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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你的身手居然跟丢了,有点意思。”肖家的大堂上肖章慢慢道。
“那小子的身法实在是快,而且还不知疲倦股的跑个不停,稍不留意就被他甩开好几百米。属下无能,未完成任务还请族长责罚。”
“事出无常,里面定有问题。这次不怪你,下去吧。”肖章道。
“多谢族长,小人告退。”那人随即退出。
这几日监视的情况,已经汇报给了肖章。林忘江每日的动向就是早上与下午来回奔跑与紫峰山,偶尔去几趟醉春楼。晚上都是在家睡觉未曾出门,与林忘江接触的也没有什么可疑之人,除了那晚有个年青人来找过他。现已查清此人为醉春楼的一小厮,名叫陈闲同是孤儿。看来以前林忘江去醉春楼都是去找他。
“林家禁武,这身法能甩掉我派出去的眼线,肯定是有练过。小子,不管你与此事有无关系,你都跑不了受惩罚。”肖章道。
夜已深,上弦月高挂。林忘江还在归来的路上,终于进了紫峰城。本来可以奔袭回来,只是黑夜中视线不清,加上林忘江故意半夜回去想看林老头是否又不在家。
进了紫峰城,回家的路就不远了。忙了一天,林忘江却还是感觉精神充沛。自言道:“神兽给的铠甲,穿上之后也没感觉有什么不一样。除了让我觉得跑的快了些,精神好了点。好像就没什么特别之处。”
这话要是让修炼之人听到,可能要气晕过去。这神兽的东西,是能让多少修炼者疯狂的东西,居然被他说的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不过话虽这么说,林忘江却是已经很满意了。能让人体力充沛这也是一件多么难得的事。
又走了一段路程,旧茅屋已出现在眼前。林忘江快速走去,蹑手蹑脚的进了门。来到林老头的门外打开门。果然不出林忘江所料,林老头不在房内。
“林老头,果然有问题。明晚跟踪他,看他到底在搞什么鬼。”一想到跟踪,自己现在还不知道有没有被跟踪。便打消了这个念头。
第二天,林老头又出现在灶台前。林忘江将带回的刀和弓摆在桌上,好像在炫耀给林老头看。“你去天阳城,就是去弄这个?”林老头问道。
“没错。”林忘江从身上掏出一瓶酒道:“还有这个。”
林老头一看到酒眼睛都冒绿光道:“来,快给我尝尝。”
倒上了酒,好了几杯。林老头才道:“这又是刀又是弓的,你这是要准备打仗。”
“我用来强身,不是要练武。”林忘江解释道,
“是吗?”林老头一脸不信。
“王秀才有说过,治世当用文治,乱世当用武功。现在当下乱象已现,不出数年各大帝国必定开战。”林忘江。
“一个落魄秀才,也敢乱言天下之大事。你信他说的?”林老头道。
“我觉得王秀才说的有理,所以我现在要开始强健体魄。留有用之身将来去军中赚取功名,到时候我看谁还敢瞧不起我们。”林忘江道。
“好吧,随你。到时候被家法处置你就爽了。”林老头醉醺醺的起身道:“这天阳城的酒到底是给那些打仗玩命人喝的,还真是烈。我先回去躺会儿。”
“去吧,去吧。”
林忘江把钣菜收拾完毕,从床底将弓取出背上。刀太显眼了,便没有带上。又开始了一天的必修功课。
肖家已将监视林忘江的人全部撤回,因为肖章现在就在林忘江面前。肖章在紫峰山脚下等了不久,林忘江便从不远处飞奔过来。最后一段路程,依然是用尽最大的力量冲刺。脚底的尘土被蹬出数米外,风声在耳边呼呼作响。几百米的路转眼就一掠而过,真是快如电闪。
林忘江对这速度很满意,道:“就算我打不过别人,也定能逃出来吧。”
“光跑的快还不行,要能打才是正道。”肖章背负着双手若有笑意的道。
肖章就这样出现在林忘江面前,林忘江一看。见此人背对紫峰山,身着华丽不怒自威,虽然相隔较远却能感受到一股无形的压力。
“林忘江。”肖章道。
“正是在下。”林忘江回道。
“肖族长,居然亲自前来。忘江真是受宠若惊,肖族长大名闻名遐尔,今日一见果然是英雄盖世名不虚传。”林忘江弯腰行礼道,
“哦,你居然知道是我。”肖章有点意外,对眼前的少年不禁有些刮目相看。光凭这一份眼力,就不是像他这个年纪的人所有的。
林忘江又道:“除肖族长外,谁还有如此霸气。”林忘江言词卑微一句接一句的奉承,果然很受用,肖章眼中就有些得意。
