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P|W:396|H:405|A:C|U:http://file2.qidian.com/chapters/20147/14/2560853635409683681863750785878.jpg]]]第一百三十八章流光
副标题：人固有一死，或重于红毛，或轻于台扇（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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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哈，终于又结束了。”
确定了危机已经解除，沈♀墨毫无形象地往后躺了下去，一不小心牵引到了骨折的手臂，钻心般的刺痛又让她忍不住咧了咧嘴。
——我宁可去徒手拆风暴，也不想再面对咒怨这种鬼东西了......这句话当我没说。
差不多习惯了右臂的伤痛，她挣扎着站了起来，身形一晃踉踉跄跄地朝着楚萱的方向走去。另一边，大校只是安静地躺在那里，鲜血已经在她的身下蔓延开来，如果不是看到了她的胸口还有微微的起伏波动，沈♀墨说不定真的以为她死去了。
不过，也差不多快不行了。
她现在皮肤苍白，呼吸不清，连带着意识也开始有些模糊了。试探性地把手伸进她的衣服内侧，入手之处只感觉一片滑腻和冰凉；再沿着躯体向上摸去，沈♀墨在她的胸口轻轻地按压，不出所料，她的心率快的惊人。
——冷汗，低温，发绀，再加上表浅呼吸......能坚持到现在真是不容易了。
下意识地使用了医疗忍术修复她的伤口，但是看着她已经扩大的瞳孔，那双眼眸之中没有了平日里的锐利和灵动，沈♀墨不由的一阵感慨。
“你来了，”感受着医疗忍术的效益，楚萱恢复了一点力气，“放弃吧，这没用的，医疗忍术说到底只是治疗修复，我失去了太多的血液，而且刚才咒怨有一次攻击是在我的体内彻底打碎了肝脏，你救不了的。”
沈♀墨点了点头，但是没有停下自己的动作。她当然知道楚萱已经没救了，现在这样做只是为了缓解她的痛苦。
“停手吧，”楚萱吃力的转过了头，几乎没有焦距的眼眸打量了一下沈墨，最后定格在了她扭曲的右臂上，“看得出来，你也被咒怨消耗了不少。”
“要你管，我就喜欢这样，不服气你来咬我啊，”沈♀墨看着她濒死的样子，忍不住也有些恼火，“虽然早就知道你准备死掉，但是真的看着你死的话还是觉得心里过不去......”
“是吗，”楚萱缓缓地看向了她的眼睛，“我记得，你在主神空间的时候不是很赞同我的死志吗？”
“啧......有空说这些，不如好好想想你还有什么心愿，快说吧，我会争取帮你的。”
“心愿？如果说是愿望的话我没有了，不过有一些情报需要你带出去，有关咒怨主体伽椰子的杀人方式，”楚萱示意沈♀墨看向了她的通讯器，“你的通讯器我自己也改了改，本来这段讯息会定时发给你的终端机，不过现在你来了，那就由你直接带走吧。”
“好的，还需要我做什么吗？”
“你帮我动一下身体吧，我想看星星，”楚萱的声音越来越小，“把医疗忍术撤掉吧，我本来就没有痛觉，你的举动只是在延缓我的死亡时间。”
沈♀墨犹豫了一下，叹了口气把她的头扶正，然后自己也躺了下去，陪着她一起仰望星空。
没有了咒怨的封闭和干扰，清朗的夜空繁星点点，宁静而又悠远；蓝色的布幔，飘带似的一缕缕云丝，斜盖住天河。
这个时候，楚萱忽然打破了这份宁静。
“每次看星星的时候，总觉得自己才可以得到感觉到一种轻松。”
“楚萱大校......看起来你很喜欢这样看星星啊，其实我小时候也很喜欢这么做，当时还是一个小孩子，喜欢幻想，每次看着星空就会觉得自己的想象漫无止境。”
“我和你正好相反，只有看着这无边的星空，才能停止脑海里无数的思考。”
“额......”
“沈♀墨，你为什么会帮我呢？明明我都已经背叛了你们，其他人都选择弃我而去了，你为什么不在意这些呢？”
“我也不知道。”其实这个是纳米核心发布的任务。
“......”
“硬要说的话，我觉得可以尝试着和你做朋友。”虽然是任务，不过大校你其实也是个可怜人啊。
“我可不可以理解成你对所有人都是这么一视同仁？”
“怎么会呢，我只会在意自己认可的人。”而大校你确实很特别，值得我在意。
“我知道了......谢谢你。”
近乎无神的双眼忽然流露出了一抹光芒，楚萱转过了头，看了看还在望着星空的沈♀墨，慢慢合上了双眼，她的脸上露出了一丝轻松的微笑，安静而详和......
“不用谢，其实帮助里我也只是为了自己而已，你难道不这么认为吗？”
“楚萱？你还在听吗？”
“楚萱？楚萱？”
“已经......听不到了吗？”
沈♀墨叹息了一声，犹豫了一会儿，决定在这个世界把她好好安葬。对于楚萱这个人，沈♀墨多多少少还是产生了由衷的惋惜和怜悯，毕竟，后天性的可怜只会让人厌恶，但是先天性的可悲却是让人同情。
“一个人最大的悲哀是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要做什么。”
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刻沈♀墨忽然想起了自己姐姐对她说过的话。
——不知道楚萱你究竟能不能认识早自己的欲/望呢？
摇了摇头，她放弃了这些无意义的思考，只不过就在她自己起身的瞬间，一种莫名的窥私感传来，沈♀墨忍不住蹙起了秀眉。
“说起来，我差点都忘记了，”漫不经心地捡起了月下玉兰，她朝着一处没有人影的空地说着，“你是从什么时间开始就呆在那里了呢？”
“......”
“神秘的虚子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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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今天就这样了，貌似短了点......
PS2：各位，我去玩LOL了~~
PS3：DNF没主线任务了，懒得刷（望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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