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见二蛋正往家中走来,二蛋母亲便对着二蛋喊道,“你这地锄的,怎么连午饭也不回来吃?”
此时二蛋已来到两人身旁,并未回答母亲问话。倒是见了眼前的赵春花,惊讶的问道,“大嫂你咋来了,找我有啥事吗?”二蛋心中这时疑惑这赵春花,是不是宝地怕自己在走漏风声,叫她来给自己加个紧箍咒的!
“有点事想问你,咋了?二蛋兄弟不欢迎我来?不欢迎,那我就回家便是。”赵春花,见二蛋面有惊讶之色,又反问道。紧接着,装出一副怒容,抬脚就要走。
二蛋见赵春花如此,赶紧赔笑道,“大嫂,我不是那意思。有话咱,屋里说。”说着就要拉着赵春花往屋中走去。“是呀,有啥话咱到屋里说!”这时孙小英见赵春花有些不高兴,也规劝道。
赵春花见二蛋并非,是嫌她来到此处。于是三人就一起回到屋中,二蛋搬来板凳,三人这便坐在了堂屋。
二蛋刚想开口问是什么事情找自己,可这二蛋并非是傻子,心中琢磨,若是为那杀人盗墓的事,万不能让老娘知晓,免他担心。于是对着老娘道,“娘,我这还未吃午饭,还有剩饭没?”
孙小英听儿子这么一说,不知这是为了让他离开,以为是真的饿了,笑着道,“瞧你这憨子,午饭回来吃,饭早凉了,你等着,我现在就去热热。”说完就去了那厨房之中,一会便听到了叮叮当当的忙碌之声。
此时二蛋见老娘被支开,也不怕这赵春花是不是问那,杀人盗墓之事。便问道,“大嫂,你来有何事?”
“你宝地大哥和你有没有去那山上,盗了墓杀了人?”赵春话听二蛋发问,这才又问道。
二蛋一听,原来,这赵春花并不知晓此事,想那宝地也并非和他谈起,只是疑惑他是如何知晓,继而道,“大嫂,这可是枪毙人的事,我和宝地大哥,怎么能做那勾当。您这是从何处听来的疯言疯语?”
赵春花从二蛋口中知晓,竟无此事,想他那三哥定是为了钱财,编了个谎话,想要诈取他们夫妻,心中对这三哥真是恨之不及。听着二蛋的问话,想想和他说了也无妨,怕二蛋憨厚以后受了他那三哥的骗,也当给他提个醒,防着他那三哥。于是赵春花道,“早上,我那三哥,到我家中,说是你和宝地二人盗了墓杀了人,想要骗取钱财。后来我一想,这天下事,并非空穴来风,就到了你家,前来问一问你。”
二蛋见赵春花,原来也是从那赵老三口中知晓此事,只是她不能确定,这才前来询问于他,更坚定的道,“大嫂,千万别听三哥胡言,我二蛋和宝地哥,你还不知晓么?”
此时赵春花在二蛋这里算是得了答案,想着也无其他要问,这就站起身来,对着二蛋道,“那就这样,二蛋兄弟,家中还有那猪要喂,我就先回去了。二蛋见赵春花要走,居然憨厚的道,“大嫂,那饭也快好了,不如你吃了在走。”你说这二蛋傻吧,他也不是很傻,可这半中不晌的那个没有吃过午饭,居然要留赵春花在家中吃饭,再说那也只不过是些残渣剩饭。
听了二蛋要留自己吃饭,赵春花也是无奈这兄弟确实有些憨傻,笑了笑道,“二蛋兄弟,这就算了,我已吃了午饭。”说罢这就走出了房中。
二蛋见赵春花,没有留意,也就站起身来,送他出屋。这时二蛋母亲刚把午饭热好,见春花要走,就道,“走了春花,以后常来找大娘唠嗑。”赵春花听二蛋母亲一说,应了声,“嗯!我先走了大娘。”说着就往家中赶去。
现不说赵春花走后,二蛋吃罢那剩饭,找了个隐蔽处,藏了包袱。只说这时赵春花回到家中,见宝地和赵老三两人正在家中闲聊。心中疑惑,这三哥早上才被自己骂走,这怎么又和宝地好了起来。但见此景也不能多问,他在不好也是自己亲生哥哥,见两人和好也是好事,这就往屋中走去。
宝地见春花回来,问道,“春花哪去了?三哥和我都在这好长时间了,早都饿的两眼发黑。”