“只可惜肖族长虽为英雄,但现在也有被假像所迷惑的时候。”林忘江话锋一转,他知道面前的肖章是一头老狐狸,此次前来肯定是为那几人被杀之事。自己虽然没做问心无愧,但林忘江深知这些人从来不会讲理。要想哄过他不能用常理,林忘江便心生一计,便先奉承随后再激将肖章。
果然,肖章脸色一变。随后冷笑道:“你到是说说我现在被何事迷惑。”
“肖族长要是能赎忘江不敬之罪,小的才敢说。不然,纵是刀剑加身也不敢妄言。”林忘江正色道,
“你有什么想说的但说无妨。”肖章道。
“敢问肖族长,肖家与林家是否为世代同盟。”林忘江道。
“当然。”
“那肖族长觉得如果肖家与林家反目,谁获得的利益最大。”林忘江提醒道。
林忘江又道:“肖府之事,在下也有所耳闻。与在下有牵连很深,凭心而论那几人殴打于我,我觉得死不足惜。但此事让一些别有用心之小人所利用,用来破坏肖家与林家之关系。那我岂不是成了林家的罪人,虽万死不足以谢罪,还望肖族长您能明鉴。如果肖族长您要认定此事与我有关,那就请肖族长杀我以抵那几人命,忘江绝无怨言。只是可恨那别有用心之人……”
这番话,林忘江说的是声情并茂言辞恳切。最后竟是眼含泪珠儿,“扑通”一声拜伏于地。肖章见状,沉思良久。林忘江埋头在地,不晓得外面情况,不知如何是好。心中想:“老子演的这么辛苦。你到底是说句话啊!”
又过片刻,肖章方才上前扶起林忘江,笑道:“林贤侄,这番话真是让一语惊醒梦中人。差点让那阴损之人所骗。”
林忘江成功将肖章的注意力转移,肖章现在却是认定此事定是封门所为。林忘江以袖拭泪做委屈之态道:“肖族长深明大义。”
看着林忘江谈吐非凡,肖族长发现自己对这少年竟有一丝爱才之心。道:“林家不让习武,看你刚才的速度一般人可是做不到。”
“肖族长误会,我只不过想强身健体。然后,照书中奔袭之法每日练习而己。非是违犯家规。”林望江回道。
瞟了一眼林忘江身上的弓道:“如果有一天林家不需要你了,我肖家的大门可以为你敞开。我肖家不会亏待你的。”
“谢肖族长抬爱。”林忘江连忙称谢。
“嗯。”肖章回应一声,随后轻跃身子,凌空踏步而去。
林忘江只看到肖章飞出的背影,却没看见他脸上那不怀好意的笑容,心中连叹几声:“好险,好险。”
肖章走后不久,林忘江舒了口气,取下弓来。舒展了下双臂,左手持弓身,右手握弦。双腿成左弓步目视前方,成蓄待发这势。林忘江慢慢用力,将右臂弯曲向后拉弦。弓响被拉得嗡嗡作响,持弓身的左手却稳不住弓在不停抖动。直到力尽还是未能将弓拉满,只能拉开半分。
又试了几次,方才作罢。林忘江感觉双臂发胀微麻,稍作休息。又拉了百余次方才起身回家。刚走出几步前面就来了一队人马,隔远一看都是气势汹汹。这紫峰山平日来的人本就少,今天怎么突的一下来了这么多人。再一看当中有老有少,有的手中还拿着绳子棍棒。林忘江心中谨慎,暗道:“奇怪。”然后,找一隐憋的山石后藏好,暗中观察起来。
一会那群人四处张望,好似在搜寻什么。林忘江隐约听见有人说话。
一人道:“执法长老,有人举报说看见有家族的人违规习武。怎么现在不见人影。”
另一人又道:“好想那人叫什么江,我们现在到他家去。抓他个人在物在。”
众人都答:“好,就这么办。现在就走。”虽即那群人便走了。
林忘江听见,大惊失色。心想:“定是那肖章将我抖了出来。”林忘江起身算记好时间,从别处绕过他们。抢先一步回去,然后将刀弓书藏好。说办就办,拔腿就跑。
林忘江所住茅屋之外,一群人将门踹开。随后找寻到林忘江的门外一拥而入,道:“好你个小子,竟然敢看禁书。”
此时的林忘江正躺在床上,悠闲的看着书。看到外面的人突然闯进来,装着一副惊讶的样子道:“你们干什么。”
一个人出来夺下林忘江手中的书,道:“私看禁书,你可知罪。”
“什么禁书。”林忘江睁大眼道。
“东州志。”那人看到书上名字惊讶道。
“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没有。这是一本好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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