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飞逝,转眼寒冬,广东的冬天并不寒冷,只是空气很冰,穿再多的衣服也会让你感觉你的皮肤像结了一层冰霜,与北方的天气相比,北方更像是物理攻击,穿点衣服就好,南方的如同魔法攻击,潮湿与空气结合,只能选择好好锻炼自己的身体。
现在是12月份,新年快要到了,存了一年的钱,不少家庭选择为自己购置一台代步车来犒劳自己一年的艰辛,加上4S店各种活动,实在是吸引了不少想要购车的人士,本该是非常高兴的事情,直到12号,我再也高兴不起来,我看到了一台再平常不过的出租车,里面坐着静怡和一位带着眼镜的少年,年龄与我相仿,甚至我们的眼镜都是一模一样的,我有点在意他们之间是什么关系,静怡看起来脸色不太好,那个少年却是兴高采烈的模样,我走到门口,假装不在意的靠着门休息,店里很忙,但碍于我是店经理,也没人职责我的偷懒,静怡和他一起下了车,我有些不淡定,大冷天的我却在冒汗,浑身的因为突然流汗像被针刺了一样痛痒难耐,不经意间我却听到了他们之间的谈话,虽说已无瓜葛,可一摸口袋,一块手表,让我有了想要继续偷听的思想,我走了几步,从销售大厅走到门卫的站岗处,假装来探班,看着她们两人的脸色,我觉得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接下来我却听到这样的谈话“你走吧,其实我有喜欢的人了,今天让你送我回来只是希望你不要在同学面前丢人,实在不好意思,让你会错意了,抱歉”静怡给他鞠了一躬。
少年不以为然,提高了些嗓门,这个文质彬彬的少年恐怕也是个要什么来什么的公子哥,突然碰到得不到的人和物,未免有些失望与愤怒,“我对你已经够好了,你要什么我都能给你,我们同一个学校,同一个班级,有我在没人敢欺负你的,你是不是被谁强*了?告诉我,我会帮你摆平,只是不要突然的拒绝我”少年尝试着平复自己的心情。
“真的对不起,没人强迫我,你走吧,我们不合适,真的。”静怡不为所动,头也不抬起来看他,只是想要离开的样子。
“谁,我想公平竞争,起码让我知道对方是谁吧?还是你真心不喜欢我,你可以直说,不要搞这种这么假的借口,知道吗!”少年已经开始愤怒了,他以为静怡在骗他,少年开始用双手很不耐烦的指着静怡,静怡一把拍开他的手指,表示并不想继续聊下去,少年恼羞成怒,觉得这个女孩欺骗了他的感情,看少年的样子,应该也是与静怡相识许久,并且也为她付出过的样子,少年被静怡这样一拍,非常的愤怒,标准的小少爷脾气,举手就想给静怡一巴掌,看到这里我内心已经没时间矛盾是否制止,拿起我随身戴着的小折叠棍,冲过小路对着他的手就是一下狠的......这个少年始料不及,哇哇大叫,居然从小挎包里拿出了医用的教学手术刀,别看是教学手术刀,用来割皮肤的东西,再不锋利也有惊人的杀伤力,我的右手没收回,我拿小铁棍指着他,希望他害怕夺路而逃,没想到他也是个有勇气的人,对着我的右手就是一割,手背血流不止,看样子平时打吊针的青茎被割破了,好痛,毕竟我先开的打,如果不把他制服,恐怕我得被他虐打一顿。
因为疼痛,我已经顾不得我唯一仅存的防身武器,拿我原本受伤的右手把他的手术刀捂住,太疼了,我没能忍住,自己给松开了手,一旁的静怡惊呆了,连忙拉住那位少年,我把眼光投向保安亭,却没看见保安的影子,心中真是又急又气,平时不打牌,关键时候跑去跟店里的其他保安在宿舍偷偷打牌,迟早得被我辞退!还没想完我又挨了一记重拳,重重地打在我的胸膛,感觉心抖了一下,随后疼痛感剧烈,就像我喝了好多水,然后被人打了一拳肚子那般,整个身体都在翻滚,我吐了一口空气就跪姿到底,喘了一口气,我想要制止他,结果只是被他用小手术刀乱刺手臂,这个人真不傻,刺手臂出再大的事,只要血管不断,就不会有重的伤势,换来的确是我好几个月的疼痛,我左手一把抓住他伸出来的右手,他呆了一下,可能是觉得为什么我还能有那么大的力气,我努力的握住他的手,站起来用我的头使出了最大的力气,往他的头上撞,隐隐约约我感觉我的头皮破了,还有些血丝留了下来,那位少年很恐惧我的眼神,捂着脑袋就跑,这个时候终于有人注意到我们了,店里的员工见我那么久不回来,借机会偷懒跑到门口抽烟,正好瞧见了我,我的右手手臂早已是血流不止,静怡从小背包里拿出纱布帮我包扎,听得出来她很着急的不知道说我些什么,可我觉得头有点晕,眼睛迷迷糊糊像睡着了一样,我好想拿出那块手表,告诉她我还很想她,但已全身无力,本来是站着的姿势,就像蛇一样弯弯曲曲的坠了下地,脑袋撞地了,虽然我迷糊了但是我知道,不过没有疼痛感,我想叫又叫不出来,随后听到了救护车的声音,我想有救护车就代表我不会有多大伤势,担心那么多还不如就安下心来,睡一觉吧,睡醒了就什么都好了,我把眯着的眼睛闭上了,刚才还感觉有人摇我肩膀,现在什么都感觉不到了,如同遁入虚无...