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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不好吧,小哥,你还是赶紧把人放了吧,太危险了这样!”
“对啊,有什么事情咱们有商有量的解决不好么,这样不大好吧!不管怎么说,咱们也都是共患过难的人,要是真闹出人命了,可怎么收场是好。”
作为一群现代都市的普通人,这些游客哪里见过这样杀伐决断的画面,面对林白这决绝的手段,一个个脸上都吓得毫无血色,而且更是在一旁不停的出言劝说不停。
不过说归说,却是没一个人敢靠近林白,也没人敢真去拉人。毕竟林白那种匪夷所思的手段就摆在那里,他们真是有些怕,万一真去凑热闹,反倒被林白一道给收拾了。
“说还是不说!”对于这些人的话,林白一概置若罔闻,开什么玩笑,自己差点儿被这俩恩将仇报的家伙坑死,要是这么就放过他们的话,也未免太便宜他们了。
说着话,林白又将先天真罡减弱了几分,让这俩货的身子又往下坠落了些许。几番这么折腾下来,两人已是有大半截身子坠落到了悬崖下面。
而且他的眼神更是愈发凛冽凌厉,更是隐隐有决然的杀意透出,向屈平和舒远透露出再简单不过的讯息,要么老老实实的交代,要么就直接坠入万丈深渊!
“我……我们觉得那飞剑掌握在你手里,对我们和大家的人身安全不利。所以想我们自己拿着,我们不该动这种不该有的贪念,是我们该死!不过我们发誓,我们真的没有对你动杀心,我们只是想吓唬吓唬你。”说着话,屈平和舒远开始猛抽自己大嘴巴子,颤声道。
林白淡淡一笑,却是一句话都没有,先天真罡的力道陡然又减去一分,让这俩货除却胸口以上的部位外,全部都坠落进了深渊之中。开什么玩笑,这种蹩脚的借口,说出去鬼他娘的才信,而且还说什么对自己没有杀心,如果不是自己,而是换做旁人,恐怕真是要被这俩王八犊子推到万丈深渊之下,后半辈子吃土去了。
“不要……不要……饶了我吧……我说……我都说……”身躯又是一沉,往下降落了几分后,屈平情绪终于完全失控,嚎啕大哭不止,惊恐莫名的大喊道:
“是舒远出的主意,他说你手里那柄剑有古怪,要是我们能把它弄到手,肯定能保证我们走出神农架!而且等我们出了山,有那把剑,不管是票子还是女人,也肯定都是手到擒来的事情。他还说,这荒山野岭的,就是把你推下去也算不上什么事儿,有这剑在手,谁还敢乱说半句话。我是被鬼迷了心窍,才会听他这话!”
林白闻言冷然一笑,缓缓转头,望着屈平,淡淡道:“你说的是真的吗?”
“我发誓,我要是敢有一个字隐瞒,天打雷劈,生儿子没屁股!”此时此刻,对于屈平而言,只要能活命,就算是把亲娘老子卖了,都在所不惜,更不用说是出卖个舒远。
林白淡淡一笑,指尖轻轻一弹,便分出一缕先天真罡,把他直接从天坑里给扔了出来。不过扔的位置却是极有分寸,堪堪就在距离天坑边缘不到几厘米的地方。
望着眼前黑魆魆的巨大坑洞,屈平突然嚎啕大哭起来,顺着裤裆更是有股臊臭味道冒出。穷尽他这辈子,哪里遇到过这样的危险,如今劫后余生,已是后悔万分,只恨自己当初怎么着就鬼迷了心窍,想要证明什么胆量,来这鬼地方作甚!
