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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逢佳节倍思亲。对于“家”,它的标签通常都是亲人,温暖,避风港。可是在这个刚刚解决了物质基础,并且极大富裕的初期时代,家的人情味就显的淡了许多,同样淡去的还有爱情和友情,大家尝到物质甜头的开始就机智学会了交易,物与物甚至物与情!
悲哀,空虚,孤独讽刺的成为了,这个人口大幅度增长,生活条件大幅度改善的社会的精神标签,同样也是关涛的生活标签。
和鸭子他们散去的关涛,独自走在空旷的楼道。望着前面自己家黑乎乎的门口,仿佛是望着那同样黑漆漆的地狱。背靠那冰冷的铁门,他蹲在地上久久的,久久的没勇气敲门。可能从父亲和母亲离婚并且和另一个陌生的女人结婚的那个时候,自己就厌恶着,“家”这个曾经温馨的字眼。那个女人一看就是为了父亲的钱才嫁过来的,要不然她那么年轻,看中自己那个既没身材又没长相,没准还有代沟的父亲哪点?父亲不会不知道,他在生意场上摸爬滚打那么多年会看不出那女人那点小九九?可是他就是愿意抛弃跟随他受苦受累多年的母亲,用他那恶心的钱财去换取那女人年轻的美貌。
关涛从来没正眼瞧过那个女人,她也乐得清闲从来不搭理这个所谓的儿子。直到女人生下一个儿子,给李云翔的父亲剩下一个大胖小子,给李云翔生下一个莫名其妙的弟弟。家里变的不那么平静了,父亲经常工作不在家,女人总是用一种痛恨的眼神看着关涛,仿佛一颗眼中钉,钉的她眼睛疼。所以她抽空就去告关涛的黑状,处处和关涛作对,有时候父亲不在,连饭都不给他吃。
对家心灰意冷的他哭过,骂过,跑过,可是最后又不得不回来。因为他去找母亲才发现,母亲也又嫁人了,虽然那个叔叔不错,对李云翔也还行。可是那个家还有一个小弟弟,母亲生的,他绝望的发现他们才是一家人。
他痛恨每一个有家的人!因为他在家除了住豪华的大房子,除了穿名牌和父亲从未缺过的大笔大笔的安抚费之外,他在家里,更像一个寄人篱下的外人。在他心里唯一能够给他温暖的,就是鸭子,张鑫他们这帮朋友,在他心里唯一让他觉得获得满足感的是欺负别人时,那些卑微的祈求。
他甚至想过杀了那个女人和她的孩子。慢慢的,他冷酷,暴力,变得越来越像一个怪物。
关涛慢慢的抽出一支烟来点燃,抽烟能让他缓解精神上的痛苦。点燃的烟头在黑暗中仿佛一盏明灯,就像有魔法般的点亮了一片亮光,点开了这扇无情的铁门。
“吱呀”
“呀!你蹲在这要死呀!”一个尖锐的女人声音。
关涛吐了口烟圈,似笑非笑的说:“你都没死,我怎么会死?”
“你就这么和大人说话?一点教养的没有。”
“是啊,我也觉得,不过这得问你老公,为什么没教好我,估计他也不会教育人,你要小心,你儿子长大了也许比我还没教养哈哈”说完,李云翔头也不回的上楼,丝毫不顾后面传来的气急败坏的骂声。今晚,注定是个不眠之夜,多事之秋。
同样觉得事情发杂的头痛的还有刚刚醒过来,却不知道身处何地的李云翔。他瞪大眼珠子环顾四周,怎么看怎么新鲜。古老的木头牙床,古老的烛台,甚至墙上还有一张古代画像,画着一个带着王冠,有俩撇胡子的古代大叔。更神奇的是,他压根没找见哪有门!唯一的一个上面雕刻着文龙的窗户还死死的闭着。窗户边上的女孩一直盯着他,压根没有解释一下的意思,只能自己问了。
“那个,能不能告诉我这是哪啊?”
见李云翔发问,女孩才走到床前弯下身子,狡黠的眼睛瞟着他说:“你真不知道这儿?看来你是个新手啊。”
李云翔不语,女孩退后得意的说:“那姐姐就给你讲讲吧。这里是我们法则窃取者的安全屋,这样的安全屋遍布全国各地,只有我们法则窃取者才能感应到。你看的了,这里没有门,这个窗户外边就是岩石,这里是存在于地下。我们可以空间位移进来,而我们的敌人就拿我们没办法了。”
“不是只有六个法则窃取者了吗?怎么建造起这么庞大的工程的?”李云翔不解道。
女孩忽然瞳孔收缩了一下,但随即便恢复正常。“那是现在,法则窃取者每个时代都会有,不过成功的很少罢了。这些安全屋就是上一个时代的法则窃取者留下的产物,我们这些人才得以生存,没有被全部消灭。”
“为什么要消灭我们?”
