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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今天怎么这么忧郁啊,不像你的作风啊。”瞥了眼舒服地小仓鼠,于松随口问道。
“无聊啊,无聊,一点有意思的事都没有。”闭着眼睛,揉揉肚子,小仓鼠郁闷地说。
“无聊?那好办啊,和我一起学习炼药吧,很有意思的!”于松诚恳地邀请。
撇了撇于松,小仓鼠很是无语:“我不想炼药,我只想吃药。”
“怎么?你生病了?想吃什么药?”闻言,于松十分关心,同在一个屋檐下,于松可不希望小仓鼠生病,那意味着自己很可能也会生病。
翻了翻白眼,小仓鼠觉得自己被白痴感染了,摇了摇头,不再言语。
深蓝色的夜空,月影朦胧,星星闪烁,明天会是个好天气啊,仓鼠不由得感慨。可是,明天会怎么过呢?
对于一个平常生活中,吃与睡占主体,辅助以找吃的,助人为乐鉴赏吃的,再有就是走走路,磨磨牙。一个典型只会吃喝拉撒睡的仓鼠。突然有一天,觉得生活无趣了,想要改变,那会简单、还是困难呢?
唔,以后得做些什么事来打发无聊的时间了,和于松学习炼药?别开玩笑了,自己只会吃药,炼药?太难,太无聊,万一变傻了可就不好了,看看于松,已经有点变傻的倾向了,脑海中想了想,小仓鼠就不在考虑这个想法了。
做个思想家?额,也不怎么地,东边的一个院子里倒是住着一个所谓的思想家,整天好像是被洗脑一样,胡言乱语,不知所云,不好、不好。
做个画家?看看自己的小爪子,再看看那毛笔的“腰围”,有难度。想想画家貌似要很有耐心,手要很稳,再想想自己不时动动的性子,让自己安安稳稳地画画……,好吧,还是算了吧。
做个商人?不行啊,有哪个商人会愿意和一个小仓鼠做生意的?就算会说话,那肯定会被抓,会被观察、研究、甚至切片啊……。
做个工匠?这还没睡觉呢,怎么这也能想出来?就凭我这小小的爪子,小小的身子?你还是让工匠做了我把……。
“做个美食家?”不知是什么声音兀地传来,小仓鼠眼前一亮,对啊,既然我的长项是吃,那么为什么不做个美食家,专门鉴赏和享受各种美食呢?为什么要给自己找那么多的罪受呢?不由地赞赏道:“好想法!”
“那是,你除了吃,还有什么本事!”想起每天自己被小仓鼠吃东西的声音所打扰,于松很是介意,心里不高兴,语气很是讽刺。
反应过来了,原来声音是于松所发出的,我说怎么那么耳熟呢。小仓鼠心里想到。没扭头,更没搭理于松,望着从云里钻出来,散发着光亮的月牙,小仓鼠反复思考着于松刚才的“建议”,仔细想想,做个美食家,很是不错哦……。
没得到理睬,早已习惯的于松耸耸肩,翻开今天的记录,认真地温习着,沉浸着。
天公不做美,已经辛辛苦苦赶了一天的路,小雨还是一直地下,没有要停的痕迹。白天赶路时,下些小雨,让人不会觉得那么累,那么热,很是惬意。而晚上要抓紧时间休息,雨还在下,这就有些不美了,有些冷了、火难烧,饭不好弄、想要睡觉,却很是潮湿,难受啊……。
随军帐篷里,张铭在一副地图前驻足观察,脑海中山川,水流,十分形象地体现。这一片经常来,和是熟悉,张铭很清楚这里的地形,虽然不会了解到每一株草,每一棵树,但是,这里的地形、道路、桥梁,张铭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长官,探子回报,前方不足十公里的山谷内,有一只军队驻扎。是敌方第一方面军,第三团,第五团,人数大约三千人,实力不怎么样,而且周围没有发现其它的敌人,是一支孤军,我认为可以拿他们开开刀,抒发抒发将士们的闷气。”一名普通的参谋在一旁向张铭建议,头上几缕白发,显示出他已经上了年纪。年老如此,却向一个十八岁的小后生恭敬地提着建议,年长的参谋表情没有一丝做作,很是自然,对于张铭当自己的上司,参谋无话可说,他也很佩服张铭,因为,实力,证明一切。
想了想,张铭问道:“敌营地部署如何?”
