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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开始,何太白与俪燕声两人都开始刻苦读书,为就快到来的州考做准备。
本来俪燕声是个浪荡公子,一天不出去闲逛就浑身难受,但那天被何太白棒喝一番后,竟然收敛了心性,变的十分刻苦,何太白看他浪子回头,心里也替他高兴。
两人每天早上起来便对坐温习,中间只偶尔出去逛逛,晚上往往午夜才睡,如此一连几天。
这天早上,何太白起的稍微晚了一点,洗漱完毕,开门出去,看见玉怜香正在院子里清扫,俪燕声却不见踪影。
“怜香,燕声还没起来吗?”何太白问。
“太白哥,他一大早就跑出去了,不知道去干什么。”玉怜香答道。
何太白“哦”了一声,暗想多半是这几天把他憋的够呛,今天终于跑出去放松去了,只怕一时半会是回不来了。
玉怜香在院子里清扫地上的落叶,回头看何太白呆呆地盯着她看,突然脸色一红,低下头去。
自从何太白续接文脉以后,玉怜香就明显感觉到了他的变化,每天在一个屋子狭小的空间里相处,玉怜香常常不由自主地脸红心跳,这时俪燕声不在,偌大的院子里只剩下她跟何太白两个人,玉怜香的心脏禁不住咚咚跳动起来。
何太白正在想俪燕声大清早跑到哪里鬼混去了,突然看到玉怜香娇羞一笑、身形扭捏,顿时把俪燕声忘到了脑后,他这几天每天跟俪燕声研习文道,很多时候都冷落了玉怜香。每天早早起来便和俪燕声坐到一起,晚上很晚回去,玉怜香都已经睡着了,何太白想到这里不禁心里有些愧疚,忍不住走上前几步,把玉怜香抱在了怀里。
“怜香,这几天我要准备州考,没有时间多陪你,让你受委屈了。”
玉怜香被何太白抱在怀里,心脏咚咚乱跳,好像快要从胸腔里跳出来,只觉得头晕晕的,身体发软,娇吟一声,软倒在何太白怀里。
何太白抱着玉怜香,也产生了以前从来没有过的异样感觉,他自从从军营里救了玉怜香以后,一直觉得玉怜香身世可怜,又比自己小几岁,一直都把她当妹妹看待,从来没有过非分之想,但是这时玉怜香软绵绵的身体紧紧挨着自己,突然有了一种难以言表的冲动。
何太白用手一轻轻捏住玉怜香的下巴,把小美人儿的脸微微抬起,玉怜香俏脸通红,脸颊上露出两个迷人的小酒窝,红红的小嘴儿微微张着,急促地呼吸着,眼睛似乎紧紧闭着,睫毛却在不停地抖动。
何太白再也忍不住,猛然把嘴吻在玉怜香娇嫩的红唇上,玉怜香的身体激烈的抖动了一下,却毫不反抗,任由何太白猛烈地摄取着自己少女的芬芳。
两人一个是早已芳心暗动的妙龄少女,一个是正值年少的青年男子,两张嘴一碰,马上干柴烈火,一发不可收拾,再也停不下来。
何太白本来挽住玉怜香细腰的手开始不老实地向下摸去,玉怜香娇吟一声,却毫不反抗,何太白心里似乎有一把烈火,烧的自己口干舌燥,再也忍受不住,把心一横,双手一抱,玉怜香娇呼一声,被何太白横着抱在怀里。
何太白迈步朝屋里走去,玉怜香紧闭着眼睛,双手紧紧环住何太白的脖子,她虽然是未经人事的少女,却也隐隐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脸色娇红地像要滴出水来。
就在何太白推开门,一条腿的都迈了进去的时候,一声高兴的大喊从门口传来。
“大哥,大哥,哈哈哈,你看我找来了什么?”俪燕声一边兴奋地高喊一边小跑着从门外跑进来。
玉怜香嘤了一声,捂着羞红的脸从何太白怀里跳了下去,跑进屋子里把门关上,把本来心急火燎的何太白关在了门外。
俪燕声这才发现自己回来的太不是时候,一脸尴尬,想要说点什么,却不知道如何开口。
何太白也是十分尴尬,被俪燕声一惊,像被冷水浇了一样凉了下来,只能回头尴尬一笑,岔开话题道:
“燕声,你大早上出去干什么去了?”