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感觉头涨的很,我努力地把眼睛睁开一条线,白色的墙壁,洁白无瑕的床单,但是质量好差,总感觉还是冷冷的,不用想都知道,一定是医院了,我非常清晰的记得我被人抬上了救护车,我好想走起来到别的床位拿多一张被子,不过我第一件事还是在床头柜上寻找我的手机,没有....我有些失望,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或者说,昏迷了多久,如果不能像公司报告情况,和告诉家里人我没有事,恐怕被炒了不说还吓着爸爸奶奶,我越想越着急,把枕头拿起来一丢,丢到哪我不知道,我再次躺下的时候头却遭罪了,手机居然在我枕头底下,我拿起来第一件事是看了看日期,15号,只过了3天,还好没我想的那么久,我打电话向公司请假,公司表示12号就已经有人给我请了从12月到2月的带薪假期,并且已经批准了,我很好奇是谁批准的,这么离谱的请假都批准,我也没多想,第二个电话打给了父亲,告诉他我公司有很多事要忙,起码要一月才能回家,希望他们不要担心我,好好过新年,父亲只是让我好好工作,但是别忙坏了自己,我没回复父亲,我挂掉了,我只怕我聊多了泪水会止不住,身体还是很累,枕头没了睡觉真麻烦,不过我还是倒头再睡了下去......看太阳,已经是黄昏了...我已经睡到不能再睡下去的地步了,但是也许失血过多,我感觉我没有力气起来走路,只好坐起来玩手机,我还不知道是哪位好心人给我垫付的医疗费,反正绝对不会是那位少年,我还记得他那又惧怕又恨我的眼神,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恨我,我和他素不相识,只是揍了....被他揍了一顿而已,也许医院先治疗后收费吧,想着想着,门被推开了,是静怡,无论春夏秋冬她都是T恤短裙,“要风度不要温度”,我心里又想起了这句话,当然我没有说出口,我呆呆的望着她,她见我看着她,有点脸红,疾步走到我身边,坐在床边问“干嘛这么傻,他又不会真的扇我。”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只是默默的听着她说话,一个年轻的小女孩不会有太多的话说,新时代的年轻人都这样,能简单就简单,我还是第一次见她这样一直对着我说话,但是我什么也没听见,脑袋嗡嗡的响,感觉血都飞到脸上了,静怡当然也注意到了,我不知道怎么办,我以为只是我脸红了,学过医的就是不一样,静怡看了一眼点滴瓶,马上把点滴速度调到最低,原来是我丢枕头的时候不小心蹭到的,有些哭笑不得,我终于听清楚她说话了,刚才听不见原来了药物作用。
“你好些了吗?医生给你输过血了,现在点滴的全是对身体有益的补类,你安心在这里修养一个月左右就不会有事了,你为什么这么傻,他不会打我的,他只是在吓唬我,你为什么会随身佩戴警用折叠棍,那东西很危险,用不好会出人命的,以后不要再这样了,你想要吃什么喝什么吗,我帮你去买呀,你......”静怡不停的说话,我呆呆的看着,不知道先回答哪一句,我摸了摸裤袋,我只是手臂受伤,换了上衣而且手臂被裹成了粽子,我着急的想拿出些东西,我已经忘记是什么了,我只是潜意思告诉我,一定要拿出来,静怡好像明白我想拿什么一样,焦急的问我是不是有什么东西掉了还是想要些什么东西,又说了一大堆话,我终用左手摸到我的口袋了,医生好像给我打了许多麻醉药,天生怕疼,可能医生让我全身麻醉了,省的烦着他吧,只是这药效也太久了,我感觉我的手像水肿了那样,好粗的感觉,摸一下都不觉得是我自己的手,但我还是这样控制着我的手,努力的掏出了那块黑色的手表,手表的玻璃上有些血迹,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弄上去的,也许是在打斗中弄到的吧,我努力的睁着眼,静怡看着手表呆呆的,眼泪突然如洪水泛滥般涌出,没有声音,只是流泪,拥抱着躺在病床上的我,我注意到她的右手还戴着我送给她的廉价手表,我把手表拿着,把左手伸了出去,她见状帮我戴上了,然后又继续扑在我怀里,说实话,这样的感觉真好,我希望我就在这躺个百八十天的挺好。
没过多久,我大胆的用左手抚摸着她的秀发,她有点责备的问我为什么当时要拒绝她,我没有说什么,只是一直抚摸着她的秀发,并不是我不想解释,只是这秀发好滑,让我总想多摸几下,然后就分心了,压根没听明白她说了些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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