀疤大汉虽皱了皱了眉头毅然不惧嚷道:“我知道你们吃不饱。穿不暖还要日夜提防官兵偷袭。这种脑袋悬在裤腰上的日子,你们还想过吗?还想你的孩子过吗?”
这些人原本都是南下荆州难民迫于生活才落难为寇,人性本恶!现在只要能结束这种日子,杀刘琦又何妨!
刀疤大汉显然对这些人期待的目光很欣慰厉声嚷道:“现在!我家主公说了,杀刘琦赏千金!你们干不干!”
"干!"山匪们纷纷应和道。
“好!现在给我追!少了一个,他就是下场!”说着像踢死狗一样一脚将廋子踢开,转身上马向荆山杀来。
刘琦在王灿的带领下终于到达了荆山,士兵们有坐在那大口喘气的,有躺在地上的,还有几人正不住先远处眺望。
“狗子!别看了都已经走了,不会有人来了!”斜卧在地上的精壮汉子满声笑意道。劫后余生的喜悦让大多数人变得开朗起来。
阴冷的寒风依旧在不停的吹,这时一个身体肥硕的矮汉子,肥肥的肚子一颠一颠的,整张脸由于呼吸不足变成了紫酱色,让人不禁怀疑他是如何跑下来,“王校尉!我们还有十五人,此地不宜久留进山吧!”矮汉子看看远方焦急道。这时刀疤男子也看到刘琦一行,“走!进山!”王灿一脚踢开躺在地上的士兵,越来越近的敌人,让刘琦刚刚换下来的神经又紧绷起来。眼前的荆山一片黄灿灿的颜色,一行人很快钻进了大山,消失在茫茫大山中,“娘的!这群人还真是阴魂不散!”狗子一脸恼怒嚷道。
矮汉子闻言突然明白了什么。看着林中飞起的鸟儿跑到王灿面前低声道:“那群狗娘养的对这里非常熟悉,天黑之前肯定追上我们!现在我们必须分开走,”
王灿“嚯”的一声抽出腰间大刀架在矮汉子脖子上咬牙恨道:“你敢逃走!我宰了你!”
矮汉子旁边的几人紧握手中的大刀,仿佛王灿一刀下去,他们就会暴起发难,矮汉子虚手一指远处飞起的鸟儿,转身向身后几人低声说了什么。三人飞快的向深处奔去那阵势远比五六个人阵势大,王灿收起大刀有拉出两名士卒向其他方向奔去,不远处正在追赶的山匪看到前方大面积的野兽奔跑,山鸟乱窜一时间见愣住了“大头领!有人向回路跑去!”一个汉子焦急的喊道,仿佛百两黄金溜走了一样,刀疤男子转身之见身后不远处也是野兽乱奔,山鸟乱窜,“不用管他!我们后面还有人,所有人分成四对,往前追!”刀疤男子冷哼一声。向山外奔跑的士兵并不知道还有一队匪徒正在山脚即将进山。
此时从襄阳前往江夏的运输队中正不紧不慢的走着,运输队队长猛嗅了一口气,眉头一皱“嗯?血腥味!”运输队队长暗自疑惑。
“啊!”这时远处传来一声凄厉的叫喊。一名正在撒尿体弱筛糠连滚带爬的跑回官道跑去,“大……大人!有死人!”士兵满身尿液结结巴巴道。不用细想就是一名新兵蛋子,旁边的军士一脸鄙夷,当兵哪有不碰到死人的,这反应也太大了点吧。
运输队队长走到林边倒吸一口凉气,下面上百具尸体散乱的丢弃在那里,“大人这人我识得!是大公子刘琦的亲卫。”一名胆大的士兵翻开王冉的尸体嚷道。
“给我找,看看大公子在不在其中”队长大声叫嚷,刘琦身后十几人不到片刻就将尸体翻了一通襄阳城中一匹快马直接撞进人群中,战马前面上被削去四指披头散发的尸体,告诉人们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原本拥挤的街道霎时让出一条小路,不远处被战马撞上的小贩大口大口的吐着鲜血,百夫长并没有向州衙奔去,直接去了镇南将军府,大门口刚要发怒的管家一见那具尸体顿时泪流满面,百夫长急快的讲完事情,管家摸着王冉脸的手停了下来,连滚带爬的跑向内院,直接冲进刘表的卧室双手不住颤抖,嘴唇发颤。
“何时?如此慌慌张张成何体统!”刘表看着如此失态的管家怒喝。
“刷”的一声原本颤抖的管家笔直的跪在地上,发颤的双唇语无伦次道:“大……大公子……害人了!”
