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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我在梦中无法呼吸的时候,我听到了父母喊我的声音,还不断的摇动着我的身体。我突然睁开眼睛,看到我的父母站我的身边,才知道刚才一切不过是梦。我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这个梦也太真实了。
醒来后我就觉得全身无力,头痛的厉害。我妈摸了摸我的头,说:“不好,孩子发烧了,老付,你去把全军(村子里的医生)叫来给看看吧。”
我爹快步出了屋子,我妈扶着让,说:“躺好,一定是感冒了。”
全军很快就来了,他给我测了一下体温,已经高烧到四十度,就给我打了一针,又开了点儿药,对我父母说:“没什么大事,就是感冒了,打了这针,吃点药就没事了,这两天刮风,也别老出去了。”
烧退的很快,可是我的身体去没有丝毫的好转。到了中午的时候我又开始发烧了,而且烧的迷迷糊糊,全身无力,嘴里还说着胡话。
我爹再一次叫来了全军,全军看了我的情况,说:“现在看来这孩子不像是感冒,你还是带着他去镇上的卫生院看一下吧,如果高烧不退,有可能是肺炎,照张X光就什么都清楚了。”
我们这里交通不便,而且离镇又很远。我爹借来了一辆人力三轮车带着我去镇子上的卫生院。
路面崎岖不平,不断颠簸,我又累又渴,竟然在半路上昏了地去。
等我一觉醒一的时候,已经是三天以后。
我看到自己躺在一间宽敞明亮的病房里,手臂上还打着点滴,我妈在旁边看着我,见到我醒来,露出了淡淡的笑容,轻轻地对我说了一句:“你醒了。你想吃什么,告诉我,妈去给你买!”
“我们这是在哪?”我问我妈,在我的记忆里镇子里的卫生院不可能这么干净整洁的。
“这是市医院。”我妈摸摸我的头,“还好,烧已经退了,你得了肺炎,你爸爸把你带到市里来看病了。”
“这得花多少钱啊,我们有那么多钱吗?”我说。
“都现在这个时候,你还关心钱的问题,放心吧,你妈和你爸有钱。”
我点点头。
我恢复的很快,又在医院里待了四天,就出院了。不过这四天的时间里都是妈妈地陪着,我却连父亲的面也没有见过。
“妈,我爹呢?”
“他这两天有事,没有来,等我们回去,爷就在家等我们了。”
“他是不是去错钱了?”
当我和我妈回到村子里的时候,就看到二狗还的长生在一起玩,我看到了他们,当然不可能回家了,得和他们玩儿一会儿的。
东子见我妈走了以后,捶了我一下胸膛,说:“阿付,住了一个星期的医院,我们还以为你死了呢?”
“我哪那么爱死。”我笑着说,“就是普通的肺炎。”
“你的小身子板真不好,在岛上待了一夜整了个肺炎,真像个娘们儿。”
我看到二狗的气色很不好,一个星期的时间创他似乎老了很多,脸上写满了疲惫与憔悴,眼圈还红红的,好像刚刚哭过,也许是因为长生的死让他的心里很不安吧,或者说牌子的诅咒给了他太多的压力。
“二狗,你没事吧?”我关心地问了一句。
“他没事!”东子在一旁说,“他这两天好像撞了鬼一样,这都一个星期了,我偿不是都没死吗?什么不过五,全是屁话。”
“对,全是屁话。”我附和着说。
“过些日子我还要上岛上去看看,我一定要弄明白那天晚上到底怎么回事。”东子一脸的不在乎。
“算了,还是不去了,这次肺炎,下次小命就真没了。”
我们正说着话,一只乌鸦在我们的头顶不断的盘旋,乱叫着,也不说离开。
“真他妈的烦人!”东子说完就从口袋里掏出一只弹弓,掏出一颗石子,就想打它。
“你都多大了,还玩儿这个东西,那乌鸦是飞着的,你又不是狙击手,怎么可能打的中。”