一听宝地说两人要吃饭,就道,“我这就去做。”
见春花要去做饭,宝地就对着春花道,“我杀只鸡,你做个拿手好菜,小鸡炖蘑菇,我今天和三哥喝两杯。”
“好嘞,我在炒两个小菜,给你俩下酒。”春花这时听两人要和酒,就干脆的答道。说完就去忙活这洗些蘑菇,到院中摘了些素菜。宝地就去找了只鸡,拔毛洗净,交与春花。还想帮忙做饭。
春花这时道,“你去屋里陪三哥,我在这里忙活就行。”宝地听春花这么说,也只有去屋中和赵老三闲聊。
这春花在厨房中叮叮当当忙碌一番,约有一个小时,这时才把饭菜做好,就喊着宝地和赵老三来端菜盛饭。此时宝地和赵老三,听到声音,答了声,就前去帮忙。饭菜摆好,这还真不少,一盘小鸡炖蘑菇,一份青椒鸡蛋,还有一份干丝韭菜,这满满一桌甚是丰盛。
此时宝地一见饭菜上桌,不知从那来的想法,道“三哥,我门到哪院中吃喝如何?”
赵老三听宝地如此一说,也是爽快,“嗯!院中敞亮,就到院子里。”听两人这么一说,赵春花乐了,都是农村人,还这么多故事眼,但也并不气恼二人,于是帮着把碗筷桌椅弄到院中,从家中酒坛里打了一瓶白酒,给二人喝。
“春花,酒咋还没拿来,我和三哥早就馋了。”这时,宝地急得跟猴似的道。春花一听,笑骂,“瞧你那样,一听喝酒,就不知道自己是谁了,三哥都没说急,你急个啥!”
赵老三听春花这么一说,知是拿自己贬低宝地,于是也道,“妹子,我也是馋了,赶紧吧!”听到赵老三也是如此,春花无奈,就把酒拿到了二人面前。
这二人见了酒,又有好菜,就一人一碗,分了这瓶酒,吃喝起来。这时,两人半斤白酒下肚,好像感觉没有喝高兴。居然一起道,“还有没,在来一瓶。”春天听此,心中有些不快,这酒喝多了伤身体,但这二人硬是要和,也馋他不过,只得又打了瓶出来。
两人见酒又到,就又一人一碗,分了喝下。此时两人皆有醉意,饭也吃罢,春花收了碗筷,这就要前去清洗。此时就听这赵老三醉醺醺的道,“嗯!宝地,明日,我报了警,你这事就算了了,你我二人分了那财,也能快乐几日。”此时春花尚未前去清洗碗筷,听的真切,也是想知这是何事,为何要去报警。
张宝地听赵老三这么一说,醉醺醺的赞同道,“嗯三哥,对,你说的有理,可你要分七成,有点多!”
“多,你和二蛋盗墓,你又杀了人,我帮你把这事推给二蛋,你说我要的多了?”赵老三,不屑的说到。只是此话一出,春花一惊,手中拿的碗筷,竟哗啦啦摔在地上,竟皆碎了。
辛亏这两人都喝的多了,见春花摔了碗,一同说道,“咋这么不小心,赶紧扫了!”春花这才发现,居然摔碎了碗,但听了二人对话,知这两人心生毒计,更为二蛋担心,但此时也只有先把这碎了的碗给解决了。
两人见,春花前去收拾这一地碎碗,也不顾他,不知,这两人又从那摸出一瓶白酒,又分着喝了,此时天已黑了下来,二人喝了这三瓶白酒,竟醉的不醒人世,睡在了饭桌之上。
此时春花见二人已然醉了,心中思道,“宝地和二蛋,竟真的做了这违法勾当,这可如何是好,更有这宝地为了自己脱身竟要害了二蛋,现在他三哥也要掺和这这事。想想是否自己先去报警,但转念一想这宝地是自己丈夫,赵老三是自己哥哥,若是帮着二蛋,自己去报了那警,想想定是自己失去丈夫和三哥。”
心中思前想后,于是心中一喜,“不如,我先通知二蛋兄弟,让他逃遁也好。”心下定意,趁着夜色和两人酒醉这就往二蛋家中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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