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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一天开始,伴随的是旧的记忆,生活继续着。
于松勤奋地学习着,今天,他将跟着老人认识各种低品级药材,包括一品、二品、三品药材。各种稀奇古怪的名字都是他要记忆的对象,这很费脑,在旁人看来,是那么地无聊。他专心地记忆着,不停地记录着,唯恐忘记。老人心情很好,不时拿过他的小本子看看,帮他纠正记错或写错的字。先不管他,让他慢慢地啃吧,就如同小仓鼠一样,总是抱着各种药材啃着。
说起小仓鼠,于松心里满是委屈。小仓鼠每天不是吃,就是睡,过着猪一般的生活,可是吃了那么多药材和食物,也没见它变胖或长大,瞧着奇怪,于松自然好奇地询问,当时小仓鼠无比嚣张,斜着眼看于松,语气很是不屑地说道:“你个毛头小子懂什么?边玩去!”,被一只小小的仓鼠鄙视了,于松当时郁闷地差点吐血。
自那后,那张令人厌恶的仓鼠脸时不时地浮现在脑海中,搞得于松每次见仓鼠都要拿起手边的东西,用力地砸向小仓鼠,虽然砸不中,但发泄发泄还是很有必要的。只是如果于松知道小仓鼠认为他那是在耍小孩脾气,它不屑于和于松一般见识,不知道会不会吐血。在小仓鼠看来,反正于松那三脚猫的功夫还砸不到行动迅速,反应敏捷的伟大的本鼠。就算倒霉透顶,被于松踩狗屎运给砸中了,也没事,就凭于松那可怜的力气,飞过来把刀子都没事,本鼠现在的体质,除非遇到九品武者,否则很难受伤……。
好吧,反正又不关我事,吃的又不是我的,听它说是从城里某个富商的仓库那辛苦“工作”换来的,你爱咋吃咋吃,可是,你吃东西打扰到别人的学习,那就不对了吧?于松和小仓鼠“理论”过很多次,要求它不要在他在房间学习和睡觉时,发出声音。可是很明显效果很是不佳,对于于松的“无礼要求”,小仓鼠完全就当没听见,该怎么吃怎么吃,甚至声音还加大了,因为它发现,这样吃更香了……。
没法找小仓鼠的麻烦,打哇,抓不住它。骂哇,人家很是认真地听,时不时还掏掏耳朵,似乎在学习般,最近发现小仓鼠的脏话水平明显提高了……。面对这样一个无赖,于松真的没办法,虽然它的老窝就在床下的老鼠洞里,可是堵是根本堵不住的,有时很想拿吧铁锹抛开,来个彻底毁灭,可是,这毕竟是老人的家,自己再怎么说,也只能是一个客人,虽然按老人的性子,一定会不在乎,可是自己总下不了手啊。
既然没办法,那只好承受,于松发现,人就是有些贱的倾向,慢慢地,他竟然习惯了,小仓鼠吃东西的声音再大,他也能该干嘛干嘛,不会觉得受到了打扰……。
王博这几天一直在心腹也是现在的管家老钟带领下,东跑跑,西藏藏,经常要改头换面,唯恐被敌人找出马脚,过着苦逼的生活。今天也一样,他和老钟带着乔装打扮的一行人到了一个偏僻的小镇,在餐馆里吃过饭后,就装扮成商人的样子,买些东西,卖些东西,做着买卖,留下错误的足迹,让人以为离开去了别的地方,然后再次改头换面,到下一个地方去,再进行一场演戏。这样,就算日后有人查到这些,那些错误的足迹,也能给敌人添些麻烦,如果敌人能误入歧途,那就更好了……。
星耀帝国的东北面,与世敌南律帝国的交界处,自古以来就是兵家必争之地,在那。有一座城,荒北城。
城池虽然不大,但因为来往的商人很多,所以显得比较繁华。
不幸的是,这个地区,在三天前,经历了历史上从未有过的八级大地震,而这场大地震的中心,便是荒北城。千年古城登时化为一片废墟,哀鸣遍地。
荒北城不远处,有一个神秘的部队营地,被群山峻林环绕,虽然离荒北城挺近,但很少有人知道军营的存在,更不知道军营里是哪支军队。
这时,这里:
金戈铁马映艳阳,肃势凝人显雄霸。
偌大的营地,风雨拂,千余将士威整而立。千双目,尊崇热血凝望着将军。将军念,手捧军令心颤抖。面无表情心中哀,此战毕,千余好汉几人存……。
没有援军,没有物资,等来的,却是一份沉重的军令。
“弟兄们,养兵千日用兵一时,现在,那群该死的猴子来了,我们该怎么办?!”念完军令,年近中年的将军咆哮着。
“杀!杀!杀!”千余将士手握兵器用力地敲击胸前盔甲,双眼似乎泛出汹汹红光,用尽全身的力量,一同撕心狂喊道……。雨,淅淅零零地下着。
微风吹拂,路旁的柳枝不顾雨滴的打压,倔强地摇摆着,无声地欢送军士的出征。
迈着整齐的步伐坚定地向前,雄壮的气势不可阻挡,仿佛要踏平世间的一切。所有的人都安静的前进,前进……。
他们明白,前方,会是惨烈的战斗。会累,会伤,会痛,甚至死亡。没有一丝的害怕,有的,只是一往无前的气势和汹汹燃烧的战意!
