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刹那间。刘天然的眼眸中天地已经消失不见,只有那一把放佛能毁灭世界一切罪恶的恶魔战刀。
恶魔战刀上隐隐间能看到一些鬼魂,他们全身上下,无一完整,鲜血淋漓,张牙舞爪,宛如从森罗地狱中爬出的厉鬼,一个个咆哮着,怒吼着,冲击着刘天然的心神。
“死吧。”
白碎心双眼猩红,全身上下开始打起冷颤,呼吸声变得急促,看着被巨大恶魔战刀劈砍的刘天然,强忍着肉体的反噬,竭尽全力,劈砍在刘天然身上。
“哗啦。”
护体真元放佛被切开,刘天然全身颤抖,双手白光缠绕,瞬间夹在白碎心的大砍刀上。
罪恶斩与千年灵芝的灵力碰撞,一层层气浪破空而去,击打在四周的墙壁上,发出可怕的爆炸声。
在庞大的千年灵芝药力支持下,海元护体竟能和罪恶斩五五开,一时间,陷入僵持之中。
“该死的。”
一击无效,白碎心中一惊,暗叹不妙,纵然这部武学十分奇妙,但没有了真元,也不过是花架子。白碎心心中把那个废掉自己的武者骂了千遍,要知道,如果有真元支持的话,罪恶斩这一刀连灵元境武者都能砍爆。
与白碎心相比,刘天然的状态要好许多,体内的千年灵芝药力得到释放,那种感觉美轮美奂,有一种升天的感觉。
见罪恶斩不立功,白碎心强提一口气,一口精血喷在恶魔大刀上,恶魔大刀瞬间光芒大盛,宛如一轮红日压过了海元护体的光芒。
“嘿嘿。”白碎心见罪恶斩威力增加,带血的笑容绽放,但旋即笑容冰冷,一口血液喷出,再也压制不住体内的伤势。罪恶斩凝聚的恶魔大刀失控,一瞬间对着刘天然砍了下去。
见罪恶凝聚恶魔大刀压过自己的海元护体,刘天然十分冷静,强提一口真元,配合着千年灵芝的药力,才能抵挡住恶魔大刀的攻势。
刚一心喜,便感觉到恶魔大刀失控,刘天然瞬息间使用踏浪步,浪花朵朵,踏出了罪恶斩的攻击。
“轰隆隆。”
罪恶大刀斩在地板上,发出巨大的爆炸声,烟雾缭绕。透过烟雾,能隐隐看到一条深约一米的刀痕,那把大砍刀也是插在刀痕之中。
看到这些,刘天然抚摸心脏一阵后怕,要是被这一刀砍中,自己百分百完了。
不过瞬间刘天然回过神来,仔细的注视着白碎心,深怕他再来一记罪恶斩。不过看到白碎心的状态,刘天然释然了,一切都和自己猜测的一样。
白碎心没有了真元,每一次攻击都会对肉体造成一定的损伤。未伤敌,先伤己。所以一开始白碎心就使用杀招,想一鼓作气干掉自己。
白碎心现在状态实在吓人,七窍流血,长发凌乱无比,一身白袍不复存在,显得很凄凉。
见刘天然好好的站在自己眼前,白碎心嘴角乱动,血沫横飞,想说什么却说不出来。最后一头倒在地上。双眼睁的很大,死不瞑目。
刘天然的模样也很糟糕,因为千年灵芝药力的缘故,自己身上的衣服全部破坏,宛如乞丐一般。脸上红白参半,身上夹杂着鲜血,十分凄惨。
过了许久,刘天然才调理过来,这场打斗,严格来说,自己没有获胜,打败恶刀白碎心的,其实是他自己。只是在和刘天然的打斗中,新伤旧伤一并复发了。
缓步走到白碎心尸体面前,刘天然看着那硕大的眼珠,十分厌恶与可笑,一个恶人最终死在了让自己成名的刀法上。
对于白碎心,刘天然最感兴趣的还是他所修炼的功法。搜遍了白碎心的全身,希望能得到。
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在白碎心的身上搜寻到一枚储物戒,储物戒上有白鹤虚影,那是白家的标志。
