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库西勒和秦梅离开了七色石所在的地方,顺着墙边向前走去。“咦,哪边是什么,好多人在围观呢。”秦梅疑惑的问库西勒。“谁知道,过去瞅瞅。”说完库西勒像风似的跑了过去,并且挤进了里面。
如果遇见是一种缘分,那么再相见必定会是一种情分。神秘信件纸张又在库西勒眼前出现了,它还是那样质朴美丽。但不同以往的是那种孤独的气息好像没有了,在光线的衬托下她上面的文字更像是披上金纱等待出闺的新娘。
“梅,看的懂吗?”库西勒兴奋的目光投向了站在旁边的秦梅。“梅?我们很亲吗?这不是你应该称呼的。”秦梅不高兴的质问着还在非常态下的库西勒。“奥,我改。秦梅,行了吧。”库西勒留着冷汗还的陪着笑脸,他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执着的用热脸贴着冷屁股,以往他是不太在乎女性的态度。
“这些是什么文字啊。”秦梅看着它就像天书似的。“咳咳,嗯嗯!”库西勒使劲的清着喉咙,他以前无力的肩膀此刻越发宽大。“你嗓子很难受吗?”秦梅疑惑的问。“还好!要不要我来给你翻译一下?”库西勒此时是无比的兴奋。“哇!你竟然能看的懂,好厉害。”秦梅一直以为哥哥是最聪明的,没想到库西勒也是个奇葩。“你真的懂?别蒙人啊。”秦梅还是有些不相信所以又多问了一遍。“来,你仔细听好喽。”说完库西勒认真的读了起来,不时还用手指一下。
正午十分午餐时间,参观者纷纷退去,留下的已是寥寥无几,很明显他们对精神食粮的需求更大。期间有位老师和几位同学曾经经来找过秦梅,可是她有其它的事情要做,不得不与团队分了开来。
激情高昂,热血澎湃的解读好像在库西勒表情的变化中慢慢消退,转而成了慢声细语。秦梅此时有点迷惑,心想这封信很可能是某人做的恶作剧,但纸张和文字确实像以前祖先用的。她在库西勒翻译中慢慢的思考着,而库西勒则在自己的言语中忘记可所有。
落花终有时,神秘的内容在库西勒优美的语言中结束,他回过头瞅向秦梅。“怎么样,神奇不?”库西勒兴奋的表情又开始显现。“切,你们国家的人就喜欢做恶作剧,谁信的话谁是傻子!”秦梅若有讥讽的挖苦着。“我也不信,它肯定是恶作剧!呵呵。”现在的库西勒真的已经没有想法了,秦梅说的他觉着都对。
秦梅觉得肚子饿了就看了一下表,“呀,完了!”。“怎么了?”库西勒赶忙追问到。“我忘了一件事,我要去找我哥的呀。”秦梅要哭似表情让库西勒心疼的不得了。“不要紧,你如果不熟悉这地方我带你去,很快就能找到。”库西勒很关心的样子。“真的啊,太谢谢你了。”秦梅就像撒娇的小猫,把库西勒的心扰乱的不轻。
正当两人转身离开的时候,却被奇怪的景象吓了一跳,本以为周围没人了,哪知三个奇怪的人挡住了去路。仔细观察不难发现这是两拨人,靠左边的是一位脸上带有伤疤的高大中年和一位与库西勒年龄相仿的金发帅哥,而右边的是一位二十七八岁带着墨镜的美国小伙。
“请问你说的真是这纸张上写的内容吗?”金发帅哥突然靠近库西勒问他。库西勒打量了着金发帅哥,四六分的金色头发,白色皮肤的长方脸,一身褐色登山装,背着黑绿色军用包,虽然装扮普通但都非常品,看起来应该是一位有品位的阔家少爷。库西勒怔一下马上解释说:“是的,内容就是这样写的。”
