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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河从青海奔腾向东而下。在陕南里转了个大弯。那个地方当地人称之为古拗口。古拗口往南二里的地方,有条不知名的小溪从这里汇入黄河。从小溪逆流而上三十里就豁然开朗。这里有个大湖。东西宽约八十里。南北长有一百二十里。湖面到处生着荷花,现在正值开花的季节。景色十分动人。
一行十多条小船划破这平静的湖面,有条船上载的是村里的乐队,敲锣打鼓好不热闹,59他们都在头船,59他们就立在船头,欣赏这里的湖光山色。张铁嘴在后面陪着59.帮忙介绍这里的风景。谷里的村长和观主在后面作陪。杨峰和他的小舅在旁边听着张铁嘴讲述老家的事情。
59对伍爸伍妈说了个谎。说是听说杨峰外公的老家有些奇石,想去跟去开下眼界。由于上次59他们确实买石头赚了大笔现金。也就动了心。再加上张铁嘴来邀请,并担保他的人身安全。有老书记的话,他们自然就更放心。
本来总是张铁嘴带他们两人去的。但杨峰的小舅不放心老爸的身体,也要同行。张铁嘴也就答应了。还道:“跟去也好,以后我说不定就在老家养老,你现在去认下路,将来扫墓也知道怎么样走。”
张铁嘴带着他们三个坐火车在西全市,然后坐汽车转到一个小县城,坐船到了这里,张铁嘴已经五十多年没来过这里了。加上地名全变掉了。只记得古拗口这个老码头的地名,后来几经周折终于找到了古拗口。张铁嘴真担心怎么找人去隐凤谷,没想到观主曾师兄率村长和几十个村里的乡亲已在老拗口等着迎接他们了。张铁嘴心中暗叹:“师傅果然是神机妙算。”
船在一个山洞里钻了进去。杨峰担心道:“爷爷,洞里怎么能住人?”张铁嘴笑道:“这是谷里的唯一通道,以前会把上面那块断龙石放下来。外面的人根本就进不了谷,这个地方就是靠这样,隐居了几百年。”说着,用手电向洞口顶上照去。果然,东头上面的台上,用胳膊粗的铁链绑了块巨大的石头。看来以前这个谷真是个世外桃源呀。
张铁嘴是先到村里的祠堂祭拜先人。村子里是大摆宴席,村民十分地热情。张铁嘴非常激动。抄着半熟的乡音与亲戚和同乡述别离情。
张铁嘴这次回乡带了许多的南平特产,又在古拗口采购了一些食品和礼品。分发给了各家。谷里共有伍百来户人家,三千口人。张铁嘴花了二万多块钱。张铁嘴还有个健在的哥哥。他生了5个儿子4个女儿,有十多个孙子,曾孙都有了3个了,一大家的人有二三十口。
当夜张铁嘴带着杨峰和小儿子三个人个就睡在张铁嘴的哥哥家。张铁嘴与老哥睡在一床,两人兴奋睡不着,就聊各自的生活。
张铁嘴的哥哥就叹道,谷里两天是热闹非凡,这是几时年来都没见过的。这都是山上长鹿真人吩咐下来的。张铁嘴就问道:“我师尊身体还好不?”
“老样子。真人经常闭关的,这次听说又闭了十年。前天老赫家的外孙女回来,真人也是要观主和村长到古拗口去接回的。”
张铁嘴讶*问道:“老赫家的孙女有什么特别?”
张老哥压低声音说:“有传言她出世时双脚踏六星的。应该是圣女转世。”
张铁嘴叹道:“圣女虽然容貌盖世,却是男人的灾星,注定孤独一生。”两个人说起圣女来都是摇头叹息。
伍思久被村长单独领到准备好的祠堂旁的贵宾房中睡。里面收拾得十分干净。这是个小院,左右相对有两间房。伍思久已经这个院子,心里就有种特别的感觉,好像一个在沙漠中的旅人,遇到绿洲一样,迈不了脚。又像就在外面漂泊的浪子,回到故乡温软的家。又似征战多年的勇士,回到贤惠的妻子身边。
这个地方一定有什么东西在吸引自己。自己不远千里跟随张铁嘴来到这。难道是昌西公主的召唤。昌西公主应该过世七百多年了吧。是不是留下了什么东西在这里吸引着自己呢?想着就不能入睡。就推门而出。观赏着月色。
今夜月圆高洁,星光满天。到处是虫鸣蛙语。庭内的檐廊下种满了花草。深夜里闻起来,格外的芬芳。
就在伍思久顺着走廊溜达到对面的厢房时,有两个少女打着灯笼回来,在三个人交错之际。伍思久眼前一亮。对面两个少女,那个提著灯笼的黑衣比较普通,而旁穿着鹅黄连衣裙的少女非常动人。皮肤白皙,身材修长。
伍思久觉得这个少女非常让他感到非常熟悉的感觉,于是就答话道:“两位妹妹,请等一等。请问一下洗手间在哪?”
