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寝室的时候,已是深夜,宿管阿姨看着这一群大男孩只是摇头,许是看多了吧!四人回到寝室,身体已疲惫不堪,加上喝了一些烈酒按道理说应该呼呼入睡,但今夜注定无眠。四个人只是都在聊着相互的经历,或者是别人的,又或者是自己的;外面已经是一片黑暗了,只有学校的宾馆依然有霓虹灯闪烁,原来是它让我这般失眠。
“小辉,你明天就要走了吗?”不知是谁提起了这样的事,大家都不愿提起的这件事。
“是啊,明天就要走了。”阮晓辉感叹道。“明天开始我就远离了这一切。”
“也许你走后我们也回不来了。”黑暗中看不清表情,但语气满是幽怨。
四人又陷入了沉默,夜是这般的静。
第二天早上,贪睡的四人组也早早的起床了,刷牙,洗脸还吹头发;阮晓辉看着这一帮奇葩的室友无奈的笑了笑“大神们,你们干嘛打扮的这么风骚?”
“哦,习惯了,那就是不管什么时候都保持自己最美的一面。”于洞天翘着兰花指做了一个自认为很美的动作,众人一顿暴打。
许是太久没有见过吧,怎么觉得今早的太阳这般美丽,阮晓辉就这么这样看着,也不刺眼,也不伤人。
“该上车了。”不知是谁提醒了一声。也不再停留,阮晓辉一头钻进了车里,徐建三人不停地招手滞留最后一丝不舍。你们保重,阮晓辉心里道,泪水不争气的出来了。车子启动,一声焦躁的机动声带走了这一切的光景。车子远去,直接消失在人们的视野里。三人看着,只道保重。
车子飞驰,不一会儿就走进了一个僻静地方,而后周围一直这样的情况,也不知过了多久,一直颠簸的车子渐渐平稳了,不一会儿便停了下来。
“下来吧!”车里一个军服的人先下了车然后对阮晓辉说道。阮晓辉走下车,发现自己正站在一个大门前,门的顶方写着某军区的字样,阮晓辉想这可能就是自己以后带的地方了。这时那名穿着军服的人又说道“把你的手机拿出来吧,军旅生活是不准带手机的,军区每个星期都会给你提供打电话的机会。”阮晓辉迟疑了片刻,拿出手机翻出了了通讯簿找到了大姐大字样,然后发了一条短信“我走了”;手机交上去后,阮晓辉也舒了一口气,仿佛是真的想要告别了。时光匆匆,总得穿过悲喜与无常。
走进这个大门,阮晓辉对于这里的环境就只有一个评价,那就是单调,单调的过分。沿着路走着,看到的都是穿着军装的士兵,整齐划一的步伐与敬礼,房屋也都是一个模样,而且还是毫无特色的那种,偶尔看见几颗小树都觉得以前一亮。前面领路的那个人也一直不说话,只是不停地走着。绕过一片高楼去,阮晓辉便看见了一个宿舍楼模样的建筑,想来这便是自己以后住的地方。
到了三楼,停了下来,门开了,阮晓辉走了进来。那名教官把钥匙给了阮晓辉也不说什么就直接离开了。阮晓辉愕然,想到军区里的人条件如此艰苦,人冷漠了点也属正常。环顾这个不大不小的地方,中间有一个铁皮长桌,地面是用水泥铺成的,墙壁一摸便知是石灰的,顶上有两个日光灯和一台旋转的风扇,床铺共有十二个,床铺上都有一堆东西,想来是分发给新人的,果不其然,阮晓辉在靠近门的床下铺发现了分给自己的东西,棉被毛巾等一些日用品,其实阮晓辉这次来除了衣服其他什么都没带。阮晓辉将身上的东西放在了自己的床铺上,正待拿出东西时,有两个光着上身的男生走了进来,门是开的,所以一眼就看到了。
“你也是新来的吧!你好,我叫徐涛,我就在你的上铺。”那个个子矮一点稍微有些许胖的男生说道,阮晓辉这才发现自己上铺的东西已经打开了,床也铺好了。“这一位是我同学,我们一起来的,他叫秦宇”。他指着旁边的男生说道。
“你们好,我叫阮晓辉。”阮晓辉自己介绍到,三人就这般熟悉了。阮晓辉了解到他们两个人也是大学生,两人也是在军训后被招入伍的,想来也不过是另一个不一样的人生。
阮晓辉看了看这,然后弱弱的问道“两位大哥,这里厕所在哪?”徐涛与秦宇看了看阮晓辉相视一笑,然后秦宇回答道“每层的中间都有厕所,外面则是洗衣池。”阮晓辉尴尬一笑,然后忙着就出去了。
阮晓辉沿着走廊走着,看见有的寝室虚掩着门,里面也有人影攒动,想来也是一些新成员。再向前走,阮晓辉看见了一排水龙头,赶忙冲了进去。
回到寝室时,阮晓辉又看见了几个陌生的面孔,简单的大个招呼,几人也熟稔了,聊东聊西,不亦乐乎。晌午十分,寝室的人也都来齐了,只是大家不知道午饭该怎么办。这时,只见有人用喇叭喊着“新来的成员们,大家拿着桌子下面的碗到食堂去打饭。”这时阮晓辉也发现铁皮桌子底下有一排的不锈钢碗,找到自己的以后就拿着碗到楼下去。阮晓辉到了食堂,只看见一条长龙,每个人手中都拿着相同饿碗排队打饭,阮晓辉几人也去排队,只是阮晓辉扫了一眼没有发现一个女生,难道这里没女生吗?他悄悄地问了一下徐涛“这里怎么一个女生都没有啊?”
