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将军是何人?”
李霖警惕的看着来人,他才刚到,就有人找来了,怎么看都来者不善。
“我家将军是何人你不用知道。”
说着,长相威武的将士就伸手来抓李霖。
李霖眉头一挑,右手一伸,啪的一声,两人的手碰撞在一起,随后弹开,李霖站在将士的面前,淡淡的说道:“若是阁下不说出将军是谁,请恕在下不能跟随你去见将士。”
“将军召唤你你敢不见?”
长相威武的将士眼一瞪,煞气喷薄欲出,“你可知你这样说是犯下了大不敬的罪。”
“你别吓唬我。”
李霖淡淡的说道:“朝廷里面,哪怕是皇室召见,在不说清楚名号和给出证明自己身份的东西的情况下,被召见人可以选择不理会。”
“相反,你刚才强行动手已经犯了朝廷的戒律,我若是将你告上朝廷,一顿杖责是少不了的。”
李霖来这个世界已经好几个月了,对这个世界的方方面面都了解到了,朝廷的律法早已经烂熟于心。
这将士想要诓他,是找错了对象。
“这里是血色郡。”将士面无表情的说道,却不像刚才那样暴躁动手,很显然,李霖的话将他震住了。
“血色郡莫非就不是朝廷的管辖之地?”李霖眉头一挑,声音冷了下来,“你家将军是哪位?居然敢将血色郡置于朝廷的法度之外,你可知道你们这是犯下了谋逆大罪,一旦我上报给朝廷,立马就是抄家灭族的下场!”
将士闻言一哆嗦,一张威武的面孔瞬间煞白了起来,嘴唇上一点血色都没有。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这天底下,都是朝廷的统治,李霖若是真的拿着他的话去上报朝廷,他家将军或许没事,但他这位将士就要被抛出去当做替罪羊了。
“你别胡说!”
“你的意思是说朝廷昏聩,会被我蒙蔽?”
“我不要曲解我的话!”
将士咬牙切齿,恨不得立马将李霖打杀在这里了事。
李霖看见他的模样,不由得哈哈大笑:果然……一张嘴,可抵百万雄师,古人诚不欺我!
将士听见李霖的笑声,顿时觉得刺耳异常,他一举拳,对着李霖就是一拳轰了过来。
铁拳势大力沉,拳风伴随着拳头呼啸而来,眼看着就要打中李霖了,李霖却张嘴说了一句话。
“只要你敢动手,我立马上报朝廷。”
唰!
将士的拳头和李霖的脸庞交错而过,落在李霖的右侧,他一拳打在空气上面。
“你敢。”
将士声音咯吱,那是牙齿碰撞的声音,“我家将军是飞将军。”
是他!
李霖吃了一惊,他打伤了飞将军的心腹爱将王子安,没想到飞将军这么快就找上门来了。
将士看他犹豫,又抛出一块青铜令牌,他声音僵硬,“这是飞将军的令牌,你若是不信,可以找人仔细辨别。”
“你不要耽误飞将军的时间。”
若不是李霖的一番话将他震慑住了,他此时也不会说出这种丧国辱权的话来。
李霖看了一眼令牌。
令牌由青铜铸造,上面雕刻了繁杂的花纹,令牌的中间刻着一个大大的‘飞’字,里面还有一股至刚至阳的气息散发出来。
这股气息就是飞将军留在令牌里面的气息。
在大禹世界,偏将以上的将军都有自己的令牌,从黑铁到青铜,再到黄铜和白银以及最高等的黄金令牌,等级分明。
飞将军是偏牙将,用的是青铜令牌。
每位将军在令牌上都会留下自己的一滴血液,不同的血液会散发不同的气息,所以令牌难以伪造。
李霖犹豫了一下,还是跟着去见飞将军。
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而且将士已经拿出令牌了,他若是不肯去见,反而会扣上一个不尊上级的罪名。
李霖跟随着将士来到将军府,只看见这座将军府占地极广,围墙都是用黑岩打造而成的,看起来好像是一座夜幕一样,将将军府包裹在里面。
在将军府顶上,一重如雾如纱的血气以将军府正中央的书房为中心,朝着四面八方扩散,将整座将军府都笼罩其中,至刚至阳的气息在其中沉寂,一眼望过去,整个将军府就好似一座巨大的血炉一样,任何邪魔外道走进将军府都会被至刚至阳的味道压得不敢神魂出壳。
一旦出了,立马就会暴露在血气之中,承受至刚至阳的血气侵蚀,其后果不亚于人裸*身跳进硫酸池中,而且还是高浓度的硫酸池。
在将士的带领下,李霖走进了将军府的书房,他第一眼就看见一位披着黑色明光铠甲的飞将军背对着李霖,负手而立。
这位飞将军国字脸,浓眉大眼的,极具威严,他仅仅是站在那里就给李霖一种气势如山的感觉。
好像一座泰山压在身上,有种喘不过气来的感觉。
“将军。”
将士恭声说道,“李霖已带到。”
“下去吧!”
“是。”
将士应声退下,临走之前他恶狠狠的瞪了李霖一眼,随后将李霖的样貌记在心上。
“听说你在大荒山中击败了邪神雕像,毁灭了邪神的一丝念头,破坏了邪神降临仪式?”飞将军淡淡的说着,声音很冷,听得人不寒而栗。
“你用什么本领可以击败邪神雕像?毁灭邪神念头?破坏邪神降临的仪式?”
“嗯?”
一声‘嗯’,重重的压在李霖的心上,他感觉一阵胸闷气短,整个人有种呼吸不过来的错觉。
动!
李霖灵魂一动,将压在自己身上的气势化解,随后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缓解刚才的胸闷气短。
“我用什么本领击败邪神雕像、毁灭邪神念头、破坏邪神仪式都和将军无关,这件事情,自有朝廷调查。”
李霖胆气很壮,“若是将军一定要知道的话,可以请求朝廷将调查的过程告诉将军。”
“嗯?”
飞将军微微意外了一下,他眼神微微露出一丝疑惑的神色,在血色郡中,哪怕是彭偏将来到他的面前,都会被他的气势所摄,在他面前战战兢兢的,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李霖倒是厉害,在他的气势之下居然还敢反驳他的话,他突然欣赏了起来。
他越是欣赏,气势就越重,一座一座的山峰压了下来,压在李霖的身上,几乎将李霖的腰压垮。
“莫非我连过问一下旗下将士的事情都不行?”
不能垮!
李霖挺着腰子,很是艰难,不过他紧守理直气壮的道理,死死的抗住飞将军的气势,“朝廷律法规定,将军只有训练将士和行军打仗的权利。”
“其余的自有朝廷官员来处理。”
大禹皇朝文武分治,文臣和武将都有自己的职责和权利,轻易不能越过去,虽说这里是边疆,常年和异度空间的蛮夷交战,朝廷的影响力难以覆盖,但难以覆盖不代表不能覆盖,有些事情越权了就越权了,但若是暴露在明面上,哪怕是飞将军也要吃不了兜着走。
“好一个尖牙利嘴的小兵。”飞将军冷声说道:“你可知道,我若是让你走不出将军府,没有人会来找本将的麻烦!”
“即便是你那个武三小姐,也不敢追查,你死在这里就是白死。”
“我相信世间自有公道。”李霖硬着脖子说道。
“好。”
一声好,书房里面的气温顿时下降了许多,饶是李霖紧守道理,认为理直气壮,但也不由得心里打鼓。
忽然,李霖感觉冷风袭来,还未反应过来就看见一只古铜色的大手贴在自己的胸膛之上,气劲吞吐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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