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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思青的鼻子里发出一声声如泣如诉的呻吟,身子扭捏着靠近他的胸怀,似乎想要和他融成一体,那两粒有着熟透了樱桃色泽,却像初生樱桃一样坚硬的小点,在两团颤颤巍巍的丰满上,不停地厮磨着陆政东的胸膛。
女人动情的态,对于男人来说是一种难以抗拒的邀请,蒋思青分开双腿,抱住了陆政东的脖子,双腿紧紧地夹着他的腰肢,在他的胸前,脖子上,脸庞上落下无数个吻。
当他进入她的身体时,蒋思青咬住嘴唇……
一对被药物烧灼的男女许久之后才风停雨歇。
药力在这样高强度的运动中消耗殆尽,此时的陆政东很清醒,蒋思青同样很清醒。
从被抹黑就一直艰难压抑愤怒的陆政东再忍不住滔天怒意,他都已经放她一马了,蒋思青却又使出这样的手不堪的蒋思青暴怒中扔到沙发上。
蒋思青的挣扎显得那么单薄,她第一次切身体会女人与男人的差距是如此之大,巨大到她无论怎么反抗都改变不了悲剧结局,她也就只有认命。
虽然身体感受让她有些悸动,但陆政东这样的表现让她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快意。
陆政东越是生气,说明他越是没有想到这一点,她也于一败涂地中总算是扳回了一点,这对于一向骄傲的她来说,很重要。
不过,蒋思青很快就发现自己的想法有些错了。因为虽然陆政东很是暴虐的把她压在身下,却没有继续暴虐下去。
这不是因为陆政东还没缓过来,女人是水做的。男人却像一团火,刚刚那一番激烈的运动并没有完全浇熄陆政东那团火,那团火很快又燃得更旺,蒋思青能够实实在在的感受到这一点。
陆政东一手环住她的腰肢,让她紧紧地贴住自己,缓缓低下头去,四片唇在了一起。他缓慢地品着她柔软的唇瓣,在湿润的贝齿后寻着了那条娇嫩香滑的丁香软舌。轻轻地允着,纠缠着。
这不是蒋思青想要的,她可以忍受陆政东在她下面狂征暴虐,却不想在清醒的状态下让她亲吻。因为在她潜意识里觉得这是恋人情人之间的行为,她想狠狠的咬住入侵者……
身下的女子马上开始剧烈地挣扎起来,状若疯癫。
这种小小的反抗并不妨碍陆政东的工作,他将扭曲地**翻过来。让她面对着他。手掌抚过她略微消瘦的肩胛骨,顺着她的腰线,在光洁的背部上细心地磨蹭着,轻轻地带过高耸的臀,甚至没有放过臀线中央的一点雏菊,在大腿内侧经过。搭上了因为羞怒而紧绷着的小腿。把握着象牙白色的足跟。温柔地搔弄着足心,然后手指从脚趾缝中穿插而过,又将她的身体翻了过来……
蒋思青根本就没有机会。至于闭紧牙关也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这一刻她明白了陆政东的心思,陆政东变得温柔并非是心慈手软打算放过自己,而是打算用另外一种方式打败自己——玩弄。
蒋思青虽然无法用力气反抗,但她可以消极抵抗,她就如同一条死鱼一般。看陆政东能奈何她?
