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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啊,为什么这么无聊啊!”。比赛与心中的预期完全不一样,于松抱着头坐在观众席里,心里十分失落。
场内,三百名大大小小的孩子,在其中费力地炼制药剂,场面有些搞笑。
上午炼药师大会所带来的激动、热情,化为袅袅青烟,无形地从于松头顶冒出。
一群孩子?最大的十七岁,好吧,虽然是只比自己小一岁,但他没成年,而自己成年了,可以称呼他为孩子,这是让于松在这长比赛中唯一有点乐趣的地方。其中最小的,好吧,貌似连八岁都不到,这么小的孩子就会炼制药剂了?这让人情以何堪?
一群小屁孩比赛,现场的混乱是可想而知的。贪玩的个性让他们不分场合地乱跑,乱吼。当工作人员费力好大的劲将秩序维持好,准备开始比赛时,几个小孩又扭打在一起,现场混乱的让于松心碎。
在于松的心中,炼药师是高贵的,是行为举止恰当的,有高人的风范,像老人般亲易近人。但眼前这些小孩的行为举止,让于松感觉这简直是炼药师的耻辱……。
就在于松伤心而无奈地要发狂时,场中走入一个看起来十分严肃的人,阴沉的脸,看着场中混乱的局面。
这样的局面他看了十次,这又是一次,又一次啊!
面庞严肃的人貌似地位很高,所过之处,炼药师公会的工作人员,纷纷让开道路,行礼而待。就连场中主持比赛的那位于松认识的七品炼药师,也恭敬地弯腰行礼,这让于松有些惊讶,注意力更加凝聚在这个人身上。
“又是这样,又是这情况,五十年了,一点改进都没有。不是说有传闻不让这些小孩来参赛了吗?怎么这次还是这样!这拓麻简直是耻辱!”心里想着,马正脸色越加严肃,脚步缓慢而有力地向场中走去。
似乎感受到马正的气场,嬉皮打闹的小孩们渐渐地安静了下来,束手而立,一副知道错误,完全接受训骂的委屈样子。
能参加这比赛的小孩,都有良好的家庭,从小就受到很好的教育,在尊师敬长方面做得很规矩。
“乱哄哄的像什么!?你们来这是来比赛的还是来丢人的?再胡闹的,取消比赛资格!”马正重重地哼了一声,看到这些小屁孩都服服帖帖的低下头,稀稀拉拉地发出“知道了”“是”……,的话语,阴沉着脸转过头,在主持比赛的炼药师身旁坐下,他要全程监督这场比赛。当然,更重要的是维持秩序,避免这些小屁孩再在这里丢人现眼。
他心里清楚,这样低品级的比赛,更确切地说这是一场这些小屁孩的表演秀。这是展示炼药师公会的态度:“不论年龄,不论健康与否,炼药师公会都尊重炼药师的尊严”,当然,在马正看来,这只是一句废话,这个比赛,就是表演秀,小屁孩们可以在这个舞台上展示天赋,得到名誉,也得到人们的注意力。炼药师公会和其他大家族们,也会通过这场表演,发掘天才儿童,增强以后的实力……。
于松看到场面秩序在冷酷老人维持下稳定,比赛继续进行着,可是于松想要离开的心,不断地扩大着,小屁孩的表演,真是让刚成年、带着一点成熟的于松,有些羞愧,有些无奈。幼稚的动作,幼稚的言语,幼稚的行为。在于松的眼里,全是那么刺眼的存在,让于松不由得替这些小屁孩们感到羞愧。
再也看不下去了,看着身旁面带或善意,或嘲笑的笑容,于松只好掩面离开。
走出笑声一片的露天会场,于松想了想,便向家的方向走去。
一路上,于松四分心思走路,六分心思在思考。这是他现在的习惯,在走路中思考,不仅脑海中出现的灵感更多,更容易解决问题,也可以让他所思考的时间更多一些,省出些时间来做其他的事情。
随着时间,接触更多,更难懂的炼药知识,于松明显地感觉到时间不够用,哪怕他每天都忙忙绿绿,费时费力地刻苦学习,可是他不懂、不明白的知识点数量,依旧是那么多,似乎比以前还多了些……。
“昨天的拍卖会上出现了一个带有什么控温系统的功能?”于松不由得搓搓手,他是多么想也有一个那样的药鼎,这几天的苦思冥想、左思右想,都没有想出什么切实可行的办法来解决他的小毛病。“可那个药鼎也太贵了吧,九万金币……,这是一个让人绝望的数字啊……”仰头朝天,于松显得十分悲伤:“天啊,难道我那会令人嘲笑的小毛病,就无法改掉了吗?……”
