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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饶兄弟,咱们都不容易,得饶人处且饶人啊,更何况你都没清点过,怎么就知道丢了东西”刀疤脸狠狠地踹了一脚青年人,对着白饶沉声说道。
“你是他们领头的?”
“算不上,不过我们都是一伍的,我年纪最大理应照拂着点兄弟”
“那我要是认准了我丢了东西呢?”白尧眉眼带笑的看着刀疤脸。
“你是这的主人,怎么说随你。不过我们并没有拿你的东西,说过了我们是帮忙收拾”刀疤脸到现在还不承认自己是过来偷东西的,他拿不准白尧到底是不是真的听到什么,认为事情还有缓和的余地。
白饶心里暗笑,也懒得和他们那么多废话,说道“行了,我说我听到了还能唬你们?当老子是三岁小孩?还有不想赔东西可以,看看老子怎么收拾你们”
“看来白兄弟是执意要跟我们兄弟几个过不去了?”
“过不去又怎么样,来来,那个瘦猴,老子叫你那!”说着白尧把手指向了正在刀疤脸身后揉屁股的青年。
白尧的凶名在外,青年也不敢忤逆,蹑手蹑脚的走到白尧面前。
“白兄弟啥事”
“啪!”白尧不由分说,拎着青年的衣领就是一个大嘴巴。
这一下可给青年打蒙了,这怎么啥都没说就打上自己了。捂着通红的腮帮子也不敢言语。
“说,你们是来干嘛的?不说可就不是一个嘴巴那么简单”
青年生怕白尧再为难自己,急忙撇清干系。“我说,我说.....我们想来这找点银两啥的。不过这都不是我的主意,就是李大哥说的啊。白兄弟放了我吧”
“听到了吗?还他娘的嘴硬,你就是那个李大哥是吧?做贼都做到你这么理直气壮的份上了,我也真佩服你”
刀疤脸看着青年那副没出息的样,知道今天算是栽了。
“白兄弟,我认栽。说吧要怎么赔?”
白尧一脚踹向了青年的腹部,可谓是势大力沉,疼的青年躺在地上痛号不已,看的另外几个人也是眼皮直跳。暗想自己要是被踹上这么一脚,估计也好不到哪去。
“赔?还以为你有多硬气。不多每人划两点军功给我,顺便晚上去给我上外面叫上二斤酒肉”
几个人愣住了,刀疤脸眉头一挑,有些诧异的看着白尧。
“就这么简单?”
两点军功真就不算什么,一般的老兵上过战场杀两个敌人就能弄到,对他们几个来讲这个要求可以说是超乎预料。
“怎么?嫌少了?切,你要是早承认一人一点就够了。一会我去洗个脸,把这帐篷给我收拾干净”
白尧想过了,平时自己是名声不太好,也揍过不少人。不过只要事不算大,就含糊其辞的盖过了。毕竟自己是在战场上,要是被人背后捅了刀子可就得不偿失了,自己有没有强硬的背.景,只是最低级的炮灰死了都没人太过在意。
“额,好说,好说。白兄弟能和你交个朋友吗?”
“交朋友?多半是认为我好说话想有个照应是吧?告诉你们,这地方死了没人知道,要是总这么交朋友,等你们死的时候我难不成还要为你们哭死?等你们和我一样活的久一点再说吧”
没有理会刀疤脸殷切的目光,白尧转身就离开了营帐。
的确,他们都是炮灰,谁能管他们的死活。当初当兵入伍的时候,就把他们化为了最低等,还有什么好说的。自己能在这战场上活下来,那才是真本事,在白尧眼里,有时间交朋友,还不如好好想想怎么才能不死在战场上。
一路小跑走到营地的水井边上打了桶水,白尧对着清凉井水照着镜子,看着看着自己都笑了,这脸跟鬼画符一样,记得当初在老家要饭的时候,也没现在这副德性凄惨。
好好的梳洗了一番,又打了盆清水放在井边的石座上。
“瞧瞧,这才是英俊潇洒的白尧嘛,话说自己长得有点像过世的娘啊”
自从今年开春过后,吴、泽两国的战事就越演愈烈,虽然岁都奈何不了谁,但都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白尧作为炮灰也没有所谓的休整,只要要塞外的战鼓擂响,就要跟着草营去打头阵,往往是第一个冲到前线,却是最后一个返回要塞。仔细算算,白尧已经有近一个月没有好好梳洗一番了,也难怪会有刚刚那番感叹。
由于常年在外打仗的原因,白尧皮肤为古铜色,整张脸看上去棱角分明,除却一双剑眉以外,眼睛、鼻子、嘴巴略显柔和,很像当初带着自己逃荒到吴国的母亲。白尧不知道自己父亲的身世,只知道母亲是中洲大国周皇朝的嫡系亲王之后。具体为何会带着自己不远百万余里逃亡到吴国,确实不得而知。留给白尧的只有白尧勃颈上的一块红色石头和一枚玉戒。直到现在,除了知道玉戒能证明自己的身份以外,白尧也不知道那块石头藏着什么秘密。
白尧不是没有想过去找寻当年的原因,但现在身在军中身不由己,而且途中艰险万分,白尧不认为自己能够跨越穷山恶水感到周皇朝。
收起了心思,仔细观摩了一番现在的模样,白尧也没多做停留,返身回了自己的帐篷。一路上偶尔碰到的兵痞还会有一两个和他打着招呼,倒也感觉不错。
“白兄弟,我们收拾好了。你看?”