只是陆政东显得极有耐性,在她身上探索着。开始的时候,她的身体僵硬着,她确实也还能忍受着,但随着时间的推移,那种强烈的男子气息钻进她的鼻子,让她想起了刚刚过去的情形,刚刚她也闻到了这样的味道。
那种酥酥麻麻的感觉让她在陆政东所经过之处在僵硬之后,然后便软化下来,其实她的整个身体都软了下来,不知所措地体会着陆政东带来的奇妙体会。
陆政东感受那份滑腻,握在掌心,又想念人的弹性,还会忍不住将它揉搓成一团粉脂,在指缝间溢出,仿佛永远也难以舍弃那份美妙的感觉。
青涩而鲜红的两点渐渐地变得生硬,顶着他的手心,微微有些痒,让人忍不住要把它压进那团粉脂中,又让人想要用手指轻轻地夹住抚弄,感受着那种充血的变化,女人的丰满总是能带给男人如此奇妙的,而同样也如同一把打开女人身体的钥匙。
蒋思青的身体忍不住地轻轻颤抖着,在那如喜拉雅雪顶般洁白的山峰之巅,缓缓地涌起了一粒带着奇妙触感的颗粒,从柔软到带着点青涩的弹性,到坚硬如一粒七月间的生涩葡萄,然而它却又有着一股成熟撩人的香味,随着它的变化,那带给蒋思青的触觉却越发刺激难耐,她的整个身体时而软如棉絮,时而僵硬绷直浑身关节仿佛被固定一般,蒋思青死死地咬紧牙关,不知道是在享受还是在挣……
蒋思青身子丰润成熟,在陆政东的怀里轻轻巧巧地柔若无骨,她**着的上半身腰间还悬着一条黑紫色的腰带,她的发丝在他的臂弯后柔顺地垂下,微微张颌的嘴唇像跃上河岸的鱼在寻觅着水,让人忍不住要再次凑上去品尝一番。
蒋思青紧闭着双眸,双臂紧紧地抱在胸前,像初生的羔羊,白嫩的肌肤比采用丝绸制作面料的被子更加光滑,她恍惚间觉得自己就是在国外所见到的那些宫廷人体画中的女主角,躺在奢华的床榻上,目光迷离地望着作为情人的画师,等待着他描绘自己完美的身体,他的画笔勾勒的是画布上的曲线,却也是在挑逗着她身体的手。
下身的疼痛她难以言语,可是每当那只手停下来的时候,她的身体和心里都充满了无比的渴求。
他亲吻着她的唇,她的眼帘,她的额头,她的耳垂,一丝丝酥麻的感觉不断入侵她的身体她的心灵,她的呼吸越发的急促。她柔软膨胀的丰满顶着他的胸膛,两粒小樱桃倔强地挺立着,承受着两个人挤压的力量。有些微微刺疼的奇异快感让她感觉胸前的丰满仿佛要爆炸开一般,她情不自禁地牵着他的手按在上边,似乎只有他的不停地抚弄着,才能减缓那种充血涌上红色圆珠的刺疼感,甚至她都不知道自己的手将的头稍稍用力往下按,让他的唇找到了雪色山峰之巅上的小红点,让他湿润温柔的唇减缓那种满涨刺痛的感觉。让他的舌在舒缓后的感觉中掺杂酥麻得让人战栗的滋味。
是的,蒋思青是清醒的。她想抵御这样的感觉,可是她却无法抵抗,她只知道自己在沉沦,陷入了**的深渊。她咬着指尖,舌尖在牙齿间探出,深沉的鼻息间伴随着犹如诵唱的长长呻吟声,如歌如泣让她自己都觉得羞耻无比。
但即便是这样她的身体却是下意识的抬起双腿,紧紧地夹住他的腰,大腿内侧娇嫩的肌肤磨蹭着,那奇异的快感一阵阵地涌往双腿之间,她能够感觉那越来越湿润如雨后溪涧的部位在渴望着莫名的冲动,
这也让她被灼昏的头脑又有了一丝清明。她没想到自己居然会在陆政东的手段下主动投怀送抱,骄傲的她一直觉得其他男人都是如此懦弱而无能,陆政东算是矮子里的高个。她更渴望征服这个男人。让他以虔诚而敬仰的眼神亲吻自己的每一寸肌肤。
但事实相反,这是她第一次被强势的男人如此压迫,这个男人没有用粗暴的,却是用温柔就能够轻而易举地让她不得不臣服。如今这位欣赏着她的身体,也放肆轻薄过,却似乎只是随意地玩弄之后就可以肆意把她丢弃的男人。却让她心里有着强烈渴望被征服肆虐的想法……
这让她骄傲的心受不了,可是现实告诉她。这一仗她已经输得一败涂地,丝毫没有挽回的余地。
既然没有任何扳回的余地,聪明如她自然也不会做无用功,生活就如同强*奸,既然无从反抗,那就享受吧,蒋思青不由想着,对于一个像她这样的女子来说,还有什么事情比发现这个世界上还有让她无法践踏的男人更加愉悦?