俪燕声连忙接话,假装没看见刚才的尴尬场面,“大哥,我早上突然想起来,现在很多人准备参加州考的侍读,都在看这种东西。”
说着把几本薄薄的书递给何太白。
何太白接过来一看,几本书上面分别写着:《头名陪诵亲解》、《大赵文华院士论集》、《历数卷题》之类的书名。
何太白一时没反应过来,问俪燕声道:“这是些什么书?”
“这就是州考必看的宝典啊!”俪燕声高兴说道。
何太白这才明白过来,原来这些都是古代文人专门用来应付考试的读物,想不到这个时代也有这种东西出现,何太白不禁有些好笑。
俪燕声看何太白不以为然,忙又说道:“大哥,你可不要小觑这几本书,你想想,天下典籍诗书浩如烟海,普通人就算每天不吃不睡,一辈子的时间,也不见得能把天下的书看完。但是有了这些书,咱们就可以事半功倍,起码知道历年州考的重点在哪。”
何太白笑了笑,随手拿起那本《大赵文华院士论集》,翻开一页看了起来。
他翻开的一页是一篇名为“论兵凶”的文章,何太白看了几眼,却马上被吸引住了,上面写道:
“孙子兵法云,兵者凶器,诚为大智之言!然世人多不知此理,只以兵强为国之幸事。岂不知兵马强盛之国,必不能安于和稳,屡欲兴兵与外,而杀人一千,自折八百,徒添民之苦痛。”
这段话的意思是说,孙子兵法上说过,兵者凶器,确实是十分明智的话。但是世上的人却大多不明白这个道理,只以军事强盛作为国家的幸事,却不知道兵强马壮的国家,往往不会甘于和平,总是想要对外用兵征伐,杀人一千,自己人也死八百,白白增添了百姓的伤亡和痛苦。
何太白作为几千年后的世界里的穿越者,对和平可贵的理解要远远比这世界的人深刻,却没想到这世界里的文人竟也能把兵者凶器的道理认识的这么透彻,不禁长叹一声,暗想这灵鸣大陆真是藏龙卧虎。
俪燕声看何太白读了一段后长叹不语,忙问道:“大哥,你觉得此书如何?”
“唉,我今日才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看来你我真是差的远了。”何太白叹息说道。
俪燕声拿过书一看,“哦”了一声说道:“这篇文章原来是大吟士李鸣李大人的亲作,那大哥你自叹不如也在情理之中。”
“哦?”何太白听到李鸣的名字微微一惊,拿过书来一看,果然在后面署着李鸣的名字。
“李大人那天在灵音堂做监考官的时候,跟我们也有一面之缘,对人十分和善,想不到见解如此犀利。”何太白叹道。
俪燕声哈哈一笑道:“李大人是我大赵鼎鼎大名的大吟士,他的见解若不犀利才是奇怪,可惜我天生驽钝,不能像大哥一样一眼就看出这文章的深刻之处。”
何太白听他这么说,忙把李鸣这篇“论兵凶”的含义细细解读给他听,听的俪燕声不住得点头称是。
“唉,大哥,我听完你的解析,只觉得你就是李大人的知己,我以前也在书坊里听过别人讲解李大人这篇名作,却从来没人能像大哥这样理解的这么透彻。”俪燕声听完何太白的讲解佩服地称赞道。
“学海无涯,不知道你我兄弟何时才能达到李大人的境界。”何太白说着叹了一口气。
“哈哈,大哥不要惆怅,连我这不成器的浪子都立志要成为大吟士,好用上这祖传的宝剑,大哥你就更不在话下。”俪燕声狂笑一声道。
何太白被俪燕声的狂气感染,也爆发出一阵大笑,道:“说的好!你我兄弟未必就不如别人!”
两人又笑了几声,开始认真研读起俪燕声买来的几本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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