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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宏伢在,有点不习惯呀。”苹果笑道。我啧了下:“那个鸟人,都不打个电话来。该不是车翻了吧。”哇哈哈哈我和苹果笑起来。小胖眉头微皱对我说道:“你不要这么说好不好。”我头一歪:“怎么,你喜欢他阿。”“不是。”小胖摇了摇头。我展颜一笑:“这不就得了,好了我不说他。”
小胖无奈的看了看我,我嘻嘻笑着。感觉连周围的景物都明亮了那么多。水妹叫道:“就晓得幸灾乐祸,自私。”我哈哈一笑,对苹果说道:“收命,宏伢在这里的时候就没看她给过他好脸色,这一走就想人家了。”胖子嘲讽的嬉笑了一声。
苹果摇了摇头似是不想说话,水妹却是笑嘻嘻的对我说道:“我什么时候想他了,真是的,我和他只是同事好不好。”胖子似乎有些生气了,哼了一声道:“同事。”
小胖眼神善良的说道:“是呀,宏伢对你那么好,你为什么就不肯给他一个机会呢。”水妹悄悄看我一眼,笑道:“可我真的不喜欢他。”“那你喜欢谁,总不可能喜欢天信子吧。”我听胖子这么说顿时急眼了,叫道:“胖子,不要害我阿。我对木子那可是一心一意,忠贞不二,死心塌地,无怨无悔呀。”小胖嘻嘻嘻笑着,看着我时眼睛又笑成了月牙儿。
胖子哈哈大笑,玩笑道:“你又不能娶她,你们是堂兄妹呀。”我叫道:“那又怎么样,我倒要看看我们那哪个老不死的敢反对。”说着我又对着小胖笑道:“那些老头身体都有毛病,敢不准我娶你,我去气一气,十个最少能气死九个阿。”小胖被我逗笑。我却没发觉她眼底的那丝黯淡。
夕阳西下,下班时沐浴在夕阳的余晖中。小胖她们在聊着天。我听了两句,问道:“苹果他老婆要过来了?”
小胖笑道;“是呀,到时候苹果搬出去住,就剩你一个人了咯。”我摇了摇头:“没事,只要你还在,他们全走了都可以。”
水妹哼了一声,讥讽道:“苹果一走,顶楼就你一个男孩子。我们三个女孩也在,你好意思阿你。搬下去啊你”水妹眼睛里充满了挑衅。我厌恶的看着水妹:“要是你搬到二楼去,离我们远远的,老板娘不给工资我我都愿意。”小胖却又不说话了,每当水妹跑出来惹人嫌时,总是会让大家都过的不愉快,或许像她那种自卑太久,可怜太久的人都有些心理变态吧。见不得别人快乐。
小胖挽着检妹的胳膊走着,我走在小胖旁边,不知不觉将水妹孤立一旁。我歪着头凑到小胖面前,笑道:“等下晚上你们去哪里玩呀?”小胖歪着头想了一想,嘻嘻笑道:“我要吃麻辣。”我笑道:“多吃蔬菜,你看你都胖成什么样了。”
苹果也笑,小胖不乐意了。气鼓鼓的说道:“胖怎么了,你别搭理我哎。”我轻笑两声:“好我错了好吧。”
水妹和小胖说道:“他昨天问了你哎。”小胖回头一笑:“是么。”“是呀,他说晚上打电话你”水妹对着小胖说道,眼角却向我投来蔑视的一眼。我胸口一堵,可我有什么理由打她呢。
小胖嘻嘻笑着和水妹聊了起来,我在旁边像个傻子一样。我装作不知道,我装作不在乎,可是我的胸口,为什么那么疼,为什么那么痛。如海浪袭来,越来越痛。