“我听说女生是在另一片区,不过训练的时候可能碰到,吃饭是不在同一个食堂的。”阮晓辉点了点头,表示了解。
打到饭后,阮晓辉就坐在食堂的几排长桌上吃起来,不要说军区的伙食还是不错的,阮晓辉从里面还翻出了几块肉。吃完饭,几人又回到了寝室,下午休息完,晚饭在吃了,这时事情来了。
晚饭时候,几人在食堂打了饭便回寝室,只见每个床上坐着两个人,每个人拿着不锈钢饭碗在吃饭,还有说有笑;徐涛坐在阮晓辉的床上,两人一直在聊天,偶尔秦宇也插上两句,只见徐涛没说一会就看着自己空着的饭碗说道“这儿的饭太少了,根本吃不饱。”阮晓辉本想说以后就把自己的饭匀一点给他时,一个陌生的声音从天而降“吃不饱?只怕明天以后能不能吃得下都是个问题。”说话的是一个年龄四十左右,穿着军装皮肤黝黑,高高瘦瘦的男人。阮晓辉他们赶忙站了起来,现在自己在这可是任人宰割的,千万不可得罪了人。
“通知你们一声,我以后就是你们的教官了,接下来的一年里你们的训练任务都是经我手,我行张,‘弓’‘长’张的张,以后当面叫我张教官,听见了没有?”
众人一顿迟钝,然后立马反应过来“听见了,张教官。”
“声音怎么像蚊子叫,再问一句,听见了没有。”
“听见了。”阮晓辉他们嘶喊道。
“很好,今晚早点睡觉,明天早上六点楼下集合。不准迟到,知道了吗?”
“知道了,张教官”。
阮晓辉他们看见张教官走了都松了一口气,徐涛则一个劲的拍自己的胸口像是被吓到了,秦宇则抱怨以后没有好日子过了。
晚上的时候,一个面孔还比较稚嫩的人到了阮晓辉他们寝室,说是要教导他们整理内务。看来这位应该是“学长”一级的人物,但不知道该怎么称为他,后来想到军人之间不是用“同志”来相互称谓吗,于是便试了,不说还真的挺顺口的,大家一听也觉得是那么回事,遂纷纷效仿,这样同志来同志去连那位同志都不耐烦了连忙自我介绍“我叫吴力。”大家乍一听还不觉得啥,只是一细想都觉得邪恶了,然后一副你懂我懂大家懂的模样。
整理内务其实是不难的,吴力告诉大家一些生活用品该怎么摆放,晒衣服应该注意什么,大家听了也没有觉得难,而吴力依然讲的不亦乐乎,只是大家都没兴趣听。
“下面我再说最后一个注意点。”阮晓辉听到是最后一个了立马来了精神。
“大家以后的棉被都要叠成你们刚刚来时看到的那个样子。然后摆在这个位置”吴力指了指床的靠边位置。阮晓辉等人看了看自己的棉被,只觉得这叠的不是被子,而是一件艺术品,哪个无聊的人把棉被还叠出了菱角。阮晓辉几人把棉被弄开后就再也还原不了了。吴力看着大家的狼狈相,遂出手示范了下,轻轻松松。阮晓辉他们只觉得不可思议。吴力走后,一寝室的人都在练习迭被子……
夜深了,几人拖着疲倦的身子上了床,不一会儿鼾声遍起,原来劳累真的可以忘记苦楚,只是这般静的夜是否会听见有人哭泣。
新书《道陷》,求支持!
(https://www.biquya.cc/id34871/2009080.html)
1秒记住追书网网:www.biquya.cc。手机版阅读网址:m.biquya.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