何况不管怎么样,这都是自己的第一次,作为女人只有这唯一的一次,既然事情已经无从改变,也要让自己的这第一次更完美一些,不然岂不是又吃亏?
蒋思青胡思乱想着,她甚至幻想成为他的坐骑,像一匹马儿一样,任由他骑在身上驰骋,带着荆棘和刺藤的鞭子在她高挺的臀部上随着起伏的臀浪留下一道道血痕。
这种带着强烈性暗示的幻想让她浑身燥热,她的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嘶喊,双手重重地挤压着,揉捏着,拉扯着丰满的酥胸,略带疼痛的刺激伴随着男人微笑的脸庞,扭动的动作让她的身体起伏跌宕,犹如大浪拍打着的万吨巨轮……
可是陆政东丝毫没有马上满足她渴望的意思,这让她不由悄悄的睁开眼,这场景更让她羞耻,她十分柔软的腰肢欲拒还迎,看似在躲避着陆政东的魔手,实际却是迎合着,并且将整个丰满的臀瓣向后高高翘起,如月般浑圆,扭动间在陆政东手指的勾勒下,微微有些湿润的黑色小亵裤垂在了脚腕……
陆政东的手指灵活地拨动着,不可抗拒地摧毁了让她攀上最后身体愉悦巅峰的障碍,这时的蒋思青已经没有任何精力再去思考任何问题,那种让她浑然忘我的感觉已经使得她那本就有些晕沉沉的头脑更是一片空白。她紧紧地抱着陆斯恩,紧贴着他的胸膛,勉强睁开眼眸。那一双眸子竟然有些涣散,没有焦点,犹如濒死之人,那依然没有平息的愉悦,继续在她敏感的身体里无法歇止地制造着一个又一个地巅峰潮水,她的身体不住地颤抖着,牙齿磕出细碎的声音,满头地发丝抖动着,脖颈无意识地挪动着窝在他的臂弯里。然后双臂不知道从哪里获得的力气,缠上了陆政东的脖子,她的身体随之抬起,将脸颊藏在他的脖颈下,如得到主人宠爱的猫一样磨蹭着讨好。
白皙的身体一起一伏,如同在浪中翻滚着的海豚。高低长短的呻吟,如同轻轻拨动琴弦前后的音调,裴娜洛普不知道自己奏响了世界上最迷人的乐曲。她只是本能地抒发着自己的感受,她在歌唱,她歌唱的是身体上的男人,她在奏乐,她奏的是她心里的美妙感觉……
男女欢好之后的余韵,最能让女人心醉,这种体验对必不可少。哪怕是在这方面并没有经验的蒋思青,依然紧紧地抱着他这个。贴住他的身体一个男人即使能够给女人身体上的巅峰愉悦,但是如果在之后马上抽身离去,却会让女人的那种愉悦烟消云散。
女人是一种细腻而需要温柔体贴她每一根丝的敏感动物。
陆政东搂着蒋思青,手掌在她的腰间和臀线间来回摩挲。这里能带给女人不轻不重的刺激,让她感觉到男人的抚慰带来的愉悦,即便是下一刻两人依然还是对立者……
良久之后,陆政东背对着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蒋思青,穿好衣服之后从裤袋里掏出烟,看着这个无可理喻的疯狂女人。
“你还想怎么样?”
蒋思青淡淡的问道。
“嗯。有一些疑惑想请教曾大小姐而已。”
陆政东伸手指了指蒋思青**裸的身体。
“这样也不错,这也还算是让人非常赏心悦目的情景。”
蒋思青这才注意到自己**的身体,拉过裙子遮掩了一下,这样做并没有让春色尽掩。反而在欲遮还羞间增添了别样的诱人风情,完美形状的丰满看不到了,却让人把目光集中在玲珑的锁骨上。黑森林消失,修长丰润的双腿更加动人。纯洁无瑕地身体,充满着让人忍不住尽情亵渎的妖魅诱惑力。
蒋思青短暂的平静后,她才淡淡的说道:
“你一位大省长,难道还要用这样的小伎俩让自己在谈话中保持优势?”