看着面前这几个有些刻意讨好自己的刀疤脸几人,白尧笑了笑。
“行了,都回吧,记得晚上.将军功点,还有酒肉带过来就成了,我要先眯一会”
说完走到收拾干净的床上,一头栽了下去,也不再看刀疤脸几人。
刀疤脸见白尧不再言语,也知道有些事情急不来,道了声别,便出了帐篷。
躺在床上的白尧,也是太累了,知道有人会给自己送晚饭,踏下心思进入了梦乡。
夜晚的北大营,除却天狼营那些正规军要求严格不许喧哗。草营则是相对热闹的多,一帮老兵痞子跟着一帮新兵痞子吹着牛皮,侃着大山。要么商量着结伴去镇上找点乐子,总之是灯火通明。
待到白尧醒来时,已经是深夜。刀疤脸几人将酒肉,还有象征军功点的普通士兵腰牌带了过来,便被白尧赶了出去,这也彻底断了结交的念想。
“啧啧,别说选的酒肉还真不错。分量也足,这最起码有个五六斤牛肉吧”
白尧毫无形象可言的吃着白来的肉食,一口肉,一口酒甚是逍遥自在。
“呦,白小子吃着呢?看来老头子我来的不算晚啊”
“死老头子你来干嘛?我请你了?”白尧颜色不善的盯着不请自来的看门老头。
“别这么说嘛,老头我来怎么了,好歹是你半个师傅,来让我尝尝着焖牛肉怎么样”
老头可不管白尧什么脸色,上去就用刀切了一块牛肉下来。
“嗯,不错,就是稍微有点老,倒也将就”
“嘿,你这老头,真是脸皮够厚的,我要你吃了吗?即使要你吃了,好不好吃还用得着你品头论足?”
“行啦,别在那跟个鸡婆似地,老头我来有事跟你说”
“真的有事?”
老头舔了舔手指头上的油,往身上抹了抹,开口说道“关于你修行的事。”
“别提什么劳什子的修行,这次在战场上晕倒就是因为你那本邪性的功法,万一哪天老子真让人给砍死了,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得了吧?这功法救了你多少次,你心里没数?”老头笑吟吟的看着白尧。
白尧心里知道这功法还有点用处,就是看着老头这幅理所应当、尽在掌握的样子不爽,不过也没继续争论。
“说吧,说完赶紧出去”
“老头子我懒得和你一般见识,我问你,你是不是在战场又杀的起兴了?觉得身体有用不完的力气,但砍着砍着就感觉身体突然变虚,就晕了过去?”
“差不多吧,痛快说吧,你想说啥”
“瞧你这副猴急的样子,着急投胎?不想浪费时间就我问你什么你就答什么”
“是不是感觉当时体内的血液好像被点燃了一样,沸腾不息”
白尧点头。
“有没有感觉当时体表发痒,如若不继续砍杀,就觉得根本遏制不住那种感觉?”
白尧继续点头。
接下来,老头一连问了七、八个问题。刘尧的回答都是点头,老头也停止了问话。
“看来是没错了”
“问完了?”
“问完了”
“那你到底想说啥?”
“别急,前几年我只是验证一下看我想的对不对,没想到还让我猜着了”
白尧有些头晕,这老头说的都哪跟哪啊,什么验证乱七八招的。
“臭小子,我问你,你可知道为何荒古大陆会有白姓?”
“不知道,嘿!你不是不问了吗?”
“闭上你的臭嘴,听我说完。我告诉你,这世间白姓有两大旁支,一个是人族上古白帝后人,另一个是妖族古帝白羲的后人”
刚想打断老头说话的白尧,一听老头说到白姓起源,顿时来了兴致。没准还能知道自己的身世,也没了刚刚那份急躁。
老头看白尧听得入神,满意的点点头“你可知道你是哪一支的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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