看着储物戒,刘天然舔了舔干枯的嘴唇,喃喃道:“希望能够得到。”
随着储物戒的打开,刘天然笑了起来,在里面,真是发现了自己想要的。一本银色的书本‘罪恶斩’。
满怀欣喜的将‘罪恶斩’打开,一股冰凉杀气涌出,将刘天然淹没。‘罪恶斩’大纲映入刘天然的眼中:“男儿当杀人,杀人不留情。千秋不朽业,尽在杀人中......放眼苍穹天下间,何处英雄不杀人。”
近千字的大纲看着刘天然热血沸腾,心情澎湃。是啊,放眼苍穹天下间,何处英雄不杀人。
沉浸在罪恶斩的大纲中许久,领悟其中杀人奥义,过了许久,刘天然才醒来,这时才发现在大纲后面有署名,署名是‘七宗罪’。
对于‘七宗罪’,刘天然听都没听说过,隐隐觉得‘七宗罪’不简单。不知道,刘天然索性不去想,将‘罪恶斩’收好,再去看看白碎心还有没有留下好东西。
最终刘天然还得到了几件衣物,三百多枚金币,灵药坊的银卡,大楚商会的贵宾卡等等。
“穷的可怜,不过可以送给白家一个礼物。”
刘天然邪恶的笑了,将插在深约一米的刀痕处的大砍刀拔起,一刀砍在白碎心的脖子处,然后用白碎心的衣服包住,放入白碎心的储物戒中。
将白碎心的尸体和一些零碎丢进净化池中后,换了衣服和裤子,简单的收拾一番,刘天然便跨上骏马,向着城北区域刘家回去。
经过昨日的洗礼,天水城城北区域还是那么破败不堪,一路上近乎都是在修正房屋,还有许多悲伤地举行的白事,显得凄凉无比。
“一群杂碎,连平民也不放过。”
刘天然对于三大家族的恨意更深了,上午前去灵药坊,是走的官道大道,还没有感受到三大家族的破坏,现在走小路回家,感受到的,才是真实的。
刘天然随是刘家的少主,奈何刘家现在也不好过,只能力所能及尽一丝绵薄之力,将身上的金币送于一些苦难者,这样,心里才好过一点。毕竟他们是在刘家的地盘遭受的。
回到家中,已经是下午时分,刘天然迅速回到自己的住宅,将身上的血迹洗干净,简单的处理下伤口,丢掉身上白碎心的衣服,换了身喜欢的。
将白碎心的储物戒放在手中玩了玩,嘴角邪恶,习惯性的喊了句:“阿华,来帮我办点事。”
当‘阿华’两字喊出,刘天然眼中有点模糊,旋即心口疼痛,近十年的感情就这么没了,好不真实。
过了许久,住宅空空荡荡,没有任何回音,刘天然收拾好心情,准备起来送于白家的大礼。寻一木头盒子,将白碎心的头颅放于其中,木盒密封。
准备好这些后,刘天然似乎想起了什么,又从书桌中摸索出一张信笺,在上面写了一番后,放于袖口之中。
阿华离去,没有仆人,刘天然只能一个人前往商会邮寄。
“天然哥。好久不见,有没有想我。”刚一出刘家大门刘天然便听见宛如黄鹂般的声音,闻声而望,只见一名青涩少女,青衣加身,配合齐腰黑发,十分清纯干净。
“苏瑶,你怎么来了?”刘天然回过神来,看着眼前的少女,眼中充满关爱。苏瑶,是自己的远方亲表妹,住在大楚帝国的云梦城中,距离天水城十分遥远,骑骏马最快也需要十天时间。
“怎么,不欢迎啊?你的耳朵怎么了?”苏瑶俏脸一哼,然后心疼道。
“耳朵,应该是不小心划伤了吧。”刘天然摸了摸耳朵,假装不知道,旋即转移话题:“苏瑶,咋俩谁跟谁啊,从小玩到大的,怎么敢不欢迎你,待表哥忙完了,晚上给你做最喜欢吃的白斩鸡。”
“骗人,划伤那能划这么大,像是被刀削的。不过还算你有良心,知道我最喜欢吃白斩鸡了。”苏瑶嘟嘟嘴,表示不信,然后眼神微眯,看到刘天然手中的木盒,调侃道:“天然哥,你手中提着什么啊,是给那位佳人送的礼物?给我看看?”