“没有为什么,因为我们是法则窃取者,这就够了,我们不遵守规则,甚至破坏规则,所以我们必须承担挑战了统治者和规则的后果。”女孩眉头慢慢的拧在一起,仿佛悲伤又或许是无奈。
李云翔,看着墙上那副画说:“那这个大叔呢?他是上一个时代的法则窃取者?这个安全屋的建造者?”
“嗯,他就是。在上一个时代,本来他是窃取法则最多,离神位最近的法则窃取者,差一点就掌握了这个世界的法则。他出身底层,却拥有非凡的天赋,凭借着窃取法则的能力,他创立了拜上帝教,把自己尊为可与西方上帝比肩的人物。他掌握了大半个东方世界,动用庞大的人力物力在东方各地修建了这种安全屋,为了以防万一。可是最终还是失败了,自己也丧命填补了法则。”
“接近神位,那一定很厉害,怎么还会失败?”
“因为,他遇到的都是最强大的神仆,他们也是最信奉法则的人。而且这样的人又有很多,东方的修真者,和魔道联合西方的大主教,吸血鬼,甚至还降临了一位法则拥有者,一位西方天使。他毕竟没成为神,无法和法则拥有者抗衡,他和他的四大天王都是强大的法则窃取者,但最终被东西方合力绞杀。而他的拜上帝教,又被当时世俗的统治者清政府和西方联军联合剿灭。从那时起,只要一有法则窃取者出现就会被所有信奉神,信奉法则的势力清除。剩余寥寥无几的法则窃取者,只有依靠这些隐秘的安全屋才勉强没有灭绝。他是一个异类,被世间所不容,他就是自称天父的洪秀全!”
李云翔刚端起床头的水杯喝了一口水,被最后这句话惊得一口喷了出去。“噗……洪秀全是法则窃取者?他不是一个农民起义军领袖吗?”
女孩一副朽木不可雕也的表情。“你觉得他要不是法则窃取者,他一个农民就凭借几句鬼话就能鼓动千万人跟着他拼命,相信他是天父?他要不是法则窃取者,就仗着几百农民就能把清政府的正规军队和八国联军的现代化军队打的屁滚尿流?不要相信历史书上的东西,既然能写出来的,都是可以让后人知道的,那些不能让人知道的事情,会永远淹没在历史的长河中。”
李云翔叹了口气,若有所思的说:“那真相到底是什么?”
女孩笑了“呵呵,是啊,真相到底是什么。给你讲个故事吧。在一个光秃秃的山丘上,有两棵同时种植的小树。怨言的吸收剩下不多的养分,他就是温和的艾克。大地母亲给他们准备了同等的养分,但其中的一棵总是多吃多占,把大量的养分吸收掉,他就是霸道的艾飞。而另一棵呢?总是毫无
俩个小家伙一起在山丘上快乐的生长着,可是艾飞已经长的快有水桶那么粗了,艾克却瘦弱的更象一棵竹子。“我们怎么可能是兄弟?我艾飞这么强壮!你看看你那个挫样子。”艾飞气愤的说道。艾克笑着摇摇头,默不作声。这时,有一群小鸟飞过来了,看到艾飞和艾克。“你们好美丽的小鸟们,到我身边来吧,我强壮的身体可以为你们遮风挡雨。”艾飞晃动着树枝叫喊着。一只小鸟很着急地飞过,对他说:“快逃吧,台风来了。”说完向远方飞去。艾飞摇摇树叶自言自语道“台风?是个什么东西,让他们这么害怕。他有我艾飞强壮吗?”艾克摇摇头,对他说:“兄弟,我想我们应该做点什么,台风是很强大的。”艾飞将树冠扭过去憎恶地说:“够了,懦弱的家伙,我怎么回有你这样胆小的兄弟。”艾克没再说什么,把自己的根向地下尽力地扎下去,有使自己瘦弱的身躯尽量地倾斜,埋进土里。艾飞将胸脯挺的高高的,把头狠狠地扭过去,使自己不再看到艾克的样子。“他那个可笑的样子真是给我丢脸,不要让人以为我认识他。”艾飞这样想。
空气中弥漫着狂暴的气息,台风迈开大步,尽力破坏着看到的一切,挥舞着双臂想山丘袭来。艾飞双眼放光,站的笔直。当台风在离他100米时,他想,这就是台风?也没什么了不起,有点凉罢了。当台风离他50米时他的树叶开始抖动,他想,台风还是有点实力的,不过我艾飞比他强大多了。当台风离他30米时他的树枝开始晃动,他想,我可能低估了他。当台风里他10米是,他想,我想艾克是对的,我或许应该躲躲。当他刚想动下身子时,台风一把抱住他,将他连根拔起,又把他的尸体抛向远方。
台风走了,太阳又出来了。艾克摇摇树冠上的泥土,艰难的直起腰来,艾克满意地笑了。我想我还活着,尽管我断了几条臂膀,艾克满意地笑了。他回头看见本应有艾飞的地方,已经什么也没有了。悲伤地说:“哦,我想我那无知的兄弟已经去西天了。该死的!兄弟啊,你怎么就不知道,当我们的力量不能胜过环境的力量时,我们就要学会顺应环境。虽然你很强壮,但在环境的绝对力量下,还是十分渺小的。”
