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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你叫什么名字?看样子你不像一个农民啊?为什么这个打扮?”
金子一人扛起两个人的行李,加上坡陡路窄,再强悍的男人,也会气喘唏嘘,何况金子接连几天几夜的折腾,已经显得体力不支了。
而走在前面的玲玲,不只是为了讨好金子、希望他继续为自己和那个叫林总的上司卖力,还是另有原因,总是无话找话问起了金子的身世。
尽管如此,美女问话,哪有不搭之理?他简单地告诉玲玲,自己居住在文武县城,某旅游公司小职员,这次是陪朋友回乡下,不想遇到了一些小麻烦,所以才滞留这里了。
得知金子也是文武县城来的,而且居然和自己一样,在省城的心理学院毕业的,她突然停止了前行。“既然是校友,还是学哥,那学妹得帮你一把!”她启齿一笑,顺手将自己背的那小背包夺了过去。
“林总,你看这包我背还是您背?”玲玲说。
“我背、我背,哪能让美女受苦啊!”眼镜男转过身来,讨好地接过背包,不过偏过头去,恶狠狠的盯了金子一眼,好似在说:“小子,注意点,这可是我的菜……”
金子用富有挑战性的目光回敬了过去。
既然是学哥和学妹的关系,谈话也自然融洽多了。玲玲告诉金子,自己在一家林氏建筑集团为林总当秘书。因为自己喜欢户外运动。”,而林总也喜欢野外旅游,她和林总的关系既是上下级关系,也是“驴友”关系。此行正是受林总相邀才来的。
“林总说,本来邀请了四五个,正要出发时,其他的人因为有事临时变卦了,所以只有我们两人。”玲玲说。
听玲玲说得真切,看她不时转过来的那张漂亮而诚恳的脸,不像在撒谎。“我的个神,这分明是那男人的一个圈套,她居然就信了。”金子想,不过他也并没排除女人愿意钻这个圈套的可能。
见金子和玲玲的话太多,走在前面的男人反而有些受到冷落,他有点不高兴了,故意停顿下来,并随即把玲玲让到了最前边,自己则走在中间,把金子和玲玲隔开来。
短时间,没有话了。沉默中,不知不觉,突然觉得一阵凉风吹来,爽心极了。金子举目一看,原来他们已经爬上了山梁。抬头一看,那“W”形的中间那个山岗近在咫尺。
“我们歇歇,走不动了。”眼镜男发号施令。于是三人坐在一个草坪上。
金子刚坐下,还没有来得及揩一把额头的汗,突然他发现眼前出现了一间小木屋。
他这才想起,自己还是昨天晚上吃的晚饭。肚子随即咕咕咕叫起来。“我说林——玲
总,我们不如走进前面这件屋去,讨口热水喝,然后吃点东西再赶路?”
金子本来是想给玲玲说,但是想到这三人中,林总才是头儿,他才有决定权,所以他向眼镜男发出了请求。
林总也发现了这间木房,认为金子说得有理,立即同意了。于是三人赶紧起身,加快步伐走向这家木屋。
走近了,金子发现房屋门口坐着一个老太婆,他正要招呼,就见前边的林总率先开口了:“太婆,我们想——”
“你们口渴了,想喝点热开水,肚子饿了,还想在这里吃顿中午饭,对不对呀?”这老太婆好像他们肚子里的蛔虫,把这三人的想法全都猜了个透。
“对呀,对呀,婆婆,你该不会拒绝吧?”玲玲姑娘也赶紧走过去,笑嘻嘻地说。
这时,老人把头抬得更高,由于是中午时分,太阳光从头顶通过树丛的浓荫筛下来,照射到老人的脸上,金子这才发现,老人的脸上堆满了皱纹,好像有100岁以上了年龄。
“你们进来吧,开水自己烧去,米、菜都在火房里,你们自己也可以做饭菜。”老人说,她看也不看身边的这三个人,头就那么抬着,一直张望着门前的那个山岗,好像在等待儿孙抑或老伴回家。
这是一间外观及其普通的民房,只是里面摆设十分简陋,除了火坑、土灶之外,还有就是一些柴米油盐和锅碗瓢盆,睡觉的地方只有一张破旧不堪的木床,木床上灰尘布满,好像这老太婆一辈子都没有在这床上睡过觉。
眼镜男要金子做饭,这可为难金子了,要力气他还有,可是做饭做菜的,他一点也不会。最难的就是生火,他用眼镜男给的打火机在一堆干柴上点了很久,才慢慢燃烧起来,可是转眼又熄灭了。金子低头用嘴巴去吹,“噗——”一阵烟雾腾起,向他脸劈头盖脸卷来。
“咳咳咳咳——”金子呛烟了,不停地咳嗽,眼泪哗哗而下。
“嘻嘻嘻——吴金,你长这么大还不会生活做饭呀?”正在屋内的石水缸旁淘米的玲玲见状,笑得前仰后合。
“你就叫吴金?”不知什么时候,身后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金子吓了一大跳,转身用一双被烟雾熏伤的泪眼一看,不知什么时候,门口的老太婆已经悄然地站在他的身后。
“婆婆,我叫吴金,您老有啥要我帮忙的吗?”金子发现这老太婆眼中流露出一丝不容易被人猜透的目光。
“我叫黄叶,听人提起过你的名字,趁他还没有回家,请你赶紧离开!”
“什么?听那黄大丫讲,黄叶不是已经死了吗?怎么会在这里出现?她口中的她又是谁?”
金子身子开始发抖,正待他要继续下问,不想这老太婆凶巴巴举起了一根柴棍向他砸来。他赶紧站起来,向外抱头鼠窜。
“玲玲,你们赶紧走,这里做不得!”金子逃离的时候,为他心目中的女神丢下了这句忠告。
逃出门,回头见太婆并没有追来,他正要停下脚步,被脚下的一块石头绊倒。“噗通——”一声便摔下去了。
当他再站起来时,自己还在原来那个草坪上。“原来做梦了!”他想。回头看玲玲,不在身边,再看眼镜男,也不在了。只是,而面前的一个大背包、一个小背包变成了两快圆滚滚的青石。而绊倒自己的正是那块小青石。
“玲玲——”金子大声喊起来。他知道,这两人绝对是人不是鬼,不可能无故消失,因为鬼不会开车,鬼也不会在大清早就出来惹事。
“他们是不是趁我睡觉的时候,自个儿丢下我走了?”金子这么一想,突然觉得喉咙一阵难受,又咳了几声嗽。
他记起来了,刚才自己和那对男女一起进的木屋,自己被浓烟呛的时候,还被玲玲嘲笑过。”于是他赶紧伸出手来一看,手被染得黑黑的,而且还真一股烟臭味。“这不像是梦啊?”金子转身就往先前发现小木屋的方向奔去。他想,不管是真是梦,那对男女都可能出现危险,男人救不救得看自己的心情,那美女是必须要救的。
金子赶紧站起身来,四处寻找。这时,在他的眼前出现了一座坟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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