刘表“霍”站起来。冷喝:“说清楚!”
管家跪伏在地狠狠地抽了自己一巴掌泪流满面道:“大公子在回来的路上出事了,呜呜、、我儿王冉尸体就在门外。”
刘表闻言原本挺拔的身躯向后晃了晃仿佛就要倒下,蔡夫人一把扶住满脸惊愕的刘表,尖声道:“还不传令让人去找!没用的东西!”管家赶忙向外奔去。
刘表缓过神来,到前院找来百夫长仔细询问后,即可又下一道命令王威领兵三千前去搜寻刘琦。整个襄阳城军马嘶鸣仿佛大战即将来袭。刘琦府上一间主卧一个妙龄女子跪坐在案几旁拨弄身前的古琴,幽怨的亲声似乎在述说自己对远方的夫君的思念,那女子两弯柳眉似画,一双丹凤眼自然流露着妩媚与风情,鼻梁高挺,火红的双唇充彻着性感与诱惑,一张冷若寒冰的表情是她既有天生尤物的风骚,又有宛若女王的冷傲气质,高贵典雅,清新脱俗。这时一个丫鬟慌忙推开房门大口喘气额头上全是汗水道:“夫人!不好了!老爷出事了!”琴声骤然停止,那女子慌忙起身,等到丫鬟讲到自己在街头看见王冉被削去手指的尸体和襄阳守军奔向荆山时,那女子原本挺立的身体微微颤抖,低声哭泣起来。
这时一群匪徒终于看见逃跑的士兵,只见那士兵嘴衔着大刀双手攥着树条边跑边制造混乱,前方还有一群山匪终于将这名士兵围住,士兵缓缓蹲下拿着口中的钢刀看着即将暗下来的天,知道自己的使命完成了,自己也即将死去,山匪在山中跑了这么久将怨气都发泄在他身上。已经第三个了,可恶每次追得都是一个人,希望最后一队能追上刘琦,金灿灿的黄金就被这杂碎给搅和了,想到千两黄金买来的锦衣足食,买来的娇嫩的女人,山匪们个个眼睛通红大口大口的喘气,仿佛被追杀豺狼终于看到猎人致命的弱敌,亮出锋利的獠牙,定要将他跟前两个人一样,大卸八块,在不远处的树上挂着人的残肢,腥臭的血吸引鸟儿前来啄食,“弟兄们!杀!”二狗子像是给自己助威,又像是在恐吓敌人大吼一声向人群杀奔去,山匪闻言皆愣,环视左右不见一人方知是诈,仅仅一愣之间,二狗一个斜劈将前面的山匪半个脑袋砍了下来,白花花的脑浆像豆腐一样斜流了出来,失去脑袋的山匪举起的刀狠狠地砍到了树上,二狗子趁势往前一滚又是一刀齐根讲有一个山匪的右小腿削去,那山匪下意识的弃刀弯腰捂住伤口,整个身体猛的下弯,还未看到失去的小腿,整个瞳孔骤然放大,竟有一根竖起的树枝直接从左眼贯穿而过。二狗在呼吸之间的暴击打乱了山匪的阵型,茂密的树林成了他一个人华丽竞技的舞台,每一次的突进都有人倒下,山匪们明白,这个人不这个浑身是血的魔鬼对山地战的领悟远远超过他们,这里的每一棵树,每一颗草都成他绝佳的武器,山匪们的每一刀都是在即将伤到敌人时被树木挡住。同伴不断的倒下,刚到砍入树木的沉闷声刺激着山匪的每一根神经,剩余的山匪已经紧紧的聚集在一起,两眼充满了惊恐,死死地盯着二狗子,一时间忘了对方仅仅是一人,二狗子披头的散发凛冽的笑脸成了山匪的魔咒,“自从大头领投靠黄祖,好久没有向今天这么畅快!”那士兵喃喃自语,突然看见刀疤匪首心中大喜,拎刀杀去,长刀所向,无一人敢阻拦,一名山匪一脸惊愕直接扑了上来,不待士兵细想一把环首大刀直接削去了撞向自己的山匪,大刀余势不减,二狗子只觉脖子一寒,“嗯?”,颈部不停的向外喷血使士兵一愣,黑夜吞噬了意识。
刀疤男子一脚踢开尸体,冷声喊道:“给我接着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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