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书网 > 玄幻奇幻 > 风中烛火 > 第三章 残念之三人床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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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摆脱家里的独立,最起码去验证自己有相当这样的实力,是李怀和家里达成的共识,确切的说是李怀单方面想要达成的共识。他认为自己是拥有凭借一己之力达到父母的高度的实力的,没错他是拥有这样的实力,他的每一步都要比他们看起来完美和稳扎稳打,或许这就是他自身的局限,不同时代不同的成功需要不同的品性、运气和机遇……只是他还没有机会和心情去展示,父母的行为在他的眼里并没有什么特别的高明之处,更多的是运气好罢了,甚至还有一些让他看不惯的行为,那些看不惯的行为反而铸就了他们某些事情的成功,他便知道他们的人品、观念更契合这个时代,更契合一个环境。而他李怀,在丧失了他们的运气之后,认为能够达到他们财富值的十分之一就足够心满意足了,和证明他完全有能力超越他们的存在,只是他去不去持续坚守那样追逐的心和朝不朝那个方向努力而已。他想这样的心或许更应该在李玥和李恪身上延续,他们本来就和父母相处的久,接受更多他们日渐的熏陶。如果可以选择,他更愿意做这个家庭旁观者式的明智备胎,固守一份更安稳于纷扰之外的生活。

  当然,这是他的假想,他不一定具备白手起家的能力,但是正如他所想,关键在于他有没有那样追逐的心,或许他从来认为途径都是信手拈来的,他并不缺乏方式去顺从和说服他的父母,总有一些新鲜的资讯和朝气蓬勃的行业,适合他提早的介入其中,他认为这些东西更应该掌握在弟弟和妹妹手中,但是他们还没有到需要意识到这些的年纪……

  接手父母的事业在他看来没有什么难度,只要照搬他们的生活,他都想给母亲提些建议,让她相信和接受一些更为先进的管理理念和更为稳健的理财策略,她可以不那么忙碌,放弃一些过分的追逐,聘请筛选出优秀的人才,比她亲历亲为一些事都要轻松有效许多……

  没什么难度的事情,也就没什么想要征服的吸引力,对有些自以为是的他来说;为了事业过分的应酬也是他不愿意接触的,他更喜欢释放天性,便不愿为了一些利益追逐隐藏太多,或许那是另一种释放天性,是他不习惯和不愿意这么轻易的习惯的。同样在他看来,弟弟妹妹更适合满足父母的期望,行进他们的事业,他情愿为财富贫乏而失去一些社会低位,当然,他也需要保证一定的经济基础。他需要凭借自己的力量去获得这样的基础,以防止别人说他是沾家族的光,沾家族的光的事情更应该发生在李玥和李恪身上,并且他们应该在父母的教导下更为稳健或者大放异彩。

  所以他一早就想出来了,找到了晓玲的踪迹后便带些激动和兴奋的搬出了家门,表现出迫不及待的都让妈妈感到疑问。她猜到还有其它的追逐在催促他及早离开这个家庭,去享受他想要的生活,也知道李怀是一个让人放心的孩子,她更应该关注李玥和李恪。她信任了教导李怀的方式就是让他独立的忽略,也不知道这曾对儿时的他造成伤害,现在又或多或少会掺杂像是弥补的束缚,此时他又多想能摆脱父母的影子,建立自己的事业和生活。

  他做了一个小职员,在怀妈夏女士眼里那是卑微的,他不以为意。国内的生活并不如早先想的那么难,出国的经历让他很轻松的进入到了面试的外企,他想他还需要“卑微”很长一段时间才会对财富产生兴趣,最起码要厌倦按部就班的上班,可是他却能够从中体会到乐趣,来自于和周围普通人的相处,甚至会有趣的发觉他们会为他很少放在心上的事情忧虑和焦躁、展现的容易满足的开心、带些麻痹趣味的自嘲、有一点无知、对他已经厌倦的事情无可奈何的显得有趣……他不是不想完成父母的委托,是希望他决定要完成他们的委托时是心甘情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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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到晓玲搬来的这里的家里时,李怀误以为房客窦华是她的老公,闹了乌龙,发觉不是后便开始欣喜,让他们都很显而易见的纳闷儿。

  睡了沙发没几天,他便不舒服的想要分享小恒一半的床铺,并且自黑的为自己寻找理由,通过一些叠加的渲染。小恒在周末的下午偷偷的在他脸上来了一笔借以取乐,他便在另一天早上重复这样的行径,事先赢得窦华沉默的配合,他无奈于他的玩笑和请求,李怀恐怖的告诉晓玲不知是谁人梦游的手笔,试想这如果是一把刀子……

  晓玲看他们各自端正的行为,没有什么可怀疑的地方,说这帮她提了醒,如果这是小恒他会更加危险;她更加注意提醒小恒刀具的用途,不要用笔在不该画画的地方刻画,在从小恒口中得知李怀有娱乐于花脸的装神弄鬼之后,他承认了自黑;不过真的恐怖夜晚会突来的梦游,他没有遮掩的地方,并且又睡得死板,相信小恒很好相处,不要教会他一些伤害的行为,提醒他注意不可以做的事情。这其实有一些多余,小恒已经纯真的很难做出不在日常中经常发生的事,可是一旦被唆导的发生意外他也可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他说次卧那名女士,半夜撒尿的声音很长,像梦一样长,他从意识到做梦开始到醒来都掺杂一股奇怪的嗞啦声,曾有一次他在睡梦中足足数出五分钟。

  晓玲问他数得有多飞快。

  他没说那之后还有一段媾和,说她有时夜里回来很晚,满身狗尿味道,吐,带异性,这对小恒的影响多恶劣,房租怎么可以弥补得回;那一次晚上把内衣抛到他身上也就算了,她知道他的一些情况后连看他的目光都变成了勾魂的曲线,刻意的开襟要在客厅打扰他的睡眠,求陪聊伤心之事,试图打开他温柔男士的心扉,这能够让你淡定和放心?虽然他这样的男人是有节操、底线的,但是一些人性的坚守是不容在恰当的时机考验和无后顾之忧的引诱的。

  还有沙发的不符合人体睡眠工学的设计和晚上逐渐降临的寒意,让他脖颈酸硬、身体困拢的吃不消,加班还睡不好的劳累,会制造一个抵抗力渐弱的身体,如果真的落下什么毛病,影响的可是他一生的幸福感知。

  他说他还差点被一个胡茬男误作宝贝儿的亲吻,只感到沙粒在脸迹的磨蹭,要不是他及时醒来遏制,本还以为是一场多么美妙释放的春梦。晓玲知晓他只是带些夸张的玩笑,想要征得她善意的同情,他说这有几分真实不重要,有几分渲染不重要,重要的是对未知的一种担心,即使没有以防万一,也有微颓的日积月累,在深夜来临的恐惧面前,他需要求得安稳和舒适。

  这说得通的悲情成了晓玲劝服他离开的理由,他应该继续他曾经的时光;他说他碍于小海归的情面,出家门出的决绝又仓促,也不能轻易的向家人求饶,如果实在没办法又可以在紧张和瑟缩中坚守,只是这种坚守缩短了他生存的期限,这种期限本可以在他所维护的维护下延长……

  “你想干什么?”

  李怀重复表露觊觎了小恒一半床铺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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