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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北城的灾难经过皇家密探荒北部人六天的快马加鞭、昼夜奔腾,消息终于传到了星耀帝国帝王的耳中,帝王听闻,多日来脾气因为太子在自己国家内屡遭刺杀早已变得异常暴躁。一怒之下,召集群将,要将南律这个“猴子”王国彻底踏平。
宰相闻言,拼死进谏。文官闻言,皇城跪谏。星耀帝国难得祥和之景,欣欣向荣岂容兵马相见?而武将则欢呼雀跃,星耀帝国以武立国,强大若此,岂容“猴子”造次?
文官变相罢工,帝都人心惶惶,面对这样的局面,帝王怒甚,此乃吾国,他人怎可牵绊?
宰相有用,着令禁足于相府。文官喧哗激烈者,发配荒野。北方军区启雄兵百万,即日对南律全面攻击,不灭此国,誓不罢休……。
301年八月,星耀帝国、南律王国两大世敌第N次大战开启……。
征战已经六天了,张铭的身上又添了些新的伤口,八品武者的身体很是健壮,按理说这几天所遇到的能对他造成伤害的人很少,只有寥寥三四人是七品武者,正常状态下他可以很轻松的解决。但连续六天不分昼夜,频繁的出击,频繁的战斗,使得于松处于疲劳之中,往往恍惚间,被小鱼小虾抓住空子,成功的伤害了他,当然,代价是被他一刀了命。
一千人的部队,战斗到现在,仅有六百多人能靠自己站起,战死三百一十人,重伤昏迷或站不起来的有八十多人,他们被就近安置在农家里,部队给他们留下了丰厚的安置金。在他们或期盼、或渴望、或不舍、或茫然的眼神中悄然离开。他们明白,自己的存在会让部队战斗力下降,他们清楚,自己可能永远不会再进入甚至在看到这支无名的部队……。
队伍中,只要能站立的,没有放弃而离开的。哪怕在下一场战斗中用自己的身体吸引敌人的注意,让队友替自己报仇,光荣的战死。也比半途而废,悔恨终生要痛快!
一路走,一路战,每一个人的身上都布满伤痕。一路砍,一路杀,每一把刀都浸过不同的鲜血。
战旗烈烈,硝烟的熏陶,给予狰狞的面孔。战旗飘飘,鲜血的浸染,赋予雄壮的战意。
几天的时间,白发便又占领了黑发的一些地盘,队伍扩大了,更多的白发便随风飘摇起来。将军揉揉略微疼痛的脑袋,飘摇的白发,便被大手无情地镇压了。
打仗打了这么多年,哪里会不知道敌人想干什么,可是那又如何?对方的统领不是庸才,明知道是坑,可自己的部队还真得乖乖地往下跳……无处可逃,不如放手一搏,想要远离人居聚集的地方,并且能整顿部队,让军士养好精神,能去的,只有对方刻意留下的那一片区域。聚集二十万军队,只为消灭我这不足千人小队,真看地起我啊。将军苦笑,被敌人这么重视是荣誉,可是生存第一的理念让他宁愿被敌人小看,甚至无视,相比生命,这些荣誉都是屁,何况是这些“猴子”们给的荣誉,被那些老伙计们知道了只会给自己带来嘲笑——被二十万只“猴子”包围?那是怎样有趣的笑料……。
…………
简要地总结了最近所学,老人回想了下,觉得没什么缺漏,便对于松说道:“好了,一品、二品炼药师所要掌握的知识差不多你都学会了,从明天开始呢,我打算带你去山岭间采药,给你讲解些草药的采摘、保存的方法,免得你身为炼药师连采药都不会,被人笑话,也免得当运气来时,你因为不认识生长中的草药而错过珍贵的药材。”
于松闻言,惊喜与不舍叠加,心情复杂地问:“那是不是不能炼药呢?”
老人奇怪,询问道:“怎么会呢,你想什么时候炼药就什么时候炼药,只是环境在野外而已,难道你离开房间就不会炼药了吗?”
“不、不、不,学生不是那样。”于松连忙摆手,自己可不是娇生惯养的,没那么娇气。说道:“学生只是觉得在野外炼药时不是不安全?毕竟全身心的投入药鼎之中,野外干扰较多,很容易出意外……”
老人打断了于松的话,严肃地说道:“炼药时,我们很希望没人打扰,没有干扰,但在人世间,那几乎是不可能的,所以我们要锻炼自己,做到习惯被打扰,能被打扰而不受到伤害,这次去野外,也是让你进行一次锻炼,训练你的能力,在这府中,十分安静,是锻炼不出来的,你明白吗?”