五十万只“猴子”,竟然趁着这场突如起来的天灾,大举发兵,妄想占领这百战之地,好在未来的战争中占有有利地势,如此赤裸裸的趁人之危,也就这些没事喜欢乱跳,经常做些恬不知耻的举动,让人十分不屑的“猴子”们干的出来,让人看着都替他们脸红羞愧。
好吧,就算我们与帝国内连接的道路堵塞了、就算我们只有十万孤军、就算我们物资匮乏,粮食不够吃、就算……,可是,帝国的无敌之师岂是你们这些还没开化的“猴子”能够战胜的?来吧!爷爷们会让你们知道什么是疼的!
…………
路过荒北城时,队列中,有很多人仰着头、流着泪,晶莹的泪珠让目光闪烁,脚下的步伐却没有受到一丝影响,依然坚定着,向前着。
泪珠从面庞滴落,其中饱含的,是对亲人的思念,是对亲人的挂念。这一千多将士,全是荒北城五千平方公里范围内的人,他们的家,就在周围,荒北城的惨景让他们对亲人很是担心。想插翅飞回去,去寻找,去救援,可军人的职责,让他们无法随心去做,肩膀上扛着的,不仅是军令,更是保卫荒北人民的重担……。
泪珠在空中下落,其中蕴含的,是对战马的怜惜,将军令:所有战马宰杀,与粮食一同留下,为救灾尽力。没有人怨言,没有人反对,所有人默默地抽出自己的刀,亲手给往日爱惜如同珍惜自己生命般的伙伴,随自己四处征战的战马,最痛快的一刀。像是割在自己的心上般,痛苦地留下眼泪……。
泪珠到地面铺开,其中饱含的,是对敌人无尽的恨意,双眼通红,不知是哭红,还是仇恨使然,面庞的战意,越聚越浓……。
张铭,是这支无名军队的参谋长。和于松、王博一样,他也是刚满十八,只不过,他看起来像是有三十岁的年龄。
张铭走在将军的身后,面无表情,从小到现在,他所经历的战斗,经历的危险,连他自己都数不清,他也懒得数。对于出生入死,他早就没有感觉,哪怕他现在被人突然用刀捅住心脏,他也会淡然地将杀他的人先弄死,然后再安静地等待死亡。
所有人都知道,他很冷漠,冷漠而无情。
在这支特殊的部队里,每个人都很张扬,因为他们有嚣张的资本,在这支部队里,最低,也是六品武者,最高,比如像张铭小怪物,是八品武者,将军也是八品武者。
他是将军最信任的人,十六岁便做了这支部队的参谋长。若放在其他的部队里,是绝对不会出现的情况,假使出现了,也会招来各种羡慕嫉妒恨,各种不服,甚至背后挨黑手。可是在这特殊的部队里,没有人不服,或许会羡慕,但更多的是佩服,至于嫉妒、恨这样的情绪,不会出现。不服?上去干倒他!干不倒别嚷嚷。
至于军事才华,这是他的特长。武功是在艰难险境中不断地逼迫,不断地挑战极限,在血池与汗泉中逐渐提高的。而他的军事天赋,是天生的,自从十岁开始读兵书,这一读,读出的才华是令人瞩目的。十二岁,在战场上打滚的张铭在不经意间,被将军发现了他的优秀天赋,亲自带在身边,这一带,带出的,是三次救了这全队上下一千多口的英才。
张铭的身上,全是伤痕,大大小小、深浅不一,各种伤痕,应有竟有。代表的,是一次次出生入死,舍身作战,奋勇杀敌的荣耀!
凄澪的雨中,平凡的外表,坚毅的面庞,那一道的刀伤,是格外的狰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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