上班时,小胖坐在我旁边帮衬着我。忽的对我说道:“你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子呢。”我还在忧郁着,我还困在自己的牢笼里,我随意说道:“你问这个干嘛。”小胖嘻嘻笑道:“给你介绍个女朋友阿,我认识很多飘妹哦。”我气的只想打人,吼道:“死开点,谁要你介绍。”小胖也不笑了,闷闷道:“不要就不要呗,你吼什么。”我也不说话,小胖又问我:“要是你女朋友在外地,你会去和她一起么。”我那时候根本没意识到什么,若我说的话和那时候是相反的话,该有多好呢。我被小胖气糊涂了,随便说道:“不会。”小胖很是惊讶叫道:“你就不怕她被别的男孩子追了去啊。”我冷冷一笑,道:“我再追过一个便是了呗。”小胖看上去很是生气的样子,我不知道她生的哪门子气,我心里一想,这丫头该不会是在试探我吧。我笑道:“我喜欢你呀。”
小胖快速的转头看我:“可是我有男朋友了。”“那又怎么样,难道你男朋友还敢跟我抢不成。”我叫道。
小胖嘻嘻笑了老半天,说道:“可你是个混混呀。”我喜笑颜开,这是要告白的节奏么。我嘿嘿笑道:“哪个混蛋说的,我这么老实的男孩子。”小胖哼了一声:“宏伢他妈妈说的,说宏伢老是和你玩,就是被你教坏了。”我都要哭了,冤枉阿:“他妈妈说的肯定是我弟弟,你看我这么老实,怎么可能是混子嘛。他老妈又没有说名字,是我弟弟好不好,我都不怎么和人玩的。”说完我就在心里骂了宏伢一通,害惨我了。要不是宏伢说我和小胖不能结婚,小胖怎么会和我客气起来,要不是宏伢他老婆水妹那三八总是在小胖面前离间我们的感情,我和小胖后来怎么会那么多的误会。现在居然又是宏伢他妈妈说我是混子。我心里哭的一塌糊涂,冤枉死人了都。
小胖很是开心的笑起来说道:“真的呀。”我肯定的嗯了一声。然后居然又陷入了该死的沉默,过了一阵子,我打量着小胖,看着她思考的表情。小胖接着对我说道:“你说为什么同姓的人不能结婚呢。”我心里都乐开了花,果然是喜欢我呀。
我笑道,满怀期待的看着她:“你要嫁给我么?”小胖哼了一声:“我们是堂兄妹,是没有可能的。”我惨然一笑:“我要的不是可能,是肯定。我要你做我的堂妹,也要你做我的发妻。别人反对有什么用,难道没有了你,我就会喜欢别的女孩子了么。”
“你会碰到比我更好的女孩,到那时你找到了属于你的女孩,你就不会这样了。”小胖缓缓说完,落寞的神情浮现在我眼前。我笑,很是肯定的笑:“你以为我做不到么,很多年以后,你会发现、我始终都是喜欢你的。”
“我们为什么不可以做好朋友呢。”小胖不敢看我,低着头说道。我知道她在听着,我很是坚定的微笑:“因为我不能承受你和别的男孩子在一起,我不能容忍我自己错过你。”
“可我不喜欢你,我不喜欢你,明明知道结果是痛苦的,你为什么还要自欺欺人。”她抬头望着我,我很是生气,直瞪着她:“就算我千错万错。可我爱你我有什么错。我没错,你不要想逃,你逃不开的。”
“我们是不可能的,就算我们现在在一起,等到以后也只是让你更痛苦。放手吧。好么”小胖漠然的看着我。我避开她的目光,低声自嘲笑道“不好,不好....要我不爱你,我做不到。”