“是,学生明白了。”见老人罕见地严肃起来,于松很是紧张,恭敬地回答道,不再多嘴。
“嗯,不管怎样,进行这样的锻炼对你来说是必须的。一个好的炼药师,有可能会在复杂之地炼药,有时会在危机时刻炼药,也有时在雷鸣之中炼药,事物繁杂,谁能总以平静自处?所以,要锻炼啊”。老人感慨地说道。他不由地想起以前自己见过的一个炼药师,在危机时刻,就因为所受干扰大,无法完成很重要的炼药,从而失去了生命,他不希望于松会因此而丧命,受到伤害都不值啊……。
“是”于松恭敬道,他也想明白了很多,温室的花虽然好看,但不经历风雨,如何在世间自处?
“好了,今晚好好休息吧,我会为你准备行囊,明天你只需拿些书笔即可,明天七点出发,千万别迟到了……。”老人安排完,摆摆手,先走出了书房,要整理的东西较多,有的忙了。
回到房间里,放下书本,抬头一看,于松满脸无奈。这只老鼠又搞神马?书桌上摆个老鼠像算怎么回事?就算是你霸道占领的一块地方,可是你也不能为所欲为吧?在书桌上面声势浩大地吃东西也就算了,这拓麻怎么还立起雕像了?而且还是在铁锹头上弄出的?
于松愤愤不平地说道:“小鼠,你搞什么?你要死了还是快挂了?放个雕像在这干嘛?”
闻言,正在忙碌用木板将铁锹头的模样遮盖起来,弄成雕像底座的小仓鼠停下手,扭过头,瞅了瞅于松,怒骂道:“你拓麻管我啊?我想咋弄就咋弄,你咬我啊?”
“咬你?你这么脏,还想让我咬你?我可不想得什么传染病。”
“切!我哪里比你脏了?我可是每天把自己的毛发打理地干干净净的,拿白纸擦纸都不脏。倒是你,你自己说说你几天没洗澡了?混身上下那个味啊!哎……”小仓鼠捏着鼻子做着呕吐状,表示于松臭气熏人……。
于松闻言,想了想,因为比较忙,自己确实有几天没洗澡了,也不想洗。扭头闻了闻肩膀,想起了什么,骂道:“还不是你拓麻没事就往我肩膀上坐,而且还吃东西,搞地我衣服都被你弄脏了,你还有脸说?你的小脸快别要了!”
“我去,这尼玛也是理由?你自己不注意自己卫士还怨别人?有病吧你?灰尘天天往你身上掉,你是不是也得怨弄起灰尘的人啊?傻了吧你?!”小仓鼠讥讽道。
于松羞怒了,狂暴了,破口大骂道:“你拓麻……,我拓麻……”。
……
酣畅淋漓地对骂完,小仓鼠的雕像底座也完工了,看着自己的英伟雕像,处处是那么顺眼,小仓鼠很是满意。
于松喝了口水,休息了一阵,眼珠不停转动,瞅瞅“雕像”,再瞅瞅小仓鼠,他发现太像了,简直就是小仓鼠的外表,加呆滞的神情。好奇地问道:“这是你吗?”
“废话,不是我,是你啊?”小仓鼠鄙视道。
“怪不得啊,连这几根傻不拉几的胡须都那么像,说说,你是怎么弄的?”
“你拓麻才傻不拉几了,这么神气的胡须你眼瞎啊!”
“行了,别废话了,快说说,怎么弄的?”
“告你有好吃?”想了想,小仓鼠询问道。
“没好处。”想也没想,于松张口说道,好处?那是什么东西?
“没好处我干嘛要告诉你?”小仓鼠不客气地回答道,自己被人打了,怎么想,怎么觉得丢人啊……。
奇怪了。平时没事都要找事来显示出自己的英明神武的小仓鼠,今天怎么有这么好的素材,可以好好夸赞自己的机会竟然不把握住?有问题啊……。于松心里想道,直盯盯地看着小仓鼠和“雕像”,上下打量着,想象着各种可能……。
小仓鼠被看地有些不自在,扭过头,像是欣赏自己的英姿。心虚着,掩饰着。
“你丫的不会是被人给盖了吧?还铁锹?怎么活下来的?”
好半晌,于松突然想到什么,惊奇地说道。
“没——”小仓鼠夸张地说道:“怎么可能?我是什么身手你不知道?还被人盖了?你开什么玩笑……”
“也是哦,你这么滑溜,一般人很难逮住啊……那,这雕像从哪来的?”于松摸摸下巴,很是奇怪……。
小仓鼠背着于松,长长而缓缓地舒了口气。差点,差点本鼠伟大的形象就毁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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