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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无忌看着瘫坐在地的朱九真和吐血晕倒的卫壁也是一阵为难,本来盛怒之下的他决意把两人都给打死的,但在经过了一番追赶之后,滔天的怒火也渐渐消去了不少。此时再让他杀掉两个没有反抗能力的人,他是决计做不出来的。
想了好一会儿才开口:“你们纵狗杀人是大恶事,以后不许再有,否则我就杀了你们。”说完掉头就走。
朱九真眼看怪人只说了一句话就走,以为他是被自家朱武连环庄的名头给吓住了,想想自己被追杀恐吓到哭泣的丑态,想想表兄卫壁吐血晕倒,丝丝怒气从心底冒出来。
怒从心头起,恶自胆边生。
恢复知觉的朱九真竟然乘着张无忌掉头之际站起身来,运足内息一指点向了他的后脑勺。这一指正是家传绝学一阳指,经过她十几年的修炼已经臻至第七品,内力能够隔空击出三寸。
两人相距不过六七步,她又是背后偷袭,天下间能躲开的不过少数。恰好张无忌就是其中之一,但他见到朱九真死不悔改,新仇旧恨一起涌上心头,存心要给她一个教训,于是不闪不避,让她点在了后脑勺上。
朱九真一指点上,就和点在一块钢铁墙上一样,而且击出去的内力也被反弹回来,右手食指竟是断了一般,十指连心,朱九真哪吃得了疼痛,又哭起来。
张无忌岂会再轻饶了她?想到少年时自己也曾被她养的恶狗咬过,想到她施展美人计欺骗他真挚的心,想到她歹毒的父亲朱长龄。张无忌回头一把抓住她,把她按在雪地上,撩起下摆,扒下亵裤,照着那肥美翘挺的雪丘就是啪啪啪一阵乱打。
张无忌嘴里骂道:“叫你不听话,叫你不听话,说,知道错了没有?以后还敢不敢这么做了?”
他乱拍一阵,听着朱九真哭的愈发伤心,心里又想起几年前她把小乞丐一般的自己带回山庄悉心照顾的情景,以及那些日子里面自己对她的痴迷。终究还是不忍心,到了最后下手的力度也越来越轻好似按摩一般。
朱九真被按在雪地上扒下亵裤的时候都吓傻了,她没有想到“怪人”竟然敢猥亵自己。想到自己竟然要在这冰天雪地之中失去清白身子,整个人都陷入了奔溃的边缘。
后来发现“怪人”竟然只打自己屁股没有进一步的举动又渐渐安心下来,只是娇嫩臀部传来的疼痛和手指的剧痛混合在一起让她痛哭不止。奇怪的是,她心中竟然隐隐有些欢喜,再到后来,那个“怪人”用他粗糙火热手掌抚摸红肿翘臀的时候,朱九真心中如千万只毛虫在撕咬一般,上一次有这种感觉还是十七岁那年和师兄第一次牵手。
张无忌听着朱九真哭泣的声音越来越低,拍打的力度也越来越低,到最后真如在抚摸一般。而此时朱九真已经受不住,小声的呻吟出声。
张无忌看着朱九真趴在地上高高翘起的白嫩臀部被自己打的红肿一片,一阵火热从小腹处涌上来,让他心中一荡,不知不觉的松开了按住她背脊的左手,颤抖着伸出去想要两只手一起摸摸那带给自己别样感受的宝地。
天可怜见,张无忌幼年时代和父母,义父三人一起住在隔绝人世的冰火岛,而到了中原后不是住在清心寡欲的武当山就是独自居住在雪山深谷。对那男女之事除了本能反应之外,实是不知半点。
他打朱九真屁股的动作也不过是在学习自己的母亲,当年他要是犯错的话,殷素素就会把他裤子扒下来狠狠拍几十下,打的他哇哇痛哭,通常被打过屁股后,张无忌就不敢再犯同样的错误。
今日他恼朱九真出手狠辣,屡教不改,才不顾这男女大防脱了她的亵裤把她的屁股一顿好打,本拟教训完之后就扬长而去,哪知一双手抚摸着她的柔软却再也不想松开,小腹处还升起奇怪的躁动。
朱九真夹杂着恐惧,害羞,兴奋种种心情一时间也没有挣扎,两个人就僵在了那里,要是被别人看见一定会惊得下巴都要掉下来。
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趴在雪地上任由一个野人用粗糙的大手抚摸她雪白肥腻的翘臀,隐约还有享受之色,不知道是一幅怎样奇怪的画面。
好一会儿之后,朱九真先回过神,她没有偷尝过禁果,却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女孩,觉察到张无忌的动作后,她发现“怪人”竟然还是个小处男。自知没什么希望逃脱魔爪的她心底闪过一丝安慰,鬼使神差的回过头来看了“怪人”一眼。
“如果他把胡子刮了,再理理头发,想来也是个不比师兄逊色的美男子。”
张无忌看着她水汪汪的大眼睛,鹅蛋脸上不正常的潮红之色,突然见鬼似的惊叫一声,飞腾而起三四丈,倏地消失在雪地上,留下了不知所措的朱九真和昏迷不醒的卫壁。
“我竟然长的这么可怕?”朱九真脸色发白似乎受到了极大的打击,一时之间连亵裤都忘记穿好,就这么光着屁股趴在雪地上。
张无忌当然不是被朱九真给吓着了,而是他脑袋里面冒出来的记忆实在太奇怪了。
一个个的岛国女子赤身裸体不知羞耻的和同样赤裸的男人做出苟且之事,其中的花样百变那是他这个没见过世面的小处男能够抵挡的?