这是黄裙子少女已推开房门,灯光从屋内照过来,她脸上如有神光。齐耳短发的学生头。明眸大眼,唇红齿白,只见她微微回头一笑,就进了房。留下失神的伍思久在原地发呆。黑衣少女笑嘻嘻地对伍思久告诉了洗手间的位置。但伍思久并没有听清楚她所说的话,只是机械地点头称是。
伍思久失掉了赏月的心情,他明白了是什么抓住了他的心,让他不安的就是这个少女吧,她的神态和眼睛,真象昌宁公主。这到底是这么回事?也许明天见到了真人,一切都会迎刃而解吧。
今天在酒桌上,观主就向他告了罪,说是真人身体虚弱,不便下山来见他。恳请他明天一早到山上赏花。到时,真人再亲自向他赔罪。
当晚,伍思久失了眠。
第二天用过早餐之后,杨峰与他小舅留在谷内打牌、看戏。观主和张铁嘴接伍思久上山。
古梅花数前。以席铺地,至短几四个。长鹿真人已在主位上相候了。
等伍思久一行上得山来,长鹿真人颤巍巍地向伍思久施了一礼。伍思久连忙还礼。张铁嘴马上跪倒真人脚下,嘭嘭嘭连磕三个响头。给师尊请安。长鹿真人示意让观主把他扶起道:“你是有大功的,在外过得可好?”
“弟子牢记师尊的教诲,一切都在师尊的意料之中。”张铁嘴答道:“只是师弟早逝,没有福缘再次见到师尊。”
长鹿真人示意大家落座,伍思久座在主宾位,观主在真人的下方作陪。张铁嘴紧跟着伍思久落座。
道童给四人倒上了酒。真人说道:“贵人光临,无以为敬,请尝尝谷中的梅花酿。再赏眼前盛开的梅花。”
伍思久一饮而尽,这酒入口醇厚,有种梅花特有的香味。酒的度数不高,只有二十度的样子。十分地好喝,伍思久赞道:“梅花树下梅花酒,花香酒香忆故人。”
长鹿道长喜道:“是呀,贵人不忘故人事,真是梅花幸甚,隐凤谷幸甚。昨夜,睡得可好?”
伍思久道:“难以入睡,因为昨夜遇一少女,真人可能为我解惑否?”
长鹿真人:“贵人既然问了,我自然是要答的。那是我族在谷中的当代圣女,与贵人是有因缘的,不过现在时机未到。”
伍思久又问:“那几时才是时机到了?”
长鹿真人对着旁边伺立的道童一招手。道童忙捧着早已准备好得笔墨纸张放在长鹿真人的案前。真人提起笔,在纸上写了一个字。道童再把这张纸恭敬地送到伍思久的面前。
伍思久一看,是个‘林’字。伍思久看完收入袋中。
道长看到伍思久收起了字,微笑道:“你们现在虽然不能见面,但是可以通信的,你如果有什么话对她说,可以写信到我这来,我转交给她。”说完示意道童把这里的通信地址给伍思久。
伍思久心中暗道:“长鹿真人看来是窥视了天机,不知道他是否知道项夷族的事情。”就打听道:“真人,不知道您有没听说过项夷族的事。”
长鹿真人微微一笑:“当然,我们一族虽然隐居与隐凤谷几百年,但我们在每个时代都有派遣人员到谷外的俗世当中去,寻找贵人和打探消息的,项夷族的消息一直是我们重点打听的事情。”说着,又向那个道童一指。那个道童捧着个托盘来到伍思久的面前。
盘里放着一些剪报和报刊,伍思久拿起一看,都是报导一个黄教授,一个研究项夷族文化的历史教授黄源清。一个杭府大学著名的学者。
伍思久非常感谢长鹿道长,终于有了条线索。在那个黄源清教授的身上,或许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自己这次隐凤谷之行收获极大。
下午伍思久告别真人时,问几时会再见?真人答道:“九年左右。”
伍思久晚上又回到昨晚的房间,还特意去昨晚两个少女的房间看了看,房门上一把大锁,就问送他过来的道童:“昨晚上住在这里的两个女孩呢?”
道童说:“今天上午就走了。”
伍思久又问:“她们不是本地人吗?”
“不是,是大前天从川北来探亲的贵客。”
望着伊人逝去的房间,伍思久空余一身惆怅。‘林’是指什么呢?
是个姓,还是名呢?或者是指在森林里嘛?伍思久思绪万千。
第二天,小舅就带着伍思久和杨峰启程回南江。张铁嘴说是要在故乡多呆些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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