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淅淅零零的雨,让空气变得是那么地清新,一阵微风吹过,拂在脸上,满是惬意。
宽敞的客厅里,老人正在和王桑品茶闲聊,王桑今天的到来,是专门和李药师商量关于即将举办炼药师大会的事情,五年一次的炼药师大会,是炼药师们的盛会,也是炼药师公会吸收优秀人才、提高公会名声、宣传公会形象的大事。
届时,会有很多炼药师从全国,还有其他国家不远万里赶来,每个国家都会选派自己的炼药师队伍来参赛,远的国家甚至一年前就动身,不想错过这样的盛世。炼药师们在绿城这座炼药名城中,相互交流,相互切磋,见证一个又一个天才的诞生。
炼药师大会在全大陆的影响十分深刻,作为东道主,星耀帝国自然十分支持,有时帝国的君王,都会出席,以示皇恩浩荡,在已经举办过三十六场炼药师大会的绿城,迎接过五位星耀帝国的君王十七次的足迹。
炼药师大会由炼药师公会和帝国皇族联合举办,有交流会,也有比赛,比赛分为六个等级,从一品药师到六品药师,不论年龄,比技术,比方法,比效果,比优劣。奖品十分优厚,奖品的制定,是炼药师公会和皇族依照比赛的品级加俩级的药师所动心的程度准备的,也就是说,一品药师赛的前三名所得到的奖品是三品药师都眼红的,二品药师赛的前三名所得到的奖品是四品药师都眼红的奖励,以此类推……。
来大陆各地的七品八品炼药师,都是位高者,不可能会比赛给观众们看,他们一般都是受炼药师公会委托,担任裁判或嘉宾,当然,他们私下里也会有交流会,相互切磋比较,互相学习借鉴。
王桑也是一个八品炼药师,这次炼药师大会,他同前俩次一样,都会担任六品药师比赛的裁判之一,而李老,则是会受邀出席炼药师大会。
“老李,还有二十多天炼药师大会就要开始了,你准备的怎么样了?”王桑喝了口茶,对老人问道。
“准备?准备什么?”老人不在意地问道,到了他的炼药高度和年龄,他早就对炼药师大会没什么感觉,在他看来,也就是八品,九品,炼药师的交流会比较有意思,至于出席炼药师大会,也是露一下面,就回来了,坐在那太无聊了。
“你不准备些什么重大发现之类的来提高一下你的声望吗?”王桑建议着。
老人撇了一下王桑,很奇怪地说道,“你什么时候在乎声望了?我怎么不知道?”
“不是我在乎,听说我们的高真大炼药师要在交流会上展示什么伟大的药剂,你不在乎他炫耀之余,讽刺讽刺你?”王桑笑道。
“停停停,别提他了,一提他我就头疼,想那么多干嘛,爱咋咋地,我是想明白了,和他计较什么啊,除了让自己生气,什么也没有,何苦呢?”老人连连摆手,十分不耐烦。
“呦,老李觉悟什么时候这么高了,让我汗颜啊,哈哈……”王桑开怀大笑道。
笑了好一会,见老人都不带搭理自己,自顾自地品茶。王桑尴尬地停止了笑容,想了想,问道:“老李,你那个宝贝徒弟怎么样了?”
