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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坛广场,曾经的裁决之地,无数的教会敌人在这里接受了神的审判。不过现在的它已经失去了曾经的作用,成为了人们休闲场所,午后的人们大多愿意在它四周的茶点店闲坐一番,享受南都独有的宁静。
“好无聊啊!真是座无趣的城市!无论过了多少年都是这副模样呢!一点新鲜感都没有。”冬日的午后,天坛广场周围的一间露天茶店里,娇小的女孩双手抓着喝了一半的奶茶,无力的趴在桌子上,恹恹的说道。女孩不超过十岁的模样,脸蛋清秀可爱,双眸胜水,肌肤如雪,身着蓝白小礼服,乌黑的长发散在腰间,可爱的模样让店里周围的客人都忍不住想过来捏一把。
“我可不记有带你来过这里。”对面的老者摆弄着手中的茶具随意道,眯着的双眼让人很是怀疑他真否真的有睁开眼。“女孩子要有点女孩子的样子,披肩散发的成何体统,让你的大哥哥看到这副样子说不定就不喜欢你了。”
“要你管,大哥哥才不像你这个色老头呢。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四处乱瞧在偷看什么。”
“你懂什么,我那是乱瞧吗?那是在为艺术取材。‘色老头’?这是对养育你二十年的恩人该有的称呼吗?”老人突然觉得自己的教育是不是太失败了还是说女孩子大了总是习惯性的胳膊肘往外拐。
“哦哦!知道了色老头,有人的时候我不会这么叫的,放心吧!”
……
“什么东西不能在有人的时候叫?”
“哪有什么特别的东西,只是师徒间私下里的爱称罢了。”老者有些意外会这这里遇见这个女孩。“没想到七叶你竟然愿意来这里。”
“作为小姐的护卫,小姐到哪里我当然就要跟到哪里。倒是你作为晋国的史官这样出来度假合适吗?”七叶没有问对方的意见毫不客气的坐了下来,点了自己要的东西。
“说来也是,那野丫头一直把你当姐姐一样,如果不是你自己愿意,她根本不会强求你来这里的。不过我现在已经不是什么史官了,前几天刚退休所以就赶紧出来享受老年的美好时光了。喂,小忍,见到熟人怎么能这么没礼貌,招呼都不打?”
“哦!暴力女你好,暴力女再见。”小忍酸酸的挖苦眼前的人,说完执拗的把头扭了过去不愿意理她。
七叶早已习惯了她对自己的态度,毫不在意,“哦,差点没认出来,还以为是贾诩前辈新收了徒弟。没想到还是十年前遇到的的那个烦人的丫头啊,样子和十年前比真是一点都没变呢,仔细看看是不是稍微长大了一点,难道那个长不大的病好了?再长不大的话你的大哥哥可就是要嫁给我了。”
“大哥哥才不会嫁给你这个女汉子呢,要嫁也是嫁给我,你这个暴力狂,男人婆。”被刺中痛处的小忍像是发怒的小猫,对方明明知道自己十年里一点都没有长过。
“果然还是一见面就吵架啊!”经验老道的老者果断选择选择了明哲保身,眯着眼就和睡着了一般,表示一切与我无关,等待着她们累了自然的结束这场战争。同时在心里也为自己已经被入赘的小兄弟,两人口中的大哥哥默哀。
无奈今天两人战斗力十足完全没有要停下来的态势,胡搅盲缠的小忍与冷嘲热讽的的七叶战的难解难分,一副再不阻止就要打起来的样子。
“话说菲菲那丫头为什么没一起过来。”再也装不下去的贾诩老爷子只能无奈的出来转移话题。
“可能是昨天太累了,早上到现在都还没起来,手下的人说在这里看到了你们,我就先过来确认下,希望可以邀请前辈晚上前去做客,毕竟小姐一年没见到前辈您了,相信见到的话一定会很开心吧。”借此停下来的七叶补充下水分,旁边的小忍更是像对待仇人一般咕嘟咕嘟的一口气把手中的奶茶恶狠狠的喝完。
“唔,也是!我也很久没见那个疯丫头了,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老爷看了眼对方递过来的地址条,然后收到自己的口袋里。
“喂,色老……不是,师傅,那边好多人,我想去看看。”被自己师傅怒瞪的小忍连忙改口,变成乖徒弟的样子。
“嗯去吧?”老爷子求之不得,不然自己真的不知道下面怎么办了。“把你的伞带上。”
“哦知道了。”小忍接过自己师傅递过来的小花伞,一把塞到自己的身后,齐腰的长发立刻盖住了整个伞身,只露出小巧的一段伞柄。
……
……
“独臂小哥加油啊!”小忍刚刚所说的地方聚集了大量的人,人群的中间是一个临时搭建的擂台。台上的两人正在进行着比试。”
