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腊月的最后几天无疑都是为春节准备着,这个华夏儿女最重视的节日似乎也是所有人梦回萦绕牵引的寄托。任万物如何更替它都始终如一,不偏不倚,传递的是节日的欢闹与喜悦;阮晓辉想倘若在某个时间某个地点自己再也不能去经历春节了或者再也不能经历这个世间的是是非非那么自己还能很好的活着吗?也许到那时候自己什么都不记得了吧,孑然一身,无牵无挂。
晨雾未散,冰雪未融,可是外面那沁人心脾的清新实在是充满诱惑,阮晓辉负手而立,眼睛看着的是山的尽头那已露些许光芒正待冉冉升起的红日,春节的一天便是从这开始。
上午大家就开始忙碌了,杀鸡宰鱼,除尘洗具好不热闹。午饭吃的很随便,因为大家都知道晚上有一顿大餐——年夜饭如果把胃浪费这小打小闹上岂不可惜。只是钟上的时针还没有过三就看见家家户户的烟囱都冒起了青烟,青烟如柱,直入云霄,只是清风吹来柱子的头部便向外偏了,而后便淡去。依旧是诱人的香,阮晓辉也不闲着,因为他也面临重任,那就是贴春联。贴春联是民族传统,寓意吉祥平安。阮晓辉拿着春联,软晓灵则是在一个劲的糊胶水,两人轻车熟路很快就贴好了正大门的春联“百福盈门发大财,万事和顺迎旺运”,看是很俗但是这种直白的说法很迎合过年喜悦的气氛,春节本就是充满祝福与被祝福,说的拐弯抹角就失去了春节的意义,毕竟只有这些天我们吹捧别人或者被吹捧是无过的,少了那般厌恶的虚伪。
没过多久,便陆陆续续听到有爆竹想起,请神祭祖的仪式也是开始了。端上祭祀用的祭品,斟上酒,点支蜡烛便开始了;烧纸、放爆竹、行叩首礼……
一切准备就绪后,大家便动了筷子。乡下人没有多余的文化但对于一些老传统还是不愿遗弃的,鱼摆上桌是不能动的,鱼丸最后吃,汤是不能拌饭吃的……
阮晓辉自然是知道这些规矩,也不去探究对与错;本来如此,这世间有太多的事情是无法用常理来说明的,而对于对错更没有一个明确的定义,又何必去用一些所谓的理来否定,用所谓的道来斥责,用所谓的大家来枯灭呢?任何人都有坚持的理由,我们无权干涉。也许只有时间才会告诉我们,原来不是我们太过天真,而是我们聪明的过分了,以至于以往所剩的点滴也成了我们口中的迂腐,可心呢?一片荒凉。
年夜饭吃了很久,但总有完的时候,阮晓辉吃完了坐在旁边。这时阮晓辉爸爸从自己的口袋里拿出两个红纸包分别给了阮晓辉和软晓灵,阮晓辉一接过马上就到房间里去看春节晚会了。春节的晚上无疑是最繁忙的,不仅是人还有手机。收到的祝福短信很多,发送的祝福短信也很多,只是阮晓辉的发给别人的祝福短信都是自己编辑的,没有用那些排好的段子。
随着晚会主持人的倒计时,家里又引起了一段*;阮晓辉爸爸已经拿起一段超大号的爆竹放在门前,只等钟声一响十二点一到便立即点燃,阮晓辉正在倒计时“十、九、八…三、二、一”
“啪、啪、啪”在幸福声响中点燃了一年的梦,新的一年开始了!