蒋思青虽然是诱惑了陆政东,但光着身子。总是让她别扭。
“什么都做过了,难道你还介意看一看?”
陆政东托起蒋思青圆润的下巴。揶揄道,虽然如此,他还是把蒋思青的衣服给她拿了过来。
蒋思青默然,他很简单地就摧毁了她在他面前地尊严。看着他微带笑意的目光,蒋思青觉得自己身上盖着的东西都是无形的,就算穿上衣服也如同**裸地暴露在他眼前,没有一丝隐秘和羞耻能够挽救,知道她越是在意,陆政东恐怕就越是会变本加厉的在这上面做文章,于是不但放弃了穿上衣服再谈的念头,反而是强忍着锥心的疼痛,趴伏在陆政东的腿上,丰满压在陆政东的小腿上,将她光洁细腻的背部毫无保留的呈现在陆政东的眼前。
“既然如此,想必这样更遂你的意吧?你想问什么,我知无不言。”
陆政东笑了笑,没说话。
蒋思青见陆政东没说话,笑了一笑道:
“我想大省长今晚是不会离开这里的了,其实你也许是不想问什么,只是怕我今晚去寻死而已,陆大省长岂不是也要完蛋了?”
这确实是陆政东最担心的,蒋思青这个女人根本就不能以常理度,什么疯狂的举动都可能做得出来,这样做,原本清晰的东西一下就会混乱不清,让原本占据优势的他陷入极为被动的局面,虽然不至于能够挽回曾家的被动局面,但至少也可以减轻曾家的一点压力,弄个玉石俱焚的局面。
“人不能总为别人活着,会很累,人也总不能为别人死,那没有任何意义,如果一个政治,一个政治家庭需要用一个人的死亡来拯救,你觉得能够拯救得了?就算拯救一时,又能支撑多久?”
陆政东没有否认,在聪明人面前无谓的否认没有任何意义。
“呵呵,请大省长放心,我还一点都不想死,这么做,一来算是我为你的补偿,以求得你的手下留情,二来也是对的惩罚。夜长漫漫,我的勇猛无比的陆大省长,你还要不要也惩罚我一次?”
蒋思青将他的手掌挤进下,托着那团滑腻温润的丰满。沉甸甸的在掌心里颤颤巍巍的跳动着。她的手稍稍用力。便让他感受到了那份惊人的弹性,陆政东的手指在那雪峰的顶端轻轻一轮。触碰到一点柔樱。便在他的手指下迅挺起。微微有些生硬的顶开了他的指尖。
“你……”她出重的呻吟。眸子里的款款深情迷离成火焰般的**。似乎不堪挑拨。
“肆意玩弄曾家最宠爱的女子,你甚至可以让我摆出最羞耻的姿势。像一条母狗一样趴着……”
她舔舐着他的耳垂湿润的舌尖探入他的耳洞:
“这补偿够够可以了吧?”
