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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街上高楼多不胜数,几乎都是些酒楼饭馆,青朝宗拿着弓,在大街上吸引了不少女子观看。旁人一眼就能看出他是个有钱人。
他走到一处两边都有围墙隔着的院子前,门前站着不少拿着羽扇的美貌女子,这里是青楼,叫回梦楼。
“青少?什么风把您吹来了,来,快里面请。如意、东香都在等您,你再不来,她们都要绝食了。”
青朝宗将弓箭交给迎来的老妈妈,笑道:“快带我见她们。”说罢他看向一旁不断抛着媚眼的众人,从腰间拿出一袋沉甸甸的金子扔了过去。”
“你叫秋月,喜欢吃素不喜欢吃鱼。”
“这位美人叫什么,什么茴来着?我记得你不喜欢喝酒,这是个好习惯,得保持。”
“大少,我是芳茴。”
“你叫小玉,对了,我记得上次你特别爱吃酥梨,我还叫人给你带了些,怎么样,我是不是最疼你的?”青朝宗在一个个女子前走过,逗得她们喜笑颜开。不多时果然有两个人抬着一大箩筐香气四溢的大酥梨进来。
青朝宗走到楼梯上,看着下面姿色各异却又漂亮的女子,笑道:“我本想捏捏你们的小脸,几多时间没来,怪想你们的,不过你们看我的手,油乎乎的,我得去找我的两位小美人了,老妈妈,待会儿给各位姐姐妹妹买些胭脂还有吃的穿的。”
“这个我省得,我省得。”老鸨笑得合不拢嘴,连连点头。
楼下所有女人几乎都是用痴迷的眼神看着青朝宗的身影。他每过一月都会来这里,出手阔绰,年少多金,谈吐有趣又有才华,实在是她们心中最想得到的梦中情人。甚至有大部分的人,对木清风只限于道听途说,倒是追求青朝宗的人不少。
可惜,他从来不‘碰’女人。
只身来到一间屋子前,青朝宗先去洗净手,又拿出准备好的丝巾裹在双目上,才推开了门。
满是香气的屋子里,桌前坐了不少女人,她们放眼望去,见是青朝宗,一个个连忙跑了过来。
“嘘。”青朝宗抓住一个最近的女子,在她身上嗅了嗅,说道:“梨花香,你是青青。”
他又不断的换着人。
“杏花香,你是梨花。”
“茉莉,你是芳芳。”
“大蒜?姐姐你快去喝点姜汤,我看你最近一定心情烦躁,一定是静脉不顺。”
“大少,你太厉害了吧,这都知道?”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诧异的满是崇拜的看着蒙住双眼的青朝宗。
“你也不看看大少是什么人?”
他拉住一个女人,嗅了嗅,连忙后退两步,说道:“好啊,你是要考考我。”
他一把将女人拉入怀中,一只手在她胸部摸了两把,说道:“你是东香,乖乖,想死我了。”
东香娇羞的在他怀中挣扎,嗔道:“大少你真坏,这都被你猜到。”
“那是,我青朝宗可不止会闻香识女人,我有一万种认出你的方法,只是不想展现出来了。”
那群女人看他的眼神更加痴迷了,青朝宗左拥右抱,喝酒吃水果,在一群女人间极为快活,他躺在一个女人的怀中突然坐了起来,看着东香笑道:“东香啊,我跟你打个赌。”
“好啊,我最喜欢跟大少打赌了。赌什么?”
青朝宗略微思索,开口笑道:“你把这个头巾放在脸上,我亲你一口,不会碰到它还能亲到你小脸。”
“这怎么可能,大少真会开玩笑。”说完东香把头巾放在左脸,青朝宗亲了她一口,不知从哪里拿出一锭金子放在桌上,大笑道:“哎呀,我输了,愿赌服输。”
突然一只白皙的手从他背后拍了拍他肩膀,青朝宗有几分醉意,抓起那只手,笑道:“哪位姐姐这么调皮?”
跟那群浓妆的风尘女子比起来,他身后站着的人是一个长得不仅漂亮还很凶狠的女人,她一巴掌抽在青朝宗头上,骂道:“老娘的便宜的你也敢占?瞎了你眼睛。”
青朝宗突然酒醒,他自从听见声音的一刻起,吓得屁滚尿流般倒在地上。他看了女人一眼,哭丧着脸说道:“姐,您怎么来了,也不派人通知我,我好迎接您啊。”
“你们出去。”女人扫了屋子中所有人一眼,那些人便连忙退了出去。她们生出这种地方,自然见识不会少。青朝宗都吓得屁滚尿流的人,她们从来没见过。
青清坐在青朝宗旁边,冷笑道:“装什么,给我起来坐好。”
“我不敢。”青朝宗唯唯诺诺的说道。
“你刚才不是把那些姑娘哄得团团转吗?来,你来哄哄我,看看我会不会笑。”
“我哪里敢啊。”再给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从小就被自己这个姐姐暴打,后来去佛家十年,好不容易还俗,没想到又被逮着。
“我让你坐,你就给我坐好。”青清瞪了他一眼,木朝宗才坐好。
“回去见过爹娘了?”
“见过了,我这么孝顺,当然要去见。”
“你来河城干什么?”
“赏尽天下美人,心中自然通明。”木朝宗笑嘻嘻的答道,又被青清抽了一巴掌,才坐到她对面最远的地方。
“你还是放不下?”
“我今天见到他了。”
“她?她不是在芗城吗,你跑错地方了。”
“我说据说她喜欢的他。”
“据说?”
“他叫伏天。”
“你要如何?”
“唉。”木朝宗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说道:“木清风和我从小就喜欢边城月,他藏着掖着不敢说出来,我明目张胆的说出来,却未得美人一眼正眼。”
“你不是号称采尽万花无往不利的青风流公子吗?怎么,这就放弃了?”
“我去过封国,那是个皇帝统治的小地方,他是...。”木朝宗竞将伏天的过往一一说了出来,青清听到最后,才跟着叹息一声,说道:“你爱边城月,佳人却心有所属。”
木域四足鼎立,无论是木家、青家还是夏家,只要任何一家迎娶边城月,那便独占鳌头,木域改姓的时候也即将到来。边城月身份极为特殊,就连一向严于律己的木清风也对其心生爱慕。
“你为了一个边城月跑了那么远,还真是不容易。”
“得来不易的东西,得到了才有价值不是么?”
他的头上又挨了一巴掌。“看来你的对手都不是好惹的,一个木清风就够你疼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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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西下
一片光秃秃的山岩,李力躺在草席上,一边是酒壶,一边是睡着的老虎,他眼神灼灼的看着在悬崖边练剑的伏天。
剑舞得极快却有序,前后左右刺得密不透风,这种轻灵的兵器竞被使出一种沉重厚实感,每每刺出一剑,总能带起呼啸声。
剑,是好剑,那柄通红的剑在夕阳的渲染下显得妖艳而又美丽。
剑舞出的轨迹,像是一条条空中跳动的火蛇,四处乱散却有威势惊人。
这是缠蛇剑法,出剑如困人之蛇,招招夺人性命,出招如毒蛇刁钻狠辣,却又能搅乱他招。进退自如,轻盈致命。
酒壶被扔出,飞向伏天。
他一剑刺去,手挥动间,竞落下四块大小相同的皮。
这是四重剑,缠蛇剑法越精,那酒壶便会顷刻之间被划成一块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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