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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突厥首领此时终于大惊失色,但是身形却并不慌乱,双手一挥,脚下土地竟突然生出片片青草,转眼之间将突厥人所站的一片地方变成了一小片草原,一道道绿色光芒从地下升起,隐隐形成一个防护罩,将一群突厥人围在中间。
“由来征战地,不见有人还!”
李鸣脑后的光球越发炽烈,发出一道道明亮的光线,把院子中照的亮如白昼,而那突厥人脚下那片草原越便的分外茂盛,一道道绿光也更加耀眼。
“杀!”李鸣没有继续吟唱最后四句诗,却突然爆喝一声,那光球顿时化作道道清光,犹如利箭般向突厥人射去。
突厥人高喝一声,高举双手,一阵灿烂绿光大盛。
“轰轰轰!”一串巨响连接想起,一片耀眼的光芒把众人晃的睁不开眼。
光芒散去,突厥人站着的地方如同被轰炸了一遍一样,一群人东倒西歪,地上被炸得坑坑洼洼,绿色的草皮四处翻飞,只有那突厥头领高大的身躯还站立不倒,却也是十分狼狈,身上的衣服被炸的破破烂烂。
突厥头领猛然爆喝一声,地下伸出一道道枯树,却是袭向了躺在地上的李丹心。
“无耻蛮夷!”李鸣怒喝一声,忙扑向李丹心躺着的位置。
突厥首领却突然变招,唱起一首旋律怪异的曲子来,地下猛然长出一颗参天大树,枝桠茂盛,一下子把一伙突厥人全都挂在树上举了起来,树枝不断生长,长出到院墙外。
突厥首领招呼一声,一群突厥人都拉着大树的枝桠荡到了宅子外面,那首领最后一个跳下树去,那颗大树马上“呼啦”一声化为灰尘。
“敢问阁下大名!”一个僵硬的声音从宅子外传来,是那突厥首领自己发话问道,他显然也会一点汉语,但是语调却极为怪异。
“老夫便是李鸣,蛮夷小贼记住了!”李鸣傲然答道。
“佩服!”那头领哈哈大笑几声,又用突厥语喊了几句,也不知道说的是什么意思,声音渐渐远了,一群突厥人就此跑了。
突厥人走后何太白忙跑出去把躺在地上的李丹心扶了起来。
“李将军,你怎么样?”何太白问道。
“不碍事。”李丹心示意何太白不用搀扶,自己摇摇晃晃着走了几步,直起腰来,看起来没什么大碍。
“让陛下受惊了!”李鸣低头谢罪道。
“臣无能,让陛下受惊了!”李丹心惭愧地低头道。
“不管两位爱卿的事。”赵响语调平静地道,但是脸上肌肉却一阵阵抽搐,咬牙道:“想不到这些北方蛮夷如此大胆,居然敢行刺与朕,真是自寻死路!”
“陛下此次微服到边阳,行动应该算极为隐秘,想不到这些蛮夷竟然会知道!”李丹心也狠狠地道。
赵响脸上阴晴不定,眼神里闪着压抑的怒火。
“这突厥人也算了得,使得手段当真是不同寻常。”何太白道。
“蛮族喜用战歌,与我天朝上国运用文华十分不同,不过其中佼佼者,也可以与我中国文人抗衡。”李鸣说道。
“蛮夷小二欺人太甚,陛下,回朝之后请准末将带一路兵马,扫平突厥这一窝蛮夷,为陛下报仇!”李丹心狠声道。
“朕正有此…”赵响正要答应,却被李鸣打断。
“陛下,万万不可!突厥部目前正是北部最强盛的势力,我大赵与之对峙多年都不能奈何,怎么可能一举将其扫除?”李鸣急声劝道。
赵响冷哼一声,道:“李大人,他们胆敢行刺与朕,若是不还以颜色,我大赵颜面何存?”
“这…”李鸣一时语塞,国君都差点被人掠走,不有所反应确实也说不过去。
“陛下,臣也以为目下不宜与突厥开战。”何太白在一旁说道,“目下秦国在南面虎视眈眈,若再与突厥开战,实在不是明智之举啊!”
“够了!朕今晚就返回邯郸,回朝之后必定要出兵征讨蛮夷小儿!”赵响站起来怒道。
“陛下,还有一事需要先弄明白,今天来行刺的这伙刺客,到底是什么来路?那人自称突厥大单于,分明是信口开河,突厥大单于阿迪拉已经年过五十,此人却只有三十岁年纪,其中还有很多疑点…”李鸣不死心地继续分析道。
“李大人,不必再说了。”赵响冷冷地挥手示意李鸣不要再说,接着对李丹心道:“备云锥马,即刻返回邯郸。”
“此时刺客还未走远,请准老臣和陛下一道会邯郸。”李鸣见劝阻无用,只好道。
李丹心不一会儿牵来两匹通体乌黑的骏马来,这两匹马当真是神骏非凡,比寻常的马匹要高出一头,全身闪着黑黝黝地光亮,蹄子不停地刨着地面,喷着鼻息,似乎迫不及待要出发一样。
“李大人,我与陛下来时,只有这两匹云锥,你…”李丹心为难地道。
“无妨,我骑普通的马便可。”李鸣道,他心知赵响主意已定,再劝也是徒劳。
赵响说走就走,翻身上马,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在马上居高临下问道:
“何陪诵,你目下在哪位大人处供职幕僚?”
何太白一愣,尴尬地答道:“臣当下并未在任何人处做幕僚,而是自己开了一家书坊…”
“荒唐!此时我大赵正需要何陪诵你这样的人才,你不为社稷出力,竟行那商贾之道,你是存心与朕为难吗?”赵响一脸怒气道。
赵响本来怀着大好心情跑到边阳来,没想到却被人刺杀,听到何太白竟去开书坊再次爆发。
“这…,臣知罪。”何太白只好老老实实认错,他也实在想不出什么理由来解释。
“待朕发兵之后,何陪诵你便随军出征,朕现在就封你为北征的先锋!”赵响高声道。
“啊?”何太白一时大脑空白,不知道作何反应。
“还不谢恩?”李鸣看何太白张着嘴傻站着,提醒道。
“多谢陛下。”何太白忙答应道。
赵响冷笑一声,径直一夹马腹,胯下云锥马嘶鸣一声串了出去,转眼便冲出院子。
“快追上陛下,我随后就到!”李鸣慌忙向李丹心说道。
李丹心忙上马追去,李鸣急急忙忙从侍卫那里接过一匹普通的马,吟唱一声,也追了出去。
“何陪诵,你静心等待旨意,不需多虑,老夫自有对策。”李鸣的声音远远传来。
余下的侍卫们慌忙一个个上马,向邯郸的方向追去,一会儿工夫,院子里就剩下何太白一个呆呆地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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