她的动作愈激烈。她缠绕着他的身体。握着他的手指往那湿漉漉的桃园深处探去。她放开胸怀挤压着他。她的手往他的衣服里抚摸着。
“不错,再一次验证。确实不是假的。不过我想谈话的是一个曾家人。而不是一个花街女子。””
陆政东却是在这时候抽自己的手。还带着温热的女子体香,淡淡的说道,目光冰冷动作是毫无温情。
他目光中的不屑仿佛根植于骨髓。更有一种对于她荒谬行为的耻笑。那是任何女人都无忍受的态度。他看着她。像着一个脚的小丑。在表演着自以为有趣的节目。
她转过身子,在他冷漠的注视中穿上裙子。
事实上,蒋思青如此也只是想掩饰,陆政东有些话戳到了她心里的最痛处,从懵懵懂懂情窦初开之后一直就把其放在心里最重要位置的那个人。在这件事出来之后,竟然大骂她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贱*人、婊*子。听他那语气,要是她在她跟前,恐怕一记耳光早就甩了过来。
最后说不管用什么办法,哪怕就是脱光衣服勾引陆政东。也要把这件事对曾家,其实是对他曾怀德的影响降到最低,才狠狠的甩掉了电话。
蒋思青知道这件事给家里造成了极大的被动,也对曾怀德造成了很大的影响,可是在做这件事之间,她没敢让老太爷知道,却是和曾怀德商量了的,当时曾怀德虽然极力压抑着,但她能够感受到其那种不可言表的兴奋。但事情成了这样,生气也就罢了,却用这样恶毒的语言来对一个一心一意为他不遗余力的人。这让她这十几年来所珍藏的东西一下就变得支离破粹,心彻底的碎了,也让她破罐子乱甩了,让她采取了比花街女子更为不堪的行为……
很狼狈,狼狈得让她的心如同几千万把刀再割一样,只是这样的狼狈她更不想在陆政东这样的对手面前露出来。那会让她……
所以她只能掩饰,掩饰。再掩饰……
蒋思青低着头,穿着衣服,尽力的平复着自己的心情,强大的控制力让她再次看向他时,虽然她那种妖娆诱人的态度已经彻底消失,但还算没有把自己的狼狈不堪完全暴露出来。
蒋思青显然不良于行,扭动着几可盈握的腰肢,翘挺丰满的臀部留下惊人的曲线,肉色丝袜下是黑色镂空的高根鞋,成熟而高傲的气质,让她拥有一种使得稍稍底蕴不足的男人就会自惭行秽的强势气质。
蒋思青坐在了陆政东的对面,她稍稍侧着身体,双腿并拢,小腿斜成六十度角,不会让裙底的风光暴露在正对着陆政东眼前,虽然之前发生了这么多,他很简单地就用满足她愿望的手段摧毁了她在他面前地尊严,而现在更是把她践踏在地,看着他带着揶揄的目光,让她现在不知道如何去面对这个男人。
而陆政东一动不动的盯着他,这是一个危险的女恩,一个像被打碎的水晶地女人,一个希望对自己残忍以求对别人更残忍的女人。
“一个女人她拥有一切时。她最宝贵的就是她的身体。可你却把它当成最廉价的东西。只有一女人一无所有时。她的身体才极其廉价……因为她除了自己的身体可以出卖。她什么也没有。而需要她身体的人也知道不管她想的到什么。她都只有自己的身体用来交换。那么能够付出一碗面的代价就可以的到的东西。他为什么要付出一顿大餐?”
蒋思青怔怔的看着他,这戳到了蒋思青最痛处,对于骄傲如她而言,做出这样的举动,心里其实是在滴血的,从某种程度上讲也是迫不得已。
“我是个美丽的女人。这是你说的……不过是像蜘蛛。毒蛇之类的。当然会和可怕这样的词汇系在一起,穿不穿衣服在你眼中还不是一样是一碗面?”
蒋思青的声音有些飘渺,她抚弄着搅乱了的发丝。一把握在手中。垂在胸前。
“这个世界就是强肉弱食,就像现在的你。可以随意践踏我的尊严。将我的身体和肮脏花街女子联系在一起。我却无可奈何……我只能将这种侮辱当成一种理所当然的态度。一种本就应该属于我的侮辱。你难道以为。换做另外一个人。我需要用这种极低的姿态来忍受吗?”
她惨然一笑。“我能够怎么减少因为自己的因为对家里带去的灾难,所以我必须要求得你的宽恕,所以我可以把情感撇开。理智的把握自己的行为。”
“理智的可怕啊……我所说的可怕,并不是畏惧。只是惊叹于你的理智而已,至少我做不到。从某种程度上讲,你的‘理智’比你们家里的未来相比。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我真替你惋惜。你们家老太爷是重男轻女,要是培养你,其实潜力更大。”
“我可以当成是赞美吗?”
蒋思青笑起来,非常肆意的笑着。完全无淑女装,好一会,蒋思青才结束这有些歇斯底里的大笑:
“让我取而代之,然后和你结盟,这样一个敌对的双方,能够走到一起是谁都不会想到的事情,到时候作为奇兵出现,必定大杀四方,高。实在是高!”