我不知道我们的关系为什么突然会变得如同高空走钢丝一般,是我太自信了还是我太自私了,从来没有为你想过。只是贪婪的希望你能遵从我的意愿。却忽略了你的感受。你开始和我开些痛心的玩笑,总是让我难过。你又突兀的会对我做小女儿姿态撒娇,对我说让我“误会”的话语。让我沉醉在你编织给我的梦境里。我开始每天晚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你不理我的时候我会觉得烦躁无比,你说你不喜欢我我会觉得心里堵得慌。我每天都在做噩梦,做一个早上醒来发现你早已离开我多年的噩梦。
我喝着啤酒,天天带着胖子喝酒,喝完了我就得趁着酒劲睡下。你越来越讨厌我,我越来越心烦,我们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怎么会变得时冷时热,怎么会开始互相伤害。我不明白,我真的不明白。我不能懂,我想我们回到从前那种亲密无间的关系。你却在逃避。
小胖笑着跟我说话时,我强撑着疲惫不堪的心灵微笑着看着她。有时我也会被低落的情绪所打败,会不耐烦的骂她。或许我只是因为她在逃避而对她生气。
天地真的可以被人打动么。可以的,你没发现我们开心的时候天地看着都更清新么,你没发现我们吵架,沉默的时候。天地都为之流泪而下起惆怅的雨来么。要是你觉得我自作多情,自以为是的话。那么我依然选择爱你,我的爱太简单。简单到你从来都不肯相信。
看着小胖从我身边走过,我装作没看见她,其实我是多么想叫她一声小胖。可惜她会转过身很是冷漠的问我干嘛。我淡淡笑着,看着面前排纽扣的检妹说道:“你怎么不进去滴胶呢,把我哩小胖换出来多好。”“还你家小胖呢,她都说了和你没有可能。”检妹微笑道。
我神色黯淡,强笑道:“我喜欢她是我的事,她不喜欢是她的事。她总不能让我不喜欢她。”检妹很是惊讶的说道:“你就有这么喜欢她么。”我积压了太久的情绪恍惚间统统倾诉出来,检妹不爱说话,也不像水妹那么惹人嫌。是个很好的听众,我悠悠叹道:“她为什么会不喜欢我,我那么冷漠就是不想有人喜欢我,我根本就不敢喜欢别人,也不敢接受别人喜欢我。她不喜欢我,为什么一点不在乎我的冷漠,她和我说话的时候我冷眼看着她她都会微笑依旧的对着我。就算我打她她也不生气,我累了她帮我做事让我休息我倦了她逗我开心,我烦躁的时候她总是想知道原因想开解我,我闷闷不乐的时候她会安慰我,我实在是不敢相信她只是把我当朋友。”检妹皱眉道:“可她对朋友都是这样的,是你误会她太深了。”
“那她还总是要给我跟别人不一样的笑容!让我故意误会么。总是莫名其妙的关心我!我对她那么差,她为什么要对我那么好!朋友,呵,我不相信,我实在是不敢相信。要不是她对我无微不至的关心,我也不会给她好脸。要不是她总是像只小鸟一样天天围着我叽叽喳喳,我也不会习惯了身边有她。要不是她总是在我伤心难过的时候安慰照顾我,我也不可能被她感动,如果这都不算爱,我实在是想不出世上还有什么能称之为爱了。我喜欢她的微笑,喜欢她的善良,喜欢她的所有。哪怕她喜欢的是别人,我还是会喜欢她。哪怕我们家里所有的长辈反对,我也敢不顾一切的喜欢她。她从来都不知道,就算我脸上是冷漠的表情,却还是在偷偷的注视着她。如果她总是沉默,我就会想方设法的去逗她开心。她要是一整天闷闷不乐,我一定比她还更要不开心。她明明知道我是真的喜欢他,却不会爱我。我是有多么的难过,每夜难过的要靠酒精的麻醉来入睡。可我还是喜欢她,哪怕到最后她依旧对我冷淡。”我说完这段话后。检妹神色,嗯,怎么说呢,信任的目光么:“你要是把这些话都告诉礼妹,她应该会被你感动的。”
