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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林小路里,于松背着少年,艰难地走着。虽然老人多次劝说如果撑不住,可以编个简易担架,两人抬着走,那样轻松些。但于松觉得那样很麻烦,所以坚持背着少年走。当走到道路上时,于松终于可以放下背上的少年,在来往的马车中,老人雇佣了一辆马车,向绿城赶去。
去时三两天,回时用一天。当天傍晚,两人便回到了家,将昏迷中的少年放在一间客房的床上,放下行囊后,老人便嘱咐于松照顾好少年,自己要去邀请人来给少年看病。
家里没有仆人真的很不方便,老人已经在考虑是否雇佣几个仆人,天快黑了,自己还得跑来跑去,真是受罪。
今年已七十二岁的张意、张医师,毫无疑问是一个医术高超医生,自二十二岁出师后,独自行医四十载,他所接收治疗的人在很快的时间内全部治愈,可谓难能可贵。他呢,也是老人多年的好友,两人关系很好,老人这次便是想要请他出马,救治这个昏迷少年。
当张意家里的仆人赶着马车,带着老人和张意来到家里时,于松已经在少年床边睡着了,他太累了,这几天睡眠不好,再加上今天累的身体很乏,迷迷糊糊中就昏沉沉的睡去。
少年依旧昏迷着,平躺在床上,呼吸平稳,像是个正常人睡觉般。
老人在叫醒于松,让他回房休息后,便向张意诉说着救这个少年的过程,和少年伤势情况的描述,以及自己的猜测。
拂着长长的白胡须,张医师仔细地听老人对这个少年伤势的介绍,表情有些惊讶。亲自用手揭起毯子,混身上下的伤痕显得那么狰狞,绷带已经渗透出血,红红的一片。
仔细地检查一翻,张医师十分惊讶,十分赞叹,这个少年的生命力是那么的强劲。这样的伤势,要是放在普通的这么大的男孩身上,那一定死的不能再死了,可是他却顽强的活下来了,真是令人感叹。
在心里思考了会,张医师觉得少年没什么大碍,这么重的伤势,伴随着昏迷几天很正常。假如没有治疗,那少年可能在昏迷中死去,但是有了老人和于松的照顾,少年的生命肯定就有了保障。
在仆人的帮助下,张医师熟练地给少年重新包扎了伤口,换了药。再留下调养的药方,向好友交代些注意事项后,张意便带着仆人,向老人告辞回家了。
忙完了事,放下心的老人觉得又渴又饿,还很疲倦。习惯性地看看天色,已经入夜许久,打消了出去吃饭的想法,老人在安顿好昏迷的少年后,便回了自己的房间,取出些干粮,就着凉水,凑合地吃了起来,样子很是无奈。“是该买些仆人了……”,上床睡觉前,老人万分感慨地嘀咕道……。
第二天,阳光明媚,老人早早的便醒了,人老了,便没有那么多的觉,在清晨清晰的空气中,老人习惯地锻炼着,耳边不时传来鸟雀清脆的鸣叫声,放松着,享受着。
一个小时在晨练很快过去,老人结束了锻炼,特意去客房看了眼昏迷少年,看到没什么状况,便安心离开了。
今天的事有些多,自昨晚决定家里需要些仆人后,老人便打算今天去炼药师公会走一趟,让炼药师公会给自己安排几个仆人,以前他们也几次提出给老人安排些仆人好服侍老人,但习惯安静的老人一直拒绝,现在因为家里多了于松,看情况这个昏迷的少年也可能要在家里常住,人多了再加上自己也有些力不从心了,有几个仆人来服侍,是需要的。顺便,老人要去拜访拜访老友,有些老友许久没见了,不知道他们现在怎么样了……。
回房间换了身衣服,洗漱一下,老人便出了门,向炼药师公会走去……。
于松一觉睡到晌午时分,才从睡梦中醒来。还是在家睡觉舒坦啊,饱受山林中睡觉折磨的于松不住地想到。
翻身起床,整理好床铺后,于松来到了客房。少年依旧昏迷着,在阳光的照射下,有着刀疤的面庞显得些许祥和,真是一幅奇怪的画面……。摇摇头,于松走向前去,看到少年的嘴唇似乎有些干裂的痕迹,转身找了半天,都没有找到一滴能喝的水。便走到厨房,家里没有开水了,得烧上一壶了。