青年点了一下头,说了一声谢谢转身离去,那位中年也赶忙跟了上去,美国小伙更是古怪,压根就没看过库西勒和秦梅他俩,金发帅哥一走,他立马也跟了上去。
“好奇怪的三人!”秦梅用怀疑的目光追了过去,“别发呆了,你不是有事吗,快走吧!”库西勒老觉得她是在瞅帅哥,赶忙催促着。“对对,快走,再不走黄花菜都凉了。”秦梅这句用中文说的,库西勒是一句也没整明白。
当两人沿着绿化带向公交站牌行去的时候,“啪,啪啪……”从远处路对面一街道传来了枪声,路边的人惊吓的纷纷跑向遮掩体。“我的天呀!快点找地方躲起来。”说着库西勒拉着秦梅的手跑向了路边的饭馆。“你说,怎么这么倒霉,坏事是早不发生晚不发生,偏偏这个时候发生。”秦梅似乎愤怒大于惊慌。“别抱怨了,我瞅瞅外面的情况。”说着库西勒慢慢的抬起头从窗脚望去。
两伙人一前一后追赶着,前面跑的正是刚刚展览馆那奇怪的三个人,后面追的是拿枪的六个蒙面壮汉。“喂喂,秦梅过来看看。”库西勒激动的喊着蹲在下面抱着头的秦梅。“有什么好看的,你不想活我可还没活够呢,你也快点蹲下。”说着秦梅用手拉拽着库西勒的衣角。“好像是刚刚的那个金发小伙在被别人追杀呢!”库西勒赶紧说道。
秦梅听完猥猥琐琐直起身向外瞅去,戴墨镜的美国小伙手枪里的子弹好像已经打光,胸前不小心挨了一枪躺在了地上,带有伤疤的那位中年人看那家伙受伤了,赶忙向那六个人加大了火力,俯身跑到了墨镜男的身边,并拉到了一处掩体后。跑在最前面的金发小子看事情不好,急忙回跑想帮助中年人救走墨镜男。
“你不要管我们,快离开这里!”中年人看到金发男往回跑赶紧大喊起来。金发男听到喊声迟疑一下,但随后的脚步更加紧凑。“你再向前走,我可就开枪了。”说话间中年人已将枪口对准了自己的勃胫,双眼就要爆突凸出来一样。“无论何时你都不要忘记,一名优秀的战士必须在恶劣的环境下做出最理智的判断!”中年人说出这句话时好像已经力不从心,金发男模糊的眼睛已经看见了中年人背后流出的鲜血,他清楚的知道这些血本应该是自己的。
“我不仅仅是一名战士,更是敌人的一个猎物。”想到这里金发小伙对中年人深深地鞠了一躬,喊了一句:“再见了,先生,上帝会保佑你。”不一会金发男消失在了街巷间。
“金发男不见了,你说他会有事吗?”秦梅紧张的问库西勒。“不知道,快看,有两个人追过去了。”库西勒的心也绷了起来,虽然他和金发小伙只一面之缘,但有种奇怪的感觉促使着他去紧张。
弹尽粮绝,走投无路,这些电影才有的情节此刻呈现在了库西勒和秦梅眼前。剩下的四个蒙面人围住了中年人和墨镜男,中年人已伤痕累累,但他毅然站了起来,双眼怒视着他们,唯有眼角余光一直跟随着那追去的两个蒙面人。
擒拿格斗,刀刃飞舞,中年人与他们的一位不曾开口便打了起来。如果说这四个人还算是有点人性,也说的过去,他们并没有趁人之危用手里的枪来解决战斗。你来我往斗了十余回合,中年人体力不知,一不小心胳膊被深深地划了一道大口子,紧接着那个人飞起来一脚踹在了中年人的胸口处。
躺在地上的中年人好像已无力再战,好几次试图爬起来但均没有成功,最终他坦然的选择了死亡的到来。纵然任务没有完成,纵然退休美好的生活还没开始,但他已尽力。其中一位蒙面人来到他的旁边说了一句听不懂的话,随后举枪瞄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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