“不要,你千万不要说给她听。”我慌了神,看了看检妹旁边的苹果他老婆阿娇。继而说道:“她听不懂吧。”阿娇哈哈一笑:“我听得懂你们家乡话哦,检妹不跟礼妹说,我等下跟礼妹说。”检妹嘻嘻笑着看着我。我苦着个脸说道:“不要说,我不想让她知道。”
阿娇很是不解:“你既然喜欢她,你为什么不把你的心里话都告诉她呢。”检妹也很是疑惑的看着我。我微微一笑:“我不想她因为我喜欢她而喜欢我,我希望的是有一天她能因为我是我所以才喜欢我。她如果真的喜欢上了我,我的心意她都会明白的。”
阿娇和检妹似是陷入了沉思,检妹笑道:“你说的太复杂我听不太明白。你是要她自己喜欢上你?”阿娇觉得我很不争气,教训道:“可你不说出来,难道你不怕她一直都不明白。难道你有那么多的时间等她明白你的心意么,你这样会错过她的。”我自嘲的笑了笑:“我宁愿错过她,也不想勉强她。”
小胖走出来喝水,检妹和阿娇都笑吟吟的看着她。小胖看我一眼,对着检妹她们笑道:“你们怎么了,我怎么觉得你们看我的眼神好是奇怪。”阿娇指了下我,道:“天信子刚才说....”我赶忙打断她的话,冲小胖叫道:“我说你这条臭鱼怎么还不出来呢,让我想骂骂你都骂不到。”小胖哼了一声,瞪着我叫道:“你就知道骂我,还天天说喜欢我,什么事都说是我的错,就知道骗人,哼”
我自嘲着笑了笑,任凭胸口堵得慌,任凭呼吸都变得困难。阿娇和检妹很是不解的看着我,等到礼妹进去滴胶后。阿娇耐不住性子,叫道:“你刚还说你那么喜欢她,你又为什么不对她好点。”检妹也很是疑惑的问我:“我真的不能明白,你到底是不是真的喜欢她。”
“你们懂不懂不重要,重要的是她能懂。”我说着我自己都不是很明白的话,做着自己都不能预测的事。
小胖坐在我旁边干着活,这闷热的天气,我看着她满头大汗。笑道:“做慢点你会死阿,你看你都满头大汗了。”“要你管阿。”小胖冲我瞪眼。我撇撇嘴,委屈说道:“关心你嘛你就骂我。”
检妹嘿嘿一笑,我看了看小胖。嘿嘿笑道:“小胖,我告诉你个秘密好了。不说出来我觉得蛮对不起你的。”检妹很是期待着看着我,小胖眯着眼睛笑嘻嘻的小声说道:“你想说什么就说啊。”
我看她们这架势,该不会以为我要表白了吧。我忍俊不禁,笑道:“没什么,就是上次我找你玩,看你在睡觉,顶楼又只有我们两个。一时情不自禁,偷偷亲了下你。”说完我呐呐不敢看她。小胖惊讶的跳起来说道:“你....你怎么能这样。”我不乐意了,叫道:“怎样阿,你自己不锁门的,再说我会偷偷亲你也是因为你长的太漂亮了嘛。”小胖听我夸她漂亮就乐呵呵的笑着。
检妹坐我对面,笑骂道:“什么时候的事哦?”“呃,就前几天你和水妹都在二楼看电视的时候,我上去找她。”我尴尬的说着。检妹幸灾乐祸的看着小胖,笑问道:“亲的嘴还是脸阿?”