“那就试试看吧。”东子拉紧了弹弓。
也许是东子的运气好,石子“嗖”的一声飞了出去。接着就是一声惨叫,那只乌鸦羽毛一阵乱飞,东晃西晃的就从天上掉了下来。
“我靠,东子,你玩儿真好,不当狙击手真是可惜了。”
可是我们看到二狗的时候就立刻不笑了,他的脸色越发的难看,对我们喃喃地说:“这,这是第二个咒语了,如果第三个咒语实现我就真的要死了。”
“那怎么可能,这个世界上哪有什么咒语,都是骗人的。”我拍拍二狗的肩膀,说:“那么多人写鬼故事,难道都见过鬼。”
二狗淡淡地对我们说:“我回家了。”然后默默的走开。
看着二狗远去的背影,东子说:“阿付,我觉得二狗从岛上回来之后整个人都变了。”
“怎么能不变,他心里的压力。”
“那第三个咒语孤独终老莫惆怅是什么意思?”东子问我。
“我怎么会知道,我连听过都没有听过。”
晚上我吃过晚饭,躺在床上,思考着一些问题。如果第一次是巧合,黑夜之间突然就亮了起来。可是这第二次还是巧合吗?如果还勉强是巧合的话,那么第三次呢?如果第三个咒语也出现了,那么二狗会真的死掉吗?如果真的要死,二狗会怎么个死法呢?
我把我看过的恐怖都想了一遍,也没有找到一种适合二狗的死法。
二狗这个人天生老实,对人善良,又十分好学,如果他真的要死,老天是不是太公平了。
第二天我趁父母出去的时候,从抽屉里把我爹的那本神书拿了出来,想找找有没有关于诅咒的。功夫不负有心人,我还真的找到了关于诅咒的意思,如果不是旁边的注解,这些文言文我还真的看不懂。
注解说,使用黑暗或邪恶的力量来完成自己的愿望。
诅咒有很多种方式,主要有:巫蛊,召邪。
诅咒用的巫蛊有很多种,比如苗疆的毒蛊或虫蛊。前些日子流行的巫蛊娃娃是一种以人偶的形式进行诅咒的方式。
在古代东方有一种方式,与苗疆巫蛊有些类似,在小罐里养着招来的邪灵,并用自己的鲜血进行饲养,在需要的时候,罐里的邪灵会以主人希望的形态出现,执行主人交付的任务。
召邪主要是通过一定的仪式召唤含有怨气的孤魂野鬼,使用他们的怨气得到力量,并加以利用,以达到自己的愿望。
很显然我们受到的不是巫蛊,难道是召邪?
可是这又也不像?
我想把岛上发生的事情告诉我爹,他怎么说也算是个半仙,也许他能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一回?可是如果我真的说出来,那么长生的死也大白天下。
如果到了那个时候,二狗就不被诅咒死也会进了大牢,说不定也会被枪毙。到最后还是一样会死。
我又想到了长生,长生的尸体也一直也没有找到,恐怕已经沉进湖底了。难道是长生的怨气?
我也不太可能。
就这样又过了两天,我再一次见到了二狗。那天我家里没有人,二狗无声走进了我家,我看到他拖着步子沉重的走到了我家,一种不详的预感扑面而来。二狗进了屋子看到我家里没有人,开口就对我说:“阿付,我真的要死了。”
“你胡说什么!”
“真的,我现在不怕了,真的不怕了,谁都会死的。”
“难道……难道第三个咒语出现了。”
二狗点点头,从身上掏出一本破旧的书籍,递给我,说:“你看看吧,看看就明白了。”
我接过他手里的书看了看,一本破旧的言情小说,可是我翻了两页之后,就愣住了,有一句话不知道是谁用红色的笔画了一个圈,上面写道:孤独终老莫惆怅。
红色的圈圈,血红血红的,让人触目惊心,像是一道催命符,映用我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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