一觉醒来,阮晓辉还如孩童般穿上新衣新鞋继而便开始刷牙洗脸,按照传统用过的水都是不能倒在外面的,要用一个专门的桶集起来。吃过饺子,村子的几个人来串门,摆上一些茶点聊着属于老一辈人之间的话题,似乎是传承一般。
阮晓辉自然不会闲在家里,这么好的天气自然是得出去逛逛了。于是阮晓辉和姐姐又约上叶芬一起去逛街了,这里的逛街自然是如女孩子买衣服逛街那般,他们是要玩一玩只有过节才有的一些东西。
到了街上,只觉得人已经不能用多来形容了,三个人好不容易才挤出了一条道“啊,我要玩这个。”叶芬看见了一个有套东西的摊子眼睛都直了,虽然套的东西也不是太值钱但是大家总是喜欢在节日里试试手气,当然这不包括阮晓辉。
每人手里拿了十个圈后,叶芬已经等不及了,只见她首先就扔了三个圈出去只是一个未中,她马上停了一下,这时软晓灵也扔了一个空了。叶芬调整了一下,一个一个的扔,只是手里的全都仍完也没中,眉头紧皱想来有点不开心了。软晓灵也同样如此,这时阮晓辉的手上十个圈压根就没动。阮晓辉把手里的圈分给她们自己只留了两个。叶芬与软晓灵似乎也知道远处的东西不容易套到,于是便把目光转向近处的小东西,后来终于有点斩获,这时只剩下阮晓辉手里的两个圈,阮晓辉早有打算,他也看出叶芬和软晓灵都有看中的东西,不然十个圈怎么都往一个东西上面扔。
阮晓辉看了看,在他们俩满眼期待的眼神中及其随意的扔出了手上饿圈。圆圆的圈似乎在空中盘旋,然后不偏不倚刚好落在了一个玉猪存钱罐和一个水晶杯上。接过战利品两人心满意足而后飘然而去,只留下阮晓辉提着一袋袋沉重的东西。玩了一下午,三人都有点累了,找了一家小餐馆,随意的吃了点东西休息,下午的征战又开始了。
黄昏时分,三人拖着一身疲惫往家里走,阮晓辉还好,叶芬软晓灵则是一直被阮晓辉撑着才慢慢的移一步,几人痛苦不堪,这时阮晓辉见到了了一个熟人正瞪着三轮车只觉得幸福来得太突然了。回到家中几人已是疲惫不堪,早早就睡了。
第二天也就是大年初二,家里已经在为来客人做准备,按照惯例每年的今天都有很多亲戚过来。果不其然,早饭刚吃完不就,阮晓辉就听见了外面的喧闹声,然后有一群人进来了。阮晓辉的妈妈和姐姐忙着泡茶,爸爸则是陪着客人说话,阮晓辉赶紧去准备茶点。准备好后,阮晓辉又有帮忙洗菜炒菜。
正在大家忙的不可开交的时候一声佛号犹如层层云雾中传来的清明“阿弥陀佛!”只见众人都停止了动作,看着眼前的这位,一身干净素僧袍,斑白的胡须显得飘然脱俗宛如仙人,他的右手正捏着一串佛珠。似乎是有人反应过来,只觉得既是出家人比以礼相待不可冷落了。老和尚见众人疑惑直道“老衲并无恶意,只是刚刚看见一少年,只觉面容隐晦,恐怕今生会面临大难遂提醒一声。”大家觉得这老和尚肯定是来化缘所以提着救苦救难的口号,只是大家都高兴也不计较把老和尚请来了,阮晓辉赶忙递上一杯茶水,老和尚看了一眼“施主,我有几句话想对你说,可否移步。”阮晓辉只觉得这和尚有点奇怪,但也说不出具体原因。
两人到了外面一个无人的地方,老和尚看着阮晓辉然后双手合并“阿弥陀佛,施主福缘深厚想必曾经有过一场造化。”
阮晓辉心中一惊,但想到世界之大能者何其多,老和尚能知道也不奇怪“大师说的没错,我曾经阴差阳错得到了一些本领。”
老和尚听了也不意外“施主,这个世界有他的规则是不可随意违抗,只是你这般怕是没有好结果。”
“可是让我就这样离去我做不到。”阮晓辉似乎很痛苦。
“阿弥陀佛,施主保重”老和尚摇了摇头,身影远去。
阮晓辉回到家里的时刻心情有些低落,就连软晓灵叫他都没有听到,只是令人惊奇的是众人的脑海没有了丝毫关于刚才那个老和尚的记忆。
天空突然飘起了雪花,一片,两片,朵朵晶莹、朵朵美丽。阮晓辉用手接了一片,还没来得急欣赏雪花就已经融化在手心化作了一点水渍。轻盈的雪花承载着多少人的美梦啊!
往后的几天,家里都是人满为患,阮晓辉忙了以后就没有了太多的忧愁,只是时常在梦中看见了令人心碎的片段。初八一过,来的客人也渐渐少了,落得清闲的阮晓辉也在为新学期的到来整理行装。家里人也不管阮晓辉能不能拿的动,亲戚带来的自家买的东西一股脑塞进了阮晓辉的行李箱中,阮晓辉看着自己鼓起来的箱子虽然走的不会轻松,但感动是巨大的。
没过几天,阮晓辉便与叶芬韩秋瑶三人一起回校了,学校的生活又要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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