我很是不好意思,至于问这么清楚么。我讪讪一笑:“都亲了。”检妹啧啧取笑我:“没干别的吧。”小胖也瞪着我说道:“我的初吻阿。”我不满叫道:“我还是初吻呢我,能干什么,戳伤,把我想的那么坏阿。”小胖瞪我一眼,哼了一声。
一个人游荡在孤寂的夜,喝着苦涩的酒。走在阴暗的角落,诉说着无人能懂的苦痛。回到家大家都差不多已经入睡,我怕吵到小胖她们睡觉,就打算到外头水龙头冲洗一下手脚就是了。这一出去却看见小胖,我面无表情的走过去。小胖看着我笑骂道:“走路都没有声音的,被你吓死了都。”我皱了皱眉头:“那你想怎么样。”“你应该说,我回来了。”小胖嘻嘻对着我说道。
我笑道:“这应该是丈夫回家对着妻子说的话吧。”小胖冲我眨了眨眼睛,笑吟吟的说道:“你也知道阿。”我看着她提着洗好的衣服从我身边走过,我摸了摸鼻子。为什么我还会因为她偶尔暖心的话语而心情愉悦。
我掉头走去,小胖和检妹呆在阳台玩着手机,我走过去。检妹看着我笑了一笑,把小胖往我这边推过来一步。小胖回头责怪的看了检妹一眼。我笑道:“你们两个还不睡是要在这里吹冷风么。”
小胖鼓着腮帮子,呆呆说道:“有蚊子哎,又没有买蚊香。”我骂道:“没有蚊香你不会去买阿,没有钱你不会找我阿,要是被蚊子弄得睡不好你不在乎你自己我还在乎呢。”小胖呵呵傻笑一番,看着我说道:“那你出去买蚊香吧,顺便买点吃的回来,我饿了。”
我吐了吐舌头,这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么。我揉了揉头,小胖别过头去:“不想去算了”我宠溺的摸了摸她的头,笑道:“是蛮不想去的,不过我知道你饿着肚子我觉都睡不好了,为了我能睡个好觉。我当然要去咯。”小胖看着我就要走下楼,叫道:“你还真去阿,这么晚了,外面下着雨阿。”我摆摆手:“等我。”
我忍着头疼,冒着细细的雨滴,光着上身就跑了出去。走在无人的大街,我心里感慨万千,到底是怎么了,我不明白我真的不懂。现在这样若即若离的感觉让我过的好累。雨滴拍打在我的脸上,我却不能清醒。我爱的太卑微了,我将所有的深爱都藏为秘密,融化在和小胖相处的点点滴滴里头。融入我的生命,化作我的灵魂。
回到楼顶,我和检妹还有小胖在阳台吃着泡面,我啃了两口却难以下咽。小胖啧啧看着我:“你呀,少爷的命,是不是从来没吃过泡面呀。”我苦笑着看着小胖:“我还少爷的命呢,我是少爷的身子苦工的命还差不多。”“哈哈哈哈,喂,你吃不下就不要吃了。我不会骂你浪费的。”小胖嘻嘻看着我。
没有讨人嫌的水妹,只有个不多话的检妹。我歪着脑袋看着小胖,直看着她要不好意思起来。我掐了掐她的胖脸,笑道:“胖头鱼,快吃你的吧你,还管我呢。”小胖直瞪着我。我想给她个白眼,却又不会翻。只好转移话题说道:“刚我看见苹果他们呢,估计苹果是带着阿娇去吃烛光晚餐去了,哈哈。”
小胖很是惊讶:“这么晚他们还没睡呢。”我哈哈笑道:“是啊,苹果他老婆比你还要漂亮哟。”见小胖坏坏笑着看向我,我连连改口说道:“不过终究是比不过你的,你在我心里永远都是无可替代的。”小胖嘻嘻笑着:“真搞不懂你,你到底把我当什么呢。”
“我呀,我把你当很亲很亲的亲人。”我说出这句话后小胖眼睛都眯成了月牙儿,心想可别一下弄错了。于是我补充道:“不是老妹哈,是娘子。啊哈哈”小胖踢我一下:“谁是你娘子。”“谁应谁是。”“嘶,臭鱼。敢掐我你......”
检妹拿着一罐芥头走来,笑道:“你们两个,要不要吃呀。”我打眼一望,笑道:“好呀。”三个人吧唧吧唧嘴,小胖苦着个脸却显得更加可爱,怪叫道:“我要去刷牙,不好吃、这个。”我还没说话呢,检妹幽幽说道:“我也去。”好吧,那我也去。
大半夜的三个人站一排刷牙,怎么看怎么觉得诡异。小胖看我一眼:“不是说你喜欢吃呀,你这就叫喜欢吃阿。”“.......”我刷着牙说着话说出一些我听不懂的音节,小胖漱了口后笑骂道:“你好好说话不行么。”说着她还一个踉跄。我漱了下口,责骂道:“你怎么回事,要是你摔下去怎么办。”“还能怎么办,我摔死了你还不得抱着我哭呀。”小胖笑嘻嘻看着我。我倒有些脸红了,回过头继续刷牙。
朦胧细雨,荡尽了断肠人的绵绵心痛,荡开了有缘人的丝丝情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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