“没什么奇怪的部署,大致是一个圆形,比较散乱。”
“哦”应了句,张铭开始沉思……。
半夜,经过考虑,将军同意了参谋长张铭的作战建议和作战方案,全队千余将士向敌营悄无声息地摸去。
作战方案比较简单。趁着风雨,几个穿着黑衣,与夜色相溶的身影,敏捷地渗透进敌营。分散开,在小心避过巡逻的敌人后,小心地取出怀中一个玻璃器皿,将帐篷轻轻地划开一个口子,将玻璃器皿中白色的粉末慢慢地倒到帐篷里,随后快步离开,到下一个帐篷。白色的药粉遇到空气中的水分,产生了反应,无声无息地释放出能令武者无力的气体……。
不一会,几个黑衣人完成了对整个营地下药,消失在夜色中。
“放箭!”随着将军一声低吼,千只短箭穿过雨障,狠狠地钉到所有在帐篷外的敌人身上,钻出一个又一个血窟窿。惨叫声响起,令整个营地陷入混乱中。
张铭拔出大刀,离开藏身的灌木丛,面无表情地冲向敌营,虽无言,却有一往无前的气势——拦者,死!
一刀震飞三把挡在面前的破刀,手一回,三颗头颅落地,血,迅速染红了脚下因为下雨形成的一个又一个小水洼。八品武者的全力,不是这些普通的三品武者小兵能够抵挡一招半式的存在。张铭一路前进,杀出一道血路。后面几百名军士默默跟随,一起奋力地杀敌。他们,都有着七品武者的修为,是这只特殊部队中的精英战力。像一支匕首,狠狠地捅进敌营的中心,而张铭,是这匕首的尖端。
被下了药的三千敌人们,无法发挥出应有的实力,像切西瓜一样,被一千将士疯狂地砍杀。
敌营中,偶尔几个依然保持武力的七品武者,刚发出光热,就被张铭带人无情抹杀。
奔跑在偌大的敌营,张铭不住地挥刀,每一刀下去,都是十分利索地让几个敌人的生命消失在世间,他就像是个杀人狂,不住地杀戮,凶残着,狂暴着。不怒吼,不花哨,效率高的令人发指,先开始紧紧跟随在他身后的将士们,下意识地离得远些。张铭很清楚,但他不在意,继续忘我疯狂,对他来说,这,似乎是种令人愉悦的享受。
血染遍地,红红的一片在火把的照映下发出妖异的颜色,人体的零件与尸体遍布,令走路的人磕磕绊绊。
张铭很是讨厌不平的路,想着将脚下的路弄平再走,但是身体几近虚脱,过度的战斗令他放弃了这样的想法,凑合凑合走吧。
一千将士疯狂战斗,用了几个时辰,将敌人的三千多人全部歼灭,敌人能成功逃跑的,不会超过百人。时间有些长,没办法,敌人不会梗着脖子送上们来让人砍,明明中了药粉,却仍能跑地飞快,让一千多将士满山遍野地追赶,破营没用一个时辰,其他的时间,都用在了追杀敌人的功夫上。
战斗,必然会有伤亡,在这场一面倒的战斗中,将士们依然有十几个倒霉蛋死在了敌人的手中,悲壮地阵亡。简单地打扫完战场后,所有将士无声地注视着十几个被白布盖住的担架,不管累不累,受没受伤,都默默地起身,欢送战友最后一程。每个担架都有两名混身依然是血的战士抬着,在注视中,缓慢前进,不远处,早已点燃了一大堆木材,浇上油,在淅零的雨中,熊熊燃烧着。
仰着头流泪,将军挨个掀起白布,努力记住每一张面孔。整理整理英雄的衣着,将军认真地看着闭目面庞万分诚恳对英雄说:“你,是一个战士!”
这是对英雄的肯定,这是对战士的尊重!
战死沙场,是军人莫大的荣耀。当死亡能换来更大的利益,那么死亡,是一种荣幸。
站在将军身后,随着将军一个一个地詹姆英雄最后的容颜,张铭,依然是千年不变的面无表情,可是,他的眼中,却满是伤悲。
将军亲切而雄厚的声音,以雨声为背音,以雨滴为传递者,在战场之中,与烈火之声,相伴。
庄重肃穆中,烈火吞噬了最后一位英雄,发出凌冽的声音,照亮着将士的面庞。
安静地注视,默默地离开,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了营地,自己的帐篷中。喝口水,些许休息,打些凉水,洗去身上的血迹,张铭疲惫不堪地重重躺在床上,闭上眼睛,脑海中什么都不想,安静地睡去……他,好累。
雨,依旧下着,不轻,不躁,维持着固定的节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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