于松多么希望老天能给自己答案,哪怕能给自己些指点都好,可是,完全没有,天蓝蓝的,亮亮的,只有些许白云在移动,白云上,也没有“那都不是事”,五个字的存在……。
沉重地低下头,于松垂头丧气地继续走路……。
王博穿着一身普通的衣着,跟着老钟一行,怀揣着好奇而激动的心,准备亲身体验商业谈判。
在今天,银田商会的总部,也就是那两层楼商铺,收到了一份邀请函。上面说,请银田商会的大掌柜去豪客酒楼吃饭,顺便谈谈银田商会的商业范围问题。经过老钟的解说,王博才明白这是有人嫉妒店铺生意的火热,抢了周围一些人的生意,所以他们要求谈判谈判。
这是多么有趣的事,刚从炼药师大会会场离开、打算回家睡觉的王博顿时来了精神,都不用换衣服,便跟着老钟向那个酒楼走去。
豪客酒楼,店如其名,豪客,好客,对客有豪气。装修精良,掌柜和小二都带着些豪放之情,饭菜味道很不错,分量也给的足,从来不斤斤计较,酒楼都充满着豪气。
据说,这家酒楼掌柜的最喜欢豪放直爽之人,经常听到酒楼掌柜某某某天因为高兴,大手一挥,替在酒楼里吃饭喝酒的客人免了账单……。这让很多人敬佩,但更多的人觉得他犯傻,有好心人劝他别这样,一免,就免去几十个金币,这样做生意是不行的。酒楼的掌柜也是嘿嘿一笑,不言语。让人感觉好像他开店只是为了图开心般,根本不在乎赚取可爱的金币……。
而就在酒楼掌柜这样的大手大脚下,酒楼的生意却蒸蒸日上,名声越来越响亮,真的吸引了很多一掷千金的豪客到来,让周围其他酒楼、饭店羡慕不已,当然,也让其中的很多关门倒闭……。
王博对那位掌柜很是久仰,一直想见识见识,他觉得,这才是正儿八经的豪气之人。
走了二十分钟中,王博一行来到了豪客酒楼,现在还没到饭点,来来往往的客人便川流不息,生意十分好,王博真想象不出来,到饭点时,这酒楼该是怎样的火爆。热情的小二迎接了他们,在了解王博他们要找的人后,小二便热情地带着他们上楼,领着他们走到一间看起来挺高档的包间,敲了敲门,向里面喊道:“周掌柜,银田商会的钟掌柜到了。”
门打开,一个很看起来精明的中年人出现在王博一行面前,带着笑意,向小二点点头,对老钟做着请的手势:“钟掌柜,请进”……。
一翻热情好客,简单介绍之后,周掌柜和他身旁的几个掌柜,脸上的笑容渐渐地淡化,而老钟也挪挪屁股调整了坐姿,一旁以仆人身份站立的王博知道,谈判要开始了。
喝了口茶,周掌柜对老钟认真地说道:“钟老弟啊,实不相瞒啊,最近我很烦恼呐,我的店铺利润下滑的有些厉害啊……”
老钟也有样学样,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笑着对周掌柜说道:“周掌柜,有话直说,大家都是实在人,谁也不会故意难为谁,是哇,哈哈……”爽朗的笑声结尾,让氛围变得活泼了许多。
很满意老钟的言语,周掌柜脸上的笑容重新挂起,对老钟说道:“啊,那是当然,咱们都是实在人,是这样的,因为你们的店铺生意十分红火,搞得我们这几个店铺有些损失,当然,这是我们生意不如人,不会怨钟老弟你,但我想,毕竟咱们都是做生意的,而且大小也都差不多,能不能商量商量,调整调整各家的方式,有钱大家一起赚么……”
闻言,老钟想了想,说道:“当然,这可以商量,不知周掌柜有什么建议?”
周掌柜从旁边拿出几张纸,递给老钟,热情地说道:“钟老弟,这些呢,就是我的一些建议,这也是我们几个掌柜经过商量的结果,钟老弟不妨带回去研究研究。”
结果薄薄的几张纸,老钟随手翻来翻,说道:“好的,我会好好看看的”
“嗯嗯,好了,钟老弟,公事归公事,咱们开始吃饭吧”说着,便叫来小二,吩咐开始上菜。
不一会,桌子上便摆满了色香味俱全的美食,王博老钟一行人和周掌柜、其他几个掌柜把酒言欢,吃的十分豪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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