陆政东对蒋思青的讥讽并没在意,淡淡的说道:
“你觉得他还有机会吗?既然你想要守护你那个家庭,这是你最好的选择。当然,对我而言,肯定也是有裨益的,毕竟你我没有处在一个层面,不存在直接面对的问题。对于你所讲的后一点结盟,我倒是没那么贪心。也没有想过,不过是个很有建设性的提议。若是你愿意,我不会反对。”
“这是你给我的选择?”
蒋思青听得出来陆政东是认真的,沉吟了一下问道。
陆政东点了点头。
蒋思青笑了起来。
“你还说你不贪心,你这实在是太贪心了,你要知道我既不能代表他,也更不能代表曾家。”
“何况……”
蒋思青说着突然狠狠的用高跟鞋跺了他一脚。陆政东虽然没有如她那样尖叫。但那种疼痛却依然让他难以忍受,他艰难的保持着笑容。
“我承认我不是你的对手,但是在你不注意的时候像这样给你一下还是能办到的,何况我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呵呵。不管怎么样,对于算无遗策谋而后动的大省长来讲,这一天一定是你一生中最狼狈的一天。”
蒋思青看着强忍着痛的他笑道。
“也许是吧。但好在你的状况比我更糟糕。”
陆政东语气中有无法忍受的恼怒。这个女人居然做出如此可恶的恶作剧。
“我不在乎。”
蒋思青的语气出奇的轻松。仿佛从陆政东那里遭受的恶气的到了发泄。
“是吗?看来在这方面我不如你理解的深刻。”
陆政东冷笑着,她看着他有些凶狠眼神。警惕的量着他。悄悄往后退。
“陆政东。这只是个玩笑……”
陆政东依然在冷笑。这种笑容绝对的坏好意。意味着无法逃避的惩罚。
“陆政东……你要冷静。……”
陆政东点了点头。在靠近她身体时。笑的格外温柔。
她反而越感觉到危险。突然腿部一凉,她惊叫一声。虽然她迅速的躲开,陆政东没把东西放在她裸露的腿上,却是一条毛毛虫放在她大腿的裙子上。
“快把它弄走!”
看似软弱其实一直都撑着的蒋思青顿时真的吓得花容失色,几乎要哭出了。
“真是可怜,天不怕地不怕的蒋思青。怎么会被一只毛毛虫吓成这样?”
陆政东笑了起来,这实际根本不是真的毛毛虫,只不过是一个玩具而已,不过他完全没有要将这只毛毛虫弄开的意图。
蒋思青不敢用手碰毛毛虫,只是狠狠的看着陆政东:
“我绝没有想到,一个堂堂的大省长居然用这样的东西来……”
蒋思青一边说着一边小心的拉着裙沿,短短的裙摆更没有办法遮掩她如玉圆润的臀和亵裤……那里已经有一抹黑色的痕迹若隐若现。
这只半遮半掩的春色。反而有几分值的欣赏的美了。陆政东这么想着。
她的脸上突然浮现出几丝阴鸷的笑意。她在身后拉扯裙子的手突然伸了出来,用她那尖锐的指甲狠狠的在他腿上划了一下,力道很大,都快浸出血来了。
陆政东这才想起。这个阴险的女人。如果是因为害怕。她应该先扯下身前的裙子。怎么会先去扯臀部的裙摆?
两个人看似在胡闹,实际上却是一种斗智斗勇,蒋思青显然也是一个难缠的对手,毛毛虫之类的这些小手段登不上大雅之堂,但在有时候用一用还是能够起到奇效的。
陆政东淡淡的说道:
“我们都彼此了解对方,甚至对对方的了解超过了其本身,自己有些看不到的弱点对方却看得很清楚,就像你们家的未来,很多时候都是没有打他的米,他却硬要吃那碗饭,他和我之间的事情,想必你也知道一些,那一次不是他率先挑起战争?对我尚且如此,其他人就更不用说了,这样就算是吃上了那碗饭,那也种下了很多祸根,而且你也看到了,现在问题最大的就是干部的经济问题,小打小闹已经解决不了问题了,必须要下重手,打几只大老虎才能稍微遏制一下这样严峻的局面,你们家老太爷能保你们家一时,还能保你们家一世?”(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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