危险再没有来临过,艾克吸收着你以前多两被的养分,茁壮地成长着。一年过去了,十年过去了,一百年过去了。艾克已经长成一棵参天大树了,八个人围合起来才能将它抱住。这天,他的旁边又种植了一棵小树。“您好,我尊敬的长辈。”小树战战兢兢地对艾克打招呼,艾克想他点点头。中午,炎热的太阳照射在了小山丘上,小树受不了了,把身子挤向艾克。讨好地说:“前辈,我想弯下腰到你的树冠下乘乘凉,您能通融一下吗?”艾克眯着眼将树冠提起,向太阳发出挑战。小树如愿地将自己藏在艾克的树冠下,时间一年一年过去了,小树也长粗了。可是他却成了一棵直不起腰来的歪脖子树了。
这天,一群小兔子从山丘上跑过,小树急忙问“善良的小兔子啊,发生什么事了?”一只兔子边跑边说:“快跑吧,沙尘暴来了。”小树慌张的晃动着树枝“我该怎么办呢?我想我该爬下。”说完,开始爬在地上,艾克摇摇头说:“小伙子,站起来,用你的胸膛去迎接挑战。”小树用树枝把头抱住说:“哦不!他回杀了我的。”艾克叹息了一声,挺起自己巨大的身躯。
黄沙铺天盖地的卷了过来,沙尘暴用他的黄沙掩埋了一切可见的事物。“哈哈,弱小的生命,今天就是你们的死期。”沙尘暴嚣叫着,来到小山丘。呼的一下就罩了下来企图将艾克压爬下,可是艾克用尽全身的力气使身体直起来,与他对抗。
好一阵子后,沙尘暴走了。艾克被黄沙掩埋的只剩下树冠了,他用力将沙子抖下身去,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感受着温暖的阳光。“我想我胜利了!”艾克自豪地说,扭过头看到本应有小树的地方,却成了一堆沙子。他惋惜地说:“哦,佛祖啊,我想小家伙已经和艾飞相会了。小伙子,你光知道遇到强大的敌人,应去顺应。但却不知道变通,不知道分情况条件而定。有些虽然强大的力量,但只要你勇敢去面对,就可能不被他所摧毁。”艾克依旧幽静的生长着,不知过了多少年,山丘上已经成为了森林。”
讲完故事,女孩又盯着李云翔说:“你说,什么才是真相,什么才是真理?耳朵听到的,眼睛看到的不一定真实,只有我们亲身去体会了,把我们放到真相当中,才会明白真实到底是什么。我们现在这个世界,就一定是真实的吗?”
这句话像是戳中了李云翔的要害,他猛的抬头看着女孩那平静的眼神,想要找出什么,却无法看出什么来。他叹了口气,走到窗口。“不早了,我得在天亮之前先回家。再见。”
说完,李云翔闭目凝神,额头印记发出蓝色荧光,空气仿佛一阵震动,便消失不见了,空间位移。
女孩没有拦他,只是看着窗户,甚至也没怪他都不问问自己叫什么,仿佛算准他们还会见面。这时,空气中却忽然出现了一面镜子,镜子中有一个白衣青年的影像。一双剑眉配上那张俊俏刚毅的面庞,更加显的帅气。只不过,青年板着张脸不苟言笑,整个人像是有一种威压,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你找到他了?”
“嗯,长老们算的没错,法则窃取者们联系到他了,我想很快他们就会找来了。”
青年眼睛了闪烁着残忍的目光说:“那更好,等蜀山的剑仙出关,就将他们全部清除,没有了这些不守规则的法则窃取者,世界就清净了。”
女孩仿佛不忍心似的说:“可他还是个孩子,有必要这么兴师动众,赶尽杀绝吗?”
青年冷哼一声说:“别以为你和心魔的战斗我不知道,具有意识力量的法则窃取者已经有了小小成就,现在他是孩子,可是你别忘了就算所有的法则窃取者加起来都不如他的危害大,他一旦成气候窃取的可是意识形态,那时候必将成神,创造新的世界法则,这个世界的一切都会不复存在!”
“知道了,我会找机会除掉他。”
“不,不要轻举妄动!你什么时候才能学会听话……”白衣青年还未说完,女孩便大手一挥打碎了镜子,影像也随之消散。她慢慢走到床边,抚摸着还有温度的床单,喃喃自语“我就是太听话了,才会成为你们的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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