“啊!原来是比武啊?好像很有趣的样子。”人群间的小忍一脸兴奋,“喂,前面的你们别挡着我啊,看不到了。”被前面人挡住视线的小姑娘一脸焦急。
“如果你愿意求我的话,我倒是可以考虑帮你下,反正像你这样的小孩抱起来易如反掌。”一旁的七叶一脸悠闲。
“谁要你帮忙,你跟过来就是专程来看我笑话的吧!除了这个我已经想不到你跟来的理由了,险恶的女人。”小忍抽下自己背后的小花伞,伸手进去摸了摸,然后掏出个小黑盒子,往自己的脚底一放。小黑盒砰的一声突然变大,小忍一把跳上去,就像是站在小板凳上一样,然后挑衅的看着此时身旁比自己矮了一点的七叶。
与台下的进行的女人间的战争不同,台上进行可是真刀真枪的实战。虽然说只是点到为止的比试,但是在使用用真元进行的比试中一个不注意说不定就会给比试者留下难以恢复的创伤。
此时的台上,一个右手绑着绷带的少年已经占据了不小的优势,他的对手已经明显的有点招架不住,抓住机会的少年灵巧的一记躲闪,反手接上漂亮的一手反击,逼迫对方在受伤之前认了输。台下的观众一阵喝彩。
“骆落选手胜!”台旁的裁判宣布道,“接下来进行决赛的比试,到底谁能获得神器的归属让我们拭目以待。”。
没错,台上的的绷带少年正是之前的骆落。
在昨晚安置好不知从哪来的女孩后,骆落就累的在不远处睡着了,等到早上醒来时发现女孩已经不在了,自己的身旁多了条看起来价值不菲的项链。
早上,骆落提到了这条项链,千夜认为这是对方送给自己的信物,说不定是别人非常重要的东西,应该好好保留。大叔则不以为然,认为这不过是对方给自己的谢礼罢了,怎会会有人把重要的东西留给根本不可能再遇到的人,不如卖了换点钱算了。也难怪,据千夜说他已经余款见底,过了今天连饭可能都吃不起了,自己要找的人却不知道还要几天才能找到,蹭饭者难免担心起自己的未来。
一路争论这个问题的三人遇到了在这里举办的比试会,据说是夏国使团在路上遇到了匪徒的攻击,导致自己的护卫队的主力人物殉职了,所以想招一个人有能力人加入护卫队保证返程的安全。本来是一件很普通的事情,但是夏国使团却拿出了一件神器作为比试优胜者的奖品,据说是路途中牺牲的人的遗物。一时间许多昨天大会的失败者想要报名,但是当得知如果想要拿到这些奖品就必须做夏国皇室的下人三年时,大多数人都选择了放弃。谁都知道夏国的皇室已经在以前的内战中被推翻了,只不过皇室在战争的最后阶段选着了妥协,与联合政府进行了和谈,说是和谈,不如用投降形容更贴切一点。联合政府也就顺水推舟给曾经的皇室保留一丝颜面保留了皇室作为国家的象征的权利,皇室也就成了傀儡一般的国家代表,徒有其名却毫无权利。给这种傀儡皇室当下人和浪费生命有何区别,怎么想也不会有任何前途,特别是对方在明确表示三年后神器会被收回之后,众人对没落皇室的不屑更加的深了。
本来,骆落对这种事情也是没有兴趣的,怎么说神器三年的使用权对崇尚自由的修行者都没有多大的吸引力,只是他无意间在夏国使团的露面的人中看到昨天的女孩。想起早上其他两人关于项链的争论,他突然有种想要知道答案的冲动,他想当面问问那个女孩是哪种答案,还有当晚到底是怎么回事,好奇心真是个可怕的东西,鬼神差使的他决定去参加这个比试。面对其他两人不能理解的目光,他只是说自己反正也是无家可归了,有份工作总比现在这样流浪强。其它两人好像是信了他的说法,不过为了卖身而打架这种事情两人怎么都提不起兴趣,就先离开继续找人了。
看来除了在面对教会的情况下,世间的修行者真的对自由非常的看中,参加比试的人意外的都不是很强。没遇到什么像样的抵抗,就已经走到了最后。
“就要这么赢了么?会不会太简单了点,自己都有点不相信自己有可以护送使团回去的能力。但骆落心中也不自觉的开始期待起来,甚至已经不自觉的想到赢了之后如何和女孩打招呼才不算突兀。”
“呼”感到自己的对手上了擂台,骆落准备开始最后一场比试。
“诶?这是什么情况?”看到眼前的情况,场上的骆落不解道,因为比试是从昨天就开始的缘故,自己的最终对手是自己昨天的胜者,所以对手是什么的样子的人他完全不清楚。但是当他看到眼前的情况时还是觉得不能理解,因为对手竟然是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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