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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等等,你擅自决定什么东西啊!”骆落不能理解眼前发生的一切。
“比试结束,江由胜。”裁判裁定道。
“什么?”骆落觉得自己要疯了。“刚才你也看到了,明明是我要赢了,如果不是这家伙捣乱的话。”骆落指着余方的鼻子向裁判抗议,场下不明所以的观众也炸了锅。
“你是在质疑我的判决?”
“不敢!我只是希望有个合理的解释。”
“对,解释。”台下的观众也闹哄哄的喊着。
面对别人的质疑,裁判眉头已经皱成了一团显示出不耐烦的情绪,如果不是教会的指示,他们这种常年身处中央教条区的人怎么会来这种地方当裁判,一整天看着这种无聊的如同过家家一般的战斗已经让他很不耐烦了,现在这种连自己怎么死都不知道的白痴已经让他隐约到了爆发的边缘。“看看你身旁的枪。”
“枪?怎么了,不是被我打落了么,那不更应该是我获胜么。”
“咦,枪头不见了呢!”台下有细心的人惊奇发现道。
“如果不是这家伙的话,那个枪头应该已经穿过你的心脏的了,死人当然是输了。”裁判记录下本次比赛的结果转身离开,临走前倒是有点好奇的看了下骆落身旁的余方。
……
……
“刚才的事情谢谢你了。”会馆外的长椅上骆落双眼无神,有点没落的坐着。
“是和你一样的能力么?那种利用天元的反作用力强行改变运动的行径的能力。”余方一脸慵懒双手枕在头下躺在对面的长椅上。
“嗯,没想到在我砍落枪之前,就将枪头脱离了枪杆,再利用真元的将其反射回来。”
“唔,那家伙瞄准的可是心脏,被扎中了可真的是会死人的,真够狠的。”
“没想到对方是这么厉害的人,明明已经离开自己的枪头几米却还能控制上面的天元,这点我自认做不到。”
“是么,很厉害么,天元的事情我不太懂。”
“那你为什么会知道我们如何使用真元的?”骆落有点好奇道。
“千夜说的,你的天元使用方法和最后发生的异常都是千夜告诉我的,不然就算是我一瞬间也来不及救你。”
“那千夜大哥应该是是很厉害的修行者吧?”
“我也是不久之前才遇到的他,不过据他自己说的,他不会用天元,不过总感觉他好像可以看到那种力量的样子。”
“这样啊。”骆落也不再多问,虽然不太知道是怎么回事,但大千世界什么奇怪的事情都是可能的,毕竟自己也只是第一次来到外面的世界。就比如眼前这位明明连修行都不会人在缺能刚才的比试中发挥比自己爆裂真元才有的速度,并夺过自己的剑打飞反射而回的枪头救下自己,自己作为修行者都自认为很难办到。
“本来以为你会更失落一点,没想到状态比想象中要好很多。”
“也许失败了反而更让人能认清现实吧。”
“哦?那骆落小兄弟是为了什么来参加这个比试的?”
“嗯!如果说理由的话吗,那就说来话长了,余大哥知道宁城吗?”
“不知道。”余方满是当然道。
“果然!大叔真是怪人呢,什么都不知道,就好像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一样,既然这样的话我就尽量讲的详细一点吧。”骆落习以为常了,不过想起刚才他对自己的虐待行为,偷偷的把称呼改成了大叔作为报复。
“是么?哈哈哈…诶,刚才有谁说大叔的是吧?”
“以前这个大陆上的所有国家都是服从于神的统治的,看到那那座雕像了么?”骆落指着远处高达百米的巨大雕像,据说即使在南都的边缘都可以看它。
“嗯!很壮观呢。”
“那里是中央教条的的中心区域,天经里说那座神像是几千年前神飞升之时用自己的力量创造的留给人类的恩赐,因为它人们才拥有了使用天元的能力。传言就算是再初级的修行者靠近它也可以获得强大的修为。千年以来各国人民特别是修行者信仰着神,使用着神的赐予的天元力量。只不过四十年前发生了一件大事,改变了这一切?”
“大事?”
“东方的夏国发生内乱,国内的起义者推翻了国内持续了数百年的皇室政权,成立了联合政府。”
“哦?没有皇帝了么,好像很厉害的样子!”
“嗯!那是夏国常年被欺压无法忍受的人民期盼的结局,但是有一件事情夏国人没有想到?”
“什么?”
“起义军的领袖是罗林的支持者。”
“罗林是?”