从厨房前的井中打起一桶水来,给厨房里唯一光亮的水壶灌好,然后拎着水壶放到火上烧,于松在一旁不时添些柴火,调整火势,很是熟练,炼药师控制火势的能力完美的体现着……。
两个暖壶灌得满满的,于松伸了个懒腰,拿起来向昏迷少年所在的客房走去。倒了杯水晾着后,瞅了瞅昏迷中的少年,于松砸吧砸吧眼睛,好吧,这家伙比我能睡多了……。
拎着一个暖壶,于松来到了老人的房间,敲了敲门,恭敬地喊了几声,没有听到任何反应。于松推了推门,吱呀一声,两扇木门便向两边转去。
看到房间里没有老人的身影,于松放好了暖壶,便离开了老人的房间。在院中找了半天,没有找到老人,于松心里确定,老人已经出去了。对于老人的安全,于松没有什么担心,他知道炼药师公会对老人安全的问题很是看重,在院子周围安排许多身手高强的人,虽然自己从来没有发现过罢了,但那是一定存在的。在老人的家里,安全问题是不需要太多的考虑,当然,除了炼药时,自己炼药所产生的,可能的危险性……。
回到自己的房间,打量了一翻,没有平常十分烦人的小鼠的小身影,略有些无聊的于松爬到床底下,在小鼠的老窝上观察了许久,呼喊了许久,没有小仓鼠的出现,连根毛都没看见,于松很是无聊地摇摇头,放弃了寻找小仓鼠斗嘴的想法。
想了想,无聊的于松拿起本书,走到客房里,边看书,边照顾床上那位昏迷中的少年……。
老人到炼药师公会时,还很早,炼药师公会刚好开门,要不然身为堂堂九品炼药师的老人说不定还地麻烦些,才能找到炼药师公会的人。在告诉了大堂管事给自己安排些仆人,和管事随便聊了几句,关心关心炼药师公会最近的大事,顺便在炼药师公会工作人员的食堂吃了顿美味的饭菜后,老人才从侧门走出了炼药师公会,炼药师公会前门此时人很多,非常多,他们大多是来报名参加炼药师大会的炼药师们。密密麻麻的人们,让宽敞高贵的大门,都显得拥挤很多……。
拜访了几位好友,时间已经到了下去,有些疲惫的老人散着步,慢慢地向家走去。
此时,老人的家里,于松在客厅里十分诧异得看着面前的十几个人,就在刚才,有个自称是炼药师公会的管事,带着十几个装着各异的人,敲响了大门。
于松好奇地打开门后,一个自称是炼药师公会大堂管事的人便热情地上来和于松客套着,说了一大堆赞美于松的言语,弄得于松晕晕乎乎的,不知东南西北,只能“嗯”着,“哈”着,勉强应答着。那个管事说了好一阵,把这十几个人交给自己,便走了。好一会,站在门口的于松揉了揉脑袋,回想了一下,才想起那个管事好像说这些是李大师也就是老人要的仆人。
老师要的仆人?于松更加糊涂了,因为老人从来没有和他说过,他也不知道是真的是假的,不敢决定,便让这十几个人先到客厅里,面色诧异得不住打量着,想着等老人回来了再说。
一个多小时过去了,就在于松无聊的心情到达了极点,准备先让这些人回去,明天再来时,于松翘首以盼的老人的身影,终于出现在院中。
和老人简单说明情况后,老人满意地点点头,心里对炼药师公会的效率很肯定,上午刚说,下午便安排好了,仆人橱子管家什么的都有,很全面啊。想了想,老人对客厅里的十六个仆人说道:“好了,从今天开始,你们就在这里住下吧”看着为首的有些白发的管家交代着:“我这还有五六间空房,你看着安排他们的住宿吧,相信院子里大概的情况药师公会里应该有人给你交代了,我这也不多说了,在东边的客房里有个昏迷的少年,你们也要好好照顾好”
管家恭敬地弯腰应道:“是,我会安排好的,请老爷放心。”
被人成为老爷,老人略微有些不习惯,摆摆手,说道:“嗯,那就这吧,你看着打理就好了……”说完,老人便转身离开,回了自己的房间。
于松看了看,觉得也没自己什么事了,便回到客房里,继续看起了书……。
管家简单地安排后,十五个仆人便开始忙碌起来,打扫卫生的打扫卫生,出门买办的去买办。以往平静的院子,变得热闹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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