“能怎么样,就那呗。”
“嘿,怎么?还是那么木讷?”王桑笑着问。
“是啊,说了好几次了,没有一丝转变啊,让人无奈啊。”提起自己的徒弟,老人既自豪又无奈。
“呵呵,可能还是相互不熟悉的过吧,过段时间就好了”王桑安慰道。
“或许吧,”老人觉得希望不怎么大。
“哎,农村娃,估计本来就木讷,更别说前段时间的厄运,说不定打击的他更加木讷了。”王桑叹口气,说道。
“嗯,对了,我很久以前听别人说你刚开始和你老师学习炼药的时候,也很木讷?听说你老师问你问题你都不怎么回答,经常呆呆地看着老师不说话?傻了吧唧地愣子一个?是不是真的啊?”老人难得八卦地看着王桑好奇问道。
“哪有,没那样,都是谣言,谣言。”被人揪了短,王桑十分尴尬,极力掩饰道……。
下午,雨还是唰唰地下着,天空阴沉沉的,没有一丝要停的迹象。
地下室里变得很潮湿,火台的炙热,使得空气很是闷热,但是老人和于松依然围着药鼎,一个讲得细致,一个听得认真。陷入炼药世界的于松不在乎周围环境如何变化,耐心给于松讲解的老人早就习惯了这样的环境,都没有什么不适。
这已经是开始学习的第五天了。在这五天里,于松初步学会了怎样炼制一品药剂,四品的感应力让他通过老人的指点,很轻易地从药粉溶液中感受到了炼制一品药剂所需要提取的所有元素,多练了几次,就可以分解、合成元素团了,让老人十分欣慰,这是一个很快的掌握速度。
老人的辛苦没有白费,于松很聪明,或者说对炼药的天赋很高,记忆力也不错,短短的五天,于松就感觉这种一品药剂的炼制学的差不多了,老人安排今天准备给他好好复习一次,明天让他练练手,好有炼药的切身感受,尽早的学会。
药材的选择、磨粉的要领、溶于水中的注意事项、怎样加热、加热到什么程度、控制火焰的小技巧、怎么用感应力分离元素团、怎么合成元素团、结束炼药的步骤、一遍遍,一次次地复习,认真地看,用心地学,自己已经掌握熟练的,要纠错。自己掌握不熟练的,就多练俩次。有错改之,无错加冕。聆听老人的教导,不时拿起纸笔书写,好记性不如烂笔头,记在纸上,好晚上用来温习。
毫无疑问,于松是一个很好的学生,认真,勤学,全身心地投入到炼药世界里,努力的精神让李药师很是满意,也更加负责任地教授。但于松木讷的性子也让老人十分无奈,说了好几次,都起不到什么效果,教授的过程更像是自己一个人的表演。老人对此感到很无奈,如果不是于松恭敬的举止和充满渴望知识的目光,老人说不定早就会甩手不教他了,那充满期望的眼神,鼓舞着老人继续认真的教下去,不为别的,为的就是对得起自己的心。
…………
巍峨的皇宫雨中耸立,高大的宫墙鲜明地划割一处一处宫殿。
走在俩道宫墙通道里,感觉是那么地不舒坦,雨中漫步,却是寂寥与伤悲。
一步,一步,缓缓前行,谢绝仆人撑伞的好意,王博走在这长而空寂的通道,思绪复杂而多变。
这条路,我走过很多,却是第一次一个人穿行。
好像我总是一个人,总是一个人孤单着,这感觉,为什么如此熟悉?
这墙,给了我强大的保护,却也将世间的美好拒之墙外。
这墙,束缚了我十八年的时光,可是也保护了我十八年的安全,我该恨?还是该谢呢?该谢吧……。
这墙,真的能束缚住我吗,我有俩条腿,想要跳出,肯定能跳出去,可是,为什么我会在这十八年。
十八年,成年,这只是一个借口,我知道,父亲也清楚,所有人都明白。
是我束缚了我自己,不是这墙,不是那些人,是我心中亲情的牵绊,束缚我想要走出的脚步。
为什么我那么累,为什么我胸中的积气全部释放出来,却感觉空荡荡的?
有多少人想当太子这个位置,而我却义无反顾地轻易放弃,是对?是错?是错的吗?
我抛弃了所有,不,也许还会得到,毕竟我没有说要永远的离开,可是,为什么我觉得,我不会再当太子了?为什么一点失落都没有呢……。
所有事都安排好了,明天就要离开了,新的生活,会是好的,还是会很烂呢……。
凝视阴沉的天空,任由雨滴欢快地在面庞跳跃。闭上双眼,听,是风的声音,是雨的节奏。
呼……深深地叹口气,调整精神,王博重新起步,步伐越发坚定。
雨夜中,于松依旧勤奋着,着迷于炼药世界或者说是着迷于元素世界的这几天,于松一直是这样勤奋,可是今天晚上,明明雨声相伴,清风凉爽,却感觉眼皮沉重,头还有些痛,很是烦躁,甩甩头,于松继续温习,明天是第一次炼药,于松很期待,也很紧张,他不喜欢失败,一定要成功。
不知多久,蜡烛燃尽最后一点烛芯,房间悄然变黑,正闭眼回想的于松猛地怔住,许久,才反应过来,摸着黑,重新点燃一个蜡烛,借着烛光,看看钟表,已是凌晨四点了,困倦之意袭来,于松摇摇头,吹灭蜡烛,抹黑爬上床,准备睡觉,伴着雨声,飘然入睡,梦中,小时候温馨的记忆浮现。睡梦中,于松的嘴角翘起,温馨地微笑,他看见了父亲、母亲……。
雨,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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