“不堪入目,不堪入目。”
一团邪火从心底冒出来和小腹处冒出的躁动勾搭在一起,把他的九阳真气从丹田里勾引出来在周身经脉乱窜。
“走火入魔!”
张无忌一下子明白了自己的情况,江湖中习武之辈尤其是内家高手,最怕的就是走火入魔,多年苦修的真气在体内乱窜不断破坏经脉和气穴,若是不能及时控制的话轻则功力倒退,重则经脉尽断而死。
不敢犹豫,他在此地人生地不熟,在雪地上也找不到什么隐蔽的地方,干脆就回到草垛那里,整个人钻到草垛里去躲起来静气调息,想来朱九真他们也不敢来找自己。
“昔者圣人因阴阳以统天地。夫有形者生于无形,则天地安从生?故曰:有太易,有太初,有太始,有太素。太易者,未见气也:太初者,气之始也;太始者,形之始也;太素者,质之始也。气形质具而未相离,故曰浑沦。浑沦者,言万物相浑沦而未相离也。视之不见,听之不闻,循之不得,故曰易也。易无形埒,易变而为一,一变而为七,七变而为九。九变者,穷也,乃复变而为一。一者,形变之始也。清轻者上为天,浊重者下为地,冲和气者为人;故天地含精,万物化生。”
一段《冲虚经》从他口中缓缓吐出来,道家的法门最适合镇压心魔调整内息,一个周天又一个周天,约莫一个时辰之后才把几股乱窜的九阳真气分别镇压在几条经脉里。
做完这些,饶是天寒地冻,他也出了一头的汗水,冷风一吹他就倒在草垛上软绵绵的一点也不想动。
第二天醒来,已经发了高烧,强忍着昏睡的欲望把一条死掉的猎犬剥皮生吃了一条腿,又钻回草垛里睡去。
又过了一日,食腐肉的秃鹫也被一地的死人死狗吸引过来,有两只还绕着张无忌打转,想来认为他也活不长久了。
张无忌现在一定真气也使不出来,又发了高烧,浑身酸软无力,只能看着秃鹫绕着他打转,看啊看的竟然从中领悟出一些招式的使用技巧,和义父谢逊教他的拳法诀窍一一比照才明白义父的苦心。
金毛狮王一身所学博大精深,岂是他短短几日能够学完?只能是教他总纲诀窍,让他以后能够在实践中学会打拳的技巧。有次收获他也不以为闷,反而看的兴致勃勃。
这时只盼空中的兀鹰盘旋往覆,多现几种姿态,正看得出神,忽听得远处有人在雪地中走来,脚步细碎,似是个女子。
张无忌转过头去,只见一个女子手提竹篮,快步走近。她看到雪地中的人尸犬尸,“咦”的一声,愕然停步。张无忌凝目看时,见是个十七八岁的少女,荆杈布裙,是个乡村贫女,面容黝黑,脸上肌肤浮肿,凹凹凸凸,生得极是丑陋,只是一对眸子颇有神采,身材也是苗窕纤秀。
她走近一步,见张无忌睁眼瞧著她,微微吃了一惊,道:“你……你没死么?”张无忌道:“好像没死。”一个问得不通,一个答得有趣,两人一想,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两人笑闹了几句那少女忽然问道:“躺在这里饿不?”
张无忌的肚子适时想起来,让少女好一阵欢笑。
“自然是饿的,可是我发了高烧,浑身软绵绵的动弹不得,只好听天由命。”
少女微微一笑,从篮子里取出两个饼子来递给他。
张无忌接了过来就张口大咬,吃的好不欢喜,几日里吃生肉让他对于麦饼格外喜欢。
少女抿嘴一笑:“看你饿死鬼投胎样,也不怕饼子里有毒。”
张无忌见着少女亲切,不禁脱口而出:“被你毒死了我也甘愿。”近似调戏的话语让他心中一呆,自己怎么会说这种话的?
少女果然生气,拉下了脸,冷哼一声。
张无忌大为后悔,慌忙低头吃饼,因为吃的急竟噎住了。
少女看着他的怂样转怒为喜:“呛死你个丑八怪,一看你就是个坏东西。”
张无忌心想:“我在深谷里当野人,自然是丑的,可是明明你也不漂亮还好意思说我。咱们啊谁也别说谁。”话到嘴边却说不出口,这种话太伤害少女的心,他怎么忍心伤害这个亲切的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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