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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了许久,也没听到李天开的回答,女子不禁有些不满,回头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却发现李天开正望着自己的背影目瞪口呆。
看着他这副如痴如醉的表情,女子的怒意荡然无存,反而轻遮红唇俏然而笑,这一笑足以倾城,也能倾国,更能醉倒整个武林,可惜的是这一笑只笑给了浑然不知的李天开。
“你…….你是?”
李天开指着俏女子难以置信的轻声询问。有些不信,有些犹疑,最后还是脱口而出:“你是长孙惊雷?”
俏女子闻言撇了撇嘴,满脸的不忿,暗骂:真是个棒槌,一点都不懂风情。
心里如此想着,却又觉得有些欢欣,他都不知道我是谁,看来这大好河山,不是没有我的去处。
女子想到开心处,便觉着如山的麻烦淡如云烟,挥挥衣袖便飘渺无踪,浑身轻松之余,便起了搞怪的心思,学着昨晚李天开的样子喜笑颜开的讥讽道:“你猜。”
“猜,猜,猜,猜你个狗屎,你个变态,装什么人不好,非要弄这么个祸国殃民的贱样,你还嫌麻烦少啊。”
李天开骂骂咧咧着,伸胳膊挽袖子凑了过去:“你个死变态,让你玩制服诱惑,小爷我扒光了你的皮,看你还怎么玩?”
长孙惊雷看着李天开满脸戾气的样子不禁有些花容失色,闪身向屋外冲去。
没曾想未到门口,就被李天开一把拽了回来,身体尚在半空就听的“刺啦”一声,顿时有阵阵凉风自后背灌入。
“既然你有这种变态爱好,那就给小爷跳段脱衣舞吧。”李天开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邪火,出手如电,等俏女子回到地面时早已肌肤大露,片缕皆无。
瞬间,李天开和长孙惊雷彼此对望,哑口无言,只剩下无语凝咽,执手相看泪眼。
房中,满空飘舞着无数残衣碎片,中间俏然而立一个曲线玲珑,妙体生香的女子。
这是一个如假包换的女子,一个真实的如梦似幻的女子,一个横看成岭侧成峰,肤白娇嫩让人疯的花季少女。
这女子现在正赤身无缕,纤毫毕现,就这么活色生香的俏生生的站在李天开的眼前。
最关键的是,她是让李天开扒光的。
也就是说,李天开将一个豆蔻年华的青春少女扒光了衣服。
卑鄙,无耻,混蛋,流氓,登徒子,这一生听过的所有女人咒骂的词汇宛如过江之鲤,又如黑云压城一般,劈头盖脸的袭向李天开,李天开都觉的轻之又轻,想了想,才觉得有一个词能够恰如其分的形容自己。
禽兽。
对,就是禽兽,只有禽兽才能做出如此无耻的流氓行径,否则怎么能将一个如花似玉的少女扒光那?
暗骂自己禽兽的李天开抱臂于胸,食指在下颌处轻轻滑动着,尽情的在少女身体上的每一个部位豪放无比的绽放着禽兽目光。
“啊……”一声宛似凤凰悲鸣,又似黄莺苦啼的喊声只震的李天开耳鸣不止,随即就看到一道雪白的身影如飞鸟夜奔冲出了房间。
没等李天开的手从耳边移开,那道雪白身影又喊叫着冲入房中,直接飞入床上,钻进了图图的棉被中。
望着床上棉被中瑟瑟发抖的身躯,李天开终于露出了苦涩的笑容,麻烦了,麻烦大了,这可怎么办?
娶了她?
这算怎么档子事?逼良为娼?
哦,不,应该是逼良为妻。貌似这女子也不是什么良善女儿家吧?那么算是逼娼为良?
没深想下去,李天开就已经再次大骂自己禽兽。
甩开她?
想想江湖传言中长孙惊雷的所作所为,被这么一个玩火药玩到极致的女人盯上?还是个悲愤于内的女人?李天开忽然觉得通体冰凉,浑身恶寒。
这辈子就别想再有一天安稳日子,也别想纵情山水,游戏花丛,随时防备不知何时炸响的火药吧。
真是祸福无门,唯招自来,自己闲的没事扒人家衣服做什么,她愿意装扮成什么人就装扮去吧,挨着自己什么事了?
李天开翻来覆去的看着自己这双手,恨得咬牙切齿,真想找把刀剁了它。
“不用刀也可以砍了它。”有个幽幽的声音从床上飘了过来,仔细听还能嗅到股咬牙切齿的味道。
“谁告诉你,我要砍了它。”
李天开抬头看着床上露出一个脑袋的女子,贼嘻嘻的笑了笑,随即将手放到鼻端深深的嗅了口气:“哈,真香。”
床上的小脑袋立刻被眼前的情景震的进入石化状态,过了好久才羞红满面的呵斥了句“禽兽”,又缩进了被中。
她躲进了被中,李天开继续瞪着眼前的这双手咬牙切齿。
贼老天,你玩我是吗?
为什么江湖上,从来就没人知道长孙惊雷是个女人?
江湖传言,江湖传言,果然是传言,谁相信江湖传言谁就是个白痴。
李天开,你就是个白痴,彻头彻尾的白痴,天字第一号的大白痴,长孙惊雷如果不是女人,她为什么会从光明教诈死逃离,能将霹雳堂堂主逼的逃离还不能说明问题吗?即便看不出端倪,那么她从朝廷神机营总教习的位置上再次诈死就足以说明很多问题。
任谁有她这副祸国殃民的样貌,让人一见怜惜的娇柔,恐怕都得改头换面躲到千里戈壁滩上去。
唉,头痛,头痛,到底该怎么办?
“我该怎么办啊?呜呜……”
长孙惊雷躲在被中哭的嘤嘤啼啼,不知道说了多少句“我该怎么办?”
李天开听着悲中带怯的哭声,站在那里犹如被点了穴道,嘴里大骂着自己禽兽,心中却无数次的暗问“到底该怎么办?”
直至店小二被楼上传来的那声悲鸣引来查问,长孙惊雷也没弄明白自己该怎么办,李天开胡乱应付着打发走小二,关门的刹那却知道该怎么办了。
“别哭了,我们商量商量?”李天开搬了把椅子放在床前,硬着头皮,嘴张了又张,才挤出这么句话。
没想到,不说还好,李天开一说话,长孙惊雷闷在被子里哭的更加欢畅,哭的那叫一个高山流水,那叫一个百鸟迎凤。
李天开从来不知道一个女人的哭声,还能如此丰富多彩,如此高低错落,顿时觉得无所适从,手脚无处可放,犹如百爪挠心,坐立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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