“放心吧,你不过是受人蛊惑罢了,我不会伤你的。咱们毕竟是患难一场,就得同舟共济,互相掺扶不是。”林白轻轻一笑,向着屈平淡淡道。
“我发誓,我以后一定不会再犯了!”屈平闻言,如逢大赦,但全身上下却是连直立的力气都没了,只能颤抖着身体,连滚带爬的,哆哆嗦嗦往人堆里钻去。
沉默片刻后,林白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转头向已是面如土色,浑身抖动如筛糠的舒远望去,然后一幅漫不经心的模样,淡淡道:“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饶了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我发誓,我一定再也不敢乱做事了。”舒远此时已经完全崩溃,他没想到屈平竟然是那样怂蛋,只是三下两下就把他们的谋划全招了,此时铁证如山,只能颤声对林白哀求道:“只要你饶了我,我以后做牛做马报答你。”
“我家最不缺的就是牛马,你还是考虑些其他的吧!”林白淡淡一笑,向着舒远温和一笑,缓缓道:“如他们所说,你年纪还小,做错事倒也不是什么稀奇事,也算情有可原。”
“您老人家宽宏大量,就饶了我吧。不是说年轻人犯了错,上帝都会原谅。”一听到林白这话,觉得自己还有一线生机,舒远脸上顿时露出欣喜之色,狂乱道。
“上帝会原谅,但我不是上帝,而且我还比较讨厌西方教廷那玩意儿……”对于那个把自己当成是‘全民公敌’的教廷,林白可说是半分好感都欠奉,听得这话,皱了皱眉头,轻笑道:“不过我也不是狠辣的人,还是大慈大悲饶了你一回好了。”
话音落下,林白指尖轻弹,却是做出了叫所有人都大跌眼镜的举动,竟然用先天真罡将舒远从深渊中扯了出来。踩着脚下的坚实的地面,舒远面上满是不可置信的欣喜,他有些不明白,刚才还杀伐决断的林白,怎么着突然变得这么宽宏大量。
但疑惑归疑惑,他却也是知道,自己总算是保住了这条小命,双腿一软,连连给林白叩头不止,道:“您宽宏大量,饶命之恩,我一定牢记在心,以后再不敢乱犯了!”
“年轻人犯错,上帝都会原谅不是……”林白淡淡一笑,眸中突然露出一抹寒色,玩味道:“不过上帝能原谅,不代表我这个对上帝欠奉好感的人就会原谅。你既然这么想得到我手里这把剑,那我就让它在你身上留个记号。以后你看到这个记号,就会想起来,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就绝对不能动歪心思。年纪轻轻,心思就这么鬼,不拾掇拾掇,以后可怎么办!”
“前辈饶命……前辈饶命……”一听这话,舒远脸上的喜色顿时荡然无存,连连叩头不止,想要向林白求饶,但还未等他话说完,却看到一线白光向着自己陡然袭来,直接斩在了自己左手上,而后钻心刺骨的疼痛倏然袭来,叫他忍不住痛呼不止!
“截你左手尾指,给你留个小小的印记。”反手将飞剑收回后,向着地上那截沾满了血污的尾指看了眼后,林白淡淡道:“记牢我的话,不属于你的东西,他就不是你的,除非主人觉得你配得到它,否则的话,就不要去乱碰。这次遇到的是我,换做别人,你会更惨!”
不管怎么说,林白都实在是有些做不出这种,当着如此多普通人的面直接斩杀舒远的事情。只要给这舒远一个小小的教训,让他明白些事理也就罢了。
剧烈的疼痛下,舒远哪里还能说出来话,只是紧捂着鲜血淋漓的左手,痛呼不止。
“放心吧,你这小伤口,不会死人。卫雀,把止血药给屈平,让他给舒远止止血。”向舒远扫了眼,林白淡淡吩咐了一句,而后眼眸漫不经心的扫过一众已是噤若寒蝉的游客,淡淡道:“你们觉得我这个处理的办法怎么样?”
被林白目光扫过后,一众人顿时如临大敌般,急忙把头低下,不敢跟他对视分毫。
“略施薄惩,让他长些记性,实在是再好不过。”听得林白的话,先前替舒远和屈平求饶的那名中年女人咽了口唾沫,壮着胆子恭维了林白一句后,道:“不过出于我们的安全考虑,你能不能把你那把剑交给我们来保存。你放心,等到我们出去后,马上就重新交给你。”
“没错,那把剑太危险了,谁拿着都不安全,还是大家一起持有比较好一些。”
“是啊。小哥,我看你也不是那种狠毒的人,不过为了咱们大家伙好,你还是把剑拿出来,交给我们保存,等我们走出这原始森林了,再交给你好了。你放心,今天发生的事情,我们出去后,一定一个字儿都不跟外人说。”
听到这话,一众游客均是纷纷赞同不止。飞剑之威,在当初斩杀猎鹰的时候,就已经显露过一次,如今又在对付舒远的时候显露了一次。对于这些身为普通人的游客而言,这把飞剑想要取他们的性命,可说是如翻书一般简单,是以便想把剑要到他们手中来代为保存。
甚至于这些人越是说,越是觉得,由他们来保管飞剑,是一件理所当然的事情。
但他们却是忘了一件事情,这把剑从开始到现在,就从来没有属于他们过!这是林白所持有之物,他们说了这么多话,其实说穿了,还是想要谋求飞剑罢了。
而且以这些货色的品行,鬼才会相信他们真能够做到言出必行,能在走出神农架后,就把飞剑还给林白!林白都有些想不明白,这些人抢别人的东西,怎么还能如此有理有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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