“让教会感到恐惧的男人,三百年前突然出现的传道者,宣传神为世人所有,教会只是私占神留给人类恩惠的污秽之地。起初教会以为对方只是跳梁小丑并没有太过在意,直到后来局势失去了控制,罗林的论道破坏性的影响让教会也不得不亲自将他公开处决在了离这不远的天坛广场以此来威慑叛神之人。虽然在那之后罗林就像是被历史遗忘了一般,但是他的论道却被人用各种方法传递了下来,百年来教会为消灭他的论道而进行的活动从未停止过,却不曾真正意义上的取得过成功。”
“这些可不像是你这种小孩该知道的事情吧,教会想要维持自己的统治自然要严格控制普通人对这种事情的接触,维护人们对神的信仰,孩子什么的肯定也要从小开始灌输有利教会自己的观念不是么?”
骆落有点意外对方竟然会知道这些,“没错,这些都是我从小时候爷爷那里听到的故事里得知的,如果不是这样我想我应该永远也不会知道这些事情的。继续刚才的话题,起义军的领袖在政府成立之后公开宣布支持罗林的理论,宣称夏国要脱离教会的控制。”
“喔,很大胆的举动呢。”
“不止是大胆,简直就是疯狂。就连联合政府之中的很多人都无法理解他为什么要这么做,教会能够统领各大国家靠的当然不只是宗教那么简单,教会的背后代表的是修行界的最高战力,拥有全大陆超过半数的修行者的教会的根本不是一个国家所能对抗的。普通的修行者一起虽然并不会比军队强太多,但是以四大圣人为代表的中央教条区的超越正常人类的修行者则是各国不敢碰触的,事实上就算是当年的罗林也不得不承认只要这个世界上存在天元,教会是世界核心这一点就不会改变。”
“那后来呢?”
“教会当然无法容忍这种挑衅行为,拥有绝对优势的他们毫不犹豫的开启了圣战。”
“结果呢?从之前说的话来看的话夏国现在应该还是存在的。”
“夏国赢了。”
“哦?怎么做到的?”余方坐起身来,似乎是来了兴趣。
“占尽劣势的夏国,却获得了胜利,只因他们他们有那位叫做杨木易的领袖。”
“杨木易么?真是个随便的名字。”
无力去吐槽眼前人的注意点,骆落继续讲道:“那次战争教会派出了绝对的战斗力,教皇亲自带领着四位圣人与南都决大多数的修行者与各国的的军队组成的联合军杀向了夏国,和人们预想的一样正面战场上夏国节节溃败,教会长驱直入,不到十天夏国军就已经被打退到了夏国的最后屏障三山谷了,当时几乎所有人都认为胜负已分剩下的只是夏国能坚持多久了。在这样的情况下,杨木易做了一个疯狂的决定,用主力部队不计代价在三山谷与对方进行了正面决战。”
“那岂不是和自杀没有区别?”
“没错,教会也认为这是对方是绝望之下的垂死挣扎,毫无顾忌的大量集中了大量兵力投入了决战,期望一击毙敌,彻底结束这次战争。”
“结果呢?”
“他们为自己的这次轻视付出了代价。快速推进给了夏国巨大的压力同时也让联合军的战线被拉的非常的长,教皇所统领的拥有众多无修为者的指挥核心被落在了大部队接应不上的后方。而杨木易恰恰把握了这个破绽,利用正面战场夏国军用鲜血阻挡敌人的时间,只带着最精锐的十人奇袭了指挥部。”
“就算是教会再怎么冒进也不可能将教皇一个人毫无保护的落在后方吧,我可不相信能做出这种白痴行为的组织可以统领这个世界千年。”
“大叔倒是看得很清楚呢。没错,即使大量的修行者被派去了前线,教皇身边依旧有包括两个圣人在内的强大保护力量。”
“圣人?是很强大的存在吧?”
“至强则为圣,圣人是站立于百万修行者之上,由教会所选出的绝对力量的代言人,可以以一人之力毁灭国家的存在。但是即使是这样教会还是失败了,只因有一个夏国有一个杨木易。奇袭中以一人之力独战两大圣人而丝毫不落下风,最后甚至迫使其中一位舍身救主,但就算是这样仍然没能阻止疯狂的杨木易,他当着另一位圣人的面杀掉了教皇,毁掉了联合军的的核心大半并带领一起来的的十人众中仅剩的两人在急速赶回的两位圣人的全力围剿下全身而退。失去只会的联合军陷入了混乱最终在近在眼前的的胜利前无奈的选择撤退,在之后的好多年内,这次战争都是教会不愿去提及的耻辱,世人视杨木易如战神,教会视其为眼中钉肉中刺。但教会却拿他一点办法没有,参加那次战争的四大圣人中剩余的三位在教会极巨大的怒火下全部被消去了圣人之名。”
“到现在我都能明白,只不过现在所有的事情岂不都和宁城没有任何关系么?”
“那还不是因为大叔什么都不知道的缘故。”骆落很无奈,“宁城的事情,是那次战争结束之后的故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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