“别,这...这里面有私人物品。”刘天然吓得够呛,要是真被自己这表妹拿去,后果不堪设想,所以只能出此下策。
“哼,不给看就明说嘛,我去给舅舅说你欺负我。”苏瑶冷哼一声,假装生气。
“那,晚上见。”刘天然冷汗直冒,赶忙提着木盒,朝着门外商会跑去。
此去的商会是整个大楚帝国最庞大的商会,纵横大楚帝国所有城市,在其他国家,也有业务来往,实力极为庞大,其名为大楚商会,据说大楚商会的老板是大楚的皇亲贵胄,身份地位十分显赫。
不多时,刘天然便来到了大楚商会,商会建筑面积十分庞大,两扇大叶门近十米宽,门前车水马龙,很是热闹。
“天然少爷,请跟我来。”
门口守卫对于刘天然很熟悉,接过其手中的木盒,躬身道。随着这名守卫地离去,马上便有另外的守卫补上空缺,非常有默契。
刘天然对于这一切很不陌生,问道:“福伯,逐鹿书院的那位有来信么?”
“天然少爷莫急,逐鹿书院的那位暂时还没有来信。”被称作福伯的守卫答道。
“嗯,都过了半年了,还没有来信。天然这里有一件事想麻烦福伯,帮我把这个木盒送于城东区域白家。”刘天然走在福伯身边,从袖口中拿出一封信笺,塞入福伯怀中:“还有帮把这封信寄给逐鹿书院的那位。”
福伯停下脚步,浑浊的眼睛散发出一丝精光,看了看木盒,又看了看刘天然带着轻笑的面庞,双手有些颤抖,似乎明白了什么。摸了摸怀中的信件,继续向前走去,声音略显嘶哑:“天然少爷,我福伯办事,您放心。”
“嗯。”
目送福伯走进隐秘房间,刘天然从轻笑变得冷漠:“三大家族,这仅仅只是报复你们的一丁点利息!”
《罪恶斩》:男儿当杀人,杀人不留情。千秋不朽业,尽在杀人中。昔有豪男儿,义气重然诺。睚眦即杀人,身比鸿毛轻。又有雄与霸,杀人乱如麻,驰骋走天下,只将刀枪夸。今欲觅此类,徒然捞月影。君不见,竖儒蜂起壮士死,九州从此夸仁义。一朝虏夷乱中原,士子豕奔懦民泣。我欲学古风,重振雄豪气。名声同粪土,不屑仁者讥。身佩削铁剑,一怒即杀人。割股相下酒,谈笑鬼神惊。千里杀仇寇,愿费十周星。专诸田光俦,与结冥冥情。朝出西门去,暮提人头回。神倦唯思睡,战号蓦然吹。西门别母去,母悲儿不悲。身许汗青事,男儿长不归。杀斗天地间,惨烈惊阴庭。三步杀一人,心停手不停。血流万里浪,尸枕千寻山。壮士征战罢,倦枕敌尸眠。梦中犹杀人,笑靥映素辉。女儿莫相问,男儿凶何甚?古来仁德专害人,道义从来无一真。君不见,狮虎猎物获威名,可怜麋鹿有谁怜?世间从来强食弱,纵使有理也枉然。君休问,男儿自有男儿行。男儿行,当暴戾。事与仁,两不立。男儿事在杀斗场,胆似熊罴目如狼。生若为男即杀人,不教男躯裹女心。男儿从来不恤身,纵死敌手笑相承。仇场战场一百处,处处愿与野草青。男儿莫战栗,有歌与君听,杀一是为罪,屠万是为雄。屠得九百万,即为雄中雄。雄中雄,道不同,看破百载仁义名,但使今生逞雄风。美名不爱爱恶名,杀人百万心不惩。宁教异族切齿恨,不教无有骂我人。放眼苍穹天下间,何处英雄不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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